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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征服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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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千女真子弟,再也不可能了。

‘完了,辽南真的完了!’

“呼……”立于阵后,一直都在胆战心惊的高明辉终于长舒一口气,他常年从来长生岛交易的辽地商人口中,听到女真铁骑百战百胜的威名,却忘了……东海军也是一支常胜不败的队伍。

东海兵锋指处,皆是所向披靡!

第二十六章 旅顺(上)

神楽道中记。

宣和元年四月十六,癸未。

已是雨过天晴,天蓝得透亮,阳光明媚异常。除了汹涌翻腾的复州河,以及草甸上的一点积水,已经看不到半点昨日暴雨的痕迹。

一群群战马被契丹和奚族的牧人驱赶着,从几里、十几里、几十里外的放牧地向复州河聚集。放眼望去,在一望无际的平原草甸之上,净是万马奋蹄的场面。

回首复州河岸,北信口处的金人大营处已是一片狼藉,营栅七零八落,千百顶帐篷尽数扯倒,旗帜兵甲散落满地。一队队奴工在士兵们的监视下在营地中出入,搜寻着女真人残留下来的战利品,并清理营地。营地之外,一溜女真兵的尸首。几个手持利斧的东海兵,逐个把首级砍下,残尸就近被丢入复州河,首级则被撂齐码好,等候计点。

昨日午后,野战二营从北信口渡海登陆,驻扎于此的女真猛安出寨迎击。千名女真铁骑夹着风雨而来,却被战船上的火炮堵在半里之外,眼睁睁地看着东海士兵在北信口渡头下船结阵。当东海军阵中射出第一波弩箭,金人就再也没有了机会——就算在暴雨之中,木制麻弦的神臂弓仍能保持七八成的威力,而金人所用的角弓,却在雨水中变得松软无力。

在炮火和箭矢中倒下了近两百人后,女真人终于失去了继续作战的勇气。调转马头向北方逃去。于路上,这些败兵还想带走散布在草甸上地战马,但契丹和库莫奚的牧马人却先一步被串通,早把马群远远的驱离大路。到最后,这支女真骑兵就只带着区区两千余匹战马抵达神机营埋伏着的山谷。

当入夜后,这群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的败兵在浮渡河边的官道上淌水的时候,山谷两侧地坡地上。守候已久的神机营突然发动了攻击。此时已是雨收云散,借着月色。千支火枪轮番发射。山谷洪流滔滔,就算在岸边地官道,也淹上了近两尺深。趟着湍急得河水,女真骑兵在弹雨中艰难跋涉,最后仅仅只有百余骑得以逃出生天,而他们所携带的马群,却尽数被留在了山谷中。

浮渡河之战结束。在辽南,金人的势力已彻底被扫空。除了被困在复州河南岸的一支女真千人队,完颜娄室所率领的连同民夫在内总计五万人的大军,已彻底覆灭。而要解决掉最后的那一千人,也就是一两天之内地事了。

沿着绿草茵茵、苍翠欲滴的复州河岸,赵瑜信马由缰。在他身后,神机营都指挥使朱正刚正向他汇报着昨日的战事。当听到昨日清晨,与第一都交战竟然是金国南部都统完颜斡鲁时。赵瑜忍不住摇头惋惜:“可惜了一条大鱼啊!”

“完颜斡鲁太狡猾,见了战局不利掉头就跑,第一都没有配马配车,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逃掉!”朱正刚也是遗憾非常,若是能活捉或是击毙女真仅有的几名勃极烈中的一名——哪怕是排名最后的一个——那功劳也足以让他胸前的四枚银月变成一颗金星。

“到底是老江湖。风色不对转身就走,这进退自如的本事当真非同一般。当年在海上做买卖地时候,我可没这水平!”赵瑜笑道。

朱正刚不知该说什么话好,只能陪着笑。东海国的上层基本上都是海盗出身,现在一个个为官为将,对旧日的丑事却都讳若莫深起来,很少再有人在公开场合吹嘘当年跳帮打劫时的故事。

