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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国征服史-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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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大半是在军中所培养,从随军技术学校教练出来。军中的工匠人数,并不比外部开办的学校少多少,而水平也不逊色。但台湾的私家工坊,不敢挖赵瑜的墙角。同时有了职衔的军中工匠,一般都能直接升做技术士官,所拿到的薪资也有上百贯之多。

小风车呼呼急转,锯木声不绝于耳,打铁声叮叮作响,还有车轮发出的吱吱呀呀声。辎重营地,总是大营中最热闹的一处。不过,如果掀开从前线退下来的士兵营帐,从中爆出来的声响,也不逊于辎重营地。

“豹子!豹子!豹子!”

“幺!幺!幺!”

营帐之中热火朝天,驻扎在帐内的三十多人,有一多半围着一个反放下来的头盔,大声叫着,隆冬时节,帐内又没生火。但人人汗流浃背。头盔中,六个骰子滴溜溜的旋转,每一只眼珠都随着骰子在转动。

“啊……”

不知最后转出了什么点,一群人突然齐声哀叹,倒是做庄的一个士兵哈哈笑起,从参赌的袍泽手中,毫不客气的将权充筹码的小短棍一根根拿过来。庄家面前堆满了小棍,抬手抓起头盔中的骰子,大声笑问:“还来不来?”

“再来!”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起叫道。

这是间长达四丈半,宽达两丈的大营帐,满满当当的住进了一个排的兵力。两排床铺平铺在地上,下面垫了麦秆或高粱秆。张大牛就躺在最靠帐门的铺位上——这是排正固定的位置——就着帐门门帘透进来的光线,翻看着几封家中寄来的书信。

张大牛有老婆孩子,性格又稳重,却不好赌。而且左腿上还绑着的石膏绷带,也让他挤不进去。前日关墙被飞火雷炸塌,副二营趁机杀入关城。不过高处山头的古北口要塞炮火不绝,而飞火雷中填充的火棉易于自燃,危险性很大,所以数量有限。几番使用便已告竭,不得不靠着工兵爆破来推进。在砖石废墟上每进一步都是困难重重。张大牛便是从被炸塌的关墙上一脚踏空后,不意摔断了左腿,被抬了下来。

不过这也是他的幸运。由于他这个排正受伤,他的这个排也伤兵不少,故而被交换回后方。而就在一个时辰后,从北方赶来的女真援军,便冲进了关城。几天中,由于不停的攻城,副二营的战力损耗严重,又在即将攻破寨防的时候,遭到敌方援军的痛击,官兵们慌乱之下,损失惨重。竟被逐出了关墙。

以旧东海军的标准,这完全可以说是惨败!

就算副二营的都指亲自指挥最为精锐的营部都,将杀出关来的一千女真铁骑又杀了回去,但战事却是实打实的不顺。屡攻不克,顿兵城下半个月之久,兵力伤亡上千。自成军以来,损失以此战为大。

不过张大牛也很清楚,以三千疲兵攻打天下知名的雄关险隘,能一步步攻到最后的要塞之下,已是难得。就算被敌方援军逐出关城,也是因为兵力不济。真正犯错的,应该是轻敌疏忽的军团长才是。

如今林军团长已经亲领军团主力上来替换了第二副营,以正营的战力,关中守军的性命,也就到了倒计时的阶段。

※※※

古北口。

关上关下,都有火炮轰轰作响。一颗颗铁球在空中尖啸着,画出美丽的弧线,落到敌军阵地。

十几日来,攻守双方的火炮不知发射了多少次。直到此时,还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世界的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热兵器的交锋,就在古北口内外展开。

听着关中要塞上,比起十天前仍然不见稀疏的炮声,张希均很是诧异:“都这么些天了,炮弹还这么密。女真人刚造炮没多久,质量肯定不如我们,怎么打了那么多炮,也不见有炮自毁的?”

