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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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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吩咐:“将人提出去。”

    刚才留白点了灯,便退去门口站了。这会儿走过来,向萧仪躬身一揖,道:“卑职尊命。”

    萧仪回头看了谢姜,缓缓道:“夜已深……夫人且歇息,某告辞。”说罢,自顾迈步出了房门。

    看了留白领人轻手轻脚抬李烹四个出去,且后头那个汉子又回身一揖,再小心关了房门,谢姜打了个小呵欠,道:“我去睡会儿,有事儿明天再说。”

    “是,老奴去整理床榻。”韩嬷嬷嘴里应了,忙回身进了内室。

    待老妇人整理妥贴,谢姜便合衣而睡。

    她睡了右侧卧榻,韩嬷嬷与北斗两人便挤了左侧榻上睡下。

    第二天上午晌。

    萧仪既没有派人过来催促起程,加之昨儿个歇的又晚,韩嬷嬷便不叫谢姜起身,只叫北斗去厨下拿回来几个包子,两人就着茶吃了。

    待吃过饭,韩嬷嬷又让北斗搬了小木凳子,两人坐在门口守着。

    到了下午。

    中午吃的包子有些咸,北斗口渴,便去厨房揣茶。

    韩嬷嬷正坐了凳子,倚着门框打磕睡,新月闪身进了屋子。在门口一瞅,轻声问:“嬷嬷,夫人还没有起?”

    韩嬷嬷看见新月,磕睡劲儿刹时无影无踪,站起来,扯了她往屋子里走,待离内室门远了些,这才压了嗓子问:“你去了半夜都不回来,是出了什么事么?”

    新月小声道:“乌七与十二两个先前不是抓了七个贱匪么,过后乌七察觉这边有动静,便过来看看……哪知道有人趁机打伤十二,放跑了那七人。”

    辛苦抓的人又逃走了,韩嬷嬷一时怔住,怔忡片刻,搓搓手道:“十二没有大碍罢?”

    新月低声道:“无碍,后脑上挨了一棍。”

    这些人来历不明,抓住一伙儿又冒出来一伙儿,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

    韩嬷嬷道:“没有大碍就好。”说了这句话,忽然老脸一皱,叹了口气:“现下夫人将陈烹四个交给了萧仪,不知道他那边问出来什么没有。”

    新月听了,忍不住皱眉道:“姓萧的身份不明……。”

    “新月回来了。”

    两人正嘀嘀咕咕说话,北斗进了屋,将茶壶茶盏放桌子上,又从托盘里揣出来一碟子白饼另一碟咸菜丝儿,看了两人道:“正巧我拿了饭菜,快吃罢。”

    几人昨晚上就没有用饭,这会儿既然有了饭食……

    韩嬷嬷转身走到内室门口,掀了珠帘子道:“我叫夫人起榻。”

    其实从新月进屋,谢姜便醒了。

    只是她起了榻也不叫人进来服侍,穿妥了衣裳,便找到妆匣子,打开来拿出玉梳自己挽发髻。

    韩嬷嬷进了内室,见谢姜坐了榻沿儿,衣裳发髻已经梳整妥贴,便垂手道:“夫人,奴婢们说的话……想是夫人都听见了。”

    谢姜抿了唇角道:“尽是些小鱼小虾,跑了就跑了罢!”

    韩嬷嬷叹了口气。的,、、,,、、

第24章 突如其来骄阳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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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唉声叹气做什么?这些人一天不找回人皮画,就一天不会消停。”

    谢姜由妆匣子里挑了支玉簪子,待往发髻上别妥了,便拍拍衣裳站起来往外走:“何况小鱼小虾跑了,这才能引来大鱼。”

    “夫人说的是。”韩嬷嬷紧两步上前掀了珠帘子,等谢姜过去,这才放了帘子随在身后道:“北斗……快给夫人倒水。”

    其实不消老妇人说,看见谢姜出来,北斗便一溜小跑拎了茶壶,拿了铜盆子往里倒:“刚才奴婢就想着夫人该醒了,壶里只装了热水,夫人试试看……。”

