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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花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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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又向车夫骂道:“你这个人是怎么赶车的?停的这样急,要是把小姐撞个好歹,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秀棠听着菊香骂车夫,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步摇,忽然又听车外一个人的声音道:“小丫头,还蛮厉害的嘛!不愧是三小姐调教出来的丫头,连骂人都是这么好听啊!”
菊香大怒,忙掀开车帘,跳下车去,刚要张口质问是何人如此放肆,胆敢挡着自家小姐的车架。
抬头一看,原来是肃王赵琦,穿着一袭白袍,正骑在马上微笑着俯视自己。菊香吓了一身冷汗,忙福身见礼道:“奴婢见过王爷,王爷万福。”忙又回头掀开车帘,一边向秀棠喊道:“小姐,小姐,是肃王来了,您快下车吧。”
秀棠早听出来是赵琦的声音,菊香跳下去的时候,她正忙着整理鬓发。这时候却不慌不忙,故意略迟一会儿,理了理衣襟,扶着菊香的手,缓缓从车里走下来,慢慢福下身子,向赵琦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民女见过肃王,王爷万福。”
赵琦早翻身下马,走上前来,亲手扶着秀棠起身,笑道:“秀棠小姐不必多礼,本王是特意来找秀棠小姐说话的。刚才是本王莽撞,当街惊了小姐的驾,这里给小姐赔罪了,不知小姐可吓坏了没有?”说着便向秀棠拱了拱手。
秀棠一双杏眼水盈盈的,只抬眼向赵琦一瞥,立刻又垂了眼睛,娇滴滴道:“不敢当,原是民女的车挡了王爷的路,该是民女向王爷赔罪才是。”说着又屈膝福了一福。
她里面穿着海棠红一年景印金滚边罗衫,下着蜜合色折枝牡丹四幅云缎直裙,金色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动,映着金色的夕阳熠熠生辉,分外鲜艳明媚。
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莲步姗姗,腰肢款款,赵琦早已看的心动神摇,又被她这一瞥勾得摄魂动魄,更是意乱情迷,忙笑眯眯拉起她道:“秀棠小姐请先上车,本王今天已经把清风楼整个都包了,就是为了请秀棠小姐吃一顿饭,还请秀棠小姐赏光。”
秀棠把身子一扭,从赵琦的手里挣脱开,笑道:“肃王爷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民女何德何能,领受王爷如此款待,万万不敢当。”
赵琦笑道:“已经在这里等你大半天了,秀棠小姐就不要推辞了。”
秀棠向赵琦笑了一笑,菊香掀开车帘,秀棠一只脚迈上去,另一只脚还停在原地的时候,却突然一个回眸,向着刚刚上马坐好的赵琦又是一个媚眼,方才转身上车了。
杏眸潋滟,流动着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赵琦吁了一口气,望着秀棠的马车深深一笑,策马向前,为秀棠带路。
清风楼里果然一个客人也没有,冷清清的,门口站了一排穿着便衣的侍卫。
菊香先跳下来,掀开车帘,刚要伸手去扶秀棠,却见肃王早翻身下马,抢了一步,向秀棠伸出手来,秀棠正弯腰准备下车,见肃王这般,只略有些羞涩地微微笑了笑,却也不推辞,顺从地由着他牵了自己的手,这才下了马车。秀棠一下了车就从赵琦手中抽出手来,赵琦望着她只是笑了一笑。
那掌柜的早带着伙计迎在门口,见到赵琦,向前一步,拱手深深作了个揖,手过膝下,又起身叉手笑道:“哟,这位爷,您可来了,您快请,您快请!小的们在这里恭候多时了。里面一切都准备好了,保证今儿一个外人没有!”
赵琦摆摆手,一个随从走上前对那些人道:“你们也不必献殷勤,拣着那最好的端上来,只是一点,不许打扰王爷,没有吩咐不许随便问话。伺候好了,重重有赏,伺候的不好,拆了你们的酒楼。你们可都记清楚就了?”
掌柜的忙连连点头答应着:“记清楚了,没有爷的吩咐,小的们绝不敢打扰。”又回头向伙计们高声问道:“你们可都听清楚了,都给我殷勤伺候着!”
