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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颜乱-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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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最能了解文帝喜好的人,最能趋利避害只做可以让文帝喜欢的事的人,必是在文帝左右的人,那长平公主绝对是这其中之一者。
而这样能最直接得反应文帝心意的长平公主,居然对钟晴说,不要与镇东大将军府的人走得太近?这句话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可是十分深长啊。
并且,梁媗可也没骗她娘亲,长平公主的确是让钟晴不要与她走得太近,但那是因了长平公主对梁媗有着许多敌意的缘故,根本就与文帝的喜好无关。但这些梁媗是不可能会与她娘亲说清楚的。
她要的本来就是娘亲把这个误会传达给父亲,而之后所产生的所有误想,肯定都只会围绕着文帝去了,而只要娘亲有意,那向着太子祁怀而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反正人一旦只要有了怀疑,那别人所有的话语和动作就都变成了意有所指,更何况是向来已玩弄权术、极讲究平衡的文帝了,平时一句简单的话,文帝陛下都可以讲得九转十八弯,那在父亲心有疑虑之时,文帝的这些玄机,就只能成为怀疑的养分了。
而至于梁媗对沈氏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沈氏不会怀疑,梁思玄又不会怀疑沈氏,就算是梁老爷子,在沈氏替梁媗揽下了这个始发者的头衔后,那梁老爷子也就不会怀疑的了。
说到底,西殷帝王如今老迈,想要开始为新君铺路,那第一件要紧的事就是肃清,肃清曾经为了他这一朝而鞍前马后、死而后已的老臣们。
在文帝还在位时,这些老臣们就是他的得力助手,就是西殷的巨大功臣,可一等文帝驾崩,新君继位的时候,文帝就只会担心这些老臣们仗着自己以往的功勋欺瞒新君,甚至还可能扰乱纲常,做出挟天子以令诸侯得大逆不道之事。
而至于这些老臣们曾经为西殷所立下的那些汗马功劳,到了最后君王们都会做出“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选择。
如今的西殷不就正是处在了这个阶段?
那此时不管文帝对镇东大将军府做出怎样的选择,也是说得通的,更何况梁家如今与太子祁怀可谓是早已结下了梁子,在表面上大家虽都还是相安无事的,但恐怕没人能再比梁思玄清楚,祁怀根本就是已经记恨上他、记恨上镇东大将军府了的。
这时若文帝真是已经开始为了祁怀肃清道路、清除老臣的话,那恐怕梁家还真就是难逃一劫了,这些梁思玄都想得到,而他首先也肯定只会往这个方向想,而这就是梁媗要的结果。
只要父亲开始正视起了祁怀,开始设想若祁怀当真登基即位后,梁家可能遭遇的一切后果,那她相信,父亲一定会想的比自己更透彻、更深远。
如今的西殷的确是已经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但梁媗知道,若真让祁怀登基的话,那这个帝国只会崩坏的更加迅速、更加彻底罢了。梁媗此时想的很多,但能做的却很少,思索到最后也只不过是叹息一声,终归还是力量太小了啊。
“姐姐,我困了。”梁媗还在心底叹息着,旁边的那只小老虎却揉着眼睛,忽然靠在了梁媗身上,有些都快睁不开眼睛的说道
“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转头,看着昏昏欲睡的梁雍,梁媗突然就笑了。
“不等娘亲了吗?”
