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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月满楼-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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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小岑问:“是不是还需要专门的人来解除血咒?这个人是谁?你家族的人吗?还是恩人的后代?”
白小满带着丁点小自豪的心情夸他:“真不愧是我丈夫,这么聪明呢,一猜即中。”
青阳小岑将她伸过来摸头顶的手轻拍下去:“说真格的呢,到底是谁?”
白小满耸耸肩:“当初缔结血咒的时候,是当代药王,所以解除也得是药王的后人,我这半年来一直到处打听寻访药王的后代,却毫无所得,前些年,武林发生大争端,血流成河,药王谷据说也受到了牵连,不知是一朝之间被灭门,还是为了躲避患事隐姓埋名,总之,江湖上再无药王谷的消息了。”
青阳小岑沉吟半晌,才一字一句说道:“这个不着急,清苑分支遍布宣国和苍国,要打听点事,应该还是有点用的。”
白小满同意他的说法,但也有自己的顾虑:“一个人忽然失踪,并不稀奇,但一个门派在短短时日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可能就是他们故意想躲起来。毕竟,以药王谷在江湖上的名声,以及实力,想要毫无消息外泄的灭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青阳小岑对她坚定一笑:“我想找得到,就一定能。”
白小满还是有点悲观:“你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能找到一个故意躲起来的人吗?”
青阳小岑点头:“当然。除非他不在人世了,否则,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揪出来。”
白小满不再说丧气话了,她觉得这样也挺好,青阳小岑带着希望,也许会过得快乐一点,而她,深知这件事解决起来的麻烦之处,所以并不抱太大希望。
她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为什么当初要那么草率答应嫁给青阳小岑呢?即便两人相互喜欢,完全可以私下过家家似的拜个堂玩,先谈恋爱就是了。
而今,如果她有什么事,不知道清苑后人被下了咒诅的传闻,会不会甚嚣尘上。
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又该多了不少,清苑果然子嗣凋零,如今连新过门的妻子也被克死了。
白小满不敢想象这些话,传到青阳小岑耳朵里,会让他的心里多难过,而她自己,也更不愿意听到这种无稽之谈,可偏偏是她,给别人制造了伤害青阳小岑的机会。
好在白小满身体底子十分好,青阳小岑又舍得砸药,清苑底下的济世堂,几乎所有的奇珍异宝珍贵藏品都被掏空了,掌柜的脸每次见到青阳小岑,都会铁上加青。
喜人之处在于白小满恢复得奇快,青阳小岑看在眼里喜上心头。
好得差不多很利索了,白小满又开始到处溜达,抽空去处理下云裳坊,盯梢看看新去的三位裁缝手艺怎样,与老裁缝之间,谁的走单优势比较明显。
没有让白小满更糟心的是,新老裁缝因为有了厚工资打底,加上新的奖罚制度又开始实施,都干劲十足,竞争意识迸发地很红火。
白小满看在眼里,乐得合不拢嘴,她在私下琢磨着,要不要干脆办一个主题走秀,给这几位裁缝每人一个展示的机会。
说干就干,白小满回到家里立刻着手筹备。
因为自己忙不过来,又不是很有经验,在人事调动以及安排细枝末节上的短板明显,所以白小满果断地选择绕开这堆难题,让方景琢来解决。
将找人布置会场,如何宣传都告诉了方景琢。
一开始提到需要身材窈窕的女子做来回走的衣架子,方景琢反对地十分强烈,他认为,让女子如此抛头露面,实在于风气不合,虽然此朝代并未迂腐到宋代明代的级别,但也远不如现代社会的开放,女子可以出门,可以逛街,可以出来工作,甚至可以晚上出来玩耍,但是站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然后站住,任由路边行人指点来指点去,这个情况实在很难实现。
白小满仔细考虑可行性,试着提议问方景琢:“方管家,不如咱们请来揽月阁或者琼瑶台的女子,来为咱们走秀好不好?她们个个样貌上乘,身材窈窕,而且比深宅大院里的姑娘们更放得开,看起来,是个很好的提议呢。”
方景琢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十分严肃,不再嬉皮笑脸。
“揽月阁和琼瑶台,哪怕再多的姐妹支持你的货物,又能出多少套呢?她们远远比不上锦城的百姓人数众多,你换位思考一下,良家良民的你,看了风月场所的姑娘穿这些,你自己还会买吗?”
白小满赶忙说:“别问题,我回答起来做不得准。我是当然无所谓了,毕竟我的思想超前一点。”
方景琢一脸黑线:“夫人您真大人有大量。”
白小满豪气云天地说:“我只是觉得人再不好,又能如何侮辱了她碰过的东西呢,她们比良家妇女撒的开,穿得又好看,我们跟着效法有什么不好的?自己美了,顺道愉悦了看自己的丈夫,这不是一举三得了吗?”
