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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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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连忙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病人问道:“是这里痛吗?”见那人痛苦的点点头,灵之又抬起头,望着药堂里其余的七八人问道:“你们也都是这里剧痛?”大伙也都呻吟着点着头,“你们都是在城南掘井的?”得到众人的肯定后,灵之又问道:“这种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灵之问着身边的患者,那人答道:“今日用完午饭之后便这样了。”“那今日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待灵之详细询问一番之后,有了结果,便取了药材,吩咐几个学童下去煎好,眼下等药煎好后还要给病患服用,之后还要看效果,怕是一时半会出来了门了。

    这边,灵溪和易流川已经躲进了山洞之中,虽然是找到避雨的地方,但这雨下的太急,两人还是被淋湿了。两人一边拭去脸上、身上的水,一边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傻笑,“看来,我们变成落汤鸡了。”易流川无奈的叹道,而这灵溪倒是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对呀,而且啊,你还是瘸腿的落汤鸡!”似乎忘了易流川是为谁而受伤了,灵溪还这般戏弄于他,易流川到不生气,反倒慢慢挪到灵溪身边,说道:“你看你,顾着笑我却不管自己这狼狈的样子了。”伸出手将因雨水打湿而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到了她的而后,无限温柔,“这样就好多了。”突然的举动让灵溪有点不知所措,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对方,两人不自觉的有些尴尬了。易流川欲言又止,而灵溪为了打破这种气氛,笑着说道:“我去生点火。”说着,便转身去拾山洞中的枯枝败叶,不一会,一团火焰就照亮了整个山洞,空气也在这八月天里显得温暖起来。

    把易流川扶到一块大石上坐好,灵溪蹲在一边说道:“你把袖子卷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滚下山坡时,易流川只顾着将灵溪抱在怀里,自己却一路擦着野草藤蔓、细石泥块,手臂上也划出道道血口。不过一路山他都细心遮掩了,以为灵溪不会察觉,不料她却是知道得清楚,看来没办法了,他也只好乖乖的一层层抡起袖子,越往里,衣服就越呈现出血的颜色,到贴身的那件袖口竟被血染透了,最后伤口就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灵溪眼前。虽然是生在医药世家,从小对各种大伤小伤都司空见惯了,不过眼前看到易流川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痕,灵溪还是心里一沉,不只是伤口吓人,更多的是这伤是为她而受的,不然现在顶着这血淋淋手臂的就是自己,咬咬牙,从怀里拿出手绢,轻轻地拭去伤口上的秽物,看着易流川在微微握紧的拳头,满心愧疚的灵溪却不知要说什么,只是这么静静地、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待伤口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了,灵溪便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一个扁扁的小瓶子,“还好哥哥给我准备了这个,正好派上用场。”说着便拔开瓶塞,小心地将药粉撒在易流川的手臂上,抬起头,看着易流川拧紧的眉头,灵溪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撒了这个药粉不会痛的啊。”看着灵溪想不通的样子,还将药瓶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自言自语到:“不可能啊。”易流川笑道:“别担心,不是痛,而是我在想,你们做大夫的都喜欢随身带着药么?”听到易流川这样的疑问,灵溪嘟了嘟嘴,“也许吧,不过这些都是哥哥给我配的,我从小冒冒失失的,老是弄伤自己,可我呢又偏偏喜欢往这山里跑,哥哥怕我受伤,又担心我被蛇虫鼠蚁咬到,所以就给我准备这个救急锦囊。”说着,便塞好瓶塞把小药瓶放回了那个精心编制的布袋里了。

