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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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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一点都不俊了。

    他身边的弟子们,也如出一辙犯了怂。

    除了陈婉华偷偷向真仙和皇帝瞄了一眼,其余人等,无不成了鹌鹑。

    其实,金玹最是个不禁打的花架子。在鬼里头,能称雄;到了仙人里头,也就跟雪沙一个阶级而已。

    真要开打,还得用装死那一招。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摆足真仙的谱儿。好像三界唯有他一人得了道,满身洋溢着说不出尊者气场,把空灵的声音洒满保和殿,瞬间,好像天罚要来了似的:

    “汝等心性不善,入了岐途。本着修仙名号,行魔道之事。将来纵然飞升,天界也不会容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当潜心修善为上,莫再妄造杀孽。”

    这番话,岂止把李秋缺几个吓得浑身打颤?

    就连幽若空,也被这十足的真仙派头,唬住了。

    多圣洁的一个仙人!谁能相信,这家伙是个老奸巨猾的伪君子?

    他恍惚之间,怀疑自己在做一场好笑的梦。

第六十八章,太监有妖气() 
李秋缺一行人,如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往宫外走。寒风一吹,激起一阵落魄的鸡皮疙瘩。

    他们毕竟还没脱凡胎,出了一身冷汗之后,这皮囊竟不太禁寒。

    李秋缺缩着脖子,看着万紫千红的人间宫殿,只觉得此处的灵气,比起世外灵山,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种种不甘和贪念,又在心头翻涌起来。只是碍于那个可怕的老怪物,再不敢起什么幺蛾子。

    正失落地往外走,却见一个年轻的宫人脚下着火了似的,往保和殿方向大步行去。手里握着一封信。

    李秋缺这一看不打紧,眼睛立刻发直了:这个美貌太监,额间竟有妖印!

    一朵轻红色有如花瓣的美丽妖印!

    李秋缺好比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全身微微一耸!眼睛变得锃亮!

    他顾不得修士的尊贵脸皮,凑上来问道,“这位大人。。。。。。”

    林丰年眼里可装不下这些无关紧要的外人,回了他一个“滚”字,便脚下生风离去了。

    那模样,像是赶着去投胎。

    李秋缺痴了,用慈母般的目光,凝视着那个清瘦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陆婉华惊疑万分,“师父,方才那人身上有妖气?”

    李秋缺瞪她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出去,先出去再说。”

    保和殿内。一直坐在密室内的花溪烈,现身走了出来。不给面子地睨了金玹一眼。

    那一眼,揭了金玹圣洁的皮,使他露出了慈眉善目的猥琐,文雅地一揖,“大嫂,见笑了。”

    白莲见状,瞠目结舌,盯着金玹死命瞧,恨不得把瞧出个窟窿来。

    幽若空对花溪烈笑了一下。笑容由强变弱,直至敛去。他低沉地说,“仙宗的人,未必真死了心。咱们还要小心防范。”

    “不死心的话,可就中了本宫下怀了!”花溪烈缓缓抚摸着掌心说道。

    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在她手里吃过亏的金玹和白莲,同时感到了毛骨悚然。

    林丰年大步走了进来。

    自从他上任以来,满世界都是他奔忙的身影。每次在皇帝跟前出现,都是一副严肃紧绷的神态,好像被委以了多么了得的国家大事。

    然而其实,到目前为止,宫中的庶务,都是余若在处理。林丰年这个大总管,唯一的任务就是传话而已。

    饶是如此,也每次都传得惊天动地。

    他一脸严肃,语气凝重地说,“陛下,娘娘,有神秘人的来信。”

    幽若空的目光一凝,落到林丰年的手上。“你呈上来。”

    林丰年绷着脸,行云流水几步上前,双手捧上了信。动作之完美,好像已当了太监几百年。

    幽若空拿了信,并不立即读,而是纳入了袖中。“林丰年,吩咐他们在皇后殿内摆膳。”

    林丰年错愕了一下,“陛下,不看信么?”

