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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改半世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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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三两下便将我衣袍褪去,我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掩胸前,他抓住我的手,举到我头顶上用一手摁住,吻着我的脖颈往下在我胸前厮磨:“宝贝,你真美……”便开始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他的指尖所过之处,又酥又痒,我不停吸着气躲他,却难以自持的轻声呻。吟出来:“唔……不要……薄亦光,不要……”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微微抬着迎向他,脚甚至已经缠绕上了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上身紧紧贴住我轻轻厮磨,在我耳边喘气,一手去解腰间裤带:“宝贝,你好美,乖,说你爱我……”
“嗯……”我转过脸去寻他的唇,不要,我不要说,说了就是一败涂地。
他躲过我的唇,手探到我的裤头:“乖,说你爱我……”
就在他碰到我裤带的一瞬间,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的脑海,我突然清醒,惊慌失措的按住他的手,急道:“不,不行!”
“什么不行?”他意乱情迷的吻住我,已经褪下自己的亵裤,□□顶着我:“坏东西,就晓得磨人……”
“不是,”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真的不行,我,今天葵水来了!”
“骗人!”他抬起情潮涌动的眸子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不是骗人。”我咬了咬下唇,脸烧得可以,“不信你摸。”
他竟然真探手去摸,待碰到月事带时哀嚎一声,将额头抵在我肩窝里,复又抬起满是□的眼睛看我,闷闷道:“你个坏东西,叫人家怎么办,哪有将人弄到这个份上停下来的!”说完身下顶了顶我,“我不管,我难受死了,你要负责……”说完伸出舌尖开始舔我的嘴角。
“为什么要我负责,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嘟哝着偷偷用手去捂胸口,却被他强硬的拉开,将自己胸膛贴过来厮磨,一只手捻着我一点,一边吻我一边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不负责谁负责……我好难受,宝贝摸摸我,像那次那样摸摸我……”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往身下凑。
“唔……”我好不容易从他唇舌下偷到一口气,往回缩着手,还不忘记我那点小心思:“干嘛要我负责,难道你这两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你怎么疏解的?”
唇上一痛,他竟然咬了我一口,一副怨夫表情看着我,举起自己的左手:“连它的醋你也吃?坏东西,信不信我茹毛饮血吃了你!”我吓得一缩,被他一把抓住手便摁到了那里,手中猛然多了一根发烫的棒子,我脸“轰”的一声便烧了起来,他眼睛一黯,吻住我:“宝贝,疼疼我,你折磨了我多久了,人家想你想得快死了,我都这样了,你好歹也疼我一回。”
好歹也疼我一回……上次他忍不住时也这么说:“别总想着他,好歹你也疼我一回。”那口吻真是让人心尖都疼。我抬头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薄亦光,我真的让你等得太久,这回,我一定好好疼你……
他情动的时候很诱人,薄唇微启两颊绯红,连眼皮都晕染着微微桃花色,雾沉沉的眸子漾着无限情意,这个样子的他好看得勾魂夺魄。我望进那双眼里便不自觉的想要疼他,低叹一身,我后腰用力,翻身侧压在他身上,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头一回主动去吻他。我吻得很细,扫过他的唇角描过他的唇线,只勾了一下他便探出舌来引我,我纠缠住他手上微微用力,他便开始在我唇齿间呻。吟。
