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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 [校对版]-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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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了一声外面随时候命的火影卫送水进来,就直接在这炕席中间的桌子上,烧起水来,然后茶具备好,只等水沸。
没等多久,沸腾的水便出壶了,泡了壶热茶,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轻抿一口,慰解渴意,贾诩舔了舔嘴唇,然后在凌巴夹杂着好奇、期待和鼓励的奇怪目光下接着道:“始皇帝时期,不过是儒家和法家的第一次正式交锋。很明显,这一次的交锋,儒家败了,败得很惨,若非孔仲尼之下三千弟子,各有其分支一脉流传,而使得始皇帝之能,也无法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恐怕这儒家,还真就这么断了。”“至于同时期的其他各家,道家虽不如法家,但也颇受晚年的始皇帝倚重;墨家随着始皇横扫**、建立大秦之后,已经是封门归隐,而随着墨门归隐,也再不见其消息,便是焚书坑儒之时,墨家被毁经典,也是最少的一个,受到打击自然也很小不提;兵家和法家,实际上是相伴相生、相辅相成的存在,就是始皇帝,也多有倚重兵家之处,所以自然也很少受到影响;真正影响大的,还是其他如纵横家,在战国时期奔走最为频繁,也最为为始皇帝所不能容,利用完了之后便一脚踢开,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说到底,始皇帝所谓焚书坑儒,针对最深的,还是儒家,儒家经孔子创立,孟轲、荀况时期各自发展出两只支脉,但荀况支脉,几乎完全轶失,就是孟轲一脉,也十不存一,后来的儒学,其实更多是残缺不全的,甚至到了武帝时期,那便是董仲舒的儒学。而同样的,在武帝时候,正是这儒家,与那法家的第二次交锋!”
第358章、初露(中)
深宫之中,若论及居住宫殿,就要分为皇帝的寝宫、**众嫔妃寝宫,还有就是那些个奴才啊、侍婢啊什么的的居处。
这当中,皇帝寝宫自然是最富丽豪华规模也是最大的内部最舒适的,总之基本上什么都是“最”;其次便是那些妃嫔们的寝宫了,而且除了太后、皇后之外,其他的妃嫔则都是按照各自受宠程度不同来区别大小好差的,当然了,有些年岁较小的皇子公主什么的,则是直接与其母亲同住,而一般的代嫁公主,也会居住在宫中,只是到了一定年龄,也就直接分了一个独立宫殿居住,而皇子待遇自然不同,到了一定年龄,有了封职,差不多就是搬出皇宫独立的时候了,这说不上好坏,其实还是好处大于坏处的。刘宏这里就比较特殊了,他自己的寝宫自不用说,还有**中董太后、何皇后的寝宫,接下来便是王美人、李美人等妃嫔住处;而皇子公主中,刘辩自然是和其母何皇后同住,刘协和刘艳则与王美人同住,刘宏的儿子女儿都还相当未成年,所以不论是独立宫殿还是外出独立,都还没有到时间;而比较例外的存在,恐怕还是独居东华苑的明月公主了,不过她很受刘宏宠幸,也没人敢说什么。
剩下最多的,自然便是那些奴婢们的居所,他们的居住宫殿普遍比较低矮,当然待遇也差的许多,但因为人多,这分布也比较广泛,论其规模,加起来自然还要胜于前三者。
不过一般来说,这些地方都是各自隔离开来,尤其是主子们与奴婢们的,除非是那些贴身侍候的奴婢,否则都是相隔甚远,毕竟彼此身份的差距,也注定了他们不可能有着除了正常的主仆、服侍与被服侍的关系之外,还有其他的关系。
但那也只能够是“一般”、常理,而显然,刘宏并不是一个会以常理来出牌的君主,虽然在这个世界现实中碰到的这个,和凌巴“印象里”的昏君形象有那么些差别,但他对于张让等人的宠幸,还真的是有些……不可理喻,不至于到真的“称让为其父、忠为其母”的程度,但就说这两人、还有另外一些“十常侍”之流居住的位置,是这深宫之中可以说最靠近刘宏寝宫的,甚至比那些个嫔妃什么的还要离得近得多,就是用步行的,之间路程也不过片刻就能够抵达,由此可见,刘宏对其二人的看重,可见一斑。
想必,即便是如今洛阳风头正盛、颇受宠幸还即将成为刘宏妹夫、最受其宠幸的皇妹明月公主夫婿的凌巴凌子卫,在刘宏心里的分量,或许还不如张让、赵忠和蹇硕他们来得重,其中固然有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久了,比较有“感情”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如凌巴所想的,他们的身份的问题。
古往今来,不少的帝王、包括那些昏君,为什么很多时候对于自己身边内侍的宠幸程度要明显高于外臣?除了平时相处亲近,恐怕也少不了心理因素,在心里面,那些外臣,他们首先是完整的男人,这一点上,已经成为了能够取自己而代之的先决条件了,至于其他的,比如说实力,比如说才能什么的,其实反而是次要的;然后相对的,则是那些内侍天性生理上的缺陷,使得他们很多时候就是皇帝心中的“不可能敌人”,他们要登上极致之位,显然身体因素就是永远也过不去的一关,虽然往往这种“不可能敌人”反而还会成为对皇权最大的威胁,而他们通常用的手段,便是控制傀儡,毕竟他们要当皇帝,阻力的确不是一般的大,搞一个好控制的傀儡,自己独掌大权,这才是“正道”。
