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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征服史-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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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山谷好像太宽了点罢?”邓广达皱眉道,虽然出海前就已看过地图,也觉得山谷的宽度超过预期,但现在对照着实景来看,感觉就更深刻了。平均三四里宽的谷地,要想用一千人封住,根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深入谷地。”高明辉指着地图道,“入谷十五里有条河。本没有名字,但上次俺来这里绘图时,因为是绑着羊皮革囊浮渡过去的,就起名作浮渡河。官道向北到了浮渡河边,没有直接过河——对岸有山——而是顺着河岸改向西,继而再向北,跟着河水一起出谷。而官道沿河的那一段,地势狭窄,要封住比在谷口容易得多。而且今夜雨势这么大,明后两天,浮渡河必然暴涨,甚至官道也会被淹,到那时,想堵住金人更是容易。”
邓广达几个军官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好!就照高兄弟你说的办!”
说着起身便要催军起行。
“都头!”高明辉叫住了他,“雨夜谷底必然积水,山路却又难行,还是寻个高处,等天明再说。”
邓广达微一犹豫,默算了一下时间,便点头同意了。只等两个时辰,应该不会有问题。
两个时辰后,天光放亮,但雨势虽是略减,却仍未止歇。而在谷口一侧的山坡上休息了半夜的第一都,已经收拾起行装,士兵们各自啃着油纸包好的干粮,准备出发。
但这时,一个哨兵吹起了报警的铜哨——有敌来袭!
第二十五章 突遇(下)
驭马奔驰在风雨中,完颜斡鲁心急如焚。扑面而来的冰冷雨水只能模糊他的双眼,却浇不息他心中的火焰。
六日前,当他听到完颜娄室已攻破长生镇的消息,便没在多言,直接离开了北信口大营——既然完颜娄室已经成功在望,他也没必要在娄室辖下的大营中多留,也不能多留,以免给人留下夺权的嫌疑——但他离开时,仍有一丝放心不下,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会那么简单,所以便留在复州之北两百里的辰州城,等候最新的消息。
果然——他很讨厌这个果然——就在昨日,当他尚在午后小睡之时,坏消息就来了:东海王亲率援军登岛,娄室大军败退出城。愤怒之余,完颜斡鲁对此感到很不可思议,这几月来,他曾多方打听过东海国的消息,所有的情报都指出东海国本土远在万里之外,长生岛仅仅是孤悬在外的飞地。但东海王的援军却在十日之内就赶到长生岛,若非东海国近在咫尺,那便是今次的战事完全落入了东海圈套中!
对于这个顺理成章的推断,完颜斡鲁却是难以置信。如果这一战是圈套,那从东海人火烧辽南诸城那一天开始,套子就已经被设下来了,完颜娄室只是运气不好,被都勃极烈点了将,踩了进去。换作是其他人——就算是粘罕——怕是也逃不过这个陷阱。
‘这算计也太可怕了罢!’这么想着,完颜斡鲁感觉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都说南蛮子狡诈,当真是一点不假。’
既然东海援军已经上岛,再拖延下去,还在长生岛上地大军肯定是凶多吉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想办法把七千本部从那个该死的岛上救出来——只有这件事娄室算是做得好的,死得都是外族和民伕,族里的孩儿们大多安然无恙——外族人死便死了。那么多女真勇士可损伤不得!
收到噩耗的半个时辰之后,完颜斡鲁便领着亲兵直奔复州而来——有资格主持营救工作的。现在也只有他了——但由于夜间无法渡河,他不得不在高明辉命名地浮渡河边逗留了一夜。今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一夜未眠的完颜斡鲁急着把亲兵们一个个踹醒,重新上马趟过了还没涨起地河水,继续奔行。
透过漫天的雨幕,谷口已近在眼前。完颜斡鲁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下。只要出了谷,便到了宁州,再过两个时辰,就能抵达复州的大营了。想到这里,马鞭便又是一挥,在空中打了个鞭花,坐骑的速度登时又快了几分。
但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笛声突的传入耳中。完颜斡鲁大惊,大金国地军中并没有这种号子。
用力扯起缰绳,战马嘶声人立。挺直腰,踩在马镫上,他用尽全力大吼:“有伏兵!”
