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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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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丝答案。
阮老爷似是不解地问道:“昨日不小心摔着了,还真不知道梅园竟然有这个丫头,要不是梅园没有点灯,我也不至于摔跟头。”
“这么说,老爷没有见过那丫头?”阮夫人不相信。
阮老爷正欲说,突然,坐在堂下的聂风远站了起来,恭敬地道:“姨娘,此事是风儿没有事先回禀,那梅园的丫头昨日因家里有急事回去了,所以,姨父回来,没有及时接待,是风儿失策了!”
聂风远这席话一出,全场各种猜测。
阮夫人心想:风儿多番维护那阿丑,莫非与那阿丑有什么关系?
阮老爷心想:这风儿真是深知我心!
不平静的还有阮茹君和阮夕君,两姐妹各怀心思,却没有表露。
“风儿,你怎知她回去了?按例府里的丫鬟回家都需要经过阮管家登记方可出府的,她私自外出,有失本职,看来,得给她一个教训。”阮夫人厉声道,她说这话也是在提醒着阮府上上下下。
大家更加不敢出声,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聂风远不急不躁,仍然谦恭有礼,声音温润而来。“风儿这几日负责阮府修葺,昨日那丫头家里有人来话,我见她当即心慌,怕是出了大事,就允了她出府,这件事是风儿的疏忽,竟然忘了和阮管家说明。”
“哦?原来是这样!”阮夫人半信半疑,但是她没有证据说明他在撒谎,既然这样,她应该退一步,给阮老爷一个台阶下。
转头继续看着阮老爷,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老爷,这件事我就不予以追究了,梅园地方简陋,老爷还是搬回来的好,免得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夫人,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透?”阮老爷坚定地道:“梅园虽然简陋,却是我唯一的念想,夫人不会连这个唯一都要抹杀掉吧?”
阮老爷的神色悲伤,似乎有什么难以磨灭的记忆,阮夫人见他心意已决,也不便劝说,叹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
阮夫人的内心也是悲哀的,这么多年,他还是放不下。
大家各自散去,聂风远出了大厅,急匆匆地就准备往梅园赶去,阮茹君看他那么匆忙,忍不住唤他。
“风远。”温婉的声音传来,聂风远站定脚步,回过头来,见是阮茹君站在身后,她看着她,欲言又止。
“什么事?”聂风远漫不经心地回答,心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刚才的情形,要不是他站出来,这件事会被阮夫人无限放大,而且这时候,当事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在哪?怎么会突然不见了?难道……是姨父故意保护她?
阮茹君已经走上前来,见他心不在焉,一颗心随着他不安定的心悬在半空中,她疑惑,刚才,他那么刻意地维护她。
“风远,你去哪里?”阮茹君压制心中的酸意,明知他前去的方向是梅园,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去梅园,那边的修葺差不多了,我该去检查一下,看是哪里的问题,竟让姨父回来就摔倒,以后可得了。”聂风远淡定如初。
他撒谎都那么诚实,阮茹君看着他平静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
“我……”阮茹君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但是,那种不好的预感迫使她站了出来,阮茹君微笑道:“我和你一起去!”
聂风远不动声色,阮茹君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迟疑,他什么时候可以将自己掩藏得那么深,让她猜不透,看不清。
“好吧!”聂风远微笑,伸出他的手,看着那停留在半空的手,阮茹君却犹豫了。
那笑容和动作与平时一样,若是以前,她会害羞地将手塞进他柔软的手里,被他紧紧牵着,随着他的步伐跟他走,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那只手看上去白净柔和,他的手很好看,五指欣长,每一个关节都被细腻的肌肤包裹,看上去很柔软。每次被他牵着,她都感觉她的手像躺在一团棉花里,让她不敢动,生怕那团棉花突然就失了力,丢了她。
她没有安全感,好像是一种惯性,他习惯性地牵着她,好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走吧!”阮茹君淡淡地道,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
阮茹君经过他身边时,发丝轻飘过他的脸颊,有丝茉莉花香传来,让人清新宜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停在风中,这一次,她竟没有伸出自己的手,聂风远尴尬一笑,不过,却突然感到轻松,他不用装,她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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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曲终了人杳然()
倚香坊。 /》 袅袅的琴声自纤指缓缓而来,如一弯浅水流淌在心田。琴阁中的女子香肩外露,肤如凝脂,眼眸中秋波暗转,时而低眉抚琴,时而抬眼看向那软榻上的男子,脸上难掩笑意。
一曲终了,明月起身从琴台走过,来到软榻上坐下。江冥夜侧身斜躺着,一手撑着额头闭着眼小憩。
明月就这么看着江冥夜的睡颜,他平静的脸上却有一丝浓浓的愁绪,那靠拢的眉峰让她的心一疼。
不知,他在想什么。
伸出手轻抚他的眉峰,本想抹平他的哀愁,没想却惊动了他。
江冥夜从睡意中醒来,见眼前正抚摸他的玉手,大手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刚睡醒心情大好,江冥夜微笑道:“又调皮!”语气中虽有责备,不过却透着一丝调侃。
明月抿唇含笑,身子便主动送到他的怀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才能让他觉得安定。“少爷好些日子不来了,可是将月儿忘记了!”