不过说归说,她心里还是明白,此路不通。
等回到家里又开始忧愁了,如今她的命掌握在楼宇手里,是生是死,全凭他的心意,以苍国楼宇的防御措施看,根本没人有可能伤到他,但他野心和报复却多的多,能用一个女人就解决的问题,怎么也犯不上兴师动众。
这次受伤,指不定是他又在实行什么大计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楼宇出现()
青阳小岑回来得很晚,白小满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才钻进被窝,但是并没有靠过来,白小满感觉到他回来了,转过身去凑上前,青阳小岑抬手将她搂进怀里,白小满感觉到一阵凉气,小声嘟囔:“怎么回来这么晚。”
青阳小岑低声回答:“有点事忙去了,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呢。”
青阳小岑双手抱紧她,有点心疼地说:“以后我回来得晚不用等我了,要是我回来会吵醒你,以后我就去书房。”
白小满伸出食指,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怎么咱们成亲才几个月你就做好准备夜不归宿了?”
青阳小岑捏捏她的胳膊:“我哪敢啊,凭你这个能闹腾的劲,我要是敢惹你不高兴,你非得搅合得清苑上下鸡飞狗跳不可。”
白小满抬起头剜了他一眼,又重新躺回去:“嫌弃我凶啊?也好,凶点你就会老实点。”
青阳小岑呵呵笑着,白小满又不服气,问他:“我是那种很事儿的人吗?怎么你会对我有这种评价?我自认为我嫁过来之后还是挺贤淑的吧?怎么讲也算的上半个好主人吧。”
青阳小岑嘿嘿笑话她:“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吗?”
白小满‘嘶’地一声:“活腻歪了是吧?”
青阳小岑立马指控道:“还用的着人说吗?看看,看看,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白小满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我看你今晚是不想睡了吧?既然这样,我成全你。”
说完张牙舞爪地去挠青阳小岑的痒,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青阳小岑不屑道:“同样的手段用过几次就不灵了,谁还会没点防范之心?”
白小满一脸横肉:“那又如何?”
青阳小岑一个翻身将白小满压在身下,手迅速探入她的衣内:“既然漫漫长夜,夫人无法入睡,不如就让为夫来安慰安慰你吧。”
白小满轻轻‘啐’了他一口:“少占老娘便宜。”
青阳小岑越压越低,声音透着一股沙哑:“占就占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青阳小岑这样一连三天早出晚归,白小满问他一嘴忙什么呢,除了说句忙以外,青阳小岑也不爱多说。
见他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白小满也懒得追问了,以为不定是什么机密的事呢,关于清苑或者关于政治,白小满现在才不愿意去过分追问男人的秘密,有时候知道了未必幸福。
直到有一天刚刚傍晚,青阳小岑就回来了,见到白小满立马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笑得欢乐无比。
将白小满放下,见她还是晕乎的样子,青阳小岑捏捏她的脸:“我查到药王谷后人的消息了,咱们明天就动身。”
白小满一听,惊奇道:“你怎么找到的?确定吗?”
“下面传来消息,说在滇城附近的小镇上,有位十分有名望的坐堂医,根据行医手段描述,应该是药王谷后人,虽不是十分确定,但也值得前去一会。”
白小满原本高兴一下,复又灰心:“那也不代表,就有希望解除血咒,咱们手头上没人。”
青阳小岑亲亲她的额头:“不怕,我们走一路,找一路。”
第二天,天色未亮,白小满还在睡梦中,就被迷迷糊糊地抱上了马车。
冬天已至,天气较为寒冷,方景琢准备得十分精细,马车上安了一个小火炉,又铺得十分厚重,所以十分暖和。
白小满除了秋香谁都没带,青阳小意欲留下方景琢打理清苑事物,只带明生前去,却被方景琢严加拒绝,他坚持此路漫长,变数几多,不跟着不放心。
青阳小岑也就由着他一起跟来了。
明生驾车,秋香坐旁边,方景琢骑马,白小满和青阳小岑两人共同坐在马车里。
觉得过意不去,想让秋香一起进来,后来发现,马车经过改良,驾车和旁边坐着的人也有小车厢遮风挡雨,虽然比不上里面设备齐全,但比旁的马车,也是舒服不少,加上秋香坚决不肯坐进去,一脸的避之不及,白小满这才作罢。
这样一路行行走走,白小满神经反而放松下来,仿佛一家人出门游山玩水,也就乐得自在。
行了才一日,夜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睡到半夜,白小满心里直突突,不知为何,总有种害怕的感觉,她又不愿跟青阳小岑说,怕扫他兴,只当自己行路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
半夜白小满半梦半醒之间,忽然睁眼见屋子里大亮,正中间站着几个人,定睛一看,不是楼宇又是谁?
白小满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揉搓了好几遍眼睛,才终于确认,她看到的,就是楼宇。
这么久,再见之后,没想到是这么突然地时机和匪夷所思的地点,白小满一时呆了。
随即目光找到青阳小岑,见他不知何时已起身,正与楼宇站在对立的地方,与她眼神相碰,青阳小岑抬腿就要走过来,楼宇身形一动,立刻封住青阳小岑的身形,他站住,对着白小满微微一笑,然后冷冷地问:“看来,今日你是不打算善了了。”
楼宇回答地十分干脆:“知道就好。”
白小满猜测,刚才她还没醒的时候,两人恐怕已经交过一次手了,不由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楼宇俊美如昔的脸上露出她曾经最着迷的笑容:“小满,你终于醒了。”
白小满想象过很多次,再见他时,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有怒有喜有悲哀,但是就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这般平静,她并未回答楼宇,而是问青阳小岑:“你怎么样?”