我尚依稀记得他中了药的那夜也曾呻。吟得我浑身发烫,可这回,他的呻。吟婉转低沉,仿佛是从骨头里哼出来的,听得人浑身酥软。
我从他的唇吻到喉结,描着他锁骨的凹陷然后含住他胸前茱。萸,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的将我望着,便不可抑制的在我手中动起来。快到的时候,他紧紧搂住我的腰凑上来吻住我,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魅生,我爱你,唔……一直爱你,宝贝,啊……”
我吻住他,将他的□尽数吞入口中,薄亦光,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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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亡七年之后,诸侯混战终于结束,陈王薄亦光在建钊称帝,改年号元光,史称陈高祖。
立国初期,各地官员委任安置等诸多问题,忙得他焦头烂额,每天几乎睡不到两个时辰,可他即便再忙也始终坚持每日抽空来看我和念念。那时,他早已派人将师父同念念接进宫里。
我想了想,一来他这样来回奔波太浪费时间,二来我也担心他过于劳累不注意身体,于是便索性扮作他贴身太监,也好时时照顾他些。他自是求之不得。
三个月后,当一切都整理出了头绪,终于有人提出,他应该充盈后宫。
从他继任陈王起,就开始忙于诸侯混战,那时但凡有人提到充盈后宫之事,他总用忙于战事搪塞。如今天下大定,若他再不立后纳妃,就太说不过去了。
然而当那张关于选秀事宜的奏折放到他案头的时候,他朱笔一挥,只写下七个字:一生一世一双人。然后抱住我死命的亲:“宝贝,嫁给我吧,你看你再不嫁给我,他们就要送别人来了。”
我忍不住又醋了:“你现在是香馍馍,想爬上你床的人多的是,你还求着我?”
碰巧门口大太监张温将帘子一掀走进来轻声回到:“皇上,礼部尚书洪文青求见。〃
哪知他仿佛根本没听见一般,狠狠亲了我一口,手上就开始不老实:“我只要你,对着其他人我统统不举!”
可怜了一脚踏进书房的礼部尚书洪文青,被当场吓得跌坐在地。
没几天,皇帝是个断袖并且很可能不举的传闻便传得到处都是,一时间打消了无数大臣想将女儿送进宫的念头。
然而几天后,他就捧着一副凤冠霞披站在我的面前:“魅生,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如今我这个断袖同不举的名声人尽皆知,若还有人劝我纳妃我就统统用这个借口挡回去,你可以放心了?嫁给我吧,我保证,这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个。”
我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泪光眨回去,看着他笑得异常欣慰。
最后我并没有以魅生的名义嫁给他,我同他说,魅生在很多年前,已经在刘村嫁给了季子山。如今嫁给你的,是你当年在陈卫边境抢的美人,叫荼蘼夫人。
大婚那天他异常高兴,当坐在高台上接受百官朝拜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不知内情的臣子们偶尔飘向我那复杂的眼光。
栖凤殿内,红烛高照,他抱着我喝完合卺酒后,将头抵在我额头低低的叹:“娘子,十二年了,今日我终于能唤你一声娘子,我薄亦光此生无憾……”
“傻瓜,”我吻住他,倒在红鸾帐中,“我这下半辈子,都只是你的娘子……”
我这一生,爱过两个男人,前半生那个爱得刻骨铭心,后半生那个,爱得无怨无悔!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打个广告,新坑,有存文。《佞臣》
番外
御花园边的养心阁,我躺在软塌上晒着太阳;薄亦光在一旁替我剥着瓜子:“这东西少吃一点;多吃了也不好。”
我闭着眼睛嘟哝:“又不是我想吃;是肚子里的这个想吃。”
耳边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姐姐,你说母后会生弟弟还是妹妹啊?”
我循着声音眯着眼看去;只见三岁的薄皓然咬着自己的手指头颇为怨念的看着季念:“父王说妹妹只能疼;弟弟可以欺负,所以最好是弟弟。”
季念轻蔑的看他一眼:“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还是要给我继续欺负!”
