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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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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修凌一愣,随即道:“本王的小腿上确实有一处月牙的胎记,你是如何得知的?”除了他自己和母后,奶娘,其他人并不知道他小腿后的印记,那是他出生时就带下来的,看起来却又不像个胎记。
妇人道:“奴婢怎能不知,因为那个并不是什么胎记,而是奴婢亲自咬破王爷的小腿后留下的疤痕。”
“你到底是何人?!”君修凌震惊。
“王爷请跟我来。”妇人并不畏惧他的震怒,径自朝着其它方向走去。
君修凌跟在她的身后,绕过一个门槛,来到了一口枯井前,妇人苍老的手指指着枯井道:“还请王爷让人去井下看看,并将井内的东西带上来,奴婢自会跟王爷细说。”
君修凌知道承华隐在身边,边轻喊了一声,承华现身后,毫不犹豫的跳进了井中,再上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根根沾着污水的东西,君修凌定睛一看,心下一动,那些并不是旁的什么,正是一根根的白骨,是人骨。
妇人见之,突然老泪纵横,抱着其中的一根白骨泣不成声,浑身哆嗦得厉害,君修凌清晰的听见她的嘴中那一句:“娘娘,奴婢来晚了,让您在这寒井里待了这么久。”
不知过了多久,妇人终于能够缓过情绪,将这白骨的来源娓娓道来。
承华在一旁听着,见到王爷的拳头越握越紧,越往下听,他也越发的心惊胆战,直到整个故事的结束后,已经遭雷劈般定住,置在其中久未回过神来。
这一切!若是真的,简直不可思议!
若是真的,那王爷如何承受!
梦罢,希望这一切是个梦罢。
。。。。。。
顔溪在形同冷宫的锦云宫里,足不出户的待了有十来天的功夫了,皇上十分言出必行的再也没出现过,经过这场冷战,她已无法说出内心是什么感觉了,不过幸好,除了禁足,其它的吃喝用度一样没少,至少没委屈了那几个孩子跟着自己一起倒霉。
这日,顔溪忽然感觉头痛得厉害,撑到晌午之后仍不见好转,便唤了离雪过来,想让她找些止痛药过来服一服,可宫里并没有什么现成的药备着,要开药的话需得去找太医,但皇上下了指令,锦云宫的宫门口难得的多出了两个侍卫看守,这门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了。
离雪见着她疼得厉害,心里十分不忍,尝试了几次想从宫门口闯出去,想从太医那边取些止痛药回来,但都被门口的侍卫挡了回来,无论离雪如何的软硬皆施,甚至连哭带求的,都不肯放了她出去,气的离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恨不得跟小程子一人拿根棍子将他们打出去。
可是不行,会给惹来灾祸的。
君夜尘正在跟尚兰柔下棋解闷,听着沧枫在耳边的报告,忽然眉间一皱,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安排太医去看看!”
沧枫领命,舒了一口气,喜滋滋的跑了下去,心道,师兄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说是禁了人家的足,不还是变着法子的关注着那边的动态,今日他做贼似的在锦云宫门口瞄了几眼,便看见离雪那丫头梨花带雨又气又急的模样,方得知溪妃娘娘患了头疼的毛病。
若他记得没错的话,溪妃娘娘好像之前就患过头疼的毛病,而且那一病,险些要了她的命。
眼见着君夜尘定着神,迟迟的不落下一个子,尚兰柔娇声道:“皇上可是有心事?”