不用回头,赵瑜也知道朱正刚的尴尬,笑了笑,转过话题:“昨日之战。神机营毙伤女真残敌数百。最后只让几十人逃出。他们夹裹的战马也都截下了。虽说是伏击,但战果如此辉煌。也算是难得地大胜。朱卿家指挥有方,功劳不小。”

“先有大王定策,后有众将士用命,方得此胜。末将哪有半分功劳。”朱正刚谦逊着,“我这也是捡了二营的便宜,若不是二营在北信口先行击败他们,神机营也不会胜得那么轻松。”他一边要竭尽全力的控制着马速,与赵瑜的坐骑保持半个马身的差距,一边还要陪着赵瑜说话,一心二用下,额头上的汗紧张得扑簌簌的直往下落。就算被赵瑜夸赞,也没心情自满。

赵瑜哈哈笑道:“朱卿家太过自谦了,这么大的功劳你推不掉。”笑了一阵,他又正色说道:“不过……真要说起功劳,今次战果功绩如此辉煌,其实主要还因为对上的是女真人。并不是说他们不强,论起兵强马壮,军力雄厚,金国还在我东海之上。”

不等不服气的朱正刚反驳,赵瑜继续道:“只是他们今次之败,第一败在庙算。完颜娄室将兵五万,想用狮子搏兔地雷霆手段把长生岛一举拔掉,这种战略不可谓不谨慎。但他们不可能知道,从火烧辽南诸城时起,他们就已经落在我东海地圈套之中,除了时间上有些提前,金人的反应都一如参谋部地预测。我们在暗处算计金人,而金人却懵然不知,这场仗还没开战他们就已经输了八成。这与军力无关,与智计无关,只是因为我军的目的出乎金人预料:不为财帛、不为子女、不为土地,我只要个名声——歼灭女真铁骑的名声——一切战略谋划以此为主,外人怎么可能想得到?!”

朱正刚皱眉思考起来,赵瑜话音停了停,等神机营都指挥使消化完这番话,他又接着说道:“而金人第二败是败在他们没有与步兵军阵交手的经验。契丹立国几近两百年,与我汉家步兵交手无数。上上下下都知道‘不击堂堂之阵’地道理。但女真人以前见识的都是契丹、渤海的那些没钱买马的杂兵,从来只要纵马一冲,就可以赶在溃军之后,用狼牙棒一个个把人脑袋砸碎。他们从没有与真正的精锐步兵较量过,所以当遇上我东海军时,只把我军看作是比那些杂兵略强一点的军队。如此托大,我军当然胜得轻而易举。不过……经此一战。女真人受到教训,以后再跟他们开战。肯定会吃力很多了……”赵瑜叹了口气,“吃一堑长一智的头脑,女真人应该不会缺。”

跨下地坐骑突然停步,一条小溪拦在面前。赵瑜看了看浑浊翻腾的溪水,勒马退了数步,然后纵马前冲,一跃而过。在小溪另一边。看着朱正刚和亲卫们小心翼翼地淌过溪水,赵瑜拍了拍爱马,得意而笑。

他胯下地战马本是完颜娄室的坐骑,比寻常战马高出半尺有余,全身栗毛,唯有额头一点白色,内眼角的黑纹如同泪槽,却是传闻中妨主的卢马。如从挂在长生镇城门上的完颜娄室首级来看。这种小说家言也非无稽之谈。不过赵瑜倒并不在意,这匹马身材出众,又温驯听话,确是一匹上等良马。更重要的是这只三岁大地小公马,并未被阉割。等一个月后,它就能在济州岛的牧场过上一日七次的幸福生活——东海国刚刚设立的军马监。最缺的就是优良的种马。

天下最精明的就是商人,大食商人尤其精明,赵瑜曾多次想购买有名的阿拉伯马,给一匹阿拉伯公种马已经开出百两黄金地价格,但大食商人给他带来的仍是被阉割的公马。既然如此,赵瑜便很干脆放弃对阿拉伯马的追求——虽然如果价码再高一点,说不定会有哪个贪财的大食商人献上两匹,但毕竟不值——绕过印度,组织四条战船去阿拉伯走一趟的军费也不过十万贯,只要在岸边某个城防不严地小城‘进出’一次。几百匹好种马唾手可得。

