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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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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职,咱可向父皇进言,说这二人非科举出身,文不能武不助,不过奸诈小人而已,在朝中居官任职,枉食朝廷俸禄,却尽给世民出歪主意。父皇对这二人不甚了解,平素又最很奸诈谄媚之徒,必下旨罢此二人。”
建成听罢,脸露悦色,说道:“这是个好主意,你可知房、杜二人可是秦王的脑子,房玄龄出谋划策天衣无缝,此人有孙膑、韩信之才,所缺者仅是办事有点犹豫。
杜如晦正弥补了房玄龄之不足,他不仅诡计多端,而且决断能力极强,经他二人所定谋划,十有九成。这二人确实利害得不得了,世民十分器重他俩,若真能把他二人从世民身边弄走,世民便少了主心骨,这亦不失为釜底抽薪之计。”
元吉、建成会心对视了好一会,脸上都露了微笑。稍一会,元吉又皱了眉头说:“目前京中世民属下尉迟敬德、程咬金、段志弘、李世等人都手握兵权,又都是威猛之将,要是能把这些人都削了职,世民在京中就根本没有力量和我们抗衡,即使一时仍杀不了他,他也翻不起大浪。若这帮人脱离了世民,咱一旦有机会对他下手,李靖、秦琼等人远在边塞,无法救援,世民便不过瓮中之鳖,俎上之肉。”
建成听着,说道:“这倒是,以往咱们怎么忽略了这些,直接要板倒世民很难,就怎么没想到先一个个板倒他的属下,板倒他的属下比板倒他容易得多,除掉了他的手下,再回过头来收收拾他不就更容易了吗?”
元吉道:“这才真是釜底抽薪呢。”元吉、建成相视而笑。一会儿,元吉又狡佶笑道:“这些事情非俩位娘娘帮了不成,咱分头找找她们,尤其说了这利害关系,俩位娘娘一定着力相帮的。”
“这自然。”建成说道,俩人相视而笑。
第一六六章 仇隙难填再生诡谋(三)()
当夜,建成等夜深人静独自出了东宫,转后花园出了小门,沿小径朝上台宫来。
这上台宫与东宫虽只一墙之隔,可两宫院都宽大,建成也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上台宫后花园側门。
那时候,夜已深,侧门也早关了,建成轻轻敲了门,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又轻轻敲了敲门仍不见动静,建成觉得纳闷,往常这守门老嬷嬷总是很警醒的,今晚不知怎就睡那么死了。
建成不敢重敲,弄得门声太响,遂看了门旁一棵树,便猫一般爬了上去,翻下宫墙,掂着脚尖朝尹妃寝宫走去。
这太子本也是有武功的人,翻墙入院是轻而易举,这后院側门看门老嬷嬷本也是他特意安排的,往常只要听这轻轻敲门的声音,她便知是太子来了,随即便速速开了门,自然也用不着太子翻墙入院了,今晚不知啥原因,这老嬷嬷竟没开门来。
太子从后院进了花园,再出了垂花拱门便是尹妃的寝宫。那时候月光照着这寝殿檐宇,如撒银般洁白。
太子猫腰沿着碎石小道转过了一座假山,又过了一道拱桥。看得清楚尹妃寝宫里灯影暗淡,四周寂籁无声。
太子走过了一片草坪,来到寝宫西角格窗下,轻轻敲了窗户,不见里面声响,心想,定是娘娘入睡了,遂又轻推了窗门,看里边确实没动静,便断定娘娘真是睡了。
遂爬上窗口,轻身一跳,入了寝宫,看那寝宫睡榻上,暗红的宫灯照见尹妃侧身酣睡在粉色的紗帐里。
太子心如揣兔,一股热血从心底涌遍全身。
那尹妃正在睡梦中,骤然醒来,猛见睡榻上有人,吓得怪叫了一声,那建成急捂了她的嘴,小声道:“莫出声,是我。”
尹妃嗔骂了一声:“你这坏种。”
遂听宫女在外室问道:“娘娘,有啥事吗?”
