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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武侠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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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乐,只愿来生能与你相遇,弥补今生之憾,此情此心,日月可鉴。”
她说的情深意切,柔情万缕,遗音呆了一呆,心中暗道:“听她言词恳切,一片深情,或是不假,她有伤在身,这般与我纠缠下去,只怕当真会横死当场,我又于心何忍?”
正在忖思之间,又听她缓缓说道:“若是当日,我未送你离开,今日结果,或有不同,我曾无数次想过,要与你生死相守,白头偕老,可是如今看来,已成奢望。”
遗音听她语调暗淡,似已死心,岂料还未来得及高兴,她话音一转:“白姐姐,你若真心喜欢遗音,就请好好待她,莫要整日冷冷漠漠,彷如寒霜,小心她让别人抢跑啦。”
遗音心中生怒,正待反驳,岂料靳无颜踉跄退了几步,心口起伏,噗嗤一声,又吐了一大口血来,但她似乎仍未放弃,身子横跨一步,歪歪扭扭的朝遗音走来。
遗音见她已面无血色,心中暗道:“她内伤发作,若不及时医治,只怕性命不保。”心中一急,鬼使神差的抽出腰间软剑,刺在自己左肩之上,一股鲜血,激射而出。
此一举动,大是出人意料,靳、谢二人立时奔了过去,白芷庸心中一痛,伫立未动,心中暗道:“柳遗音啊,柳遗音,你心中若是没有她,又岂会如此?”
遗音见二人奔来,忙退却一步:“谁也不许过来。”鲜血汩汩流出,顺着手臂滴落,浸染了大片衣襟,靳、谢二人见她态度坚决,不敢妄动。
遗音回头看了白芷庸一眼,忽然双膝一屈,跪了下来,举起右手,缓缓说道:“我柳遗音,今日立下血誓,今生今世,心中只喜欢庸儿一人,若违此誓,甘心受万蛇蚀心之苦。”
靳无颜闻言,顿觉地天旋地转,痴笑两声,向后跌倒。
谢灵儿出手相扶,岂料巫含玉已赶来,将她搂入怀中:“靳无颜,无颜……”谢灵儿微微一叹,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递了过去:“她心神俱损,先吃下这药,护住心脉再说。”
待巫含玉接过药丸,谢灵儿转身朝遗音行去,口中骂道:“三妹,你不要命啦!”她口中虽骂,手却不停,替她封住肩穴,又将她扶了起来。
遗音嘻嘻一笑:“大姐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区区小伤,岂能难得到你?”
谢灵儿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这药粉对外伤甚是管用,你且拿着,我去看看靳无颜,她若死了,巫含玉铁定和我们没完。”
遗音接过药瓶,待众人走后,转身朝白芷庸瞧去,只见她神情木然,呆立不动,心弦一紧,疾行上去,伸出手来,抓住他左腕:“庸儿,你在想什么”
白芷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情愁幽幽,难以排遣,轻叹息一声:“咱们此般下去,也不是办法。”遗音心中一凛:“庸儿,你生气啦?”
她缓缓的把头低下去:“靳姐姐虽是坏人,但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恨不起来,这些日子我都反复想着一件事……”白芷庸道:“什么事?”
遗音慢悠悠的抬起头来:“我曾想过待仙侠绝崖一行过后,就找一处清净怡人的地方住下来,再也不踏足江湖,可是我却越来越离不开你……”
她话说到此处,不由的脸色一红,风韵娇媚撩人,白芷庸看了她一眼:“然后呢?”遗音宛然一笑:“然后我就改变主意啦,我要一辈子缠着你,和你在一起。”身子缓缓依偎过去。
白芷庸本想推开她,但见她脸色苍白,眉头微锁,大概是强忍着疼痛,一时间又于心不忍,右手搭在遗音腰上,轻声说道:“到床上去,我给你上药。”遗音点了点头,眉角眼梢之间,娇羞盈盈。
白芷庸给遗音清理了伤口,敷好药,熄去烛光,在她身边躺下,想着近日来自己的变化,真是如梦如幻,忽然一个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传入耳膜。
白芷庸惊醒,只当未闻,闭眼假寐,心中暗道:“定是咱们今夜露面酒栈,惹来之祸,哎……这江湖上怎么竟是偷鸡摸狗之辈,难道真的如靳无颜所言,没有英雄豪杰了吗?”
