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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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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急转直下,且又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萧仪又是惊讶又是好笑,转眸看了谢姜道:“他是真忘还是假忘,不如让泼墨押去隔壁问个仔细。”

    谢姜知道萧仪说的“问个仔细”便是用刑,摇摇头道:“不用了,看韩君子这番模样,我虽然猜不出来他背后是谁,但至少猜得出那人对待手下绝计严酷无情。”

    “嗯。”萧仪眸中闪过几分了然,回头吩咐泼墨道:“既然夫人不问了,押下去罢。”

    泼墨应了是,应罢,便两手从背后伸去韩君子掖下,连拽带拖,将人弄出门外。

    想到大医叮嘱,谢姜应少思多歇,萧仪转眸看了谢姜,温声道:“这里阴寒潮湿,夫人不如去正厅歇一歇。”

    在韩君子身上问不出来东西,原本就在谢姜意料之中。

    这会儿萧仪要走,谢姜微微一笑,道:“无碍,再等一会儿。”说罢语气一顿,又道:“说不定再等一会儿会有好消息。”

    昨晚上里外都布置好了,明明可以一举拿下两个偷画贼。谢姜临到头儿上,又命放走一个。

    萧仪知道,她必定是有什么打算。

    只是当时她不说,他便不问。

    这会儿要再等一会儿……

    萧仪暗暗叹了口气,抬眼瞟了留白道:“去煮壶热茶。”

    留白躬身应了,转身便要出门,乌铁山在门外躬身揖礼道:“夫人……十一来消息了。”

    谢姜眸子一亮,淡声道:“闲礼免了,且进来回话。”

    “是。”乌铁山进了屋内,不等谢姜发问,便垂手禀报道:“十一跟着昨晚那个贼人,直跟到城东一处宅子,这人进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说到这里,乌铁山抬头看了谢姜,沉声道:“因夫人事先叮嘱过……只准十一跟踪查探,不许惊动匪贼,十一便守在宅子外头,传讯让仆来请夫人示下。”

    进了城东的宅子……那这处宅子想必是贼匪的落脚之地。

    谢姜垂睑思忖片刻,抬眼看了萧仪道:“这人偷了画必定要找上司交差,趁现在天还不亮,派人手过去正好。”

    到了这会儿,萧仪总算明白谢姜昨晚上为什么有意放跑贼匪。

    将人放跑,敢情真是布了“顺藤摸瓜”的计策。

    只是……哪里还是不大对。

    罢了,想怎样就怎样罢。

    萧仪眼波由谢姜小脸上一转,转瞬看了留白吩咐道:“调五十人随乌铁山去城东,你亲自去。”

    留白肃然揖礼道:“卑职遵命。”转身退了下去。

    “萧郎君……。”谢姜瞟见屋外已是晨微露,便抬手掩掩披风道:“与其坐在这里喝茶,倒不如出去走走。”

    萧仪嘴角一挑,含笑道:“也好,我倒正想松泛松泛腿脚。”说着话,起身站了起来。

    谢姜亦站起来,等他绕过案桌,两人便并肩出了屋子。

    两人到后园来的时候,还是暗夜沉沉。

    这会儿天色渐亮,石屋周围的树木花草,笼罩在似青似淡的辉光中,愈发显得分外静谧。

    空气寒凉潮湿,似乎还带有薄霜的味道。

    两人沿着屋前的青石小径,闲闲往花园子里走。

    待过了座假山,谢姜脚下一停,阖眼吸了口气,待觉得凉气透过肺腑,激得脑子里瞬间一清,这才缓缓吁了出来,淡声道:“萧郎君怎么不问我……费了这样大的周折,万一贼匪就此泥牛入海,该怎么办?”