    幽若空勾起唇角,“你指挥朕?”

    林丰年连忙神色一正,“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

    幽若空移开目光,看向金玹,“贤弟,今日之事有劳了在宫中饮食用度,尽管向林总管支取,不必客气。”

    “多谢兄长。小弟怎会客气?”金玹从容地说。把恭敬和亲热拿捏得十分精准。

    幽若空点点头,向老祖道别后,携了爱妻而去。

    保和殿内,林丰年和金玹互相看了一眼。毫不掩饰对彼此流露出了敌意。

    “知道陛下为何不当场读信吗?”林丰年用侧脸对着金玹说。

    “想必是不信任林总管。”金玹很会先发制人。

    林丰年的眼神尖锐起来,露出了街头泼妇一蹦三尺高的精神气儿,“你可错了,陛下是不信任你。上一回,陛下与大伙儿讨论信的事儿,特准我参与了呢!你不信?问白莲老祖!”

    白莲还没有从金玹种种变脸带来的幻灭中解脱,心不在焉地说,“是有这回事。老朽可以证明。”

    金玹闻言,通情达理笑道,“兄长最是圣明之人。他信任谁,不信任谁,咱们何必妄加揣测,时间长了,自会知道我一片赤诚之心。倒是林大总管”

    林丰年像斗鸡一样,针锋相对地问,“本大总管怎么了?”

    金玹一笑,“至于林大总管是否赤诚,时间长了也自然会知晓。”

    林丰年一听,径直就炸毛了,“姥姥的,你敢怀疑我不忠心?”他像一头愤怒的牛犊子,猛地跳起来,把整个身体朝阎王爷砸去。

    却不料,阎王爷作为一个鬼仙,这身体可虚可实。实的时候,能喝酒吃饭;虚的时候,不可触摸。

    林丰年砸过来时,金玹狡猾地一“虚”。用了全力的林丰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脑袋都快开花了!

    元熙宫的偏殿内。皇帝的午膳布置妥当后,几个宫女都自觉退了下去。

    幽若空特地吩咐厨房,做了鸡蛋。炒的、蒸的,煮的,做了好几个花式。

    “皇后,尝一尝鸡蛋。”

    “不吃。”

    “是拿活物直接做的。”

    “鸡蛋还有活的?”

    “当然。刚生下的蛋都是活的。拿这个烹食,总不算吃尸体了吧?”

    花溪烈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剥好的白煮蛋。面无表情咬了一口。滋味倒还可以。于是也不矫情,继续往下吃。

    幽若空惊喜坏了,“怎样?滋味果然不错吧!”

    “勉强能入口。”花溪烈觉得自己输了似的,嘴硬道,“肯定没有。。。。。。你的血好喝。”

    他拍拍她玉白美丽的手,低声说,“血两天喝一次。辅食也要吃。不吃怎么行?人的身体需要养分,花儿不也同理?”

    花溪烈顿住,瞳孔微微颤了一下。

    她的眼睛,跟婴儿一般透明,几乎藏不住任何情绪。喜怒哀乐在里头,全都鲜明了然。

    这会儿,她先是惊了一下,后又假装不在乎。但是,那不在乎里头,明明深藏了许多在乎。

    幽若空忽然惊觉,自己残暴的娘子竟也有敏感和柔弱的时候。

    这稍纵即逝的一点儿柔弱,让他忽然感到一阵醉意,身子骨几乎失去了重量。一时间,心擂如鼓。

    她抓着鸡蛋,垂着眼睛淡淡说,“你知道了?”