大概等了一顿饭工夫,一个黑影轻轻推开窗户,摸了进来,白芷庸睫毛微微颤动,虚睁眼睛看去,心中微微一惊,来人不是别人,竟是尚同楼的刘应墨。
刘应墨瞧了两人一眼,见两人尚在熟睡,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天命之女,也不过如此,当下疾行几步,一双粗大的手掌,朝桌几之上的无心琴抓去。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无颜病危,芷庸怒走
刘应墨瞧了两人一眼,见两人尚在熟睡,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天命之女,也不过如此,当下疾行几步,一双粗大的手掌,朝桌几之上的无心琴抓去。
白芷庸心中一叹,右手中指一弹,一道劲力朝刘应模右手曲池穴射去,同时翻身而起:“刘世伯。”刘应墨右手指尖已触及琴弦,只听劲力破空而来,不敢大意,反手一掌,拂了回去。
遗音惊醒过来,见两人横眉冷对,立时翻身而起,暗道:“这人只怕是冲着无心琴而来,庸儿与他乃是同门,动起手来多有不便,若是传了出去,更会有损博楼威名。”
她如是一想,连忙横跨一步,挡在白芷庸身前:“刘楼主,深夜造访有何要事?”刘应墨见她大有动手之势,心思一转,突然哈哈一笑:“今夜,老夫在酒栈,似是看到了世侄女……”
白芷庸不待他说完,冷冷的接道:“刘世伯,今夜之事我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休怪侄女无情。”刘应墨深知白芷庸乃是冷漠果断之人,但血如意近在咫尺,弃琴而走,岂是甘心。
他见遗音左肩尚有血渍,恶意顿生,暗道:“我行径败露,白家自是不会再相信于我,与其如此,不若赌上一赌,这女子与我仅距七步,我若抓了她做人质,以琴换人,定可安然脱身。”
他计谋已定,当下抱拳说道:“老夫羞愧,这就告辞。”
话音未落,人已欺到遗音面前,右手食中二指疾出,朝遗音伤口点去,遗音大惊,暗道庸儿尚在身后,我不可移开,右手一抬,横切而去。
岂料刘应墨武功不弱,右腕疾缩,让了开去,左手倏然而上,已肘相撞,右脚同时飞起,旋身踢向遗音左臂,他这一腿,刚劲有力,来势奇快,若是踢实了,必定伤上加伤,难以动弹。
遗音怒道:“乘人之危,真是卑鄙!”当下抡起左手,拍出一掌,掌势未落,那人却面露惊色,向后疾退了两步,原来白芷庸双手从她腋下穿出,轻飘飘的打出两道劲气,一道袭向他左腿,一道袭向他裆下。
刘应墨险象环生,气急败坏:“你……”遗音也大吃一惊,这一招若是谢灵儿施展出来,倒也没什么,但从白芷庸手下流露出来,未免太让人意外了。
白芷庸从遗音身后走出来:“刘世伯,你既妄图以人换琴,便别怪我出手狠毒了。”刘应墨心生后悔,但悔之晚矣,纵身一跃,左手呼的一掌朝白芷庸面门劈去,右手朝桌上无心琴抓去。
白芷庸侧身一让,口中问道:“冥顽不明,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么?”她心中杀机大盛,语气冷如寒冰,即便刘应墨跪地忏悔,她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仅仅眨眼间的功夫,白芷庸已抢攻而去,左掌横断巫山,右手玉箫疾慈,势如破竹,刘应墨微微一怔,足下一点,双腿连环踢出。
白芷庸冷哼一声,左掌右箫连番劈出,劲道如巨斧开山,黄河决堤一般涌来。
刘应墨心头一震,变势后跃已是不能,又见火光串动,似有不少人赶了过来,心中又悔又急,硬挺一掌,身形急转,朝窗户跃去,遗音见势忙道:“庸儿,他要跑啦。”
白芷庸轻笑一声,飘回遗音身前,将她拦腰抱起,放回床上,柔声说道:“别怕,他逃不了。”遗音想起方才动手之时的情景,恍然大悟:“方才他中了一掌,伤得很厉害么?”
