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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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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父一听苏氏的话,觉得有希望,眼底光泽闪了闪,说道:“自从嫁到贵府,她哪个月不回来从家里拿些银子回去贴补,哪有欠条!”

    分明是田氏拿了从镇国公府贪墨下来的银子接济她娘家,现在人没了,她娘家人不心疼可怜她,反倒是倒打一耙,想要讹诈银子。

    苏氏心里的那个火呦,嗖嗖直蹿!

    你们咋不去抢呐!

    “既是没有欠条,这银子我不出,不行你们就再等等,反正总有地下再见面的一天,到时候亲自和她要吧。”苏氏冷声说罢,吩咐起轿离开。

    浑然不顾田父被苏氏的话气的脸色铁青,她这根本就是在咒他死。

    苏氏过来带了小厮随从一大帮,加上苏氏出身将门,娘家如今还算鼎盛,不像他们,虽是相府,却不过是吃祖上荫封,早已经没落。

    田父咬了咬嘴唇到底没敢上前将她拦下。

    出殡那日,宋静若独自捧灵走在前面,她身后跟着宋静文和四皇子,披麻戴孝。

    以前人们只觉得二皇子颇得恩宠,有望继承大统。

    可同为府上女婿,同是身份平等的皇子,四皇子披麻戴孝磕头行礼,二皇子却连面都不露。

    二皇子薄凉的名声顿时就炸飞在京都的各个角落。

    流言这东西,一旦传出去就有了各种衍生体,到后来就不仅仅说二皇子薄凉,几乎是什么腌臜话都有。

    更有甚者,刨出了经年旧事,桩桩件件都是二皇子草菅人命。

    二皇子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憋屈的差点冲到送灵队伍里,把田氏的棺椁给砸了!

    好端端的,干嘛非要死啊,这不是诚心给老子惹事添堵嘛!

    田氏若是地下有知,听到二皇子这样的心声,也会觉得委屈,我也不想死啊!

    二皇子并非不愿去给田氏披麻戴孝,他实在是害怕,一旦他出现在镇国公府,大家就会把他和宋二老爷牵扯到一块。

    宋二老爷已经是触了皇上逆鳞,他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啊。

    做贼心虚,他不得不防。

    却没想到,就算是他不去,他和宋二老爷当年勾结做下的事还是被翻了出来。

    二皇子欲哭无泪。

    就在二皇子咬牙切齿诅咒田氏死的不是时候的时候,一道圣旨随着这个面容清秀的公公来到二皇子府邸。

    皇上指责二皇子身为人婿,不尽孝道,丢尽了天家颜面,褫夺了他亲王的身份。

    皇上如此动怒,一则因为流言,二则因为宋徽。

    宋徽带人上战场,那可是殊死一搏,皇上不能让任何事分了他的心,更不能寒了前方将士的心。

    很快二皇子亲王身份被褫夺的消息便被四皇子秘密送给宋徽。

    宋徽听了不过一笑,二皇子去不去参加田氏的葬礼,他还真是不在乎。

    不过二皇子自作孽,他倒是乐见其成。

    宋徽提笔给四皇子回了四个字,“流言可畏”。

    二皇子被夺了亲王的头衔,二皇子的幕僚们顿时就炸了。

    原先二皇子与四皇子虽然同是皇子,可二皇子是皇上御赐亲王,四皇子不过一个普通皇子,他们还从未放在眼里。

    可现在,两人身份相当,他们就不得不重新计较。

    几乎所有二皇子一党的人都在朝堂上疯狂的攻击四皇子。

    偏偏四皇子似乎人缘不大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情。

    搞得四皇子成日里灰头土脸,见了官员就绕道走,深怕又被谁盯上。

    儿子是自己的,再有不是也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再加上四皇子近日来表现又的确让皇上万分满意。

    现在突然有这么一批人不要命的攻击他,皇上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朝堂之上,二皇子的人尽心竭力说着四皇子种种坏话,民间有关二皇子的谣言却是越演越烈。

