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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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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在安王府的田庄上见到的,还是在院子里见到的?”宋徽一脸严肃的问道。
“院子里,他手里还提着几只兔子呢,看样子是刚刚抓回来。”春青肯定的说道。
宋徽心中仿佛有阵阵巨浪拍打翻滚一般。
能在别人搜寻他的时候消失的如此干净,可见他对那庄子的了解程度。
许攸昶住的安王爷的京郊田庄难道是巧合吗?
是许攸昶自己做主“借”住在那里还是安王爷知晓此事呢?
如果许攸昶真的是前朝太子后人,而他又被安王爷安排住到了自己的庄子上,这其中宋徽越想越觉得心惊。
这时,宋徽注意到春青手边放在锦被上的一块晶润玉佩,心尖动了动,伸手将那玉佩拿了起来,放在手里细细看。
玉佩与肌肤接触,宋徽知道,这玉佩绝非等闲货色,只怕如今宫里皇上用的也不过如此。
玉佩上的花纹是暗雕纹路,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从来没见你拿出来过。”宋徽看着玉佩上的雕文,突的心口缩了缩。
这花纹是宫中禁忌,宋徽手指一阵轻颤,若非仔细看,还真不一定瞧得出来。
春青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被宫里禁忌的东西!
宋徽清楚春青当然并不知道这是禁忌,故而面上不动声色。
春青看了一眼那玉佩说道:“刚刚让白芍她们去库房里给大嫂找礼物,白芷把这个翻出来的。”
又看了一眼那玉佩,春青思忖一下,说道:“这玉佩好像就是当年从昭阳那庄子捡到的。”
略略一个停顿,春青眼睛闪了闪,说道:“好像就是见到许攸昶那天捡到的,在昭阳的庄子里。”
说罢,春青又肯定的强调一遍,“没错,就是在昭阳的庄子上捡到的,当时我俩都喜欢这个玉佩,还是我剪刀石头布五局三胜赢了她才得了的。”
宋徽听着春青的话,低垂的眼底泛起层层波涛,澎湃汹涌。
许攸昶。
他几乎可以肯定许攸昶与前太子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就算不是祖孙,也一定是不算太远的亲戚。
那玉佩可是前太子的物件啊!
这件事给宋徽带来的震动实在太大,一时间,他几乎无法在春青面前遮掩满面惊骇。
怕春青瞧出端倪跟着担心,宋徽忙转了话题,“去山东查当年旧事的人已经回来了。”
话一出口,宋徽就后悔了。
明明害怕春青因为许攸昶的事情跟着担心难过,可怎么就没管住嘴,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现在想要再换话题,显然已经不可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一章 十四年前()
“怎么说?”春青立刻问道。
山东常家的名声一向不错,为富一方却也造福一方。
修路造桥且不提,单单每年朝廷的税收,常家就替济南全城百姓分担了一半之多,老百姓只须上交一半的税,日子自然比别地的百姓宽绰,谁不念他家的好。
就算常家小辈们偶尔在街市上霸道无理一回,看在那一半税收的份上,谁又会说什么。
春青想不明白,常家的人究竟对许攸昶的母亲做过什么,让许攸昶如此恨常家。
而且还是济南府人尽皆知的事情。
“怎么说?”春青立刻问道。
宋徽一个苦笑闪过,看春青的眼神,他就知道,非说不可了。
缓了口气,宋徽说道:“十四年前,常家三爷,也就是绘心的嫡亲爷爷,在当铺遇上了许攸昶的母亲,她正当首饰换银子,准备救他父亲。”
“然后呢?”
“然后?然后常三爷一眼便看上了她,当时只是假装关切的询问她为什么当银子,待和她搭上了话,便说顺路可以送她回家。”
春青心里立刻咯噔一声。
宋徽叹了口气,眼底闪过苍凉的悲痛,继续说道:“她当时虽然拒绝,却奈何常三爷执意相送,几番推让之后,便被常家三爷强行带上了常家的马车,当时已经惹得很多人围观。”
“马车开拔,便直朝济南府最好的客栈而去,当时在车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总之马车还没有到达客栈,常三爷便叫停了马车,将许攸昶的母亲从车上扔了下来。”
“那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可以蔽体的衣裳,当时他们所处济南府最繁华地段,立刻就有人群围了上来。”
“有认识许攸昶母亲的,见她如此这般,立刻脱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想要带她离开,却被常家的家奴一脚踢飞。”
“隔着轿帘,常家三爷发话,让人将许攸昶母亲身上仅存的丝丝缕缕的衣裳扒个精光之后,让人用绳子困了她的手,将她拴在常家马车后面”
春青脑海里想着那个场面,不禁脸色一片苍白,满目阴云。
简直畜牲都不如。
“可恨吧,可是,常家三爷还不满足。”宋徽几乎是咬牙切齿说道。
“他还要怎样?”春青神色凝重,一颗心揪的紧紧的。
只要一想到许攸昶的母亲被人剥个精光的在济南府最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被常家的马车拖着前行,春青就心头一阵阵酸软,如同针扎一般。
“在济南府的鼓楼下面,常三爷让他的七八个随从将许攸昶的母亲拖进了鼓楼门房”
宋徽的声音戛然而止,满眼怒火,手里捏着的还好是那质地上品的玉佩,否则早就被他一把捏烂。
就算宋徽没有说完,春青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这样的行为,和当年的鬼子进村又有什么区别。
猪狗不如,畜牲也比他多些人性。
沉默良久,春青问道:“难道就没有人管?”