    看着手臂上的白色粉末,易流川问道:“这样就好了吗?”灵溪一边起身去拿药篓,一边答道:“还没呢,药粉只是止痛的,要想伤口快些愈合,还需要这个。”说着,从背篓里拿出一株小花,准确地说也不能称之为花,这株植物通身圆形翠绿的叶子,只在顶端有一朵小到可以忽略的白花,这样子反倒叫草更为适合。“咦,这种药草为何物我还没有请教你呢?”易流川今日跟着灵溪上山采药,虽然受了伤,但却是认识了不少药草,这些,可是他在皇宫大院里不曾接触过的。坐到易流川的身边,灵溪一边摘下叶子,一边回答他:“这个就是止血草,能够快速止血,对帮助伤口愈合也很有疗效的。”说话间,她的手里已经摘好了一把叶子,扔下光秃秃的根茎,灵溪双手合掌,用力的按压着手心的叶子。易流川一边看着灵溪的动作,一边问道:“止血草?它就叫这个名字?”“恩,是啊。”“难道没有别的更雅一些的名称么?”易流川很是不解,这朵小花虽不及牡丹华贵,梅花傲然,但也是清新脱俗,怎叫的这么一个名字呢?

    灵溪继续着手里的活,叹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就喜欢附庸风雅,一个药草而已,我们行医之人只管其功能疗效,能否治病能治何病,哪管其名称雅或俗。”想不到从这么个小姑娘嘴里到说出这么老成的话,易流川不禁笑了起来。灵溪一边把揉好的药草敷在他的伤口上,一边无奈的说道:“好啦,你别笑了。实话告诉你吧,这番话是我爹爹说的。其实我以前也这么问过我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裙摆,看来已经被火烤干了,便用力扯下一段,小心地将药草与伤口包在一起,“我当时也是问他,这花如此清秀,为何不起一个更好听的名字。爹爹就对我说了刚才那番话。”说完,将易流川的手放好,又伸手去给火堆添了添材。“那我们为它起个名字如何?”听到易流川这么说,灵溪有些质疑:“可以么?这些药草的名称是先祖传下来的,哪能由我们擅自更改的。”易流川倒是不在意“自然是可以的,虽说是前人传下来的,但是待给它取好名字,便可自我们这一代传下去。”灵溪思索了片刻,问道:“那我们叫它什么好呢?”看着处理好的伤口,易流川便开口提议道:“恩,不如,就叫它灵溪草吧?”被他这么没头没脑的提议吓到,灵溪连连拒绝,“那怎么行,如何能用我的名字。”不顾灵溪的否定,易流川捡起只剩下的被拔光叶子止血草,对着孤零零小花说道:“以后我就叫你灵溪草咯。”转过脸来,对着“灵溪草”,又像是对着灵溪说着:“那就这么说定了!”全然不顾一旁灵溪一脸奇怪的表情。“好了,怕了你了。”听到灵溪这么说,易流川拿着光秃秃的“灵溪草”得意的晃了起来,灵溪紧张地说着:“你别乱动。”看了看自己的手,易流川不在乎的说道:“放心了,没事的。”灵溪倒是不乐意了,“怎么说我才是大夫呢,有没有事我比你清楚,你得听我的。”听他这么讲易流川笑道:“是,代大夫!”说完两人都笑了,易流川又说道:“你姓代,又是大夫,这么叫起来很是奇怪呢。”灵溪也撇撇嘴,“是啊,我也这么认为的,每次别人喊我爹‘代大夫’我跟哥哥都觉得很奇怪,所以哥哥一直让别人喊他名字。”