第四百二十六章 宋徽有罪() 
比起朝堂毫无意义的恶意攻击,皇上更看重民间肆意泛滥的谣言。

    宋徽不在,皇上便命了他的副手去暗查,又让京兆尹的蔡伦明察此事,务必有个确切的结果出来。

    锦衣卫办事效率奇高,不过几日,有关二皇子的罪证便搜罗出来。

    宋徽的副手又是个实在人,结结实实装了一麻袋,直接扛到御前。

    皇上看到他跟抗白菜似的抗了一麻袋罪证,直接脸就黑了,嘴角抽了抽,让人将二皇子叫来。

    被皇上褫夺了亲王的身份,二皇子近些日子一直郁郁寡欢,时不时借酒浇愁,也是他时运不济倒霉透顶,太监去传皇上口谕的时候,二皇子正喝得烂醉如泥,见他亲娘是谁都认不出来。

    一见宫里出来的内侍公公,一肚子火气顿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发疯了一般扑向那小太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

    吓得二皇子的管家立刻腿就软了。

    这小太监可是大内总管的小徒弟。

    顾不上那么多,管家立刻叫人将二皇子拉开。

    等二皇子连打带踹的从那小太监身上被拉开的时候,那小太监已经是奄奄一息。

    管家有心将这小太监直接杀了灭口,可无奈,小太监出宫传旨,身边总有一队禁卫军随身护着。

    看着那些禁卫军一个个脸色油绿,眼冒凶光,管家一颗心突突跳着,怎么也领不住神。

    最终,鼻青脸肿的小内侍还是咬牙切齿目光阴森的带走了东倒西歪满口脏话的二皇子。

    或许是因为酒喝得太多,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酒里被人不小心下了一点药,总之,威严的皇宫也没有把二皇子震慑的清醒一点。

    御书房里,皇上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目光涣散骂骂咧咧的二皇子,再看看去传话的小太监满脸的血,拿刀劈了二皇子的心都有。

    “逆子!”皇上气的抄起手边一方砚台朝二皇子摔去,“还不去拿冰水给朕把这个逆子浇醒!”

    总管太监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关门小徒弟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被二皇子打得跟个猪头似的,果断让人将冰块加工一番。

    于是用来浇醒二皇子的冰块就变成了带着锋利冰尖的冰渣。

    连冻带扎,一桶冰从头灌下去,二皇子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后,顿时就清醒了。

    一清醒过来,二皇子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喝酒作乐上,现在却是皇上满面含怒脸色铁青的瞪着他,略略一想,二皇子立刻惊的脸色苍白,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父父皇”

    “你瞧瞧你,成何体统!”皇上咬牙切切说道,“今儿的帐朕先给你记着,你瞧瞧这是什么!”

    说着皇上将一本奏折扔给二皇子。

    奏折砸到二皇子身上,二皇子看都没有看一眼,深吸一口气,强自稳定了心神,说道:“父皇,弹劾四弟的事与儿臣没有一点关系,不是儿臣指责那些人做的,儿臣冤枉!”

    二皇子话没有说完,皇上便气的将手边一盏茶杯扔了出去。

    新换的茶水还滚烫,直直扑向二皇子,滚水渗过衣裳,二皇子被烫的眉头蹙成一团,不敢吱一声。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父皇不要被四弟花言巧语骗了!”