    听得她声音细细柔柔,似乎风一吹便散了,萧仪心里软软酸酸,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嗞味。

    只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萧仪神色间依然一付淡然如常状,勾唇道:“以夫人的筹划,这些人就算逃得了一时,绝对逃不了一世,我何必操这份心。”

    听他说的无比之笃定,且语气里又隐带了宽慰的意味,谢姜不由抿嘴一笑,想了想,索性转过去身子,看了他道:“韩君子说他们绘制人皮画是钱财,初初听来好像是真的,只再仔细想想,疑点还是太多了。”

    其时天光渐亮。

    微淡的晨曦中,谢姜微微仰视的眸子里,不仅带了几分认真,更有几分磊落坦荡的意味。

    萧仪亦坦然对上她的眸子,轻声道:“夫人有什么打算,不妨说来听听。”

    “是……。”谢姜忽然眼珠一转,看向萧仪身后。

    萧仪微微一怔,怔忡过来便挑了眉捎,回身去看……

    刚才两人拐过了弯儿,这才停下来说话。

    小径两旁是桂树,而拐弯处,又有座奇石堆成的假山。

    两人只听见“咚咚”脚步声,由轻到重,片刻到了假山之后。ps:求求推票。么么个!!,!!

第72章 同一城心思各异() 
其实谢姜与萧仪两人出屋不久,乌铁山便回来了。

    这汉子到了后花园,看见两个护侍正往外搬榻座,而留白又远远站在石径上,心知自家主子怕是进了园子,这才拔腿撵了过来。

    等绕过假山,乌铁山见谢姜果然正与萧仪说话,忙上前紧赶了几步,躬身揖礼道:“夫人,十一守的那座是空宅子。”

    空宅子?

    谢姜听了蹙起眉尖儿,想了想问:“你们仔细搜了么?夹墙……暗道……密室……。”

    “搜了,仆与泼墨两个几乎将屋里屋外翻了个掉底,并没有暗道密室之类。”乌铁山神色凝重,说罢一顿,转瞬又道:“仆疑心是十一露了形迹,那些人闻迅逃走了。”

    “未必。”谢姜垂脸思忖片刻,抬眼看了乌铁山道:“就算那些人没有发现十一,到手了东西一样会“功成身退”。

    说到“功成身退”,谢姜闪念间忽然想到……先前这些人打劫也好,下药也好,做事情总有脉络痕迹可寻。

    而这回得了画儿之后,却是消失的干脆利落,毫无一点征兆。

    难不成人皮画的幕后主使,现下便在东街菜籽巷?

    而蒙面汉子拿了画之后,去见了幕后主使,这主使心思谨慎多疑,带了画由早就备妥的退路溜走了?

    什么样的退路……连乌家人都发现不了?

    谢姜不由皱眉。

    刚才两人几问几答,萧仪也在旁边听了,这会儿见谢姜蹙眉苦思,便微微侧身挡了些寒风道:“就算要盘算下一局怎么走,夫人总要回屋子里去想。”

    这人声音低沉温柔,谢姜听了心里一恍,抬了眸子道:“我想……刚才正主就在菜籽巷。”

    既然不听话……萧仪眸子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索性边说边闲闲往前踱着步子:“嗯,不如夫人说来听听。”

    这人边走边说,谢姜总不能还站着不动。

    只是跟着走了两步,等品出来这人内里的用意,谢姜不由心里一暖,也是好笑。

    东街菜籽巷。

    仍然是巷子尽头那幢宅子。

    上回偷了画回来,上头写了“千年万年”,惹的元膺大发雷霆。当时郭北不解,过后问了韩君子,才知道那是骂人的。

    这回郭北怕上头再有什么“千年王八万年乌龟”之类,便先在屋外展开来看过,见一切如常,这才敢拿了进屋。

    “嗯,明早起去乌龙涧……送两车米……。”陈元膺正斜倚着矮榻与行舟说话,扫眼看见郭北,便桃花眼一眯,坐了起来。

    郭北忙紧走几步上前揖礼道:“启禀君候,属下幸不辱命。”

    听他这么一说,陈元膺心知画已到手,便勾起唇角笑道:“果然在城南别宛!本候还道又是九夫人玩的花招。”说了语气一顿,又笑道:“拿来看看。”

    眼见他眉开眼舒,郭北眼神闪了几闪,也跟着咧嘴道:“可惜拿画时惊动了别宛护侍,属下只好丢下韩君子,先行回来见君候。”

    “既然跟不回来……。”说了这句,元膺桃花眼斜斜一瞟,瞟了郭北道:“怎么不杀了?”