那些人虽不知道赵琦肃王的身份,但瞧着他的打扮和做派,也看得出来他来头不小,京城里能包下清风楼的人屈指可数,必是个皇亲国戚,哪敢不伺候周到?一个个都屏住呼吸,肃然而立。赵琦这才由掌柜的引着,带秀棠等走了进去。
第一百零六章 苦心()
秀棠端坐在窗前,一只手支着下巴,微微笑着,偏过头去看街上的景色。金色的夕阳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窈窕有致的侧影,清冷而明艳。
肃王端着一盏热茶,闲闲地靠在椅背上,一边轻轻吹散茶汤的热气,一边凝神欣赏眼前的美人儿。淡淡的薄雾从茶杯中蒸腾而上,光影氤氲之中,秀棠的身影朦胧缥缈,如烟似雾,美得如同九天的仙女,有一种不真实的冷艳。
不知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秀棠忽然一笑,转过头来的时候,尚含着笑意的杏眸恰好直直撞上了肃王炽热如火的目光,不由得把脸一红,忙低了头,声音细细的,问道:“王爷怎么这样看着民女?瞧得民女心里发慌。”
肃王微微一笑,轻啜了一口茶,把茶盏放到桌子上,这才又抬起头来望着秀棠笑道:“本王在宫里从未见过向秀棠姑娘这样美丽的女子,”他把身子向前倾了倾,笑意更浓,“今日既然有机会遇见,若不好好欣赏一番,岂不是辜负了天地钟灵毓秀之德吗?”
秀棠微微抬起头,望着肃王笑道:“王爷过誉了,民女蒲柳之姿,怎敢与宫中贵人们比肩?不过听王爷这句话的意思,倒像是平日里不曾见过民女似的。”
肃王道:“见虽见过,宫中人多眼杂,只是是仓促一瞥,何况秀棠姑娘向来对本王敬而远之,冷若冰霜啊。”
秀棠听了这话,笑容更添几分柔媚,秋波流转,声音几乎化成一汪春水,道:“那么,王爷此刻,也觉得民女冷若冰霜吗?”
肃王挑挑眉,笑道:“秀棠姑娘今天的确与往日不同,不但春暖冰融,一颦一笑,简直艳如夏花,本王这里,温暖得如沐春阳啊。”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捂着心口。
秀棠笑道:“请王爷恕罪。民女并非有意疏远王爷,只是宫规森严,受制于人,不得不谨小慎微。”
肃王道:“你是说苏婕妤吧?她不过是拿你当绣娘使唤,一个小小的婕妤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唯命是从?”
秀棠冷笑一声,道:“对王爷来说,婕妤不过是身份低微的嫔妃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却都是一样的主子。她每天把我当做自家的奴婢一样软禁在春锦阁里,我不但没有机会去文绣院学习,就连想见崔贵妃娘娘一面都不能够。我这样小心地伺候她,她还像防贼似的防着我,哪一次皇上来了不是把我锁在绣房里?我哪里还敢和王爷您多说一句话呢?”
她一边说一边牵起蜀锦褙子的衣襟,道:“每天辛辛苦苦为她一个人绣衣裳,把后宫的人都得罪了,到头来就赏丫头似的赏这么两件衣服,谁稀罕呢?敢情我是去卖艺挣衣服穿的?”
肃王蹙眉道:“这个狐媚子如今比母妃的派头还大,她说一句话,父皇就听一句。自从她进宫,父皇便把母妃和母后都冷落了。不过她这样对你,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须向嘉荣皇姐说一声,让母后要你去坤宁宫里教公主们刺绣,她也没办法,又何必受这份委屈?”
秀棠微微一笑道:“王爷这话说的是,民女在春锦阁里虽然受了些委屈,却都是为了崔贵妃和王爷您啊。”
肃王愣了愣,问道:“这可奇了,母妃与苏婕妤一向不和,怎么是说为了母妃呢?”
秀棠笑道:“王爷可知道民女在春锦阁里绣的是什么东西?”
肃王道:“秀棠姑娘刚才不是说了吗?无非是绣些衣裳。”
秀棠道:“不是衣裳。皇上有一幅御笔芙蓉锦鸡图,曾经在春锦阁里放了好几天,王爷可知道?”