“青铜火炮不容易炸膛,”张希均的顶头上司来自旧年的野战营,见多识广,“我们的熟铁炮工艺出色,而金人的青铜炮质地优良,要等着炸膛,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只要金虏火炮不停,要想攻下古北口,就不知要费上多少气力。”

“自古雄关险隘,被攻下的少。被放弃得多。若关中守军上下一心,那便就是金城汤池一般。如今顿兵城下半月,也是因为金虏一心死守。而且这里的关墙也实在太麻烦了!”

张希均看着关墙废墟上的一片碎石瓦砾,心有戚戚焉的点着头。

古北口的城墙外墙,不是东京开封那种用磨得方方正正的长条青石或是大型城砖垒砌起来的墙体,接缝处还要用糯米汁黏合。却都是就地取材,外墙用的是小块的片石垒积而成。

这样的墙体,用火药很容易炸塌。但炸塌之后,遍地的碎石对进攻一方的阻隔,并不比城墙完好时差上多少。尤其是古北口关口狭窄,兵力展开不易。而关城内,却有着广阔的腹地。当攻城一方一步一滑踩着瓦砾艰难的翻上城墙时,就会受到优势守军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箭雨打击。

而处在高处的要塞炮台,又不断用火炮向攻城的人群中轰击。虽然金人炮兵的射术和准头都不值一提,但只要炮弹落到关墙废墟上,那随之飞溅起的碎石,比一颗颗单独的炮弹还要危险。

虎翼一军装备的野战炮不论从威力还是射程都远远胜过女真人的火炮,但火炮阵地的高低差异,和关墙对守军的掩护,却将两者的表现一体拉平。

直到前几天,军团长林虑遣人攀上两侧的山峰,设置了瞭望哨,才顺利的引导自军的火炮准确的对准关内的目标。但为了攀上山峰,在山林中与女真人游哨厮杀惨烈,损伤却是为数不少。

“列阵而战,金人绝非敌手,但在树林中单兵厮杀,却让金人拉平了与我们的差距。”

杨无敌庙中,一军团的军团长林虑毕恭毕敬的战着。在他面前,一张娃娃脸面沉如水。赵武当日排出三队人马,分别攻向太行山的居庸关、紫荆关,和燕山的古北口。如今太行两关皆控制在手,只有古北口战事不顺。赵武遂将后方事务丢给了副手,自己带了亲兵赶到了前线。

“本帅不想听解释,总结要到战后去做。本帅只想问你,古北口什么时候能拿下来!?”

赵武领军十数载,手上血债无数,数百万条冤魂打造的积威,让林虑这名宿将也是不寒而栗。只见他低着头,小心的回话:“回大将军的话,虽然关中金虏人数众多,又各个拼死。不过这几天,末将已经一步步的将他们的防线逐个击破。如今已经点选起几队精锐,等夜间突入关中,只要在关城内布置下阵地,守住金虏的反扑,让他们士气顿挫。攻下关城也便指日可待。”

赵武低头看着关城沙盘,斟酌着:“那山上要塞内的火炮怎么处置?”

林虑立刻答道:“关城有几处是他们的射击死角。阵地布置在那里,不需要担心会遭到火炮覆盖。”

赵武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林虑的计划,口气也松了下来,“今次一场恶战,虽是损伤颇大,但对我军也是个锻炼,天下从无一帆风顺的好事,多点挫折更利于日后的成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嘛……”

“末将明白!”

※※※

洪武元年十一月初四。

辽阳。

“隆冬进兵?”完颜宗弼惊叫起来,猛地跳起,“南朝君臣是疯了不成?!”

宗望的声音很低沉,还有些嘶哑:“他们疯没疯我不知道,但古北口是千真万确正在被攻打。若不是蒲家奴叔叔早有准备,说不定南蛮子的龙骑兵已经往大定府杀过去了。不过现在收到的消息,是蒲家奴叔叔赶在出援前发来的,是半个月前的情报,如今的战局如何,却也是让人忧心!”

宗弼当年南下攻辽时,曾走过古北口,对当地的地理还有些记忆,燕山的高山深壑,古北关口的塞防重重,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古北口重关险要,山道又是崎岖,守军还有火炮助阵,再加上是隆冬,天时地利皆在我处,应该不成问题!”