    听着二皇子口口声声攀咬四皇子,皇上就算是在糊涂也能知晓其中用意。

    无力又失望的看着二皇子,瞬间连骂他的心都没有了。

    “你先看了那奏折再说!”皇上身子沉重的在椅背上一靠,无力说道。

    二皇子这才将目光落到面前的奏折上,身子向前一弓,将奏折捡起来打开去看。

    不过几眼,二皇子额头便渗出一层密密的汗,再往后看,手就开始不住的抖。

    奏折上写的是参他与宋二老爷勾结,克扣云南军饷一事。

    皇上原本还有些不信,可看着二皇子的反应,顿时就什么都信了。

    八年前,云南十万大军与南越血战五十五天,因为西北灾情,救援大军去的有些迟缓。

    朝廷送去的粮草又都是发了霉的毒麦芽。

    云南大军吃了发霉的粮食,不战自溃,堂堂十万大军被南越小股部队尽数歼灭。

    二皇子与宋二老爷伪造罪证,说是云南大军主帅临阵叛变。

    皇上本是不信的,可无奈等不到大军主帅归朝,又无人对此上奏陈情,再加上十万大军离奇失败举国不过几万人的南越,本就让人疑惑。

    最后皇上在宋二老爷和二皇子所呈上的种种证据面前,不得不信,定了云南主帅的叛国罪。

    八年过去,八年来早已物是人非,皇上心里却对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没想到这一次,锦衣卫竟然查出来这么多当年被二皇子拦截下的奏折。

    错杀将臣啊!

    皇上悔的肠子都青了。

    一个是出自他最为信赖的镇国公府的肱骨之臣,一个是他有意传授皇位的儿子,两个本应该对朝廷社稷鞠躬尽瘁的人,却勾结在一起做朝廷的蛀虫。

    一想到云南十万大军冤死在自己人手里,再联想他们死时绝望寒心的心境,皇上觉得自己将来于九泉之下都无法面对那些热血二郎。

    二皇子看完奏折,努力让自己颤巍巍的心平静下来,抿抿嘴唇,说道:“父皇,这些都是对儿臣的污蔑,儿臣身为皇子,为父皇排忧解难是儿臣的职责,就算儿臣如四弟一般纵情游乐,可儿臣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皇上都快被二皇子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攀扯旁人?”

    二皇子脑中灵光乍闪,说道:“父皇,儿臣知道是谁要陷害儿臣!”

    “谁?”

    “是宋徽,是宋徽要陷害儿臣。”二皇子笃定的说道:“有件事儿臣昨日就想禀报父皇,可因为证据不足,儿臣就压下了,不成想,儿臣还没有揭露宋徽的丑恶行径,他竟然恶人先告状,反咬儿臣一口。”

    “宋徽做了什么?”皇上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并不睁眼。

    多看二皇子一眼,皇上都觉得脑袋疼得跟被驴踢了似的。

    “您派宋徽去江浙公干,可据儿臣所知,宋徽人却并没有去江浙,而是私下去了山西,儿臣有证据。”二皇子信誓旦旦说道。

    皇上闭着的眼睛刷的睁开,目光如刀,看向二皇子。

第四百二十七章 书信为证() 
“去山西?他去山西做什么?”皇上冷声说道。

    宋徽到底去哪,皇上比谁都清楚。

    一个正在前方经受刀枪箭雨用性命保家卫国的忠勇将领,却被人在身后这样搞小动作。

    二皇子说道:“宋徽私下去山西就是去霸占山西的煤矿。”

    皇上看着二皇子目光闪烁着火亮光芒,冷笑道:“他霸占煤矿做什么?”

    二皇子说道:“自然是为了银子,一座煤矿一年下来利润上万两白银,这些全本都该上缴国库的,可他宋徽从中作梗,豪取强夺,竟要将这矿银私下吞了。”

    二皇子说的义愤填膺,丝毫没有注意到皇上看向他的目光是怎样的冷冽和失望。

    “宋徽若要做这瞒天过海的事,必定是小心翼翼,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皇上问道。

    二皇子说道:“山西总督秦尚志不堪宋徽的贪婪和欺压,更忍受不了宋徽如此蛀虫一样的行为,给儿臣修书一封,详细的写了宋徽是如何逼迫他。”

    皇上眼角微颤,“这信在何处?”