肃王想了想,道:“似乎是听母妃提到过一句,苏婕妤懂一些诗画,一向是这样讨好父皇,不过是巧言媚主罢了。”
秀棠笑道:“只是嘴上说喜欢,拿到自己宫里欣赏一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就算是博得龙颜一悦,又能证明什么忠心呢?一针一线把皇上的御笔绣在白绢上,那才见得到做嫔妾的诚意。”
肃王猛然抬头,眸光一凛,皱了皱眉道:“你是说,这么长时间,你都是在春锦阁里为她绣这幅画?”
秀棠道:“正是,那幅画已经绣好了,就藏在春锦阁西边的耳殿里,钥匙在婕妤娘娘身边的玉心身上。”
肃王疑惑道:“那又与母妃何干?”
秀棠笑道:“皇上的寿辰可是越来越近了,人人都挖空心思准备寿礼。可是谁也都知道,当今皇上喜欢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书、画、绣、茶,花鸟奇石。若是把皇上的亲笔画作绣出来在天宁节寿宴上献给皇上,必定是龙颜大悦。可要是献上去的是皇上的忌讳,那就吉凶难料了。”
肃王恍然大悟,惊道:“秀棠姑娘的意思是?不料想姑娘有这样的谋略,看来母妃和本王一直看错了姑娘。”
秀棠眸色黯然,轻声叹道:“小女子身份低微,身不由己,虽然有心报答王爷的一番好意,这一片苦心又说给谁听呢?”
肃王忙道:“姑娘一片苦心,本王实在感动,是本王辜负姑娘了。只是那玉心是苏婕妤从母家带过来的丫鬟,一向对主子忠心耿耿,要想从她那里动手脚,又谈何容易?”
秀筠笑道:“人人都知道玉心对婕妤娘娘忠心耿耿,可是再大的忠心也压不过一个孝字。婕妤娘娘为人刻薄,克扣自己丫鬟的月例打点皇上身边的太监。虽然每逢年节得了皇上的赏赐会补上这笔亏空,可是玉心的母亲身患重病,急等着用钱,家里拿不出钱来,又不敢跟娘娘说,还是民女私下里接济了她五十两银子。再说她的父亲早年虽然被苏大人提拔,如今却是在贵妃娘娘的娘舅郑大人手下办差。只这两点,要买通玉心,有什么难的?”
肃王冷笑道:“她以为买通父皇身边的人就能再宫里万事大吉了?为这个得罪了自己身边的奴婢,简直愚蠢!”
第一百零七章 花酒()
秀棠刚要说话,忽然门外两声击掌,忙住口不语,只是低头喝茶。肃王抬起头,对门口的随从使个眼色,那随从方把门打开,几名伙计端着托盘从门外鱼贯而入,待酒菜摆好,肃王摆摆手,伙计和随从等便默默退下了。
秀棠也不急着用饭,两手托着下巴,望着肃王笑道:“王爷可知道除了旧党以外,当今圣上最忌讳些什么?”
肃王一怔,随即笑道:“除了旧党,就是佛像了。父皇如今宠信一个叫刘混康的道士,虽没明说,可是从宫里的嫔妃到朝廷里的大臣,没有一个敢在皇上面前提起佛祖的,其实说穿了,还不是因为当年太皇太后笃信佛教?凡是太皇太后喜欢的,父皇都忌讳,也包括皇后娘娘。你还别说,那个道士真神了,什么都能猜出来。”
秀棠笑而不语,肃王说毕,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却不闻秀棠接着说话,不由得疑惑起来。他把筷子停在半空,望了一眼秀棠,含笑问道:“姑娘怎么不说话了?这件事宫里没有不知道的,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秀棠笑道:“没什么,奴家只是好奇,倘若在天宁节寿宴上有人拿出一幅绣了菩萨的画绣献上去,皇上会是什么表情?”
肃王放下筷子,指着秀棠笑道:“没想到秀棠姑娘是这样的机灵鬼。既然姑娘好奇,本王也好奇,本王陪姑娘一起看看就是了。”
秀棠娇笑一声,把头低了一低,道:“那么奴家在这里就先谢过王爷了。”
肃王笑道:“看戏就要看那最热闹的,不然有什么意思?姑娘快吃菜吧,要不要本王叫人进来布菜?”