“轻装!”
当完颜斡鲁大吼着有伏兵的同时,邓广达也山坡上吼叫着。所有人都提防着南面的敌军北逃而至。却没人能想到,会有敌军从谷中窜出来。
看到突如其来的金人骑兵,第一都的士兵们都免不了有些慌乱,但都头的吼声,却让他们条件反射般的行动起来——服从命令的程序已经被刻进东海士兵地骨髓里,完全不会受到情绪的影响——一把掀开油布雨披,松开腰间的背包扣带,双肩一耸一放,沉重的双肩牛皮背包便滑落到地上。
刚从背包上把火枪取下,邓都头的命令便接踵而至:“……各排列队!”
为了适应火枪兵排兵布阵的需要。神机营在十人队和百人都之间。又多了一层编制——排。一排有三队,有排正排副。三十二人排出地一队横列,正好是东海步兵军阵的最小宽度。而一个都,分作三排,就可以形成一个小型的步兵方阵。
而都直属队,保护着都头、都副、鼓手、旗手和指导——这也是新设立的职位,当一个新晋升的军官刚从教导队出来,又或是军学里的毕业生第一次下部队时,一般就会安排到这个位置上——站在阵列之后,指挥全都作战。
隔着雨幕,士兵们辨认着身边人的面孔,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尚幸他们本就是以排和队为单位,各聚在一处休息,并不需要四处乱窜。高声报着数,第一都的阵列很快成型,一个完整的战术作战单位便出现在谷口一侧地山坡上。
对于今天麾下士兵列阵地速度,邓广达很不满意,就算是冒雨,也不该费上十息才列阵完毕。狠狠地瞪了士兵们一眼,回首坡下,金人骑兵已经调转马首,对准了这里。看了看天上的雨,又看了看地面上与敌军地距离,邓都头吐了口唾沫——已经来不及换掉枪支上湿透的燧石了——又是一声吼:“所有人……上刺刀!”
对面的军队列阵的速度快得惊人,完颜斡鲁只觉得眨了眨眼,谷边小坡上一片摇晃的黑影就变成了整整齐齐的队列。
‘是东海人?!’雨水流过完颜斡鲁的脸上,原本就被风雨吹得发青的脸颊,现在更是毫无半丝血色:“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们已经把娄室……?还有复州!复州的大营现在怎么样了?!”身边没人能回答他。
深呼吸几次,他冷静了下来。细细打量对面的阵列。他们人数并不多,仅有一百多人,与他的亲卫人数相当,同时也没有看到马匹,难道是步行过来的?
斡鲁有些糊涂,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若说是伏兵,人数太少。也不该整整齐齐的在山坡上列阵;说是哨探,人数却又太多,而且若是哨探,看到敌军,应该会藏起来,绝不会冒出头来!
摇了摇头,完颜斡鲁放弃了猜测。不管这些东海人是来做什么地,他们既然已经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东海人已经有余力把目标转到了陆上,而娄室……怕是已经完了!
‘……整整八千儿郎啊!就这么没了!’
心痛于大批族中子弟的战死,完颜斡鲁颤抖着,从咬紧的牙缝里透出声音:“留两个活口,其余统统杀光!”
既然猜不出东海人所为何来,那就抓几个来问问。虽然从东海人的队列上看,他们都是一等一的精兵。但他完颜斡鲁——大金国的迭勃极烈、南部都统——的手下可更是百里挑一地勇士。何况,以骑兵冲击步兵,哪会有失败的道理。
百名亲卫依命行事。留下十人护着斡鲁。其他亲卫换乘了上阵用地战马,挥舞起犬牙丛生的狼牙棒,呐喊着向小坡上冲去。
看着近百名骑兵卷着风雨直奔而来,沉重的蹄声如同滚滚闷雷,高明辉的腿肚子微微打着颤:‘这个时候该退入林子里啊!’他想大叫。骑兵入不了密林。在这种平坦又只有一点稀疏杂木的缓坡上对上女真骑兵,是自找苦吃。不过他没敢说出来。他只是向导。军中号令不是他能插嘴的。
邓广达冷静的看着敌骑逼近,女真人舞在头顶地狼牙棒已经越来越清晰,这种钝器是重甲的天敌,就算头上戴着精铁盔,给敲中了,照样不死也半残。他不由得暗恨起来。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天气,害得他发现敌人太晚,也不至于要用刺刀阵与骑兵相博——如果换上干燥的燧石,就算这种雨天,他的兵也能保证有一半几率成功射击。
‘算了!就算用刺刀一样能解决他们。’他想着,方阵两侧都有些杂木,金人骑兵无法从侧面冲击,而想用骑兵正面冲击枪阵,‘……那还真是疯了!’