“希望如此!”宗望也去过古北口,同样深悉地理,古北口如今的战事就是日后辽阳城防的预演,“若是依仗古北口的险关都挡不住南朝野战军团的攻击,那辽阳恐怕也守不住多久……”

“二哥,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就凭着辽阳城内外上百门重炮,就算古北口守不住,辽阳也一样能守住。”

“兀术,你……”宗望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捂着嘴,弯下了腰,咳得撕心裂肺,仿佛将五脏六腑都咳了出来。只等咳声稍缓,他一手抓过几上的茶盏,将里面的热茶一饮而尽,喉咙中呼哧作响,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二哥,你没事罢?”宗弼忧心的看着宗望。

“我没事!”宗望摇摇头,声音嘶哑难听。他黝黑的脸上泛起的病态的红晕,让他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这半月身体是有些不爽利,不过也没什么。歇歇就好了。”

完颜宗弼脸上的忧色难掩,但也,“二哥,中京道如今被赵武强攻,大同那里只隔着一道太行山,应该比我们更早收到消息。粘罕他会有什么反应?”

“粘罕不是蠢货。有他在,”宗望虽是与宗翰不合,但对宗翰的才智却有着毫不动摇的信心。他深信,当宗翰听到中京路被赵武强攻的时候,必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不过宗弼的信心却不如宗望那般充足:“但就是因为粘罕重兵在外,所以蒲家奴叔叔才要死保中京路。不然,完全可以退一步,不与赵武硬拼。二哥,还是请五叔下令让粘罕回来。如今我大金兵力分散,互不支援,没有单独进攻的实力,只有死守的份。但若是辽东多了粘罕的十万兵马,也就有了进攻的能力。就算防守,也不会捉襟见肘了。”

宗望摇头苦笑:“若粘罕真的退回辽东来,那大金可就真的完了!没有河东路对南朝的牵制,赵瑜只需让陈伍坚守辽西,他可以轻松举兵攻击关中。赵构那废物还有党项的蠢货在后牵制,如何会是赵瑜的对手。等赵瑜解决了赵构,再回头来,他的数十万大军完全能将我们赶回白山黑水。”

宗弼皱眉深思,宗望则继续说着,“兀术,这几年我读了不少汉人的史书,自觉学问大涨。如今的天下局势,有些与千年前的三国类似,不过是南北颠倒了个。赵瑜势力最强,如同曹魏,而我们军力强盛,人丁稀少,如蜀汉,至于赵构,那便是东吴。东吴曾偷袭荆州,让刘备和关羽、张飞一等蜀汉君臣尽数饮恨。但诸葛亮任了蜀汉宰相后,却还要与东吴谈和联手。不是他们之间仇怨不深,而是因为有曹魏在。如今,如果我们与赵构不能联起手来,那日后便是被各个击破的结果。”

宗弼点头受教,心中却有着些隐隐的不安,眼前最大的问题是中京路被赵武狂攻,他二哥为何说起这些不搭界的话,“二哥,那如今该怎么办。辽阳还能调得出兵去支援吗?”

“陈伍与我们对峙在辽西一线。如今已是隆冬,他们进兵不易。完全可以调出两个万人队。粘罕,这次就由你来统领!”

第二十三章 烈风(中)

洪武元年十一月初五。丁卯。

古北口关城,阔不及百步,长也仅有里许,本是燕山群峰中一段略微宽阔的谷地。在南北谷口,皆有关墙夹持,城内道路两侧,屋舍、营地和仓库皆有高墙相围。东西两侧山峦高企,顺着山势,城墙逶迤、敌楼林立,一座座、一重重,互相联系,相互支援。而盘踞在关城东南部大石岭上的炮垒要塞,更是让关城的守卫力量更上了一个台阶。

如此险关,当然可让敌军望关兴叹,但城防设施众多,也使得关城内的转圜余地也大为缩小。完颜蒲家奴的两万骑兵声势浩大,自不可能全军驻守关城。最早驻扎在城中只有四千多人,当蒲家奴领军来援,撤下伤兵,补充了生力军后。关城内的守军也不过六千人上下。