秀棠知道肃王屏退众人,就是为了清清静静的和她在一起,因此笑了一笑道:“不必了,饭菜都摆在这里,难道离了仆人,我们都不会吃饭了不成?”
话音刚落,却看见肃王深深地望着她微笑,秀棠有些疑惑,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跪在肃王脚边,颤抖着声音道:“民女失言,求王爷恕罪。”
肃王轻笑一声,伸手扶起秀棠,笑道:“没有关系,本王听这'我们'两个字,倒觉得格外好听呢。况且这是在外面,姑娘不必拘礼。”
秀棠这才放下心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重新坐好,又一眼瞥见肃王的酒杯还是空的,知道王爷是不习惯自己倒酒的,忙又站起身来为肃王把酒杯斟满,双手递到肃王面前,轻轻放在桌边儿,方才又重新坐下。
肃王望着她的动作,十分舒心,举起酒杯向秀棠微微伸了一下,道:“有劳姑娘了。”便一饮而尽。秀棠忙又起身为他斟酒,这次递到肃王面前时,还未等放到桌子上,却被肃王一只手接过去,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荑,柔声问道:“姑娘自己怎么不喝?难道要灌醉本王一个人不成?”
秀棠也不挣扎,只是低声道:“奴家不胜酒力。”
肃王仍旧拉着她的手笑道:“胡说!这是清酒,连嘉荣皇姐都能喝小半壶的。姑娘这样推辞,就是不给本王面子了。”他身子向前凑了凑,笑意深深,“或者是姑娘在防备什么,信不过本王?”
秀棠忙道:“奴家不敢。可是王爷这样拉着奴家的手,叫奴家怎样喝呢?”
肃王却不放手,把手中的酒杯递到秀棠唇边,笑道:“你若真信得过本王,把这杯酒喝了,本王就放手。”
秀棠望着肃王嫣然一笑,另一只手扶着酒杯,就着肃王的手把一杯酒喝了一半儿,道:“奴家已经喝了,王爷该放手了吧?”
肃王这才松开秀棠的手,自己把余下的半杯一饮而尽,见秀棠却立在一边不敢坐下,正等着为自己斟酒,不觉有些好笑,摆摆手道:“罢了,这样下去,姑娘就不用吃饭了。”
他放下酒杯,拍一下手,立刻就有一名随从走进来。肃王把酒杯稍稍端起来,那随从忙走过来接过酒杯,斟了酒,侍立在旁。
肃王又向秀棠笑道:“若是空有好酒,却无姑娘这样的倾城女子红袖添香,又有何意趣?再好的酒也索然无味了。”
秀棠向旁边轻啐一口,娇声道:“王爷胡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肃王笑道:“此时一举成功,母妃必然会厚待姑娘,到时候本王要喝酒,也就有滋有味了。”
秀棠冷笑一声道:“奴家是什么人?怎么配在王爷的身边斟酒倒茶?侯门王府中自然有会陪王爷喝酒的。”
肃王道:“母妃确实有这个心思,她看上的是景国公府的乐阳族姬,不过据本王所知,皇后娘娘也看上她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不会成的。”
秀棠道:“不是乐阳族姬,也还会有安阳族姬,惠阳族姬。。。。。。一个个把队伍都排到了南熏门呢。”
肃王朗声大笑,道:“原来本王这样抢手,怎么本王自己却不知道呢?”
他望着秀棠,认真说道:“姑娘放心,管他是什么宗姬、族姬,只要在本王的心里,认定的人是姑娘就行了。难道这样姑娘还不知足吗?”
被他这样一说,秀棠倒不好再说什么。得到肃王的喜欢,这是第一步,助崔贵妃扳倒苏婕妤,这是第二步,往后还要怎么样,她还没完全想好。前两步还没有完全完成,她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得望着肃王微笑道:“此生能得到王爷真心以待,奴家自然是知足的。”
肃王轻叹一声道:“委屈姑娘且耐心等一等,本王也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他这样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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