“不等了,娘亲和父亲有事情要说,估计还要好一会儿的时间呢,我们就先回去吧。”梁媗唤过念湘来,两人一起帮着梁雍穿好银白底色翠纹的大氅,又再与墨画说了一声后,梁媗便就牵着梁雍离开了。
而今晚,南兰溪畔的书房里,就如梁媗所说的那般,梁思玄和沈氏商讨了将近一个晚上的时间,而书房里的灯火也一直亮到了天方鱼肚白的时候。
……
……
“确定吗?”门窗被掩得死死的屋内,一丝丝的檀香烟雾,在透过了窗缝招进来的阳光中腾挪上升着。
“确定,一开始明月只是保险起见的派人盯着东宫,但随即就发现,他不仅与兰台里的多位司郎有联系,并且其中以我任下的尤是为多,以那熟稔度来看,持续的时间也不短了。”
“哦,这么看来,怕是早就在你身边布好局了啊,这次要不是明月在宫中也有这么多眼线的话,那我们可是真的要吃大亏了呢。”一身的风尘仆仆,梁老爷子也不更衣,直接就半躺在了房里的一张摇椅之上,闭着眼笑吟吟的说道。
“是啊,这次差点就栽大跟头了呢。”
梁思玄看着面前须发皆白的老人,眉眼间甚至都已经有了挥之不去的倦意,可如今却还为了这个帝国东奔西跑的,在后蜀大军已经压境的时候,更是不远万里的跑到了前线去调解各个派系之间的间隙。
这个本已该颐养天年的老人,如今却还在为了这个帝国劳心劳力,但这个帝国的储君,却早已在想着该如何干净利落的拔除他的家族了。有时候,就连已在官海沉浮了几十年的梁思玄,想想都会心寒。
“那就开始吧。”
“是。”
不过,有些事,就算心寒了都是必须有人去做的,西北大部分地区的连年大旱,老百姓们的颗粒无收;东南边疆的大军压境,南边境遇的太平安宁,还有西海防线的海寇连年入侵,以及北边蛮子们长年的贪婪觊觎………这一切的一切,不管心寒与否,有些事都是得有人去抗下、去保卫、去守护的。
所以梁家不能在这儿倒下,他们还有事没完成,还有心愿没达成,还有一些责任没能找到接续下去的接班人,所以梁家此时还不能从这儿离开。
立冬过后的建安,就是寒冷肆虐的季节了,而在这个冰冷的季节里,让得建安的人们觉得更寒心的事却一件连着一件的发生着,而导火线,就是从文州传来的。
十月初十,自文州方向传出了一则传闻,据说文州贪墨的赈灾粮饷最后都是送进了建安贿赂高官,其中甚至还有皇子。
十月十一,在建安的街头巷尾忽然就飘出了一则传闻,据说在柳府了又再搜出了一些密信,其中甚至出现了与某位皇子交往甚密的信件。
十月十二,在建安城中,又有消息飞速传播了开来,说是原来那名皇子并未离宫建府,那些被文州上上下下一百八十多位官员一起贪墨了的赈灾粮饷,最后也是都留进了宫里。
十月十五,听说二皇子祁成一早就携母蕙妃去了麟央宫,一直待到深夜才出来。
十月十八,东宫已有几十年未动的锁龙门,终于在今早再一次的封锁了东宫的大门,太子祁怀被禁闭。
十月十九,整个建安都噤若寒蝉,才刚刚于大病之中痊愈的文帝,再一次病倒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锁龙门()
十月十九,整个建安都噤若寒蝉,才刚刚于大病之中痊愈的文帝,再一次的病倒,太医院倾巢出动,就连孟太妃和郦王也守在了紫宸殿中,自万安园之后,整个建安又逐渐笼罩在了一层厚厚的乌云之下。
“姐姐,娘亲呢?”