不过现在。赵瑜还没有精力去阿拉伯找麻烦,而有了眼前的这三万多匹战马。几年内,也没必要去跟大食人过不去。

这些战马中,多为阉马——自幼被阉割的公马,性格柔顺,容易调教,又不会发情,不论女真还是契丹,都喜欢拿来骑乘——不过,母马的比例虽不高,但也有四五千匹。至于未阉割的公马,赵瑜估计最多只有几百匹。

无论中原还是北地,当公马长到了三四岁将要成年时,马主便会进行挑选,只有性格温顺,体格健硕的良马才会被留下来做种,其他的素质不够的,都会被阉割掉。而赵瑜所缴获的这些未阉公马,自然都是上品。

有这几百匹公马,加上四五千匹母马,已经能撑起新成立的济州牧场——一个马群中,公马和母马地比例达到十比一,就足以繁衍后代。等两三年后,这个位于高丽南方地海岛牧场,每年将会有两千匹好马供应军队。

回首望望复州城北这一片一望无际的草甸,赵瑜遗憾地叹息。如果能有派驻一万精兵驻守北方,这里将是最上等养马地。只可惜他最多也只能抽出两千兵。辽南的草甸,他不得不放弃。

赵瑜再向南望去,越过汹涌的复州河,几十里外还有一千女真驻扎在南信口对岸,只要把他们消灭,等河水稍落之后,就能驱马渡河。再向南百里,便是后世被称作大连的苏州。这数万战马将会从现在正在被东海奴工们紧急抢修的苏州港上船,被运往南方。

‘再解决最后一千人,辽东的事就可以告一段落了。’赵瑜想着,‘也该回去了,再过一月,到了台风季,路可就难走了。’

正想间,身后马蹄声急促响起。赵瑜回头看去,却是在北信口忙碌着战后收尾工作的朱聪。

“大王……”驭马来到赵瑜身边,朱聪气喘吁吁,“大王,南信口的女真人离营了!”

赵瑜一奇,南信口大营中的女真兵,向南是死地,向北是复州河,向西是大海,向东却是山脉:“他们能去哪里?”

“他们正向东往山中逃窜!”

一千女真骑兵在平原和丘陵间奔驰,前方的山麓越来越近。完颜活女行在队尾,当越过最后一条溪流,他驻足后望,对着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弟弟、失去了无数族人的土地大声吼叫:“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拼命嘶吼着,泪水在脸颊上纵横,但吼声转眼就随风而散,只剩呜呜的风在吹。

第二十七章 旅顺(下)

宣和元年四月十九,癸未。

时隔半月,蔡倬再次踏足长生镇中,看着靠着港口一侧满目狼藉的碎石瓦砾,和向着城门一边已被清理出来的一片白地,只觉着恍若隔世。月初时的那个熙熙攘攘的北方港镇已不复存在,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那座仍在镇中巍然耸立的寨堡。

踏足在废墟中,蔡倬感慨万千:“一座城要建起来,是千辛万苦,但毁于一旦,却只是转瞬之间。”

“何必为土木死物叹气。房屋毁了就毁了,只要人还在,要重新修起又能有多难?”

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蔡倬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却见是个个矮体壮的汉子。

蔡倬还未开口,他的伴当跳了出来,挡在蔡倬身前:“你这汉子鬼鬼祟祟的,怎么偷听我家主人说话?!”

“不得无礼!”蔡倬连忙喝住,把伴当赶到一边,转脸对那汉子陪笑道:“在下这伴当向来冒失,非有恶意。方才的言语冒犯,还请官人见谅。”

汉子笑道:“贵仆护主心切,乃是一片忠心,我哪会怪他!”

