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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堂-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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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一劳永逸的分上,她拼命给自己打气;等鼓足了勇气,她猛然大吸一口气,一手握住他、一手托住他按住穴道,低俯下头,用气吞山河的气势……
“啊……”他仰起头大叫出声,声音充满痛意及快意并存。
那抽搐好一阵子才停下;他全身瘫软地贴回床面,不再动弹。
她放下他,用手压着自己的脸,一直告诉自己:“养颜美容!养颜美容!”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是谁离不开谁?
正在做心理建设,房门被推开来,一阵脚步声快速接近,吓得她赶紧往床内缩。
林诚的声音响起:“皇上!皇上!您怎么啦?”
可是永琰一动也不动,状似昏过去了。
“皇上!”林诚的声音更急了,“请恕奴才斗胆……”
说着他跪着掀开床幔,看向皇上,一见永琰紧闭双眼,着急地伸手摇晃着他:“皇上,您醒一醒!醒醒!”
还好这么一摇,永琰终于醒来了:“朕……朕……”
“要不要宣太医?”林诚声调高尖地问。
“不……不要,没事,朕……朕只是太累了。”说完,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林诚跪着瞪视皇上,直到鼾声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往暗黑的床内看来。冷声说道:“帮皇上清理过后着装,盖好被,穿好自己的衣服下来。”
她只得照做,在黑暗中帮他清洁好,再穿上衣服;可这永琰身材高大,所以难度很高,她弄得气喘吁吁、大汗直流,而那林诚却只肯帮忙递毛巾。永琰说得没错,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把她当二个人物尽其用!
林诚把灯点亮,她小心地下了床,还没穿好鞋,林诚突然伸手用点穴的力道,狠狠的戳在她的尾椎骨下方,让她痛叫一声:“你做什么?”
林诚面无表情地说:“皇上交待过,不能让你怀胎,所以必须让龙精流出……”
有如当头棒喝!这一棒惊醒梦中人──她和永琰发生关系了。
她为什么要和永琰发生这种亲密关系?难道是因为喜欢上他?虽说自己被逼到他身边,但她为何一直没拒绝永琰的示好?
明知永琰的步步进逼,她却没反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啊?听到林诚说这话,说她不难过是假的,虽然早知这个事实,但在这刚结束欢爱的时刻听到,让她整个人濒临崩溃。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让永琰走进她心里,差点交出自己的心,谁知道这只是一厢情愿?
就算自己肉体上没受到伤害,但是实际上她已经接受他,献出自己了,不是吗?承认自己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的亲密互动,自己能问心无愧的面对他人说,她不在乎永琰?刚才只是在交差了事?
原来她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不喜欢永琰,却在默默当中接受他的一切,她真是虚伪!真为自己感到羞耻,几乎要抱头倒地不起。
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和永琰的感情也不能再继续下去,她不能像个寒冬中只想取暖的人,谁对她好就爱上谁!不行!她不能再这样无耻!
她的心剎时冷却,武装起来,不准自己再想!
大约是看到她的表情冷硬,林诚皱眉问:“你究竟承恩了没有?”
她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手:“回答我!”
“没有!”她甩开他的手。
“若没有,皇上为何会发出那么惊人的声音?皇上生性严谨,这种事从没发生过!”
她再一想,自己能说和永琰没关系吗?不能!她的心、她的脑已经被污染了,不管肉/体上有没有,她就是和永琰有过接触了。
“有承恩。”她说完,转身离去。
林诚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摇头叹息:她究竟是哪种女人啊?看似无心,却又有意,对底对皇帝抱持着怎样的想法?
他再次审视皇帝,试了试他的鼻息,发现没问题之后,熄了灯走出皇上寝宫。来到宫门口,看见守在门外的人是秦峥,再想,今晚发生的事也要让他知道,熄了他的念头。
“来人!”他伸手招门外敬事门的太监,站在秦峥身旁说:“记下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不留。”
敬事房太监拿起笔,在‘宫幸簿’上记下他说的话。
这名太监离去后,他拿眼一瞄秦峥,发现他脸色发白。听到就好,知道她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以后就不要肖想了。
挺直如松的秦峥,在所有人都离开宫门后,合上眼睛,想阻断心脉俱伤的感觉,谁知却从心底寒冷起来……
“今晚承恩的是钮祜禄氏。韵沁……”这句话像宣读生死判决一样;他的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她终于成为皇上的妃子。这样也好,他的心中不会再有罣碍,不会再想有人在等待他,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男儿志在四方,本就不该让女人牵绊住。从今起,他要努力争取外调的机会,看能不能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这才是他该做的事!
他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光宗耀祖的机会就在眼前!
可为何心底那一丝丝的温暖都消失了?