但此时的镇东大将军府,小云曛里,刚刚被梁媗自鹤寿斋接回来的梁雍却躲在了暖暖的炕上一动不动,就只是看着一旁在拿着一件绣样为难的梁媗问道。
“娘亲进宫去了,陛下病倒,太妃她老人家心绪不宁,娘亲担心,便就一早与父亲一起进宫到紫宸殿去拜见太妃她老人家了。”
梁媗头也不抬,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现在她所有的心神就都只在手上的那个小小得绣样之上了。
这件绣样,是一个很普通的并蒂花样,但它对于梁媗来说,却是快要把她给为难死了。要知道在梁媗的所有记忆中,她拿过针线的次数甚至是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的。
那别说是现下她手中的这个并蒂花的绣样了,就连最简单的一颗小草,说不定梁媗也是绣不出来的,这对于她来说,基本上就是比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拿刀上战场都还要困难的了。
唉………梁媗都不知道她这是第几次看着手上的这朵并蒂花叹气的了。
“姐姐,你不高兴哦?”梁雍虽不知道梁媗到底是为什么,要看着她手上的那个绣样叹气,但梁媗那快皱得变成一个小包子的脸,还是很轻松的就能让梁雍明白,梁媗现在并不开心。
“对,不高兴。”对着梁雍,梁媗并不需要撒谎,在又叹了一口气后,梁媗最后还是把手中的并蒂花给扔进了绣笼里,“本来还想着在钟姐姐的生辰时,亲自绣一个荷包给她呢,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梁媗想起先前的那两个失败品,想起上面那歪七八扭,不像并蒂花,倒像是蜈蚣的荷包时,最终还是不由得承认每个人都有他的天赋,而她对于女红这种东西,肯定是一点天赋也没有的。
梁媗不由得又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梁雍则是一头雾水的歪着头看了看她,然后就说道:“我们府上有绣娘啊,而且青茼姐姐和念湘姐姐的绣工也很好,为什么姐姐还要自己绣啊?”
“因为心意不同啊。”梁媗有气无力的说道。
“为什么?娘亲也从来没给我们绣过什么啊,那娘亲让绣娘给我们做的衣服和娘亲自己做的心意就是不一样的吗?”梁雍一派天真的对梁媗问道。
但梁媗却听得是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不不不,心意当然都是一样的,刚刚是姐姐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闲着也没事,所以才想亲自绣出来的,但娘亲不一样啊,娘亲可是每天都很忙的。”
沈氏不懂女红,这点梁媗倒是完全随了她的,但谁敢说她娘亲不亲自动手就是没心意啊?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梁媗急切的想抹去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
“但娘亲有时也还是很空闲的啊,就比如外面的那些春雷和雾照,不都是娘亲亲自照顾的吗?那娘亲有时间照顾这些花花草草,却没时间给我们绣荷包吗?”梁雍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梁媗问道,而梁媗要不是太了解这只小老虎了,她肯定会认为他这是在挤兑她呢。
天啊,这小老虎的求知心什么地方不好用,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用在这个问题上了,平时也不见他这么孜孜不倦的在书本上面求知探索啊。
“呃,那是因为……”梁媗看着那双直盯盯地望向她一闪一闪的大眼睛,真是后悔死了,心里一直急转,可一时之间却突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那是因为——啊,雍儿,你看,念湘拿什么东西来给你了。”
本来都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梁媗,就等着她为他解答疑惑的小老虎,在梁媗这么一喊下,下意识的就顺着她的声音转头望去,而当眼里映进了,那两个红漆点珠桃花的食盒后,圆滚滚的小身影转眼间就已经跑到念湘身边,眼巴巴的就只盯着她的手了。
呼,刚刚实在是太危险了。
梁媗一松气,人直接就瘫在了炕上,也不管旁边从头到尾一直在捂着嘴憋笑的青茼投过来的目光,反正自己更丢脸的时候也不是没被她们见过,这有什么呢。
小云曛里,就因了念湘非常适时的从大厨房提来的粥点,终于使得梁媗度过了一场大危机,而梁雍的注意力也瞬间就全注意到面前的吃食上去了。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进了屋里,而安静得只有一只小老虎在呼呼的吃东西的声音,弥漫在了静谧的午后,梁媗透过暖阁雕漆的牡丹花窗,看向了已是一片金黄的院中。
今天的天气难得的放晴,尽管冬日里的阳光,暖意已经很少了,但那灿烂的一片片金黄色,却还是如此的绚丽夺目,好像就只是看着它,人们就能感觉到那无边的温暖一般。就像梁媗此时的心情,也是如此的绚丽斑斓,在建安疯传东宫的锁龙门已下后,她的心就似被阳光包围了一样。
祁怀,这一次,看来你与那至高无上的大统之位,是再无缘分了呢!