宋徽刚毅的脸上露出几缕嘲讽。
“这件事过后,常家自知事情闹得太过严重,主动将常家三爷绑到了济南知府,上下花了大笔的银子疏通关系,最后济南知府收了常家五处宅院之后,仅仅是让常家三爷在牢里吃了十五天的牢饭便放了他出来,对外宣称,他那日是喝多了酒,神志不清。”
春青顿时愕然。
有票子还真是能让石磨推小鬼呢。
“那许攸昶家里的人”
“我们没有查到那时他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戚。”宋徽说道,声音有些许的无力。
许攸昶一家三口仿佛就是从天上直接掉下来的,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认得她们。
“虽然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有亲戚,如果有的话,亲戚们是否肯罢休,可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激怒了民众,就在知府宣判结果出来以后,几乎全济南府的人都围到了衙门口,击鼓鸣冤游行示威。”
那个民怨鼎沸的场面,春青想象的到。
“后来知府和常家无法,只得常家出面,亲自到许攸昶家里等门道撒,赔偿银两之后,又答应从今以后,济南府的苛捐杂税,常家一家替全城的百姓出一半。”
春青顿时大睁眼。
原来一直以为是常家造福一方的善举,竟然是这样来的。
“百姓得了好处,就算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是常家在用银子收买人心,可这样大的好处摆在面前,谁不动心,哪还有人再管许攸昶母子。”
“十四年,让什么都沉淀了,如今大家只念常家善举造福一方,谁还会想起当年的起因。”
“出事以后没多久,许攸昶的母亲便带着他离开济南府。只是离开没多久就病逝了。”
说完这个长长的悲痛的故事,宋徽整个人仿佛被妖精吸走了灵魂一般,身子向后一仰,靠在背后的靠枕上一动不动。
春青怔怔望着窗外新鲜的绿意,长如羽扇的睫毛一阵轻颤,眼角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炽热滚烫。
“在那之后,许攸昶就人间蒸发了,直到几年前他重新回到济南府。”宋徽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这期间许攸昶在哪里,宋徽怎么都查不出来。
“他一回去便大肆行骗,几乎将济南知府的银库骗了个一干二净,济南知府直到被皇上问罪流放,也不知道他是被骗了,更不知道许攸昶为何骗他。”
“在此之后,许攸昶又做下几起案子,我一一查过,凡是被许攸昶看中下手行骗的,都有一个共同点。”
春青抿了抿嘴唇说道:“十四年前的案子,他们都收了常家的银子。”
她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宋徽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
“他一面骗那些人的银子,无一不是骗得他们家破人亡,一面又将骗来的银子如水的送到刑部的官员们这里来,想要救他父亲出来。”
春青只想说,许攸昶能长这么大,真不容易!
“直到他父亲被判了斩刑,许攸昶知道了当年的秘密找上我来,再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春青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肚子里的宝宝此刻仿佛也知道父母心绪不好,一向喜欢拳打脚踢的他,此刻在春青肚子里乖的像只安静的小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二章 手无缚鸡之力()
屋里没有掌灯,借着星星点点的月光,春青和宋徽彼此沉默的坐在同一张床榻上,各自想着沉重的心事。
直到白芍款步走到门口,询问摆饭一事,才将屋里凝重而悲痛的气氛冲散。
宋徽和春青又回到烟火人间。
晚饭摆满了整整一张桌子,几乎全部都是她素日喜爱的,可沉浸在许攸昶那个悲痛过往中的春青少有的没有胃口。
看着春青对盘子里的饭菜东挑挑西翻翻,就是没有动筷子吃的意思,春青的四个小白白不禁相互对视。
这个大奶奶别不是个假的吧,要不怎么一向视美食如命的她怎么今儿这么奇怪。
憨厚的白露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冲上去,看着春青特别认真的说道:“大奶奶,您羊水破了?”
满腹郁郁心事的春青登时被白露没头没尾一句话说的一愣怔。
宋徽则是吓了一跳,“你羊水破了?”一脸紧张的看向春青。
春青立刻横他一眼,“你羊水才破呢!”
听着春青气如洪钟的声音,宋徽登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我没有羊水啊,就是想要破也破不了。
春青没有理会宋徽,转脸伸手捏住白露肉乎乎的小脸,“你刚刚说什么?”