※※※
一月底,传来统帅福康安在湖南,战胜苗民起事的捷报。
这是李桂送来晚膳时告诉她的──皇上和太上皇都非常高兴,因此决定回到紫禁城,来和王公大臣们一起庆贺这场胜利。
自从那日侍寝之后,她告病说是想回到毓庆宫静养。林诚对她的看管不再那么严厉,所以才会交待李桂带她回来看管;她才得以躲了皇帝半个月,镇日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整理书册文具。只是没想到因为这场胜仗,还是要见到永琰的面。
她知道永琰的后/宫妃嫔已经准备好迁居圆明园,这寒冬已经要过去,圆明园里百花盛开,她们正好可以到那儿舒松心身。可她不行也不想一起搬过去。
她怕见到永琰,也怕见到自己的懦弱。
原来她只是一只鸵鸟。
正在把一本书塞回书架上,突然一双手从后头伸过来抱住她。她大惊失色,反手就是一掌,可浑身无力,打出去的一掌像在拍蚊子,打在身后人的手臂上。
身后一股力量把她压向书架,再把她扳过身来,还看不清是谁,她已经闻到永琰身上的熏香……
她的头被固定住,唇被狠狠的啃咬、重压;他的舌霸道的翻搅她的,不断的索取吮啜。她咽呜出声抗议,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他却不肯放开。
直到她认输,随他恣意吮吻,吻到愿意放开她为止。
他的额抵着她的,轻声问:“怎舍得把朕一人丢下?”
她垂下眼,不敢看他;能说她感到羞耻吗?
他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厚重的袍服下,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小/腹上的坚硬;这就是由肉/体来的爱恋,也由肉/体来表现。尝过那样的滋味,永琰会放过她吗?当时的她,到底在想什么?有没有脑袋啊?这下,到底会是谁离不开谁?
第一百一十二章 爱,不用太多理由
永琰用手抬起她的小脸,问:“怎么回事?为何看起来像做错事的小孩?来,看着朕……”
她抬起头看着那张如刀刻般的俊颜;向来严厉的眼里是满满的柔情,鲜红的唇瓣因接吻而略为肿胀,而唇角微微上扬。垂下的眼发觉她注视着他的唇,便立刻又靠上想要亲吻;她连忙转开脸,要让他的吻落空,没想到他竟然啃上她的脖子……
他的齿细细地咬啮着她的肌肤,带来又痛又痒的愉快感觉。
“不要!”她伸手推他,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真难驯服……都已经是朕的人,还敢拒绝朕?”他在耳旁吹热气,让她想起那晚他对她耳朵的恣虐,不由得耳朵麻痒难耐。
不愧是拥有多个妻妾的男人,挑情的手段高明。若不是有怜姨娘的训练,她哪能招架得住他的情挑?早化成泥,任他揉拧。
“皇上,那晚我是故意那么做,为的就是让你离不开我,以后只能让我予取予求……”她硬声说道。
“我知道……”他仍不弃不舍的用唇齿攻城略地,甚至手已经解开她右襟上的钮扣,“我心甘情愿成为你手下败将。”
她急忙拉回自己的衣襟:“皇上,您说您要做明君,不做好色之帝,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天色犹亮,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就算真想要……美色,您那些妃嫔已经一个月没得到您的宠召,早就像大旱望云霓般的渴望您,您还是快宣她们吧!”
他愣了一下,便沉下脸睨她。
“皇上……您忘了我是什么身分?你沉迷于我的床技,只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您不怕我会利用这个来伤害你吗?”她低下头继续说:“我不爱您,我只是在……在对你使招术,那其中没有爱……”
他不说话,只是改压为搂把她抱进怀里。
“我阿玛为了让我接近您,所以要我学了很多迷惑您的技巧,要的就是让你离不开我,所以你千万别中计,中了我的狐媚之术。”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颈子,轻声开口:“朕知道,朕都知道……朕还知道你不知道的事。”
他放开她,俯视着她的眼睛:“你若心里没有朕,是万万不会对朕那样做的。你会拼死抵抗,就算有一点点的机会,你都不会放过挣扎,就像你赤脚逃跑一样,你是决不会上朕的龙床。可是你上了床,还肯让我抱在怀里,你可知我那时有多开心吗?”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她没戴面具的脸庞:“没想到我们对戏剧共同的兴趣,竟然会让我们互相倾心;我喜欢两眼放光的你、喜欢你不吝分享心得的模样,更喜欢你无私的教导那些演戏的太监们。那时的你,就算戴着平凡的面具,还是光彩照人,让我忍不住的喜欢。
你逃了半个月,刚好让朕仔细想想──要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朕问了自己许多次,决定还是要留下你,原因很简单:你是我唯一想要用心追求的女人,我从没遇见像你这样独立自主的女人,你不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你是因为能力十足,而且什么都可依靠自己完成、深信自己一定做得到,所以才会表现出那种轻松的模样。
你就算不用床技来迷惑我,我也想要牢牢地抓住你。
人生难得有知已,而这知已刚好又是你的女人,换成是你,你会放弃吗?”