君夜尘回头神来:“溪妃似是又患了头疼病,上次太医说已经痊愈了,不知今日为何又复发。”
尚兰柔咬唇:“皇上若是担心的话,便去瞧瞧罢。”
担心?他担心了吗?那个女人性子那般野,实在愧对于嫔妃这个位置,那块他视如珍宝的墨玉,竟那样的态度扔在他的身上,古往今来,哪个后宫妃子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禁了她的足是轻的,若是再狠些,要了她的命也是理所当然。
可,若要命,他却是不舍。
但若让他再次踏入锦云宫,是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面的,他是皇帝,人人为之惧怕的皇帝,但在那里,她从来都是不屑的,既她不屑,他又何必去再踏入,于是道:“无妨,朕已让太医过去瞧瞧了。”
尚兰柔心下一喜,“那皇上快些落子儿罢,臣妾的手都举着酸了呢。”
君夜尘一听,将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毫无思索的,落得那般的随意。
第六十四章 常人怎知马钱苦()
顔溪见到一个身背药箱的男子跟在离雪身后进入她的房间后,颇为惊讶,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峨冠博带,肤白俊朗,是一十分耐看之人,历来太医在她的印象中都是白发胡须的上了些年岁的人,没成想这个男子倒是难得的年轻。
太医上前一步,行了礼数方才解释道:“卑职的师傅正在永康宫为太后例行把脉,所以让卑职过来替娘娘医治,还请娘娘见谅。”
顔溪已被头痛折腾得十分痛苦,有气无力的道:“无妨,谁看都是一样,你赶紧替本宫看看,若再疼下去,本宫怕是要熬不过去了。”
太医连忙将身上的药箱放下,认真的替她把着脉,顔溪瞧着他越来越严肃的神色,道:“你作何这副模样,莫非本宫真的要死了?”
实则是开了个玩笑,太医却是一顿,在房间里左右看了看,然后将目光停留在离雪的身上,顔溪领会,轻道:“放心,她是我最贴心的丫头,有什么话你尽管讲便是。”
“娘娘近日可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太后压着声音轻问。
不干净的东西?顔溪心下一紧,往离雪处看去,离雪赶紧凑了上来,急道:“娘娘平日的饮食无非就那些东西,都是奴婢从厨房亲自端了过来的,也并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那之前可有这样的症状?”太医又问道。
“有。”离雪肯定的回答:“之前娘娘也有过这种头疼的毛病。”
“可否详细道来?”太医道。
离雪回忆了一番,觉得太医的神色有些异常,于是认真道:“大约是两三月前,娘娘突然头疼,奴婢本想着请太医过来看看,但娘娘说兴许是夜间没睡好,休息一番便无事了,就没让奴婢请太医,可谁知道,娘娘的头疼病不但没好,反而是越来越厉害,等奴婢发现娘娘独自在房中抽搐得厉害,且呼吸困难的时候,奴婢十分的害怕,便马上去请太医,太医开了方子,并亲自调理了娘娘的饮食,娘娘的头疼病这才好了。”
好了?顔溪在心中冷哼,谁也不知道,其实真正的娘娘早已香消玉殒,醒过来的,不过是另外一个人罢了。
太医沉思了片刻:“可还记得当时是哪位太医给娘娘看诊的?”
离雪摇摇头,“那日奴婢光顾着替娘娘着急,根本没仔细看,只记得是个年纪颇大的老太医,但奇怪的是,奴婢再也没见过那个太医,奴婢猜想或许是年岁大了告老还乡了罢。”
一段你问我答,顔溪不傻,能大概听出了太医的话中之话,难不成这副身子的原主人一命呜呼并非自身的疾病?瞧着年轻的太医紧皱的眉头,顔溪心知,他是用了心的在替她分析病情,心下庆幸着,幸亏不是旁的乱七八糟的人前来。
“娘娘今日的午膳可还留着?”太医突然问道。
“有,都还在。”离雪道:“今日娘娘因为头疼并没有用多少午膳,奴婢怕娘娘饿了,便都留着了,想着等娘娘头疼好了在热着吃些。”
太医道:“太好了,你速去厨房将午膳全都端过来。”
离雪心下一紧,立刻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拔腿就往外走,忽听到顔溪道:“出去的时候不要跟任何人讲,让小程子和清念他们守住门,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
待离雪出门后,又向着太医道:“等会儿无论看出什么状况,能否答应本宫一个要求?”