似是撒娇又似是责难的声音细细传来,那声音真是酥麻柔软得能够打动任何一个男人的怜惜之心。
江冥夜没有像以前一样将她抱住,只是看着她绝美的脸,微微出神。
“少爷在想什么?”明月抬头发现了他飘忽不定的神情,忍不住询问道。
她的柔情竟然让他视若无睹?
江冥夜这才看了一眼怀中人,那裸露的香肩白皙光洁,薄纱将她美好的**衬得半隐半现,那丰满的胸脯半裸在外,巧妙又保守地撩拨着男人最原始的**,让人忍不住探寻那双峰之间隐秘的深渊。
“好久没来了吗?”江冥夜询问,似乎已经不记得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明月听着他的回答,失望他的心里已经渐渐将她忘记,不过,她是聪明的女子,很快地掩饰了内心的伤痛。
明月更加贴近他的身体,整个人与他贴合,玉手也慢慢滑向他的衣服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划着圈圈。
以前,他最喜欢她这样挑逗着他。
果然,江冥夜这才有了反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上邪邪的笑意透着魅惑,像一只扑食的老虎,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猎物。
“月儿,你真是磨人的小东西!”江冥夜眉眼中尽是柔情。
明月满意他的反应,双手已经环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些,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的眼,那深邃的眼瞳像一弯死水,让她情迷的眼乱了分寸。/》 “少爷,你……”明月心慌意乱,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儿,以后,我不会再来倚香坊。”淡漠的语气传来,将明月内心那根细微的琴弦瞬间崩断。
他是什么意思?他不要她了吗?
“少爷不要月儿了吗?”明月带着哭腔,隐忍着泪。
“倚香坊,总归是烟花之地,我为你赎了身,这地方不属于你。”江冥夜淡淡地道,看着身下的人儿,她的悲伤难以掩饰,却还佯装坚强。
当初,她也是这样,柔若无骨,却有一颗执着骄傲的心,就是这难能可贵的品性,打动了他。
如今……
“月儿知道,终有一日,少爷会抛下月儿,当初少爷为月儿赎身,月儿就发誓,此生月儿就是少爷的人,若少爷不要月儿了,月儿唯有……”明月说着越来越激动,江冥夜心有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江冥夜起身,已放开她的身子,坐在软榻上。好一会,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月儿,过些日子,我派人给你找处房子,倚香坊,不是长留之所。”
说完,江冥夜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软榻上的女子看着天,无声的泪顺着眼尾滑落,她定睛看着某一处,突然觉得无望。
他为她赎了身,她却甘愿留在倚香坊,只为等他一人。
他说,要她离开倚香坊。
这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要她从良,过上正常女子的生活,然后,找一个良人,从此相伴一生。
她知道他终有一日会离开自己,没有想到这么快梦就醒了。
脸上挂着泪,却苦笑着。他连离开都那么深情,让她连恨都恨不起来,如果他绝情一点,或许会让她死心。
少爷,你怎会不知?月儿的心里,已容不下任何男子。明月在心里呐喊,却挽不回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
刚出倚香坊,迎面便碰上小海,见他着急地直往里面冲,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江冥夜叫住他。“小海。”
小海惊得一下看了过来,见是江冥夜,这才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少、少爷。”
“急匆匆的这是要干什么?”江冥夜问道,不过,见他这么焦急,他也觉得事有不妥,他平时做事稳当,从来不会这么冒冒失失。
“少爷,不好了,思君姑娘,失踪了!”小海一口气说完。
江冥夜淡漠的脸上闪现一丝慌乱,不过在人群涌动的大街上,他仍然保持着淡定自若。“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小海不敢耽误,连忙答道:“大清早,思君姑娘就提着包袱出了阮府,默言不放心就跟了出去,哪里知道,不过一会的功夫,思君姑娘就不见了。”
江冥夜听着越发着急,默言行事稳妥,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劫走思君,除非,来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但是,这个人是谁呢?