    他温柔一笑,倾身凑过来,“我又不傻。放心,为夫十分喜欢。”

    花溪烈冷哼了一声。相比往日,这声冷哼显得没什么杀气。

    他噙着一缕笑,盯她瞅着。忽然拉住她的手,放在鼻端深深一嗅,张嘴轻轻咬了一下。

    花溪烈愣了一会,不给面子地把手在他衣服蹭了蹭,“幽若空,你越来越放肆了。”

    “放肆什么?将来有更放肆的时候。快吃,鸡蛋要凉了。”

    “哼。”

    气氛静了一会儿。

    两人各自在心里头,回味那轻轻的一咬。直到吃完一个鸡蛋,花溪烈才忽然想起信的事儿。

    “对了,你怎么不看信?是不是那个魔道的家伙!这家伙可真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送信来!”

    幽若空笑得清浅温柔,趁她张嘴说话,把一勺金黄的炖蛋强行喂到了她口中。

    花溪烈揪着眉头瞪他,很想吐他一脸。但是,终究不情不愿地咽了下去。

第六十九章, 神秘信() 
饭后,两人进了内室。把那封信展开阅读。

    幽若空快速扫了几行后,把信捂在心口,虚假地一笑,“我看得快,看完了说给你听?”

    他这模样,好像心怀鬼胎。花溪烈向信上瞄了两眼,坐到了一旁,“好吧。你先看。”

    他对她一笑,转过身去,走到窗边。静静看了起来。花溪烈偷偷远视过去,瞧了几个字,他就翻到了下张纸笺。看得实在是快,她便懒得瞧了。

    幽若空那边,脸色越来越沉静,连呼吸也消失了一样。

    首先他发现,这回的字迹仍与他有八分相像。甚至,连并不形似的地方,也神韵相通。

    如果写信之人不是幽若宁,会是谁呢?用这种字体,是刻意的挑衅?!

    他压住内心窜起的火苗,皱着眉往下看。

    和从前一样,这信依然是写给妖精的。

    但是,语气却一改从前的轻浮、狂浪,字里行间贲张的情绪,如怒风般咄咄逼人: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这个躲在暗处兴风作浪的小人。你讨厌欺骗,讨厌藏头缩尾的东西。但是,请你务必相信,我永远不会害你。

    我宁可毁灭自己,也绝不会害你。我知道,这句话无论怎样强调,你也不会信。

    但真相却是,我早已为了你,毁灭了我自己。你这个傻妖精,一定又在冷笑。是的,你一副水晶心肝,根本不懂人间的阴谋诡计!你什么都不懂!

    这世间的事,太过错综迷离。你以为对的,未必是对;你以为错的,也未必是错。

    正好比,你不会相信,自己嫁错了人,爱错了人!你为了他,连性命攸关的身宝也毁了!

    你这样做,简直让我撕心裂肺!他值得吗?配吗?你有没有想过,你才认识他几天?!

    你把最疼你的人,当成垃圾忘记了,选择了一个根本不会为你付出的男人!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傻妖精!

    那些修士送上门来,你为何不趁机进补?结丹修士的灵力,对你重生花丝最有效!我知道,你怕幽若空介意,你怕他嫌你残暴!你为了他,在背叛你自己!

    你哪里还是千娇百媚宫的尊主,分明是天上的圣女了!我替你感到羞耻的同时,不得不深深为你忧虑。

    强敌环伺,你没了最有利的武器,拿什么跟别人斗?

    你死心塌地想当这个皇后?好,我成全你告诉幽若空,不要被不死鸟牵制住。他真正需要关注的是流光弩!流光弩一旦出世,他就完蛋了!

    看,我愿意帮你。只要你高兴,我可以做任何违背意愿的事。只是将来,当一切真相大白,你会发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你现在大伤了元气,别再整天跟着他上蹦下跳。你必须静静地修养,进入休眠。花丝恢复之前,千万不要动用妖力。否则,会有妖丹自爆的风险!千万切记!”