    “回君候。”郭北忙掏出画卷来,边捧了递上,边低声解释:“先前救他出来,属下就严厉警告过他。此番万一他再落入九夫人手中,想必什么也不会说。”

    “什么也不会说?嗯?”陈元膺鼻子里哼了一声,抬手接过画卷,只觉触手中似有几分僵硬。

    元膺眉头一紧,忙左手捏住画卷一端,右手解开红绫子,一时倒忘了再理会郭北。

    红绫子飘落在地,他便一手捏住画卷上端,一手向下捏捻着展开。

    画上仍然是亭台楼阁,花木假山。

    又高鬓贵妇仪态秀雅,揣着玉觞仰首饮酒……又**美人儿眼波斜睨,眉宇之间春色毕露……

    陈元膺看了片刻,忽然脸色一沉,扬声道:“揣来灯盏。”顿了一瞬,又道:“多拿过来几盏。”

    方才陈元膺神色一变,郭北便觉得有些不妙,及至他又叫点灯过来,这汉子心里愈发有点发怵。

    这会儿郭北顾不上规矩不规矩,探身向榻前案桌上一抄,抄了银烛台拿在手里,忐忑道:“君候……属下在外头看过,确实是陈烹画的那副。”

    郭北说着,揣了银烛台照了画卷后头,这边行舟又揣过来几盏鹤嘴灯。

    几盏灯同时照在画卷背面,正面的亭台树木,线条轮廓便显得愈发清晰。

    陈元膺没有开口,只映着光亮,拿眼上上下下,仔细看卷上的贵妇美人儿。

    烛光透过薄薄的皮子,弥散出微暗的光线,画上的妇人美人儿低眸浅笑,仿似倾刻之间,便要跳出卷轴之外。

    只是线条轮廓再是惟妙惟肖,再是几可乱真,然而,元膺看了又看,终究没有看见骷髅标记。

    “果然不是真的,果然……。”

    陈元膺脸上似惊似恼,喃喃自语了这句,便两手一松,仰身倚了榻被,颓然道:“天下竟然有如此妙手,竟能将这样一副笔迹……临摹绘制的足以乱真,倘不是本候小心……还真是上了当。”

    他这样似赞似叹,又似郁闷难解……

    郭北扭脸看看行舟,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忙将银烛台仍放去桌子上,转回来低声问:“君候……就算属下不精通画技,只陈烹作画时,属下天天守着,这副画是陈烹所绘,属下绝对不会认错。”

    “当真不会认错?”

    陈元膺听了猛的坐直身子,眸子冷冷斜瞟了郭北,而后脚尖儿挑了地上画卷向上一踢,恨声道:“画上没有标记……还敢说是真的?你再看看清楚!”

    “是是,君候息怒。”郭北忙弯腰拾了画卷,只拾起来归拾起来,却不敢真的展开来再看一遍。

    郭北便“哧哧啦啦”卷了画,随之小心翼翼道:“君候……要是画儿是假的,那……。”

    “那什么那!蠢货!”

    陈元膺紧盯了郭北,脸色铁青,原本搭在膝盖上的手掌,握了松,松了又握,攥的关节几已发白,终究忍不住,“咚!”的一拳捶在榻沿儿上。

    矮榻“咚”的一声大响,似是下头木板裂了开来。

    pS:……唉!萧仪拿阿姜木有法子……元膺也快被气死了……++的,、、,,、、

第73章 无可忍下贴相邀() 
矮榻“咚”的一声大响,似是下头木板裂了开来。只是好在做榻的木材是山梨木,颇为坚实,又榻上铺了厚厚的锦褥子。

    榻腿儿只“咯呀喀呀!”晃了几晃,并没有立时散架。

    郭北手里拿着画卷,扔不敢扔,收又没有地方收,更没有胆子再掖去衣襟里,便只好拿了,垂手低睑,退到墙边站着。

    这边行舟眼看主子又是愤恨难当,又是郁意难平,便向郭北使个眼色。

    郭北心领神会,匆匆向陈元膺拱手一辑,闷声贴了墙根蹭去门外。

    等郭北回身关上房门,行舟向前走了两步,直到离矮榻近了些,这才停下脚,低声道:“君候,想那九夫人以庶女之身,能坐上琅琊王氏掌家主母的位置,必是有些心计手段,郭北一时不防也是有的。”