“她在哪里失踪的?”江冥夜问道,声音有些发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只是一个丫鬟,能得罪什么人?此事,必定是自己连累了她。
小海回道:“就在桐城大街上,默言说当时人流拥挤,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然后思君被人趁乱劫走了。”小海说着,便掏出一样物件给递到江冥夜面前。
江冥夜定睛一看,那双手上躺着一对白瓷鸳鸯,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他一直以为丢失了,没有想到,却被她捡到。
那对鸳鸯此时正被紧紧拴在了一起,那是一个死结,仿佛永远也解不开。
第十一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滴答滴答”的水声一滴一滴地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酸意,这味道,好浓烈,甚至有一点呛人。
“咳咳!”思君忍受不住咳出声来,睁开眼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思君本能地动了一下,却发现身体不能动弹,手脚被人绑着。她挣扎了一会,发现周身被什么东西包裹着,狭小的空间很是沉闷。
努力回想早上的情形,阮老爷自报身份之后,立刻给她放了假期,而且还是必须要她离开,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爷,好不容易抽身出府,她本来想去市集买点东西回去孝敬刘妈,没想到市集突然人流涌动,一片喧哗,然后,好像被什么人趁乱捂住了脸,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思君清醒过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了,而且被人装在了麻布袋子里面。 /》 “救命啊!咳咳……”思君大声喊着,幸好没有被人用棉布塞住嘴。但是,空气中的酸味太呛人了。
“救、命。”思君大口喘气,不停地喊着。
不知道喊了多久,她没了力气,心想完了,这回被人劫持而且还被丢下不管,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味道这么难闻,有些酸酸的恶臭味,不会是焚尸场吧?
思君被自己这一想法吓住了,想到这里,她害怕地再次拼命挣扎,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你不必挣扎了,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垂死挣扎是没有用的。”这声音是一个女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奸诈和嘲弄,让挣扎的思君立刻停止了动弹。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好不容易有人来回应,思君立刻问道。
等等,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惜她被人装在麻布袋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留在她身边。“我是谁?呵……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说话的女子轻笑,却难掩她的狡诈。
思君感到莫名其妙,她来桐城不过一月有余,从来都是恪守本分,哪里得罪过什么人?用得着这么对付她?
“你到底是谁?”思君又问了一遍。
“哟,这就心急啦?”女子的声音又传来,嘲笑她道:“你不是一向很淡然的吗?怎么现在……怕死了?哈哈……”
听这话里面的意思,是要置她与死地,思君悍然,会是谁这么恨她?
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害怕,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来人。”只听那女子一声令下,思君感觉出来了几个人,她躺在地上,侧耳倾听着,来人的脚步声很沉重,应该有些分量,心下一惊,完了,不会是壮汉吧?
“把她给我泡到醋坛子里,酸死她。”女子的恶言传来。
原来这里是醋坊,难怪有种浓烈的酸味。
思君被一个壮汉轻松地提起来,他钳着她的腰抱起来就准备向醋池边走去。
思君虽然看不到,但是那浓稠的醋酸味闻着真叫人难受,她竟然要把自己丢进醋里面泡着,这个女子,太狠毒了。
不行,得想办法救自己。
“喂!你是谁啊?就算要杀要剐,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啊!”思君大喊着,希望以此拖延时间,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不知该如何下手。
女子果然有了反应,只听她说一声“等等。”壮汉立马停止了脚步,思君松了口气,但是也不敢松懈。
脚步声慢慢接近,女子走到她身边。只觉有人在解开包裹自己的麻布袋子,慢慢的将麻袋往下拉,思君终于可以见到光线……
眼前的情景让她想到了工坊,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醋坊,醋池里面装满了黑色的酸醋,那上面冒着白色的泡沫甚是恶心。
她被一个满脸大胡渣的大汉抓着不能动弹,而眼前,站着一位盛气凌人的红衣女子。
第十二章 化险为夷恍若梦()
眼前的女子一袭红衣,浓妆艳抹,分外妖娆。过那一双媚眼透着阴险的光,思君看到她的时候,直觉这下完了。
这女子不就是三番四次羞辱她的红莲吗?真是冤家路窄,以前只知道她语言恶毒,没有想到她的行为更加可耻。
“是你?”思君想不通她为何要绑架自己,难道就为了置她于死地?
红莲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扬起那骄傲的笑容,道:“看来你记性不错,现在该瞑目了吧!”
思君想着该怎么办,她的性子她领教了,她是心高气傲的女子,几次栽在自己手里,现在终于有机会羞辱自己,她一定不会放过她。思君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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