“娘娘请讲。”
“若本宫的并非真的生病,而是其它什么原因,你可否将今日的事替本宫保密?”
“娘娘莫要紧张,卑职也只是猜测,无论结果如何,卑职一定保证不像任何人透露任何一个字。”年轻的太医心领神会道。
顔溪心下感激,等待之时,与太医聊了几句题外话,顔溪方才得知,此人名唤北黎轩,家族世代为医,机缘巧合与宫中的老太医相识,也算得上是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经老太医举荐入宫,因十分精通医理,年纪轻轻便做了夜澜国的太医。
顔溪对他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错,虽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从言谈举止中,多少还是能看出对方的脾性一二的。
北黎轩为顔溪施了几根针在头上,不稍片刻之后,顔溪的疼痛感便减轻了许多。
没过多久,离雪将顔溪只用了少许的午膳一样一样的端上了桌,北黎轩走过去,拿起筷子一个个的尝试着,前面的几样菜表情倒是平常得很,等到了最后一道汤时,北黎轩喝过一小口后,细细的回味了一遍,并不十分确定的再次喝了一口。
顔溪知道,问题应该就在这汤上了。
而且,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喝汤。
果不其然,北黎轩放下手中的勺子,脸色深沉道:“此汤里有马钱子的味道。”
马钱子?顔溪疑惑。
北黎轩解释道:“马钱子又名番木鳖,经炮制后,能通经络和消肿止痛的功效,所以算是一位上好的良药,但次药既能做良药,也能做毒药,若不经过炮制,服用后便会中毒,轻则头痛,头晕,使人烦躁,重则肌肉痉挛,吞咽困哪,胸部涨闷呼吸不畅,直至死亡。”
离雪吓得心惊肉跳,太医口中描述的情形,与之前娘娘所发的病状十分的相似,莫不是。。。。。。莫不是有人用这马钱子要害死娘娘。
顔溪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对北黎轩的这番话并不十分惊讶,北黎轩眼见着她十分沉着的模样,心下也是十分的佩服,若换成其她女子,该是要胆战心惊的哭上一把了。
“你可确定这碗汤中确实有马钱子?”顔溪追问。
北黎轩十分肯定道:“这马钱子生性味苦,若被磨成粉,放一点进去,因为汤的香味的遮盖,旁人是尝不出来的,但卑职家中世代行医,莫说数以千万计的药名卑职可倒背如流,光尝过的各种奇花异草和药材,也并非一两日可说得清的,要尝出这马钱子,根本不是问题,这汤中确实有马钱子,娘娘若不信的话,可将这碗汤端去让其它太医验上一验。”
“不必!”顔溪摆了摆手:“我自然信你。”
“但娘娘不必担心,这汤中只放了极少的马钱子粉,而且根据娘娘的病状,怕是最近两日才放进去的,只要卑职给娘娘开些解毒的方子,便可解了这马钱子的毒,这也算是万幸,娘娘日后的饮食该仔细了些,切勿。。。。。。”后面的话并未接下去,北黎轩深知,这后宫的女子的明争暗斗实在是可怕得很。
第六十五章 莫道浮云终蔽日()
离雪突然跪下,膝盖狠狠的跟地面来了个接触,顔溪责怪:“有话你便说就是,需要你这么要死要活的样子吗?”
离雪两眼泛泪:“都是奴婢不好,要是奴婢看得紧些,就不会让娘娘遭这些罪了,奴婢一定将那歹人找出来,替娘娘讨个公道,日后娘娘的饮食,奴婢一定亲自打理,不叫旁人插手!”