薄皓然颇为纠结的拿小小桃花眼瞪着季念;但没多久;便败下阵来;晃着两条小腿扑到薄亦光怀里,小嘴一嘟;抱怨道:“父王,你能不能叫母后生个弟弟啊,我也要欺负弟弟,不要老是被姐姐欺负。”
薄亦光放下手中瓜子,咧嘴一笑,将他抱到膝上逗道:“又被姐姐欺负了?没出息,就你这个样儿,将来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恐怕还是个被欺负的命。”说完将他放到地上,一拍他的小屁股道:“去吧。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有本事欺负你姐姐去,别老打你娘肚皮的主意。”
薄皓然颇为哀怨的看了我的肚子一眼,飞快的瞥了一眼薄亦光替我剥的那堆瓜子仁,偷偷往桌子边挪。
薄亦光根本没发现他儿子那点小动作,只转身抱着我的腰,将耳朵贴在我肚皮上,自言自语道:“宝宝,你可要乖乖的,别像你哥哥那么调皮呆在你娘肚皮里不肯出来,时间一到,你就要顺顺利利出来,知不知道。若是折腾你娘,看你爹我怎么收拾你!”
我噗哧一笑打他:“哪儿有你这样当爹的,连肚子里的孩子都威胁!”
他抬起头来无赖的笑:“哪个敢欺负你,就算是儿子也不放过,照打!”
一旁季念抖了抖,低声嘀咕了一句:“肉麻!”
正在偷吃我瓜子仁的薄皓然闻言,小小桃花眼转了两转,偷偷缩回了手,想了想,揪住季念的衣角,挺委屈的道:“姐姐,我们走吧。我继续给你欺负,只要你罩着我点。父王除了母后就最疼你了。”
季念勾了勾嘴角,两手一背颇为豪气的挥了挥手:“走,跟我去抓只蛤蟆切腹!”
“啊!”薄皓然小脸一垮,垂头丧气的跟在季念屁股后朝御花园的池塘走去,后面跟了一长串捂着嘴偷乐的太监宫女。
我欣慰的摸了摸肚皮,这胎如果是个女儿就好了,一子一女正好凑成一个好字。薄亦光似乎也很喜欢女儿呢,一听臣子夸念念这个女儿就乐得嘴都合不拢,只是偶尔看到她那酷似季幽的脸庞会同我抱怨:“她若再长的像我一点就好了。”
我不由得轻笑,他有时候还真是可爱的紧。
还记得洞房那夜,他将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我都泄了三回身子他还咬着牙守着,每到最后关头便停下来喘息,我奇怪的问他这是干什么,他一双桃花眼痛苦的看着我道:“你生孩子那么痛,我怕……”
“傻瓜,”我抱紧他吻他,手指在他背上勾起一阵阵颤栗,“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给我,我想要你的孩子。”
薄亦光,我想要你的孩子,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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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光四十二年,高祖薄亦光薨,高皇后抱着高祖整整三日不肯撒手,三日后与世长辞。
国葬那天,一路往帝陵的队伍蜿蜒出二十里开外,却独独不见高祖最宠爱的淳雅公主。
不周山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美丽妇人,抚着一座墓碑,墓碑上几个字简简单单:夫,季幽;夫,薄亦光;妻,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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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季幽同薄亦光在三途河边画圈圈。
“你猜她还会让我们等多久?”季幽撑着下巴坐在三途河边,捡起河边的一块石头,朝河里打了个水漂。
薄亦光拔了根草:“打个赌吧。我猜要不了多久。”
季幽恨恨斜了薄亦光一眼:“凭什么?我等了那么多年,你也得多等两年我心里才能舒坦!我赌再等十年!”
薄亦光咬着草切了一声:“你走那年,若不是她还心里有着念念有着我,估计早陪你下来了。如今儿女们也都大了,我都来了,我估摸着她在那头没什么人挂心的话,很快就会下来的。”
突然,他脸色变了变,似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季幽:“除非……”
季幽看他:“除非什么?”
“这两年,穆小四常来宫里走动,先前年轻时,我怕他拿你那张脸来迷她,便放他去了属地,这两年他回了京,说是年纪大了,见一面少一面,便常来宫中探望。我想大家都是老头老太了,也就没拦着。你说,”薄亦光眯起了桃花眼,“她不会在我走了后,顾念着这老头吧?”