    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两人在山洞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对了,灵溪姑娘…”听到他这么叫,灵溪便插话说到:“易公子,不用如此见外,以后叫我名字吧。”听她这么一说易流川也意识到两人相识这么久,可以算得上是知交了,但两人却一直“灵溪姑娘”“易公子”的称呼着对方,确实很见外,便笑着同意了,“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灵溪想了想,“恩,家人都叫我溪儿,少城哥哥叫我灵儿,不过少城哥哥说‘灵儿’只能他一个人叫,所以你就叫我…”“灵溪。”还没等灵溪说完,易流川便说道:“我以后就叫你灵溪吧?”不知为何,当他听到皇甫少城有专属的叫法后,也希望自己能够与众不同。“灵溪,对哦,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那好吧。”还好灵溪满口答应了。“那你以后也不要‘易公子易公子’的叫我,见外!”说着,脸上还露出一抹搞怪的笑容,“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见灵溪这么问,他一时也想不出,毕竟这‘易流川’也不是他的本名,可又不能将真名告知于她,所以他索性答道:“随意,你叫什么都好,平时也很少人叫我名字的。”他这么一说灵溪倒是乐了,便打趣道:“呵,那倒是,你是知府大老爷嘛,谁敢直呼你的名字。”突然发觉自己说的话不太合适,易流川倒是很不好意思起来,赶紧赔罪,“怪我鲁莽,说出此等大话,还请灵溪不要见怪才好。”这下灵溪更乐了,“好啦好啦,我哪有怪罪于你。既然你叫我灵溪,我就依法炮制,叫你流川咯。”如此,他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四章 徒生误会() 
百草堂。

    雨势渐渐小了。看样子很快便会停了。只是这李心柔依旧站在门边向外张望着,嘴里还在念叨着。“娘,你怎么又担心起来了,都说了不会有事的。”灵之看着娘如此不安神,便劝慰着,李心柔回过身说道:“你说这午饭的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溪儿她饿不饿。”真实可怜天下父母心,别说儿行千里母担忧,眼下这灵溪只是因一场大雨耽误回家的时间,这李心柔就坐立不安了。虽说本为玄月的灵溪不是代家亲生女儿,但这十几年来,他们对她却是视如己出,这些,别人不知,皇甫家的人却是清楚得很。看着婆婆这么着急。身为人母的皇甫馨儿也很是感同身受,等帮最后一位病人喂完汤之后,走到李心柔身边说道:“婆婆,不要太担心了,平日溪儿上山采药都会带着干娘的,以前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吗。”李心柔收回张望的双眼看着馨儿说道:“话是这么说,但以前也不过是耽误一时半会,你看这都申时了,却还不见她的人影,我担心会有意外啊。你叫我如何不急呢。”这李心柔的担心自然是有理的,正因为这易流川受了伤,这天还不停下着雨,他们不能贸然赶路,只能等着雨停,但这状况代家人却不得而知了,便像眼下这般干着急。看着这雨势越来越小,馨儿便宽慰道:“婆婆,您看这雨快停了,等相公整治完病患我们就去山上寻溪儿。”说完便催了催灵之,“相公,你那还要多久?”灵之真好确认最后一位病患已经安然无事,便抬头应道:“这就好。”说着,便望向李心柔,“娘,我马上和娘子去山上看看,你别担心了。”

    “爹娘,我回来了。”两人刚收好东西准备出门,昌普的声音就从门外传进来,话音未落一个身影就蹦蹦跳跳的进来了,看见李心柔更是还没站稳就扑到她的怀里,看到乖孙儿,这李心柔愁了一天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边抱着他一边笑着问道:“昌普乖,怎么这么早就回了啊?”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身影踏了进来,手里正在收伞,却正是那皇甫少城,听到李心柔这么问,他便代昌普回答道:“伯母,姐姐姐夫,是这样的。今日午后本来安排的是武术课程,但忽下大雨便无法授课,眼下雨势见小,便提早放学了。”说话间,他忽然注意到姐姐姐夫一人手里正拿着一拿伞,便问道:“姐姐姐夫,你们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啊?”被他这么一问灵之先反应过来了,“少城你来的正好,溪儿今日上山采药还没回来,娘担心她有事,我和馨儿正准备去山上找她,既然你来了,你就与我同去吧。”“什么,灵儿还没有回来,她不是和那个…”此时少城才发现确实没见着灵溪,想着她早上与易流川一起上山的情形他就又心绪不宁了,没有多问,他便留下一句“那赶紧走吧”,转身要向外走去了,灵之对馨儿嘱咐着“你就留在家里陪着娘”,也连忙跟上了。