实际上,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的,但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定律的规矩,那便是为人君者,最基本的那几项:首先,不能为女人――当然这项被某个姓武的女人打破了,但那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了,现在么,可没有人能够挑战和承受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危险的;除此之外,还非得要是男人,一个完完整整、正常的男人,在这一点上,自然也就排除了那些非男非女的太监群体们了,其实作为皇帝对他们的戒心比较少,其中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原因,而且就算是雄才大略如秦皇汉武、英明神武如开元玄宗,都无可避免心理上的这一点,比如大秦的赵高,汉武时候的黄门内监,以及玄宗时候的高力士,他们本身都是属于“残疾男人”这一列,但他们在的时候,莫不是某方面位高权重的存在,而也因此,后来造成了些不小的麻烦;当然了,这还是明君的,若是昏君时候的,比如说那魏忠贤,那就更不用提了。
宦官的弊端,千年之后早有定论了,但凌巴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那个实力和能力去解决这一点,他也没法花心思在这方面,实际上,等到中平六年三国乱世来了之后,什么十常侍、蹇硕之流,都只能够被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面,连一点水滴都不留下,现在的他,只需要留心不要让内宫出现太大的乱子;而且他平常和张让等人的接触也并不多,说实话,对他们还真不是多了解,只知道大概在杨彪、王允那些人的眼中,这些显然都是评价极度不好的跳梁小丑之类的角色,当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些跳梁小丑在“历史”上后来会闹出多么大的乱子来,而那些也正是如今的凌巴竭力想要避免的,现在就开始做好了各种准备了。
不过凌巴的手,还是伸不到深宫里面来的,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那样子等于是触动刘宏的逆鳞,虽然刘宏看似对他十分信任,但他知道,那也是局限在一定的界限范围内的,一旦自己做了超出刘宏忍受范围的事情,什么宠幸、什么信任还有什么驸马之类的,全部都可以抛到爪哇国去。
凌巴的行事还是足够小心了,名气越大、势力越大,他需要考虑的因素反而越多,因为几乎什么东西都是摆在台面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为自己树立下了多少的敌人,这都是不确定的因素,但肯定会发生的,为此他必须头疼一番,好在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有自己的智囊团,也有自己的势力足够帮忙分担,不过说起朋友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说实话还真是没有,这种孤家寡人的感觉,真的并不好受,但好在他还有家人的安慰,尤其是眼看着貂蝉的肚子越来越凸显,生命的律动越来越明显,自己血脉里的兴奋也越来越高,他都能够想象等到真的那一天到来,自己一定会一蹦三尺高,自己也总算是在这个世界上,真是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当然,凌巴的事暂且不表,这里还有两个人的出现,需要人注意的。
现在是在深宫之中,这两个男人模样,不是刘宏,显然就是两个内侍。而且看其穿戴,身份地位不低,但此时两人对面,却都是一脸的凶狠,像是被谁欠下了五千万没还一样。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说话,声音尖细的象是捏着鼻子在讲道:“如今那厮名头可是越来越盛了,咱家看陛下对他越来越倚重,而他对咱们可不是很待见的样子,说不得,会是一个威胁。”
另一个男人闻言冷冷一笑,道:“咱们和他能够有什么过节?不过是利益之争罢了,若他要的话,咱们就是退让一些,又有何难?怕只怕那几个蠢货不肯同意,到时候就坏了大事了。”
第一个男人点头表示认同,“咱家也是担心的这个,可咱们名为领头,对他们的威慑,可没有那么强,这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莫不是还真地要等到祸难临头了,才计议起来?”另一个男人显然很是不忿,他的口气虽然粗狂些,但也听得出其中尖利,给人听起来很怪的感觉。
“这又能怎么样?如今形势不由人了,也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若是有机会,也该叫人尝尝咱们得厉害,要他们知道咱们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嗯……”
“好了好了,说说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吧?”
“嘿嘿,你可知道我这次出去,碰上了谁了?”
“谁?”
