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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疑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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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阆无计可施,一个宅女,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只好点头。
道士来了,施阵作法,留下给智明吃的苦药。
五六个警察是第二天来的,陈达和刘展望两位警官也来了,眼圈都是黑的,又疲倦又恼火。把刘阆带到单独的房间问话,刘阆把守义和明通的事情全说了,警察勘察了现场。
根据阿添的口供,几个警察又赶着去东南方向追索。这一段时候,终南山的警力差不多都出动了,各个山上,陆续发现一些隐士的死亡,这些隐士常年安静隐修,所以,有些死了都没有人知道。警察只好一座山一座山地搜寻,又笨拙效率又差,总像被什么牵着鼻子走。
刘展望是本地警官,终南山是旅游区,上面下了死命令,要终南山区的警方务必尽快破案,以维护景区安宁。这一段疲于奔命,一无所获。
智明现在是惟一见过凶犯的人,所以留下一下警察,等他醒来录口供,只是没想到智明一睡就睡了四天。
刘阆看智明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连忙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跟警察录口供,我这几天也观察好地形了,我知道怎么可以逃出去的,咱们悄悄地走。”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还不算一根?,知道想好逃走的路线。智明点点头,刘阆一看时间,说:“你快把药吃了,等会喝鸡汤,老板娘整了鸡汤,是老母鸡汤,你四天都昏睡,吃不下东西,老板娘说要补一补。”
刘阆左手端过汤药,智明看她的右手掌心缠着纱布,问她:“这是怎么啦?”
是那晚搬救兵摔的,刘阆嘿嘿笑:“没事,不小心摔的。”智明要拉过她的手看,刘阆背着手说:“小意思,一点点擦伤而已。”
智明脸上表情严肃,若有所思。
刘阆又把药递过去。
智明接过药;看了一眼,低下身子,把药泼到床底下。
刘阆惊呼一声,圆睁着眼睛看着智明,智明看着碗里最后一滴黑色的药粒,“叭”地一声掉到地里,一下就湮灭进土里,只留下一个黑色的渍迹。
“这药里有毒!”智明抬起脸来,含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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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鸡汤()
“有毒?有什么毒?”刘阆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滚圆,晃着手,头摆得像拨浪鼓说:“没有,我……没有下毒!”
“这药是谁开的?”智明想下床,无奈身子绵软,完全使不上劲。t/徐叔上次虽然疲惫,但不至于昏迷不醒,不对,他一定是中了慢毒?是谁给他下毒,居然在警察的眼皮底下给他下毒。
“你昏睡不醒,老板给请个道士给你布道念咒驱邪,是道士也给你开了药。”
“我的药是道士开的?”智明皱起眉头,突然又问,“那个给我布道念咒的道士长什么样子?”
看刘阆在思索,又追问一句:“是不是瘦高个?极高极瘦的?就是那天我们在王顺山顶看到的那个瘦高个!”
“不是,如果是他,我怎么会让他看?长得瘦瘦矮矮的,皮肤是黑黑的,没有长山羊胡子!”
智明低头想了一下又问:“他的脚上是不是穿着黑布鞋?”
“……谁去看他穿什么鞋?道士说你走火入魔,我心里急得很,哪里还有空去研究他穿什么?他穿黑布鞋不穿黑布鞋有什么关系?”
智明知道自己昏迷四天事有蹊跷,一定是有大问题了,“我每天都吃这些药?”
“对呀,要不你怎么会醒?服侍你吃药可辛苦了,你都会吐出来
。这几天你都靠着鸡汤吊着命呢,老板娘可真是好人,每天都捉一只鸡杀。”
“小阆,这药一定有问题,咱们要赶快离开这里?”智明说完,欲起身下床。
“现在离开?外面有警察,不过他不知道你已经醒了。”刘阆小声说:“我已经把背包都藏起来了,咱们现在可以走。”
智明掀开被子要起身,但手绵脚软,好像身子不是自己的,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棉布人,他心里惶急,有人想用迷药使自己力气怠尽,目的大概就是这样软禁自己,让自已什么也不能做,然后……
他竭力盘好腿,刘阆明白了,他是要练静心修习咒,以恢复精力。
她看看窗台射下几束阳光窜进来,煜煜生彩。月亮能传递精气,太阳光应该也可以,她走到窗台下,盘脚坐好,进入冥想……
正修习间,听到门外有声音,只听一把爽快的女声在说:“吴同志吧,你看你这几日天天守在这里,辛苦了,这碗鸡汤你喝了吧?安智明那里,我再去盛来给他。”
“谢谢老板娘,安智明天天昏迷,我看这样不行,要送到医院。”姓吴的警察答道。
“咱们这里离医院远得很,再说他不是生病了,是入了邪昏迷,医院也没有办法弄,只要休息好,多喝些滋补的鸡汤就好了。”
安智明睁开眼睛看刘阆,刘阆起身走出门去说:“老板娘,智明才吃了药,这会睡得沉,鸡汤迟些时候我再去盛。”
老板娘应了一声,走了,刘阆对着警察笑笑说:“唉,我真是命苦,我天天要服侍这个神人了!连带着警察哥哥也跟着辛苦了。”
警察吴同在门外干坐了两天,也很无聊,无可奈何地对她笑笑,刘阆说:“这院子里的波斯菊长得很好,阿添他们常在廊下打麻将,警察哥哥也去凑凑热闹解解闷,我看安智明的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醒了我就通知你!”