顔溪道:“地上凉,你快些起来,你这样,只会让我的头更痛。”离雪一听,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听得顔溪继续道:“至于那个歹人,你也无需上心了,我大概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北黎轩瞧着顔溪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十分愤恨的表情,相反的,平淡得很,这样的女子,颇让他感到惊讶,并带着些敬佩。
“娘娘知道是何人?”离雪不确信,细想之后,突然道:“难道娘娘怀疑。。。。。。”眼见着还有外人在,离雪忙收住了口。
顔溪向北黎轩投去一个抱歉的表情,对方只是浅浅的笑了笑,道:“今日为娘娘施了针,想必娘娘不会那般痛了,卑职再开些方子,娘娘一日三次服下便可,等明日,卑职再来为娘娘施针,不出两三日,娘娘的。。。。。。症状便会消失了。”
北黎轩想用病这个字来形容,但顔溪此病非真病,也就巧妙的改了口。
“那就多谢北太医了。”顔溪也在心中舒了口气,若说她一点儿也不紧张,那必是骗人的,虽说眼下的日子并不十分舒坦,但好歹好吃好喝的过着,倘若连害她的人都没找着,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实在是可惜得紧,顿了顿,又道:“只是北太医,若出了这锦云宫,别人倘若关心本宫的身体状况,你该如何讲?”
北黎轩将药箱收起,道:“娘娘只不过是风寒初状,并无大碍,稍稍休息便能康复。”
顔溪越发的觉得北黎轩是个聪明又十分会拿捏分寸的男子,于是又道:“本宫还有个不情之请。”
“娘娘但说无妨。”北黎轩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在宫中的处境似乎不怎么好,若是好的话,不会对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如此诸多的要求,让他错觉得像极了一种依赖,但他心知,这个娘娘是十分信任他的,所以无论有何要求,但凡他能做到的,想必不会推脱。
“本宫希望,日后本宫若有什么需要,还要麻烦北太医亲自前来医治。”
眼下之意明白得很:我只信你一人。
北黎轩怔了怔,道:“娘娘放心,卑职会打点。”
待北黎轩走后,离雪在顔溪的身后垫了厚厚的被子,让她靠着舒服些,方才道:“娘娘,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皇上?”
顔溪一叹,道:“终归是个傻丫头,告诉了皇上又何妨?眼下皇上连咱锦云宫都不踏入了,你还能奢望着他会彻查不成?就算皇上肯查,怕是太后也会不同意的,眼下我人完好无缺的活着,太后必定是希望将此事小事化无的掩盖了过去,以保得后宫的安宁,更何况,我刚闹了个菩提寺这么一件事,再闹出个什么动静来,怕是太后是越发的嫌弃我了。“
离雪急道:“娘娘你不会又想息事宁人罢!”
息事宁人?怎么会!要她一次命可以,两次三次也可以,但事总不过三的,她容忍一两次,不代表她会继续容忍下去,亏得这马钱子只放了两日,若眼下没被发现,必定会继续放下去的,幸亏离雪他们没动过这个汤,若不然,倒下去的就不是她顔溪一个人了。
她若在息事宁人,岂不是将自己的命和这般孩子的命都白白的送给了别人,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这点,顔溪从来都觉得是个真理。
“离雪,你现在出去,就对宫里的其他人说,娘娘是因为感染了风寒才导致的头疼,要让每个人都听到,其它的切勿透露了出去,可听明白了?”顔溪嘱咐道。
离雪道:“奴婢这就去做,对了娘娘,您方才是不是怀疑了青蓉?”
“青蓉是很可疑,但她不在后厨,下手的机会虽不多,但并无不可能,但除她之外,你别忘了,整日待在后厨的那两个人,也是该怀疑的。”
“娘娘是说李嬷嬷和灵萍?”离雪想了想,继续道:“李嬷嬷是个哑巴,平日里也是忠厚老实得很,奴婢觉得她并不像那样的人,至于灵萍,外面的人皆知她是太后送过来的,若被查出来是她做的,那太后那边岂不是难逃其咎,太后不会这么傻罢。”
离雪分析得很有道理,顔溪颇为赞赏道:“确实如此,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看着老实的,有时候因为深藏不露,反而越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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