    茶壶口小肚大,足足倒岀来小半盆儿热水。

    谢姜走过去,伸手试试热热的正好,便就着盆儿洗了手脸,洗罢,这边儿新月掏了干净帕子递过来,她便接了布帕子擦手。

    待擦净了手,谢姜便又将帕子递给新月,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看见桌上上白饼咸菜丝儿,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没有吃饭。

    昨晚上到今早上两顿没有吃,况且白饼就拌了麻油的咸菜丝儿,又是谢姜最爱吃的。

    谢姜便抬手拿了筷子,又扭脸吩咐道:“北斗,再去盛碗粥,你家夫人可是饿的很了。”

    ……廊外踏踏脚步声响,听声音,像是两三个人,且前往的方向仿佛就是这里。

    谢姜手势一顿,转眸去看门外。

    须臾,果然有个穿了箭袖短衣的年轻男子在门口停下来,对了谢姜揖礼道:“夫人……刚才有个丫头说是从颖河来寻夫人,主上命卑职将她送来了。”

    颖河过来的丫头?那会是谁?

    再说颖河田庄现在一不收粮二不种田,加之内院有玉京暮雨两个丫头杂事儿,外有春光监督管帐,大事上又有王盎坐镇,什么要紧事,丫头会一路找到黄花镇?

    谢姜眉头一蹙,放下筷子,向北斗抬抬下颌道:“看看是谁。”

    房门本来就虚掩着,北斗上前拉了往边上一搡。

    门扇儿一开,屋子里几个人均是一怔。

    骄阳本是低眉垂睑,房门“吱呀”一响,她便抬了头,待看见谢姜,慌忙屈膝施礼,欢喜道:“奴婢还怕问错了,没有想到真是夫人。奴婢给夫人见礼,夫人安好……。”

    送她来的男子见几人果然熟识,便向谢姜抬手一揖,道:“另有一事……主上吩咐卑职来问夫人,半个时辰之后起程,可行否?”

    谢姜心里疑惑,只压下来先不理会骄阳,看了门外男子道:“好……介时本夫人自会收拾妥贴东西。”

    “如此……卑职告退。”

    得了她给过准话儿,男子便又抬手一揖,转身大歩离去。

    等脚步声远了,谢姜这才招手让骄阳过来,低声问:“你怎么来了?田庄里出了什么事?”

    骄阳抬眼看谢姜,看了一眼,忙又垂下眼睑,小声道:“田庄里没有什么事,只是九公子命人从河外送了信,奴婢想着夫人或许……奴婢便送来了。”

    黄花镇在颖河以北,离颖河田庄约有二百多地。

    要说骄阳怕九公子有急事,紧赶上来送信,倒也合乎常理。

    只是骄阳一个年轻娘子,既没有仆役护送,话语里又不提请示过王盎,或是得了春光应允,只自己孤身一人猛不丁撵了来,谢姜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种怪异念头丝丝缕缕,在心头一闪而过。

    谢姜眉尖儿微挑,抬眸看了骄阳道:“信呢?”

    骄阳怯怯去掏衣襟,掏了半晌,拿了火漆封口的信袋,双手捧了道:“九公子命乌铁山送去主院,因夫人,奴婢便作主收了。”

    听她提及乌铁山,谢姜几不可察地……一挑眉稍眉稍。

    王九去河外时,因冯关高阳铸几人有事去了卷地,谢姜怕他长途跋涉身边护侍太少,便派乌铁山领了乌十四……十五……十六随行护侍。

    旁人不知道,只谢姜与王九之间但凡相互传信,必定有个不明说的规矩,那就是不管是谁送,信件必得亲手交于本人。

    贴身跟了四五年,这个规矩,乌铁山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这个……还将信交给骄阳?

    心里瞬间转了几转,谢姜接了信纸,顺手往袖袋里一塞,看了骄阳,和颜悦色道:“你赶路累了罢?。”问了这句,不等她答话,便眸子一转,落在北斗脸上,吩咐道:“领骄阳下去用些饭食,再找套干衣裳给她。”

    “是,夫人。”

    北斗倒是没有想其他,屈膝施了礼,转回身便拉了骄阳往外走:“苞厨里有白饼……还有粥……你是先换衣裳还是先吃饭?”