白芷庸一边给她检查伤口,一边说道:“不出七步,必倒无疑。”秀发飘落下来,拂过遗音脸颊,又酥又痒,遗音忍不住撩起她秀发,放在鼻前嗅了嗅:“好香。”
白芷庸给她整理好衣襟,回过头横她一眼:“方才你舍身救我,我很感动,但是下次别这样了。”遗音摇头一笑:“不行,那得看情势。”
白芷庸微微一笑,不再与她争辩,柔声说道:“睡觉吧,待明日小婢打来热水,我再给你清洗血渍。”遗音轻‘啊’了一声,惊讶的看着她:“那……那你要……要脱我衣服?”
白芷庸呆了一呆,脸上泛起红晕,笑骂道:“你若胡思乱想,我便不理你啦。”遗音妩媚一笑,拍了拍身旁,学着昨夜白芷庸的模样:“庸儿,今宵留下来陪我好么?”
白芷庸呆了一呆,脸上泛起红晕,笑骂道:“你若胡思乱想,我便不理你啦。”遗音妩媚一笑,拍了拍身旁,学着昨夜白芷庸的模样,说道:“庸儿,今宵留下来陪我好么?”
白芷庸方欲睡下,便听到谢灵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两位妹妹,我可以进来么?”遗音听她声音甚是着急,心中一惊,暗道:“大姐此刻前来,难道靳姐姐的伤势有变?”
白芷庸瞧了瞧遗音,先将床头蜡烛点燃,然后行到门前,拔栓拉门:“进来吧。”
谢灵儿踏入屋内,环视了一眼,上前抱起无心琴,细细检查摸索,口中说道:“靳无颜能否起死回生,全凭她的造化啦。”
遗音一惊,翻身下床,急切的问道:“靳姐姐要死了么?”谢灵儿道:“尚有一口气悬着。”遗音浑身一震:“什么?靳姐姐……大姐妙手回春,难道毫无办法么?”
谢灵儿道:“她身怀绝脉,本就无药可医,除非洗髓换骨,否则绝无可能活过二十岁,但她竟多活了这么久,想来定是有宝物相护……”忽然住口不言,片刻之后,展颜一笑:“看来她命不该绝。”
遗音往她手中看去,叫道:“随侯珠。”心中暗道:“这随侯珠她从不离身,想来定是落水之后,怕不慎遗失,便藏于琴中,天下之人无不追寻此琴,纵然被别人捡去,也方便寻找。”
谢灵儿看向遗音:“正是,她能多活这些年,全靠这件宝物,但是……”她微微一沉吟,继续说道:“但是她内伤过重,又遭遇情殇,即便有这随侯珠,也活不过三个月了。”
遗音一呆:“当真全无办法了么?”谢灵儿摇了摇头:“若我师祖娘娘在世,或可救她一命,不过她已经仙逝多年,眼下唯有找到知更婆婆,别无它法。”
谢灵儿见遗音脸色悲痛,又看了一眼白芷庸,轻笑一声:“好在她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不甚可惜。”说着大步踏出门去。
遗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暗道:“我曾答应过她,定会找到知更婆婆,救他一命,哎……”正在这时,一声清啸由身后响起,她心中一颤,连忙回转身去,白芷庸的身形早已随着清啸之声消失无踪。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严刑逼供,得图下落
谢灵儿将随侯珠放入靳无颜口中:“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个婆婆,乃是靳无颜假扮的对不对?”巫含玉愣了一下:“那日在慈林镇,我确实看到葛云霄抓走了她,但我没料到那人会是替身。”
谢灵儿紧紧的盯着巫含玉的双眼,忽然微微一笑:“那她会武功这件事情,你可知道?”巫含玉摇了摇头:“不曾问过,也许是我们太主观了,以为身患绝脉之人,无法修炼武功。”
谢灵儿叹了一口气:“谁曾想这么羸弱的一个人,竟然如此刚烈……”一个虚无缥缈的思绪从她脑中闪过,但仔细一想,又一片茫然,转而问道:“目前局势已经明确了,你会站在哪一边?”