    幽若空合上了信。胸口猛烈地起伏着。他转过身,目光紧盯着花溪烈。眼睛像一个要淹死的人,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楚。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如同寒风里萧瑟的叶子。嘴唇张了张,却又赌气似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然后,在她疑惑的注视下,把那封信慢吞吞撕成了两半。再撕成四份。再对撕,直到手心里只剩下一堆纸屑。

    好像要故意惹她生气似的,他张开手指,让纸屑飘落了一地。

    花溪烈很吃惊,冷声责备道,“撕掉做什么?我还没看呢!”

    他声音发紧,好像快冻死的人,“没什么。一些自以为是的疯话。和以前一样,狂妄的炫耀。”

    “真的?”花溪烈觉得他好像在说假话。

    “当然。”

    幽若空的脸色不正常,像憋着一股怒火,快要炸了似的。又像不可告人的隐疾快要发作,他的手臂抖得十分明显。

    花溪烈把信件的事抛诸脑后,不高兴地问,“你怎么了?为何抖成这样?”

    他垂着眼,僵硬地微笑,“你让我抱一下,我就好了。”

    花溪烈歪过头,用眼角瞅他一会。撇了撇嘴。板着脸站起来,缓缓张开手臂。

    这模样,显然把他当成了惹人头疼的孩童在迁就。

    幽若空走到近前,把她的手臂压下来,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重量,轻得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像羽毛一样没有重量!简直被风一吹,就能飘走!他记得,新婚之夜时,他抱过她的。分明比现在重许多!

    可是现在,人看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掂在手里,好像连二两肉也没有了!

    是跟那毁去的花丝有关吗?

    他心惊肉跳地僵硬着,眼里如同北风呼啸而过,寒意喧嚣地望着她。

    花溪烈摸不透他在琢磨什么蠢事。她冷着脸,很不适应这种被人托在怀里的姿势,简直丢她堂堂尊主的脸面!

    只是,因为他那沉浸在噩梦里的表情,才咬牙忍着。过了一会,她受不了地问道,“还要抱多久?”

    幽若空抿紧了唇。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声音那么轻柔,以至于听上去失魂落魄的:“宝贝,你饿不饿?”

    花溪烈被这声“宝贝”叫得头皮一麻,坐起身,没好气地说,“不饿。才刚吃过。”

    他摸了摸颈侧,一番欲言又止。

    她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你怎么回事?是不是信上写了什么不好的事?说!”

    幽若空神色微变,用双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那个下流无耻的东西说,瞧上了你的美色,要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花溪烈眉头一抬,“所以呢,你就怕得发抖了?”

    “是。我很怕。”他好像很怯懦地说。

    “你真长出息了!”

    被嫌弃了的皇帝,索性没出息到底,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那你告诉我,会不会有一天后悔嫁给我?”

    花溪烈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有点想抽他。不怀好意地说,“哼,我现在就后悔了。”

    他倏然抬起头,像一头被挑衅的豹子,眼睛瞬间亮得可怕。

    他那么聪明的人,居然真信了!花溪烈有点得意能骗到他,抽抽嘴角道,“骗你的。这也信?”

    他审视她一会,表情慢慢地软下来。语气变得很低沉:“不管别人怎么说,你要信我一点。”

    那模样简直比说遗言还凝重。

    “什么?”

    “我希望你相信我,无论何时何地,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包括我的性命和灵魂。”

    花溪烈愣怔住。静了片刻,好像对此早就知道似的,很淡定地说,“我对你的忠诚,并不怀疑。”

    “你信我吗?”

    “信。”

第七十章, 睡吧我的宝贝() 
两人不务正业,腻歪了半天。幽若空非要把她带回主殿,逼着她在那里午睡。

    考虑到他今天心灵脆弱,花溪烈忍着一口老血,尽量迁就了他的无理取闹。

    她百无聊赖歪躺在他的大床上时,听见他在书房轻声地跟雨乔和林丰年问话。

    “信是怎么发现的?”

    雨乔:“回陛下,是奴婢整理娘娘的床铺时发现的。没看见谁放进去的。奴婢拿了信件给娘娘送去,路上遇到林总管,他硬是夺了信,抢奴婢的活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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