    “我还没有同夫人……。”骄阳待要回身施礼,奈何这小丫头两手不松,只顾拖了她出门。

    韩嬷嬷仿似顺脚跟了,眼看两人亲亲热热拐过迥廊,这才缩回身子,在门口一顿,转身回来,低声问:“骄阳撵过来送信……莫不是九公子有甚急事?”

    谢姜抬手拿了张白饼,咬了口饼,又挟了根咸菜,津津有味地吃。

    她一派老神在在,没有半点拆开来看信的意思……

    韩嬷嬷便皱眉,过了一会儿,忽然老眼一亮道:“难道夫人知道这封信写了甚?”

    再不说恐怕这顿饭都吃不安生。

    谢姜用筷子头戳戳咸菜碟子,道:“但凡九郎给我传信,嬷嬷什么时候见过有人可以代收?”

    韩嬷嬷一怔,皱眉想了片刻,不由问:“夫人以为这封信是假的?”

    “信不会是假的,我只是有点奇怪。”

    谢姜干脆放下筷子,掏了帕子抹嘴。待擦了嘴,重将布帕塞进袖子,这才看了韩嬷嬷道:“左右不过是小事,乌铁山一时疏忽也说不定。嬷嬷快吃罢,吃完了收拾东西咱走。”

    主子分明摆出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的态势……

    韩嬷嬷就算还有疑惑,便也只好就此打住。

    等用过了饭,又收拾妥贴东西,几个人便坐在屋子里等候。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

    到底是深秋季节,一场秋雨一场凉。

    等留白过来叫几人起程的时候,韩嬷嬷便翻出来件茱萸锦兔毛披风,给谢姜披了。

    新月给谢姜撑了伞,后头北斗扶了韩嬷嬷。

    又骄阳拎着两个衣裳包袱,几人便穿过大堂,一径出了“仙居似海”客栈。

    映着客栈大门,一溜停了四辆黑漆平头马车。++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25章 宿荒野惊遇恶兽() 
谢姜在石阶上一顿,瞅见第二辆马车边站着乌四,便提了裙裾走过去:“怎么这么多马车?”

    乌四忙弯了腰,伸手去抽脚凳,道:“萧郎君说这边马车有些挤,便令人又备下两辆。”

    “嗯。”谢姜便提了捃摆,踩了凳子上车。

    只她刚踏进车门儿,第一辆马车帘子“刷”地开了。

    萧仪勾了唇角,眸子轻飘飘扫了这边道:“天气寒冷,某命人多备了些碳炉绒被,再说……夫人总不能同几个丫头挤在一起。”

    三个丫头再加上一个嬷嬷,坐一辆车确实挤了些。

    只是再细心周到,谢姜对他先前不声不响,住在隔壁的作派也是存了成见。

    这会儿谢姜对他略一裣衽,冷冷淡淡道:“多谢。”径直进了车厢。

    韩嬷嬷亦是朝萧仪屈膝施礼,便跟着上去。

    这边儿新月仍然骑马,只北斗并骄阳上了后头那辆。

    一行人逶迤驶出了黄花镇。

    比起昨晚,雨势虽然小了,风势却是愈发猛烈。

    狂风卷了雨丝儿打着车顶车壁,间或又刮下大路两旁的树叶树枝……车外头一时“沙沙”,一时“呯呯”不绝。

    车厢里点了碳炉,外头风狂雨急,寒气浸骨,车厢里却是暖意融融。

    自从上了车,谢姜便脱下兔毛披氅,拿了本书,倚着坐榻翻看。

    韩嬷嬷瞄瞄她,一脸欲言又止……

    初时谢姜还捺得住性子,只是老妇人隔一会儿瞄几眼,再隔一会儿又瞄几眼,如此直走了三四里,还是这样子……

    谢姜干脆抬眼问她道:“嬷嬷有什么话不如明说。”

    两人中间隔了张小木桌,韩嬷嬷忙探了身子,往前凑凑道:“夫人可还记得……当初夫人嫁去王家,娇阳闹死闹活,非要贴身服侍夫人的事儿?”

    谢姜挑眉道:“记得。”

    既然记得,韩嬷嬷又道:“那时老奴觉得骄阳服待夫人是假,冲着九公子来是真,分配话计的时候,这才分配她只管院子里的打扫桨洗……不让她进内室。”

    开头绕到了几年前……

    谢姜面上波澜不起,细声问:“还有呢?”