    “在儿臣府邸。”二皇子说道。

    皇上立刻吩咐总管太监:“去把这信取来。”

    他到要看看,这些人是如何勾结在一起诬陷病垢忠良。

    八年前,为了自己的私利,陷害云南十万大军,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如今,还要再上演一幕构陷宋徽吗?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次去二皇子府邸的不是内侍公公,而是快马加鞭的禁卫军。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封传说中的信便落到皇上手中,信中字迹的确是秦尚志的亲笔笔迹。

    皇上并不细看信的内容,只略略扫了一眼笔迹,便将信扔至一旁,“单凭他一人之词,不足为信。”

    二皇子立刻说道:“父皇,不仅是秦尚志,山西副总兵也给儿臣写来书信,说新上任的山西总兵与宋徽勾结,不顾民怨沸反盈天,强势勒令附近村民昼夜不停的挖矿,但凡敢反抗者,他们便将其就地杀害,手段实在残忍。”

    “新上任的山西总兵也和宋徽是一伙的?”皇上悠悠说道,深邃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刀,想要把二皇子射穿。

    前任山西总兵胡润之因为贪赃枉法罔顾人命,被皇上革职。

    当时虽然是四皇子揭发了胡润之的滔天罪行,但事后皇上还是派锦衣卫去秘密调查。

    锦衣卫递上来的密报,胡润之和二皇子之间,虽无直接联系,但胡润之内人的娘家兄长付辉,却是忠实的二皇子党。

    皇上盯着二皇子,问道:“他们既然不堪忍受宋徽,为什么写信给你,却不给朕递折子呢?”

    二皇子有意陷害宋徽,自然早就想好说辞。

    “宋徽如今受父皇恩宠,在朝中势力滔天,可谓是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他又是锦衣卫总指挥兼丰谷大营的将军,若是他们递的折子被宋徽或者是宋徽党羽拦截,他们岂有活路!”

    “你是说,朕是昏君吗?”皇上一瞬不瞬看着二皇子。

    他这个一向秉承忠孝为先的儿子,骨子里竟然是这么个东西。

    这实在不想是他的儿子啊。

    皇上心里就郁闷,他自己条件这么好,怎么会生出这么龌龊的儿子来。

    别不是亲生的吧。

    想到这里,皇上顿时想起惠妃和明霞来,再看二皇子的目光,便隐约带了一层绿色的光泽。

    二皇子立刻叩头,“儿臣不敢,只是宋徽凭借茹妃娘娘在宫里的地位他最近又和四弟走的极近儿臣听闻四皇子妃当日出阁,周氏私下和她彻夜促膝长谈,其中是不是密谋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四皇子妃倒是和周氏走的极近,时常给周氏送些礼品过去。而静若周氏对静若却是敬而远之,也不知道静若是哪里得罪了她。”

    二皇子看似无绪的说一些抱怨的话。

    皇上心中冷哼,宋静若和田氏屡屡谋害宋徽媳妇的事皇上可是有所耳闻。

    人家能待见她才怪。

    每每皇上听闻田氏和宋静若又闹什么幺蛾子,只当是听笑话放松心情。

    因为每次不论田氏和宋静若怎么折腾,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人家周氏什么事没有,该干嘛干嘛,她俩总是被自己打出去的力反噬。

    不过,二皇子此时提起这些来,皇上却没有了玩笑之心。

    他攀咬宋徽,拉扯茹妃和四皇子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疑心罢了。

    “宋徽在山西做的事,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皇上面色不变的问道。

    “刑部尚书也知晓。”二皇子心里颇为激动的说道。

    一旦把宋徽扳倒,对付老四那个草包根本不在话下。

    “还有没有别人了?”皇上再问。

    二皇子思忖一瞬,有句话叫三人成虎,更有句话叫众人拾柴火焰高。

    “大理寺少卿郑凯也知晓,毕竟宋徽权重,再无他人知晓。”

    皇上无力的摆摆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二皇子看着皇上,心头一喜。

    自己进来的时候皇上还是勃然大怒,现在这个样子,又不追究自己殴打了御前内侍的罪责,可见是信了自己的话。

    起身离开,临到门口的时候,二皇子突然顿住脚步,反身问皇上,“父皇,近日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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