    “少城,你走那么快干嘛,溪儿又飞不了。”看着少城在前面风似的疾行着,伞也顾不得打,看这样子,灵溪倒是飞不了,他就快飞起来了。见他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灵之又好气又好笑,“臭小子,没听到我说话啊。”听他这么一喊少城才反应过来,赶紧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灵之哥,我一时走神了。”走到少城身边,灵之笑道:“我看啊,你不是走神,而是想到溪儿和那易知府在一起就失了魂。”自己对溪儿的心思这灵之自然是知道的,他也不否认,便催促到:“灵之哥,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思,那还不走快点。”说着又要加快步伐,却被灵之一把拉住,“我说这位少侠,你是练过的,飞檐走壁也不在话下,不过我乃一介布衣医者,实在比不上你那腿力。”灵之这么一说,少城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急躁了,见少城稍微平复了一些,灵之又说道:“溪儿是个懂分寸的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也是清楚的,所以,不该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会发生,你也不必着急。”说着,把手伸了出来,雨已经下的很微弱了,几滴细雨滴在他的手里。灵之的话说道了少城心里,他看着灵之的手,没有说话,稍许,灵之的手里集聚了一些雨水,他转过头看向少城,继续说道:“这人与人之间的情哪,就像这水一般,你轻轻地捧着,温柔的对待,它就会心甘情愿的被你掌握,相反,你抓的越紧,却流失的越快。”灵之慢慢握紧双手,那些集聚的雨水就顺着指缝间流了出来。

    少城的心就这突然的紧了一下,许久,他抬起头来,对灵之说道:“灵之哥,我们走吧。”说话间抬起拿着油纸伞的手,笑了笑,“我们去给灵儿送伞去。”说着,转身向前大步走去,看着他的背影,灵之怂了怂眉,笑着跟了上去。不一会,两人就走到城门口了,灵之叫住了少城,“少城,你等一等。”少城停下脚步,问道:“怎么了,灵之哥?”望了望去往磨山的路,灵之对少城说道:“上磨山只有这么一条路,但是溪儿他们身在何处、上山之后该往哪找我们就不清楚了,还不如就在此等候,他们自然是要经过这条路的。”灵之的分析很有道理,但眼下少城哪有心情在此等候,虽然他刚刚领会的灵之的用意,可他也有他的担心,“灵之哥,话虽如此,可我们不知道灵儿他们现在情况如何,如果他们受伤了,又或者…”突然想到了不好的情况,少城不愿说下去,便顿了顿,讲到,“如果他们无法下山,我们在此岂不是空等,索性上山寻找更好。”看来少城的担心也是正确的,“可即便有人受伤也不可能两人同时受伤无法前行吧,贸然上山与他们错过了,我们不是要在山中做无用功了。倒不如……”灵之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却掠过少城看向了他的后方,看着他的神情,少城也转过身,前方不远处,正有一男一女向着这边走来,不是那灵溪和易流川还会是何人。此时,灵溪正扶着易流川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行,易流川的手也搭在灵溪肩膀上作支撑,两人都低着头,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前方两个人那变幻莫测的表情。

    少城连忙迎了上去,灵之心想不妙,也赶紧追了上去。“灵儿。”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灵溪直起身,看到少城和灵之向他们跑过来,那一刻,她满心欢喜却并没有向少城打招呼,而是转向易流川,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看着两人对望的神情,少城冲上前去拉过灵溪,他这么大力自然的灵溪一把就被他拉了出来,而一直靠灵溪做支撑的易流川一个不稳,眼看就要跌倒,灵溪一着急,用力甩开少城,一步上前扶住了易流川少城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被灵溪甩开的手。两人站稳后,灵溪对着少城生气的说道:“少城哥,你做什么?你不知道流川他受伤了吗?”看灵溪是着急了,易流川也很是很不好意思,那少城对灵溪的感情他早就看出来了,也很能理解他的心情,便对灵溪说到:“灵溪,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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