    “一时不防?”元膺阖眼思忖良久,再睁开来时,刚才的盛怒阴郁已消散的干干净净,淡淡道:“拿本候的贴子,就言上回承蒙款待,这回邀她去百步草亭观景。”

    行舟躬身揖礼,领命而去。

    城南别宛。

    听过乌铁山禀报,言留白领人到了城东宅邸时,那里早已是人去屋空,谢姜便让萧仪将人手招回来。

    再说抓人,谢姜只昏时睡了一小会儿,除去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没有合眼。

    而萧仪先是安排人手,又因担心谢姜,也是守在内室窗外坐了整晚上。

    乌铁山走后,谢姜便干脆吩咐阿絮领人往客院送去热水饭食萧仪回房歇息。她自家也领了北斗新月两个,回了正院歇下。

    这一歇,谢姜直到过了午食才醒。

    只她这边刚掀开帐幔坐起来,北斗恰恰拿帖子进了屋,抬眼见她掀帐帘子,似是准备起榻,忙上前拿玉钩挂了帐幔道:“夫人不睡了么?奴婢给夫人拿衣裳,夫人想怎么穿?”

    说着话,小丫头将帖子放桌子上,转过身来,便弯腰去翻衣裳柜子。

    谢姜平素最不耐烦头上金簪钗环,又讨厌裙子长了走路拖拖拉拉,便掩嘴打个小呵欠,懒洋洋道:“拿件轻省的就好。”

    “嗯,奴婢找件短点儿的罢。”北斗嘟嘟哝哝应了,便依言翻了件杏子红博山锦外裳。

    只是小丫头刚直起来腰,忽然抬手一拍额头,咋呼道:“哎呀!奴婢差点忘了,夫人不能穿便袍,刚才有人送来贴子,邀夫人去城外赏景。”

    在栎阳城内,自己只熟悉周启夫妇,且来时又小心隐下了琅琊王氏夫人的身份,谁会冒不然送帖子?

    谢姜抬手从北斗手里拿过衣裳,边穿边问:“是谁下的帖子?”

    “夫人。”北斗忙蹲下去给她系衣结,手下不停,嘴巴也不闲着,脆声声道:“前几天夫人还请他来望月楼对弈,是……哦!是陈郎君!”

    陈元膺么?

    这人跟自己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只郡守府见过一次,再就是望月楼那回……

    想到望月楼,谢姜心里一动……如果萧仪说的是真话,那天晚上陈元膺确实去了后园子,那这人也是疑点频多。

    这几天自己忙着抓“贼”,倒将他给忘了。

    谢姜眼珠一转,略弯下腰看了北斗问:“邀到哪里赏景?”

    北斗看裙裾裙摆已整的妥贴,便站起来眨眨眼道:“好像是……城外……。”

    说了这句话,北斗想起来贴子就在桌子上,忙过去拿了捧给谢姜道:“夫人,就是这张贴子。”

    谢姜抬手接了过来。

    巴掌大的烫金名帖,边缘上绘了棱形花纹,正中间不是山水画更不是诗句,而是一只九足金鼎。

    谢姜眸子在金鼎上一扫,便左手捏了帖子,右手食指指尖儿挑了边缘缝隙翻开。

    等看清里头,谢姜不由眉尖儿向上一桃。

    帖子外面富贵之及,既雅致万分又带了几分霸气,而帖子里面,左侧无画无字,一片空白,而右边……只正中间两行狂狷小篆。

    ……前次未能与夫人对弈,元膺引为憾事,今邀夫人移步……城外百步草亭畅谈棋道,以慰平生。

    谢姜两眼上下一扫,“啪”一声合上名帖,想也不想,扭了脸儿吩咐北斗道:“备车罢!”

    “是。”北斗施礼应下,应过,一溜烟儿出了内室。

    这边新月在帘子外道:“夫人。”喊过这声,便掀帘子进来

    谢姜抬手拢拢发髻,这才回眸看她:“现下还有两刻,有什么话不需要绕弯子。”

    新月想了想,抬眼看了谢姜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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