雨水从头盔滑落,透过盔甲的缝隙。流入衣襟内。湿透的内衣让每一个东海士兵都感觉很不舒服。但没有一人因此而扭动一下,都紧握住了手中火枪。三棱锥型的刺刀就插在枪膛中。顶端点了钢,如果在阳光下,还会反射着幽蓝地精光,就算是铁甲,犀利的三棱刺刀也能一下洞穿。
水花四溅,马蹄刨起泥土掀得老高。转眼间,近百名女真骑兵就冲上了小坡。他们的心中都有些惊奇,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面对骑兵的冲击而不四散溃逃到步兵。
‘不过马上就不会了!’完颜赛里狞笑着,领军冲在最前。作为斡鲁的幼子,他不像他父亲那般精明过人,但说起勇猛,在完颜部宗室的小字辈里,他却是排前面地。密集如猬的刺刀阵已近在眼前,赛里用力一提马缰,人立而起的战马在东海军阵前轻巧向左一转,正面冲击之势登时就转化成与阵列平行的走向。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把女真铁骑名震天下的骑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臀部离开马鞍,顺着人立而起的马势,完颜赛里高高的站在马镫上。低头看着右侧瞪大眼睛的东海士兵,他得意非常。没有哪个骑兵会傻呼呼的向枪林中冲击,人不会,马也不会,阵前横过的马术可是女真骑兵地必修课。
右手中狼牙棒举上头顶,嗜血地双眼投向目标,下一刻,狼牙棒上的铁钉就将把敲瘪地头盔带起,而像核桃一样碎裂的头颅,就会出现在眼前。
“杀!!”
狼牙棒就要挥下,东海军阵中,冲天而起的杀声却突然如同地底爆发的火山一般迸发出来。听着杀声,完颜赛里只觉得整个人都晃了起来,他与目标的距离也一下变远。
‘怎么回事?!’
在倒地前的那一刻,他深深的低下头去,终于发现,他视为目标的那个东海士兵和周围的几人,同时弓步踏前,三四杆奇形怪状的长枪正深深的没入了他坐骑的腹部之中。
第一都的军阵紧密异常,三十多人排出的横列。就只有七八匹马头尾相接地长度。这么短的阵列,在同一时间,能出现在刺刀阵前的女真骑兵仅仅三骑——为了保证冲锋时不会追尾,骑兵队形永远都不可能如步兵阵列那般紧密——以三十人攻击三人,哪还会有失手的可能。
“杀!!”
杀声再起,紧跟而来的女真骑兵又有三骑被刺倒在地。看到前面几骑的失败,后面的骑兵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冲击的速度。现在冲上去只会先撞到自己人——六匹还在挣扎嘶鸣着战马,就拦在东海军阵之前。
完颜赛里和其他几个倒地地女真兵一骨碌从地上翻身跳起。他们的马术高明得难以想象。除了一个士兵因腿部被刺中而被坐骑压到,其他五人却都在坐骑倒地前及时脱离。
一把拔出腰刀,完颜赛里向后一招,“一半人下马!一半人从两边绕过去!”
“白痴!”邓广达冷笑。对付东海军阵,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顾死活,直接冲进阵来,用战马几百斤的身躯和奔驰而来的千斤冲力把东海军阵彻底撞散。除此以外。任何战术都是些装模作样的小伎俩。
扭头看看左右两侧,各有二十多名骑兵正小心翼翼地在杂木丛中穿行。第一都都头再次冷笑,‘没有了冲击力,骑兵还想跟步兵斗?……简直是笑话!’