吴同点点头,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他莫名其妙地笑笑,打了个哈欠,嘴角竟松下来,眼睛惺忪,竭力要睁开眼睛看刘阆,嘴巴想说什么,却似老式的录音机卡了带一样,舌头大了,话说出来不成语意,他一歪伏在桌上,呼呼山响,居然睡着了。
刘阆看着他,寒从脚起,不但汤药有毒,连鸡汤都有毒,她的小心脏被打了一拳,机械地转身走进屋里,对智明说:“欧巴,你是对的,这汤和药都不能吃,连警察都被迷倒了,咱们快点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安智明经过刚才的调息,身上已经恢复五六成。他自己爬起来,虽然身轻脚浮,但走动没有问题。
智明的房间有独立厕所,厕所的窗户没有木板格开,只装了能拉动的防蚊纱窗,刘阆悄声说:“从这里钻出去,就是后院了,后院有个小门,我弄了把钥匙,可以出去,不用走正门,咱们的背包也在后面小院的杂物间里”
她自己先钻了出来,智明身材高大,肩膀宽,钻出来费了些周折
。
这时正是正午,太阳有些辣,明晃晃地照在后院上。还好,他们跳出来的窗台正是一片菜地,长了好几株茂盛的高粱,红高粱长出红穗子,兵士一样挺立,还有一排的瓜架子,葫芦长得很喜人。沿院墙是一溜的爬架子,一直延伸到后院门。
智明赞赏地向刘阆点点头,刘阆有些得意,这几日陪着昏沉沉的智明,没事逗一下狗,赏一下花,或者自己跑到瓜地里摘瓜,倒把前院后院所有的房间形势都摸熟了。
两个人悄悄地贴着墙走,后院没有人,静悄悄的,鸡和狗都在打盹。
刘阆潜入杂物间,把两个背包找出来,两个人慢慢地向后院的门摸去。
“长亮,你的鸡汤里放了什么?怎么警察喝了就晕过去,我现在叫都叫不醒?”一把女声又尖又利,是老板娘的声音
“你小声点,不是给那个安智明吃的?你怎么给了警察吃?”另一个声音压低了说话,这是长亮,智明和刘阆靠在墙上,贴得有些近,智明在刘阆耳边问:“这男的是谁?”
“是……”刘阆一回头,智明的脸就在跟前,英俊得命的一张脸,跟自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能闻到那股浓浓的男人味,大张旗鼓地袭击过来。
欧巴——还要不要人活?
刘阆的心又错乱了。她回过身来,蜷着身子,护着那颗“咚咚咚——”的心,没有办法回答问题,她有些难为情,咋就这么不争气涅?
“为什么要拿吃了会睡觉的药给安智明吃?”那女声低了下来。
“他不是中邪了吗?吃了药睡觉,睡几天觉就好了?”男声是长亮,老板娘的老公?情人?相好?
“长亮,你到底在外面搞什么勾当?我说要送他到医院你又不肯,你每晚去安智明那里,到底想做什么?你以前就没干什么好事,我疑心好久了,你没安什么……?”老板娘的声音突然被硬生生掐断,然后是挣扎的喘息声。
刘阆抬起身子,从窗口望去,惊得向后一跌,一声惊呼就要蹦出来,智明忙抱住她,一双大手捂住刘阆的嘴巴,竖起手指“嘘——”了一声,他也看见了,那个男人用手捂着老板娘的嘴巴,是下死力的,老板娘的脸都变了形。
刘阆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智明,想站起来跑进去救老板娘,智明死死抱着她,低沉说:“别动,我有办法。”
智明在菜地里拾起一块石头,奋力向前院砸去,又连继丢了两块。
大石头在前院的房瓦上“叭——”一声巨响,
然后是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涌进前院,涌进他们原来的那间房里。
“老大……不好了……那两个人逃走了!”一个人气喘吁吁大叫。
“你想活命!管住自己的嘴!”
(杀人啦!安智明和刘阆到底能不能逃出去,敬请期待。)大人,点一下?推一下?收一下?