锁龙一下,东宫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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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龙一下,东宫已废,看来这次祁怀是再无出路了,不过他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连文州那些人送来的赈灾粮饷也敢收,活该他就这么玩完了。”
还是一样的闹市、一样平凡到就只有三四人的小酒馆,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个衣着普通的少年执杯相对,而其中一个眼角眉梢都是吊儿郎当得笑意的少年,向着他对面的人使劲挖苦着别人的不幸。而那个别人,也刚好就是现下已被禁闭在了东宫的祁怀。
“这可说不准,陛下不是还没让他迁出东宫吗?”另外一个少年漂亮的眉眼不惊不怒,脸上笑着,可眸子里却只有流光划过,亮得刺眼。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锁龙门一下,可不只是‘禁闭’二字就能唬过了的,这次文州贪墨一案,前前后后牵连的人可已经不少了,更遑论这赈灾粮饷的背后可还代表着那几十万条生生饿死了的性命,太子这次不废都不可能了。”
吊儿郎当的少年在说这番话时,声音竟难得的沉郁了下来,不过随即就又开始不正经道:“不过不是我说啊,楚孤,你那位病西施可真了不得。”
楚孤没什么反应,平淡地问道:“她怎么了?”
徐昭也不卖关子,而对于楚孤太过自然和平常的反应,他也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直接就哈哈大笑道:“我可是听说了呢,英王府的那个小霸王被梁家金枝给气得不轻啊,前几天在长平公主的啼晓殿里可是狠狠的吵了一架呢,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楚孤抬起了面前有着缺口的青瓷酒杯,凑到红唇边,把杯中酒饮尽,“宫中像这样的的传闻太多了,你不要听到什么就都信以为真。”
“那这么说你是不信的咯?”徐昭俊美的容颜,硬是挤出了贼眉鼠眼的猥琐感,挨近着楚孤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可还听说,那晚你也去啼晓殿了呢。”
“哦,我去了。”
满肚子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一脸的“你这下总被我抓到了”的表情也还没能持续多久就僵住了,只听得楚孤继续说道:“那晚是太妃突然想起了长平的赏花宴,一时有些放心不下,便让我去看看的。不过这事你也知道了啊,耳目挺聪敏的嘛。”
楚孤抬眸,笑嘻嘻的看向了徐昭。
徐昭立刻就是一个哆嗦,赶忙解释道:“我可没派人去跟踪你,这都是长平公主前段时间来紫宸殿给陛下请安时说的,我不想听见都难好吧。”
徐昭立刻向楚孤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楚孤在听见“长平公主去紫宸殿给陛下请安”后,表情就有些冷淡了起来,随便点点头后就算回答了,反而奇怪的是徐昭,在看见楚孤这异样的表现后,他却像什么也没发现一般,神情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几句话就又把话题给扯回了祁怀的身上。
“听说在出事前,祁怀还向英王府亲自投过拜帖呢,但最后却被英王以文帝有诏给拒绝了,估计那时的祁怀就应该是听闻到什么传闻了吧。”
楚孤扫了徐昭一眼,顺着他的话题接了下去,“不管祁怀当时是不是听闻了什么,英王这条线,的确是谁也不能轻易放弃的,诱惑太过巨大了。”
“不过就是一个雁蒙城罢了,怎么连你也这么看重,难不成你也想对唐梦澜下手?那你的那位梁三小姐怎么办,你总不会是想两个都要吧?楚孤,你也太贪心了。”徐昭故作吃惊的看着楚孤,大呼小叫的说道。
“雁蒙城有多重要,想必你比我清楚,至于唐梦澜……”楚孤看着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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