    韩嬷嬷一拍大腿,急道:“还有什么啊,我的好夫人!回颖河时,九公子想将骄阳送给新都赵公子,只赵公子执意推拒,后来不知怎的,渐渐就有闲话传出来,说骄阳是夫人义妹……原是夫人未进门前送于九公子的妾室……”

    当初两个双胞小儿周岁时,赵凌到颖河田庄送周岁礼,九公子便玩笑般道……夫人有个妹子,不如说于子安……

    谢姜只以为这是戏谑调侃,听是听了,却没有放到心上。

    想不到事隔几年,韩嬷嬷绕来绕去,忽然又提起来这个话碴。

    谢姜眉尖儿一蹙道:“嬷嬷到底想说什么?”

    探身子探的久了,韩嬷嬷一时脖子发酸,更何况底下要说的事情,原不是一两句便能说的清。

    韩嬷嬷干脆侧了身子,两膝向前一扑,踞坐下去道:“骄阳心思愈发大了,这回夫人要查何人屠杀永祥里村民,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了颖河……夫人不如遣娇阳回田庄。”

    在内宅里混了几十年,对于丫头肖想主子,仆妇们之间蜚语闲话,韩嬷嬷一双火眼金睛,自然分辨的出来何谓真相假像,又各人甚么心思。

    况且这回要查的事儿非同小可,要是身边留个心思不正的丫头,到时候做出祸事来也说不定。

    只是……谢姜想了想,拉过韩嬷嬷,细声道:“颖河距此二三百里,若是下着雨我遣她回去,不显得我这个主子刻薄人么?”

    说到这里,稍稍一顿,谢姜又道:“更何况骄阳到底什么心思,只有事儿上才能看出来,嬷嬷说……是不是这样子?”

    听她这么一说,韩嬷嬷吁了口气,仿似去了块心病道“夫人心里有数就好,老奴只怕夫人待人以诚,有那不珍惜的……嘿嘿……蹬鼻子上脸。”

    谢姜微微一笑,便松了手,反过来又拿了书册子道:“嬷嬷别想这些了,煮茶罢。”

    “原来夫人想喝茶,怎不吩咐老奴。”

    韩嬷嬷看碳炉里火苗跳烁,燃烧的正旺,便斜签了身子打开壁柜,拿出来小陶壶放桌子上,又拉开抽匣,从里面拿出来茶罐,使竹摄子摄了茶饼放陶壶里。

    待添了水坐炉子上,不一会儿,车厢里便弥漫出了涩涩的茶香味儿。

    因是阴天下雨,还不到酉时,天就暗了下来。

    天黑路滑,这一段山路又分外崎岖难行,留白便找了树林子停宿,又因地上泥泞水湿,谢姜几个便宿在车上。

    雨声淅淅沥沥,前半夜还好,到了将近子时,数阵狂风刮过,雨势忽然又下的大了。

    雨滴子爆豆似砸在马车上,谢姜便醒了。

    事实上在荒山野地里歇宿,她原也睡不踏实。

    瞅见韩嬷嬷裹着毡毯子,倚了车壁睡的正沉,谢姜坐起来,伸手摸摸桌子上陶壶温温,便自己倒了杯茶。

    她揣着杯子刚啜了两口,忽然听见近处有什么东西“咻咻”喘息出声……

    而后“咻咻”喘气声,细微的树枝断裂声……“喀喀嚓嚓”。

    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蹑足向这里悄然靠近。

    谢姜凝神听了片刻,忙放下抔子,推开窗扇向外看……只见车外一片漆黑,周围影影绰绰,只有树木依稀在风雨里摇摆晃动,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异常。

    “这边林子里没有……难不成在那边石头丛里?”

    谢姜自言自语说罢,一蹙眉尖儿,转过来身子又推开右边窗户。

    窗扇一开,待她定了神去看时,正见三四丈外的山石上,慢慢地冒出一个黑幽幽的头来。

    且头顶上两只尖耳朵,又两只眼睛在暗夜里闪闪烁烁,似碧似蓝,说不出的妖异可怖。

    就算马车与山石隔着三四丈远,以谢姜的目力,仍然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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