他再把她轻轻地揽进怀里:“喜欢一个人不用太多的理由,我在你身上看到许多,我想要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说你像鹰,而我只能是驯鹰人,永远只能站在地面上,扬起手,希望你能为我回到我手上停留。”
她心中的一扇小窗,因为他这样慢慢的解释而缓缓打开。
“我没要求你要立刻、马上就喜欢我,我们有许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来,我把这个决定交到你手上,朕答应你──只要你不喜欢,我决不会强逼你做任何事。”
她伸出双手环抱他的腰。
他轻轻的叹息,像是一颗心终于落下。
“你知道吗?这其实是男人的骄傲──我不要你是因为我的地位而屈服于我,我要的是你因为我这个人而喜欢我、爱我,然后因为爱我而愿意为我做一切事,即使是委屈你也甘愿忍受,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她在他怀里悄悄点头。
他又叹息一声,细声在她耳旁说:“我希望你早日忘掉那一个人,心里只有我……”
她讶异地抬头看他。
他扬起一边眉:“我知道你喜欢一个男人,可是我绝对相信我会比他对你更好,更何况我们共同拥有的东西,比他和你之间拥有的东西多得太多,他决不能像我一样,带给你那么多快乐。”
她瞠目结舌老半天,才能出声:“谁?我喜欢谁?为什么我不知道?”
永琰斜她一眼:“幸好你不清楚,要不然我还真没什么胜算,但我告诉你──除了爱情之外,我可以像父亲一样的疼你、爱你,给你父爱。”
惜桐愣住了;她什么时候要父爱?
“来吧!朕刚才在宴会上没吃什么东西,你陪朕吃吃吧,吃完我们到继德堂去看书,或是你弹琴给朕听吧。”
“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
“这还用问吗?你既然有那么多招术,一定会琴、棋、书、画,要不然你阿玛和姨娘们,怎会那么有把握地把你往我这里推?”他拉着往她的睡房走。
“为……为什么要到我房里?”她顿时紧张起来。
他笑着低头来在她耳旁说:“因为……我要你吃我……”
惜桐往后跳开,挣脱他的手。
他大笑出声,接着说下去:“为你准备的点心。”
被他拉进房里之后,才知李桂竟然在她桌上摆满菜肴,而且还搬来一张太师椅。他坐下之后,竟又像那晚一样,拉她坐在自己两腿中间;惜桐就这样被他半吃半喂的吃了整桌的点心。
这男人的占有欲有点吓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坐?
她开口抗议,却被塞了一匙满满的糯米桂花粽。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千里之外
吃完点心回到继德堂前,为了不让人认出真面目,她戴上了前世长相的面具,陪着皇帝到炕床上。他在她炕桌的右边看折子,而她就拿下琴,放在炕桌上轻轻地弹奏。不知怎么回事,她脑海里出现一首旋律,顺手一弹竟是周杰伦的‘千里之外’。
弹着,她悠然地唱出声:“一身琉璃白,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等她弹毕,抬起头来一看,见到永琰痴痴的看着她;她略感羞涩地转开脸,瞄到窗外也有人静静地看着她。
那是守卫在穿堂门前的秦峥……
他那痞痞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悲伤?
他怎么了?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
她刚才唱的是‘千里之外’,触动了他的心事吗?
这首歌的语法很难让古人弄懂,他们俩人真听懂她在唱什么吗?
惜桐低下头来,继续弹奏着这首曲子;弹着,弹着,她突然懂了──秦峥要离开!
她惊讶的抬头瞪视着秦峥……
他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离开?还会回来吗?
她的心突然涌起一阵又一阵的难过,而且是越来越难过,就像……以为会陪自己一生的额娘突然要走了!
不敢置信加上震惊!让她好想跑出去问他──你要去哪里?你还会回来吗?你会写信给我吗?你会不会忘了我?你……
那么多的疑问……只因为她不要他离开!不要!不要!
“惜桐!朕叫你三声了,你怎么回事?”永琰突然大声道。
她吓了一跳,有如梦中惊醒,慌张地低头:“皇上,恕罪……”
“你怎么啦?为何整个人痴傻了?告诉朕……”他放下手上的折子,将她的瓜帽调正,还顺手抚了她的脸颊。
她不敢抬头,鸵鸟似的希望她看不见秦峥在看他们,他就看不到这一幕。
永琰将她的下巴抬起,专注的梭巡她的表情:“朕老是在问你怎么了,你可不可以直白的告诉朕,发生什么事?你为什么想要哭?”
“皇……皇上,秦峥是你的贴身侍卫,他决不会出卖您,我可不可以去和他说话?”她鼓足勇气说出来。
“不准!朕说过──除了朕,你只能和林诚他们两人说话,你有什么话问朕也是一样的。”永琰笑笑地说着,可是语气渗进寒意。
“秦峥,他,他要离开了?”她偷瞄一眼窗外的秦峥,他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永琰抓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去:“对,他自请调派到湖广总督毕沅麾下,去镇压白莲教。”
白莲教?她惊愕的想,是了,白莲教正是在永琰当上皇帝的这一年开始昌盛,使清庭焦头烂额的征战十年,才得以扑灭。秦峥要离开了,而且十年之内决不会回来!
她惊得往后退缩,远离永琰的掌握,靠在墙边呆若木鸡地看着秦峥的背影──他要走了,若能在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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