白露左边脸被春青提起来,立刻整张脸就丑的特别立体。
“奴婢见大奶奶您没有食欲,就以为您是要生了。”白露嘴巴歪到脸颊上,痛苦的说道。
“没有食欲和羊水破了有什么关系!”春青简直不能理解白露的深思路。
“昭阳郡主说的。”白露龇牙咧嘴说道。
“昭阳?”
白露特别诚恳的说道:“昭阳郡主的小哈巴狗不肯吃饭,昭阳郡主就问它为什么不吃饭,是不是羊水破了!”
春青立刻满头麻线乱飞,她真想用头顶的麻线将白露勒死算了。
“昭阳的话也能信?她还说宜家的少东家羊水破了呢,难道宜家的少东家就真的破了?”春青送来捏着白露脸蛋的手,瞪他一眼。
白露揉着自己被捏痛的肉肉,苦兮兮的说道:“他是不是羊水破了,奴婢怎么知道!”
白露说的特别委屈特别理直气壮,满脸赫赫写着:大奶奶您真会为难人。
白芷和白汀立刻双双贼兮兮你偷笑。
宋徽此刻也明白过来,是白露见春青食欲不好才担心的询问。
只是白露的担心也有点太与众不同。
这小徐记以后可是有的受了。
知道春青是因为方才的谈话,心绪不好,担心春青忧思过度伤了胎气,宋徽说道:“明儿见了大哥大嫂,也不知道给不给我封红包。”
春青本就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心中的积郁早就被白露刚刚一闹给闹散了。
现在宋徽又如是说,春青当然明白宋徽的用意,是在逗自己开心。
立刻配合的笑道:“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现了。”
说着,春青夹起一筷子虾仁放到嘴里,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她对爆炒虾仁的喜爱丝毫没有受到前几日那红花香辣虾的影响。
见春青又开始大快朵颐,她的四个小白白顿时松了一口气。
明志堂这边沉重的气氛总算一扫而光,又恢复了往日温馨如画的欢声笑语。
可二房宋二老爷那里情况就不算乐观了。
在二房书房里光洁透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宋二老爷双目赤红如同困兽一般踱来踱去。
在他脚下不远处,跪着他的一个随从,满面难以遮掩的疲惫之色。
“老爷,奴才瞧得清楚,的确是世子爷派去的人在暗暗查访一桩十四年前的旧事。”
宋二老爷面如锅底,心惊肉跳。
“可是查到了什么?”宋二老爷睁圆双眼看向他的随从,心里慌的仿佛一堵漏风的墙。
“询问起当年常家三爷的一桩风流案。”
宋二老爷顿时心跳几乎停下,整个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
他不知道宋徽为什么突然去查那件旧案,可当年若非自己在京都周旋,那件被递了万名状的案子怎么会仅仅靠常家散些银子就能了解了的。
也正是因为此,姑妈才和二房的关系格外与众不同。
若是这桩旧案再被重新翻出来宋二老爷不禁抽了口冷气。
当时涉及到这桩案子的几个官员,后来都被长大成人的许攸昶骗得家财散尽,家破人亡,余下的,也仅仅就是他和常家了。
以宋徽现在在皇上跟前的地位,想要用这件案子将他铲除,简直轻而易举。
不行,他决不能让这桩旧案被翻出来,更不能让当年他对大哥做下的那件事被宋徽知道。
否则,以宋徽的手段,只怕他连个全尸都没有。
宋二老爷都快后悔死了。
当年怎么就没有斩草除根呢,偏偏留下了许攸昶这个祸害。
“我让你去杀了许攸昶,可是动手了?”宋二老爷红着眼睛问道。
那随从缩了缩脖子说道:“没有!”
“没有?”宋二老爷立刻青筋暴突,“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什么还没有杀了!”
手无缚鸡之力那随从立刻一个冷战,眼中闪过浓浓的恐惧。
大人,您说的许攸昶和奴才说的不是一个人吧!
那许攸昶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自己带去了四个江湖高手,那许攸昶却是听歌听曲间,一脸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用一碟花生米将那四人打得最少三个月卧床不起。
动作快的自己根本都无法看清,他是何时出的手。
这样的人能用手无缚鸡之力形容?
那随从哭丧着脸将那日去杀许攸昶,如何惨败的经过告诉了宋二老爷。
宋二老爷听得心里一阵阵发慌。
收了许攸昶这么多年的银子,他竟然从来不知道他会武功,还是个高手!
宋二老爷突然对许攸昶前所未有的畏惧起来,那种害怕深入骨髓,甚至超过了对宋徽的怕。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此人必须尽快除掉。”宋二老爷气汹汹的说道,“你手里其他事情都暂且搁下,这件事最为紧要。”
“是。”随从底气不足的答道。
那许攸昶实在太过厉害,他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啊!
待随从退下后,宋二老爷气还没有喘匀,他的一个小厮便一脸慌张的奔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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