巫含玉微微一笑,深情的看着靳无颜:“自是与她一起。”谢灵儿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巫含玉的肩膀:“我回去睡觉啦,不用担心,三个时辰后,她就会醒过来了。”
谢灵儿退出房间,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暗道:“还好我这张脸丑陋无比,我若如他们一般,变作痴男怨女,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了。
翌日清早,谢灵儿朝大厅走去,远远的便听一声声清咤之声,原来展无双已在审问刘应墨了。
谢灵儿掀帘入厅,见刘应墨手上、脚上都靠着粗大的铜链子,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再看展无双手持长鞭,神情愤怒,暗道:“看来靳无颜一事,她已知晓,才会把对巫含玉的恨,一股脑儿全撒在刘应墨身上。”
正在思付之间,展无双娇躯一转,对着她说道:“大姐,你来啦,这老头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手中长鞭一挥,抽在刘应墨的身上,登时碎衣横飞,鲜血淋漓。
谢灵儿看得心惊胆颤:“那不要紧,我有一颗药丸下去,保管他什么都说了。”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药丸,托在掌心,说道:“这药丸名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逍遥丸。”
她微微一顿,继续说道:“顾名思义,人服下以后,思虑全无,只会任人摆布,乐得逍遥。”展无双一喜,一个箭步来到谢灵儿面前:“大姐,这药丸当真这般厉害?”
谢灵儿瞥她一眼:“二妹,你别动歪脑筋,巫含玉当真变作行尸走肉了,你还会喜欢他?”展无双心思当场被揭穿,嘴巴一撅:“我……我又没说要用这药丸来对付那个大混蛋。”
谢灵儿点了点头,朝刘应墨走去,丑陋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叫人毛骨悚立,刘应墨江湖经验颇丰,知道世间真有此种□□,心生忌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谢灵儿道:“你敢单人匹马前来,必是有恃无恐,跟我们说一说吧?”刘应墨答道:“我有什么好倚仗的,无非是白芷庸的信任。”
谢灵儿眉头一挑,横着他轻‘哦’了一声,表情明显不相信。
刘应墨继续说道:“我身为长辈,来看望世侄女,难道不应该?后来看到你们起了内讧,便想趁机夺得琴。”谢灵儿暗道:“这船上人多嘴杂,他要藏身不难,但是……”
她目光一凛,左手夹住刘应墨的下颚,右手迅速药丸喂入他口中,说道:“机会稍纵即逝,人呐总是不懂得把握。”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刘应墨开始发出痛苦的□□,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展无双忍不住问道:“大姐,你不是说吃了这药会丧失神智么,怎么会如此痛苦?”
谢灵儿柳眉耸动,眼珠儿转了两转,望着展无双笑道:“这药丸入腹之后,先将其神智破坏殆尽,就如砍去人之双手双脚一样,当他无法抵抗的时候就乐的逍遥了。”
展无双心中一寒,又问道:“那他还能恢复么?”谢灵儿冷森一笑,默不作答,展无双怅然若失,暗道:“这法歹毒绝伦,我还是另想法子吧。”
突然刘应墨大喝一声,展无双惊醒过来,抬眼瞧去,只见他脸上痛苦之色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浑浑噩噩,双目无神的表情,心中暗道:若巫含玉变得呆若木鸡,岂是了得!哎……
谢灵儿瞧了一眼展无双,对着刘应墨微微一笑:“给我说一说吧,你背后还有什么人?”刘应墨道:“其实我与徐则与葛云霄相识已久,血如意再现江湖,也是我暗中传书于他。”
谢灵儿点了点头,刘应墨继续说道:“前夜葛云霄的船在暴风骤雨中被人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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