青阳小岑邪气一笑:“谁能把你男人怎么样?”
但白小满却发现他的脸色比平日苍白许多,心里隐隐担忧起来。
楼宇的脸上,下一秒钟阴云密布,他单刀直入:“你跟他成亲了?”
白小满转过脸来,平静地回答:“是。”
楼宇眼里的怒气更盛:“我再问你一次,想好了再回答。”
还是像以前那么有压迫性,白小满自嘲地想。
随即毫不犹豫地说:“是,我与青阳小岑成亲了,我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了,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相信这个事实?”
楼宇胸口渐渐起伏,目光如炬,黝黑的眸子逼过来,白小满有一瞬间,从前熟悉的那种畏惧感又涌起,但她知道,她身后站着青阳小岑呢,所以将背挺得直直的,目光毫不闪躲地迎接楼宇逼人的目光。
楼宇‘唰’地一声抽出佩剑,剑指南方,几乎劈在青阳小岑的面门上,白小满动作极快,近乎在楼宇手一动的同时也抽出了淑女剑,点在楼宇的鼻尖,剑尖微微晃动,如同她此刻的心绪。
耳边传来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声,伴随着一阵剑风,一柄剑紧挨着她的脖颈,对准了她脖子上的大动脉,白小满没有回头,嘴角一歪问:“穆勒,你到底还是选择忠于自己的旧主。”
白小满背对着穆勒,好像从很早之前,她就已经习惯,让穆勒站在自己身后,将所有的照门都丢给他,因为他是她一直以来的信赖,遇到危险会不顾一切冲出来保护自己的人,更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出手,直击她防守最薄弱的环节。
穆勒的声音艰涩难堪,压得很低很低:“对不起。”
白小满极为清浅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对穆勒还是对楼宇。
楼宇眼神瞟了一眼穆勒,沉声道:“放下剑,我不信她会伤我。”
穆勒断然拒绝:“不可,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当赌注。”
白小满带着几分戏谑说道:“楼宇,你实在太不了解我了,穆勒都比你懂我,今日你若伤害青阳一分,我定当如数讨回来。”
楼宇将剑往前送了半分,已经触到青阳小岑的脸颊,可是他却毫未还手,白小满更加确信,青阳已经受伤,而且很可能伤得很重,想到这,她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剑向前推了同样的距离,剑尖擦过楼宇的鼻尖,停在了他脸颊一侧,穆勒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青阳小岑目光平静地望了望楼宇,又转向白小满,眸子如同平静地湖面泛起涟漪,带着无限眷恋和心爱,对她说:“小满,别冲动。”
白小满在听到他这句话,被青阳小岑用往昔般温柔的语调说出后,脸上终于露出无尽悲恸的神情,刚才的坚强和傲然仿佛面具撕裂一般,露出了她内心的彷徨,眼角泛起泪花,白小满极力忍住眼泪,带着哭腔说道:“我们夫妻这么久,你不知道我什么德行吗?谁要是伤你,我就跟谁没完!谁要是杀了你,我就杀了他,杀不了他也要同归于尽!”
青阳小岑还要再说话,楼宇的剑移动半分,他的脸颊瞬间就流了鲜红的血,一滴一滴地向下淌,沾染了楼宇雪亮的剑身。
白小满大惊失色,手刚一动,楼宇就问她,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情:“小满,你当真要杀我?为了一个男人?来杀我?”
白小满剑一动,都不用楼宇动手,穆勒的剑早已挡在前,两柄剑摩擦在一起的声音极为刺耳,楼宇闭上了眼睛,立马又睁开,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你敢对我动手?”
白小满昂首,声音洪亮:“你才是疯了吧?你伤我丈夫,我为他报仇,天经地义,哪里轮得到你来兴师问罪?”
楼宇用剑点了点青阳小岑的肩膀:“他现在重伤,你一个人,以为能对付得了我?何况,还有穆勒。”
白小满冷笑一声:“对付不了又怎样,人总要有点气性吧,纵然我杀不了你,武功比不上你和穆勒,但我作为妻子,也要为自己的丈夫尽一份心。”
楼宇双眼迸发出痛苦的神色,声嘶力竭喝道:“你别张口闭口丈夫丈夫的!谁允许你嫁人了?”
白小满毫不客气地吼回去:“老娘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你算老几要你管?再说,穆勒在我身边,你不是对我的情况清清楚楚吗?现在干嘛还要一遍又一遍地问!”
楼宇沉痛道:“我一直以为,你那是跟我赌气,即便穆勒告诉我你已经成亲了,我也知道,你是假装的,只是为了躲我,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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