季幽闻言,也坐直了身子,很吃不准:“不会吧……”
“我看难说!想当年我看着她就同穆小四有点暧昧,如今穆小四又是你的样子,保不齐她越老越糊涂,看着那张酷似你的脸就又犯了傻!”薄亦光说着说着,越说越觉得有可能,咬着唇恨恨地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郁闷无比的望着面前湍流不息的三途河。河水突然缓了下来,对岸一个白衣女子正趟进河水,朝着河的这岸而来。
薄亦光盯着那女子看了半晌,道:“诶,瑶华不是早死了,怎么现在才来渡三途河?”
季幽闻言抬起头来:“瑶华?哪里?”
薄亦光指着那水中央的白衣女子道:“你看,那不是么。”
季幽叹了口气,在地上画着圈圈道:“你管她呢,或者在哪里晃荡了个几年也说不定,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孤零零一个人渡河。你不知道,去年我看着丑女同刘齐手牵着手过河而来,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啊。有道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唉,谁让当年我舍不得她陪着我一起,还劝她来找你。哪知你们让我一个人等了四十多年!”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薄亦光。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们身旁响起:“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季幽抬头见是已经上了岸的瑶华,懒懒垂下头去,玩自己的袍脚。
薄亦光抬眼看了一眼瑶华,指了指后面一队长长的队伍道:“快去排队吧,你去哪儿晃荡了那么多年,怎么如今才来投胎。投胎的队伍在那里,下次投个好人家,莫再生在帝王家了。”
“嗯。”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弯下腰去看两个垂头丧气的家伙,“那你们怎么不去排队?”
季幽抬头看了一眼三途河:“等人。”又继续画圈圈。
薄亦光点了点头,嘟哝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看上穆小四了,还不来。”
白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说:“哦,等她啊。她没看上穆小四。”
两人闻言似乎高兴了一点。
那白衣女子见状,挤到两人中间,亦蹲下来看着三途河道:“你们不会错过了吧?”
“怎么可能?”薄亦光回头在排队的新鬼里找了找,没有发现她,“我们两个四只眼睛都没有看到她过!”
“你们见到刘齐和丑女了没?”白衣女子问。
“看到了。”季幽垂头丧气小声道:“人家是夫妻恩爱手牵手来的。咱呢,孤零零来了一个,孤零零来了两个,还不见正主。”
白衣女子点着头,道:“哦。见到了。那刘齐长什么样儿?”
薄亦光嘟哝:“还不就是那样……”
季幽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薄亦光:“等等!刘齐不是叫她改过脸么?可那天看见他的时候……好像是他原来的模样!”
薄亦光大张着嘴,哦了半天激动道:“原来的样子!是原来的样子!也就是说,改颜只是改的皮相!人死了,元神还是他原来的样子!那那那……”
“那她死了也应该是原来的样子!”白衣女子很肯定的总结,然后笑着看着季幽同薄亦光。
季幽同薄亦光楞楞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双双欢喜的扑了上去。
“娘子!”
“娘子!”
“哎呦!你撞到我了,是我先抱到的!”
“你让开,我等的时间长,我先抱会儿!”
“你死前抱那么多年,我可干等了那么多年,我先!”
“我先!”
魅生披头散发的从两人扭打的空隙里爬了出来,双手叉腰大吼一声:“住手!怎么到现在还争!”
是夜,奈何桥下的杂草丛中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
“我们不去排队投胎,行不行啊?”
“没事儿,只要不离开这片地界,就不算孤魂野鬼,随你什么时候想投胎都行。你看,我都等了这么久了。顶多就是碰到判官塞点冥钞给他。”
“这也行?”
“行,怎么不行。”是薄亦光的声音,“这里跟上面差不多,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那我们现在在这里呆着干嘛呢?连孟婆都回去了,这桥这里好冷清哦。”
“娘子,我好想你,能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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