036 拥抱()
(亲,认真看前一千字,呀呀呀——我要死了)
智明做了个“退”的手势,拥着刘阆快速跑回了放背包的杂物房
。
一进屋子关上门,智明靠在门边,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大如雷响的心跳声。刘阆原是被智明抱着半个肩膀的,慢慢靠过来把头埋在智明的胸脯上,听到他强壮的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入了迷失了神,她颤颤地伸出两只手,悄悄地圈在智明的腰上。
智明感受到自己怀里的小人在微微地发抖,心生怜意,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小阆,没事,没事!别害怕……”
头更深地埋进智明的胸脯里,男人的体味浓烈地包围她,刘阆感到眩晕了。宽阔的怀抱,温暖而安全,智明的大手抚过她头发的一瞬,她的眼泪喷涌出来。
活到近二十三年,有爹妈生养,没爹妈爱护,从来没有了拥抱和温暖的记忆,智明结实的怀抱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和诱惑。
让我现在就去死!让我现在就去死!
刘阆心里叫喊着:让我马上死!如果可以换再多十分钟这样暖暖的拥抱,这样温和的爱抚,这样亲近的关怀。全身上下每一个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感恩戴德,这是全新的感受,惟有渴念,无关**。
智明感觉刘阆颤得更利害了,低下头看她,圆眼睛里盛了一汪汪的泪水,爬得满脸都是。他的心猝然一痛,一根很细很细的针狠狠扎进他的心房,叫他脑袋一片空白,有窒息之感。
他松了刘阆,轻轻推开,勉强笑着说:“傻孩子,真没骨气,一点点小事,就把你吓哭了?”
“欧巴——”刘阆被推离出来,瞬间心脏处就空了一大块,她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尾音处颤颤巍巍,悬在空中,半天下不来,带着女孩子的求祈和哀怜弹向智明,智明一呆,刘阆就又埋头上前,伏进智明的怀里。
“唉——”她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心贴进来,不再说话。
两个人静静拥着,没有说话,空气里飘着恬静安宁的气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开身,俱觉得有些怪怪的,刘阆更是不自在,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智明打量着房间,里面装了很多杂物,蒙上了尘土,看样子这个小屋很久没人动过了。
智明翻了一下,找出两张椅子弄干净,两个人坐下,都不好意思看着对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欧巴,我们就坐在这里,不走了吗?等他们找过来怎么办?”刘阆打破沉寂,先说话了。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一定想不到我们还是农庄里,他们指定会去追我们了,以为我们跑远了,我现在体力不行,走不动,正好修整一下,天黑下来咱们再走。”
正说着,听见农庄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其中一个一边跑一边叫:“快追,别让他们跑了!你们两个往那边,我和阿添往这边。”
智明猫着身子,走到窗边观看,四个人分配完,匆匆地追出来,消失在密草间。
刘阆惊得连嘴巴都合不上来,对着智明竖起大拇指:“哇塞,欧巴!你真神呀!你都可以当神仙了,连他们会追上来你都知道!”
智明斜眼看她,又恢复了副小花痴的样子,刚才自己……是了,是因为她的眼泪,她的眼泪让自己心软了,这里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智明摸摸自己的胸口。
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危险了,前方缈缈,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怕还有九死难得一生,到了这个份上,是不能后退了,死的人太多了。
要找明和问算命签的事,跟刘阆半分关系也没有,不能再让这个傻孩子跟着自己了!
刘阆看智明默默出神,又问:“欧巴,你怎么知道药有毒?令你神智不清?”
“因为我见过念过去符伤了元气的人,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他只要一、两天就恢复了,我身体这么好,又是年轻人,怎么要躺这么久?而且总是昏迷不醒,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对不起!”刘阆低头说。
“唉,小阆,不用说对不起,这几天,如果不是你打电话给陈达警官,并一直守护,听老板娘的意思,他们是犯过事的,他们是忌惮警察,才只是让我昏迷着,没有你的帮助,我恐怕……跟守义大师差不多了,我觉得他们要找‘过去符咒’,但找‘过去符咒’有什么用呢?”
“欧巴,你念‘过去符咒’的时候,会看到一个人的过去?看到一个人的过去,不就是掌握了那个人的**?”
“啊……对,掌握一个人的**,就完全可以把牵着他的鼻子走了……但是,就算是有了‘过去符咒’,也不一定能掌握,这些完全是要看个人修为和天赋……”
“欧巴,你已经掌握了我的**了……你要对我……”刘阆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负责’两个词完全是蚁叫,她的脸有些红了,她留恋他的怀抱,如同中了盅。
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定要把智明欧巴的怀抱占为已有!嘿嘿,各路神仙鬼怪,休要跟我抢,谁要拦我,我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刘阆一瞬间豪情万丈,此生所有,就是跟定智明欧巴,把他收为已用。
刘阆的脸上,露出少少笑意,带了些狡诘。
智明没注意到刘阆的话语和神情,问她:“小阆,刚才那个掐老板娘的人,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面熟?”
“他就是老板呀,那天傍晚你见过的。”刘阆回过神来,答道。
“老板?老板娘不是个寡妇吗?哪里来的老板?”那天吃饭,厨房里的一个厨师无意间向智明透露出来的,并说自己为何一直留下来,就是等老板娘。
“就是那天傍晚把老板娘的门踢开的那个男人,他……跟老板娘住在一起,就应该是老板吧?”刘阆不好意思了,她几次找老板娘,长亮都在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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