而当五天前的深夜,林虑派出麾下精锐趁夜来攻。女真人全没想到敌人会有这般疯狂,关墙上的防线瞬间被突破,数百名敌军转眼冲入城中,并抢占了几处预定的火炮死角,好整以暇的坐下来防守。

虽然一开始被这次突击所打懵,但很快要塞上的火炮就开始疯狂的发射,将关墙一线封锁,以防援军上来。而关内的守军则举兵反击,可上千人拥挤在并不宽阔的道路上,却成了火枪的饵食。几座小小的院落,却成了难以逾越的关隘。用着手上的枪弹,虎翼军的士兵们给女真人好好的上了一课,什么才叫防守。

在大宋修造的关城中,无论大道支巷,道路一般都是曲折多变,少有联通,如太原城,多是丁字路,如壶关关城,仿佛九宫阵,这是为了在敌军攻入城中时,展开巷战所准备。

而古北口关城,始建于北齐,在隋唐时也多有修建。至安史之乱后,河北藩镇割据,古北口成了卢龙节度使司防御。关寨林立,寨防完备,关城内的道路也是弯弯曲曲。不过等到后晋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古北口落入辽国手中之后,城中的布置便发生了改变。

契丹人虽然重视此关,但关城内的建筑格局却不合惯于轻骑机动的契丹骑兵的习惯,故而两百年来多次改建。外部,由单纯防御北方之敌的防线,改成南北双关的格局,并偏重于南方。在内部,则将关城中的道路房屋推直拉平,一条大道贯通南北,骑兵来回冲刺,全无半点阻隔。

可这样的便利,对于攻入城中的一方也是一样。一旦攻方在关墙之内划出了一块属于自己的阵地,守军就无法借助地利加以迂回反击,只能正面硬拼上去。五天来,虎翼一军每每趁着要塞中火炮的间隙,派遣援军冲入城中。在关城中央的大道上,冲入城中的虎翼军将士已筑起一座座街垒,与道旁的屋舍废墟互相掩护。逐步推进,一寸寸的蚕食前去,将女真人的阵地不断的压缩。

可要塞中的火炮,在这五天中也变得越发的疯狂。当初的死角,在守军移动了火炮的炮位后已不复存在。而虎翼军们杀进城中之后,刻意与女真人保持犬牙交错的战线,却因不分敌我的开炮射击,而变得毫无意义。

由数十丈高差落下的炮弹,一击便能摧毁一根一人粗的房梁,一炮便能轰塌青砖垒起的山墙。炮弹溅落如雨,关城内本就不多的院落中,已经看不到一间完好无损的屋舍。

凄厉的尖啸从头顶传来,又是一炮落下。沉重的铁球划着弧线砸到已是遍地瓦砾的废墟上,碎石飞溅,冲击波横扫而出,滚滚的烟尘冲上了半空。

一个士兵从碎石木梁搭起的街垒中抬起头来,满身都是尘土,头盔上也落满了烟尘。只有一对如鹰隼般的双眼依然锐利,对着前方来回扫视。并不出他所料,趁着这波炮击,敌军果然冲了上来。

女真人也许并不知道什么叫炮步协同,但用箭雨压制敌军,然后趁机冲杀的战术,他们已经用了几百年。如今将箭矢换成炮弹,也没有多少区别。不过,就是火炮的准头太过不遂人意,让这种压制完全起不到作用。

一群女真战士举刀从己方的阵地冲杀上来,冲锋时,却不忘借助路边的各种障碍物来掩护自己。飞来的枪弹击中了几人。近距离的铅弹威力大得超乎想象,打中头颅,头盔和头盖骨一起被击飞。打中四肢,手脚便从创口处断裂。而被击中躯干的士兵,却仿佛被攻城槌猛力撞中,五脏六腑的碎片都从口鼻处喷了出来。不过,没有被射中的女真战士,却各自精神一振,不给火枪再次上膛的机会,呐喊着用更快的速度猛冲过来。

而街垒之后的虎翼军士兵,在一轮射击过后,并不再上子弹,而是各自挺枪上前。女真人学会闪避枪弹,但面对面的刺刀,却是他们闪避不了。对于白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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