‘我?’蔡倬的眉头微微一动。汉人重礼,陌生人第一次见面,就自称为‘我’,乃是十分失礼的举动。不过蔡倬是商人性格,脸上的不快瞬间便被堆起地笑容遮掩,“多谢官人宽宏大量!”他说着。把伴当叫来赔礼,眼角余光却在不住打量着那汉子。

只见其人长得浓眉细眼,相貌并不出众,黝黑的圆脸的上唇处,留了个菱角八字胡,两端尖翘;颌下的胡须三五寸长,打理得很精细。看上去颇有几分贵气。但他身上的穿着却是一身东海的制式军服,不论针脚、布料。都与蔡卓见过的其他东海士兵毫无区别,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地方。只是这汉子个头虽矮,看着人时,却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显是久居上位。再一瞥周围,几丈开外,十几个腰挎刀剑地壮汉突然出现在附近。隐隐的把三人围在中间。蔡倬心下一惊,‘能有这么些护卫,至少会是个将军,说不定……’

说是打量,其实也只是眨了几眼的功夫。蔡倬心念万转,神情却越发平静。还在汴梁时,穿着青衣小帽的道君皇帝在三伯的府邸中也见过多次,这天底下难道还会有比皇帝更大的吗?他心中毫无惧意。反倒一心想把握住这个天赐的良机。

伴当赔过礼,很不高兴地退到一边。蔡倬对着那汉子拱手一礼:“敢问官人,可是在东海军中效力。”

“正是。”汉子点点头:“不知有何指教?”

“不敢。在下只是想向贵军一谢救命之恩。若不是临战前被贵军撤到外岛,留在这镇中,怕是会跟这些屋舍一个下场。”

“谢?”汉子哈哈笑道:“今次一战,东海与女真的仇可就结大了。至少半年内。不可能再有女真人来做生意。来长生岛的商人们折了本钱,不骂我就好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等并非不知好歹,又怎会把女真人造得孽归到贵军身上?毕竟东海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仁者爱人,除了汉昭烈,又有哪家会在临敌时把满城的百姓撤走的。就算是大宋,也肯定要征发百姓上城!”蔡倬听着那汉子的说话,对他的身份也越发得肯定,便净拈着好听的奉承话来说。

汉子听得开怀大笑。连声道:“兄台谬赞了。”

蔡倬摇头:“并非是谬赞。为了避免商客地损失。在战前和买货物,而战后又允许赎回。除了东海,可没哪家会这么照顾商人呢!”

“衣食父母,当然得照顾好!”汉子笑了,上下仔细打量了蔡倬几眼:“敢问兄台贵姓大名,仙乡何处?”

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问及姓名,蔡倬隐去心中的狂喜,拱手道:“不敢有辱请听。在下姓蔡,单名一个倬字,乃是福建仙游人氏。”

“仙游蔡氏?”汉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那蔡元长与兄台……”

“乃是在下族叔!”

“原来如此!”汉子点了点头,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却又在蔡倬失望的眼神中突然回头:“今次我东海与金人一战,夺得良马无数。将会抽出其中三千匹,向岛上的商客发卖。这些皆是上等的战马,价格按等级在三十到八十贯之间。蔡兄若有兴趣,可以去陈家商号问一问。”

蔡倬愣楞地看着那汉子领着一群护卫走远,伴当凑了过来,狠狠道:“那厮也太放肆了,竟然直呼太师的字。”长辈呼名,平辈称字。现在天下间,除了道君皇帝,没人能直呼蔡京的名讳,而能称呼蔡元长的,也没几人有资格。

“他有资格这么叫!”清醒过来的蔡倬平静的说道。虽然依着宋太宗定下的规矩,宰相位在亲王之上。但那个汉子不仅是东海郡王,还有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和开府仪同三司这两个头衔,虽然只是空头虚衔,但真要计较起来,却并不在蔡京之下。他当然能直呼蔡京的字。

“他是谁啊?”

“当然是东海王!”

“大王!”半个时辰后,陆贾在长生寨议事厅中大叫着:“这马卖得也太多了罢,整整三千匹,能装备起一个骑兵营啊!”

赵瑜低头喝了一口茶,抬头道:“卖给商人们的都是十二岁以上的战马,本就用不了几年。早一点卖出去,还能省点草料钱。反正商人们也是转手卖给官府。应该不会计较地。”

陆贾坐了下来,他当然知道,马匹过了十五岁就不堪用了。就算是大宋,十四岁以上地军马,也都会被淘汰掉,向民间发卖。赵瑜要卖掉十二岁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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