“嘿嘿,你一定想不到的,我这次出去,居然碰上了、他们的人……”
第359章、儒法之争(中)
“相比与前次,第二次儒法之争,显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至少没有燃起烽火,但这没有硝烟的较量,却更加是显得惊心动魄。”贾诩一句话,为接下来的内容开了一个好头,然后他又喝了一口茶,也许是真的渴了,不再矜持与文人的作态,这一口喝的倒是不少,甚至还弄出了不小的声音来,在空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尤其大声。
凌巴却没有心思为这种事情去笑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笑的。
在听着贾诩说话的同时,凌巴在心里面也是在想着自己所知道的讯息,他所知道的,和贾诩可不同,贾诩所处,正贴近于那个时代,而且他显然比现在的凌巴还有着更多的途径,可以知道这些所谓的“隐秘”;而凌巴所知,则大多都只是来自于相隔一两千年之后的后世“历史”的记载中,或者是一些正史、野史里,或者,是来源于小说演义中所见,要论起真实度和准确性,不管怎么样显然都不会如前者来得高。
而在凌巴所知道的“历史”中,结合起来想想,对于贾诩开口所说的这一段历史、这一个历史事件,也是有着自己的理解。
西汉初期,因为经历了秦朝十三年残酷严苛的刑律统治,勿论是秦始皇时候的苛政,还是秦三世时候的暴政,加上了苛捐杂税、和这一时期的天灾**不断――有些奇怪而有趣的是,似乎在大乱之前,总是伴随着天灾**不断,而致使民怨奋起,所有这些,更是加剧了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后来又有陈胜吴广起义,以及十八路诸侯纷起,最后更有那楚汉争霸,这段历史,虽然璀璨彪炳,同样也是由无数普通人的血泪铺就的一条历史道路,在这样的前提下,留给了西汉初的,其实就是一个百废待兴的烂摊子,说是这样一点也不为过,而作为大汉第一任宰相的萧何,自有自己的一套政治思路。
说起西汉初的杰人们,这一段时期真可谓是人才辈出,而且各个阶层、各个方面的人才都不缺少,汉高祖刘邦身边,汇集了太多的高能力的精英人才,文有萧何、张良、陈平、曹参等人,武有韩信、樊哙、彭越、英布,这样的人才会集在身边,组成的一个势力集团,以后人的眼光来看,那是堪称恐怖,而若论其中政治和治理政务的才能最好的,恐怕还应该算是萧何,而张良、陈平等人,则更多是谋略方面的人才。
“萧何月下追韩信”、“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些都已经是脍炙人口了千年、在后世也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典故故事了,但对于萧何的评价,绝不能够简单的定位在帮助刘邦留住了韩信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上,他对于刘邦的最大帮助,其实就在于战争时期的后勤,还有和平时期的政务治理上,而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都能够做到井井有条,其能力可见一斑。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古代行军打仗的不二之法,没有一支军队能够在完全没有后援和后背物资的条件下,还能够发挥出正常甚至超常的战斗力,即便是再彪悍、再厉害的队伍,也是要吃饭的,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还真会饿得慌,更何况行军打仗,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需要补充更是紧急,而有萧何在的刘邦势力,却从来不用在战争的时候为这方面的问题操心,因为一切都有萧何解决处理,可以说有了萧何,就等于有了几乎没有后顾之忧的后勤保障,如此能人,但对于汉初建国之后整个天下的局面,却也在一时有种焦头烂额之感,最后只能够是与吕后共定下了奉行黄老、休养生息的国策,而在萧何之后的曹参,也是定下了“萧规曹随”,继续奉行黄老。
不过也亏得了这黄老之学,为汉初颓废局面的振兴和发展,真可谓是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其后经过了有名的治世之一的“文景之治”,汉朝的实力飞速发展,等到了汉武帝刘彻时期,整个天下呈现了百废俱兴的局面――甚至后来的武帝在位四十五年,其中四十三年有过征匈奴之举,这所依靠的庞大国力支撑,其实就是来源于汉初黄老无为而治、休养生息以及文景之治带来的成果,但同时,这也意味着在这个时候,固守不进的自然无为的黄老,显然已经不适合时代发展的潮流了,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时代在召唤”,迫切的需要一种新的学说因时而出,取代黄老之学,同时改变旧有的国策。
对于年富力强且雄心勃勃的汉武帝来说,如一声惊雷一般出现在他面前的“天人三策”,正可谓是给他送来了一场及时雨,就像是刚想要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而由此,他也开始了与他那代表黄老之学的顽固派的老祖母窦太后一段长时间的交锋,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历史证明了,他胜利了,黄老注定了下台,它已经彻底地不合时宜了,而同样年轻的董仲舒版儒家学说,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并且从此开始了漫长的逐渐成长为官方唯一主流思想之路。
在凌巴思虑到此的时候,贾诩也终于再次开口道:“对于所有的儒生来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便是他们的福音,这意味着他们在度过了由秦以来漫长的压抑时光之后,终于可以完全光明正大地去见见外面的太阳,甚至往后,他们还将会是历史舞台上最主要的一批角色。”
“但相反的,儒家的崛起,让法家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虽然即便是最早提出尊儒术的汉武帝自己,都是用的外儒内法,也就是以儒家为表,其实仍然行的是法家之道,但儒家在民间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同样的儒生在官场上从最初的崭露头角,到后来逐渐占据主导,对于法家来说,这绝对不是乐见的,毕竟两者的争斗算起来也持续了数百年,而这也是二者第二次正面的交锋,但渐渐的,法家发现,自己似乎是出于了下风,以他们自己的力量,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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