“第三排!用最快速度把左面的解决掉!直属队!把右边堵住!”邓广达接连下令。三排军阵转眼少了一排,而保护都部地直属队,也留下了军官们向右侧跑去。
“击鼓!挥旗!”
鼓声响起,湿透了的军旗被用力挥开。
拔出指挥刀,邓广达大步向前:“第一排!第二排!前进!!”
遵循身后的鼓点。从马尸上跨过,六十余名东海士兵挺起枪向前冲去。踩着水花,整齐的脚步声,比起平时更为响亮。
“好强的兵!”在后方观战,完颜斡鲁忍不住赞着,但立刻又道:“好蠢的官!”指挥那队东海兵的军官面对三面夹击。不是把军阵缩得更紧,反而分兵出击,“真是蠢透了!”
但他的儿子却不认为对方很蠢。与东海军正面相对,扑面而来地压力,他感受得更为深刻。东海人不是蠢,是自负!他们自认为比女真勇士更强,才会敢于分兵!
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传遍全身,完颜赛里恶狠狠的举刀一指,领着二十几个亲卫立刻冲了上去,在如林的刺刀阵前挥刀而下。一阵金铁交鸣。腰刀和刺刀同时被荡开。
完颜赛里几乎不能相信。与一个普通的东海兵刀枪相交,不但没有砍断对手的枪。自己地手竟然在发麻。他哪里知道,每日荤腥不断的东海士兵,身体素质绝不在女真人之下。
大喝一声,他挥刀再砍,腰刀与火枪再次交击,当的一声响,一点火星在雨中冒起,转眼即逝。火枪还稳稳地拿在东海兵的手上,而完颜赛里的刀……却已经断了——前一次交击就已经崩了刃的铁刀,再次砍在钢质的枪管上,哪会有别的结果!
“好强的兵!好强的兵!”完颜斡鲁翻来覆去地说着这么一句,连胡须都在发抖。一阵交锋之后,他地亲卫一下倒下了十几个,而东海兵却只少了三四人,他们留下的缺口,也立刻被后排补上。
手持断刃,完颜赛里接连挡开几次长枪突刺,喘着粗气,一个翻滚,俯身捡起身侧战死地亲卫留下的腰刀。挺起完好的战刀,他得意的一声大吼,正要再次冲前,但身体却突然僵住了。
第二排一个东海士兵,面无表情的收回从前排缝隙中突刺出去的火枪,粗长犀利的三棱刺刀一寸一寸的在完颜赛里的鼻根处拔出,留下了一个黑洞洞的伤口。砰的一声,赛里仰天倒地,红红白白的浆液,从斡鲁幼子刚刚睁开的第三只眼睛中汩汩流淌。
转眼之间,近五十名下马的女真战士就只残余下一半。倒下的战士还在抽搐,但流出鲜血已经变得丝丝缕缕,被雨水冲散,伤口转眼就变得发白。同样变得发白的还有残余士兵的脸色。面对步步进逼东海军阵,他们也只能步步后退。四比一的交换比,让他们再也不敢上前半步——何况被刀砍中的东海人,多是受伤,而他们被那种怪枪刺中,却再也别想站起。
一声尖利的呼哨,这时从山坡下传出。完颜斡鲁一拨马头,转回来路,领着一众亲卫向谷中逃去。听到呼哨声,残余的亲卫如释重负,纷纷上马而逃,从山坡两侧的杂木丛中,惶惶而出的女真铁骑也只剩二十余骑。
‘完了……救不回来了!’
伏在马背上,风雨从耳畔擦过,完颜斡鲁的脑海里没有刚刚战死的幼子,只有那队战力强得可怕的东海士兵举枪前冲的影子。东海人有这等精兵在,凭他手上的军力,想救出复州的两千女真子弟,再也不可能了。
‘完了,辽南真的完了!’
“呼……”立于阵后,一直都在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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