尹妃又嗔了建成一眼,说道:“没啥事,只是梦惊了。”
建成听了,轻轻笑了笑道:“想死你了。”
这太子和尹妃的事,那些侍侯的宫女没谁不懂,但这些宫女都是尹妃挑选的亲信宫女,尹妃平常待她们如姐妹般,又偶尔施些小恩惠,宫女们对她自然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自然她和太子之间的事便也不会往外传言。
但是太子和尹妃也仍有些忌畏,每每多是夜深人静,宫女们都入了梦的时候,建成才偷偷从后花园进来,从寝宫西角尹妃故意虚掩的窗户里爬进来,平常这宫女们在尹妃入寝的时候,不听叫唤是不敢随便走进内寝宫的。
这时,建成说道:“娘娘,俺是有事找你来的。”
尹妃道:“我就知道你有事,没事你怎会找俺呢。”
建成道:“娘娘又怪俺了,俺和娘娘这么偷偷摸摸的,着实是让人提心吊胆的,要想有那不提心吊胆的日子,除非”
尹妃捂了太子嘴撒娇道:“俺知道。”
太子又道:“你说说,咱们怎样才能有那样的日子呢?”
尹妃正色道:“这还用说吗?”
太子道:“如今咱与秦王之间已经到了最要紧的时候了,以往他或许念骨肉至亲,不敢对咱下手,但这回不一样了,前几天晚上的家宴,听他的说话,话里听出他已在嚯嚯磨刀了,咱若不走在他的前面,说不准会先成他的刀下鬼。”
尹妃听着,沉默许久才说道:“那你说该如何办?”
太子道:“我们必须抢在他没下手之前下手。”
尹妃不解道:“那如何能抢在他没下手之前下得手呢?这些年来,你们俩兄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法儿要对他下手,可一而再再而三的都没能置他于死地,看如今,他的警惕性就很高了,要对他下手恐怕就更难了。”
太子听尹妃说完,挪了一下身子,侧过身来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俺和元吉仔细的考虑过,以往咱失败的原因主要是低估了世民了,但经过了这几次失败,咱知道世民不容易对付,因此,我想,世民不容易对付,不如先对付他的手下,对付他的手下总比对付世民容易的多,我们先把他的手下一个个的除掉,然后再回过头来对付他,这叫釜底抽薪。”
尹妃听了仍不解,问道:“怎么个釜底抽薪法呢?”
太子道:“世民在京中的亲信有房玄龄、杜如晦、尉迟敬德、程知节、段弘志、李世等人,现在咱就是要搬掉这些人。今天俺和元吉商量着,这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个是世民的谋士,搬掉这两个人咱也有了借口,他两个出士无名,是世民一手荐提上来的,咱就以这为依据,说他两个给世民尽出歪点子,洛阳私招武将确有其事,只是张亮死赖不认罢了,这些点子都是房、杜二人撺掇世民做的,不除掉这二人,不知那天世民恐被这二人撺掇坏了,况且杜如晦与张娘娘家结过怨,你把这些话给皇上吹吹枕风,兴许皇上会裁了他俩。”
尹妃听了,笑道:“你俩鬼主意真是又毒又辣,房、杜二人并非重臣,又与皇亲有怨,裁了他俩看来不成问题。”
太子也笑了道:“既然把握大,你就加紧着给皇上吹风,这事成了,咱再走下一步。”
尹妃笑着用手指戳了一下太子额头说:“你便看我的吧。”
第一六七章 软掣肘枉裁黜房杜(一)()
就在尹妃与太子密商裁黜房玄龄与杜如晦的第三天早朝,李渊忽然下旨宣布免去房、杜二人在秦府及朝中的任职,并取消朝廷俸禄。
李世民当时暗暗吃了一惊,他想不到父皇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有点手足无措,甚至失望到了极点。
他想到房、杜二人离开了他,便心里没底,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了。
有这两个人在,他逢战事便信心百倍,且每战必胜,有这两个人,即使身处险境,也能转危为安,莫说这两个人是他李世民的得力谋士,就算依靠他们两个出谋划策,打了胜仗,这也是为国立了功的呀,难道父皇没懂得这些?
按说他两的声誉在朝野上下也不算低,至少也算是难得的人才,难道父皇没有一点惜才之心?
李世民又细想起来,觉得父皇这样做,已经不是惜才与不惜才的问题了,父皇以往在他和建成、元吉之间仍能主持公道,如今他这样做,不是明显的偏向建成、元吉吗?
李世民这么想着,心里更是茫然若失。他觉得他真是失去了父皇的信任了,裁黜房、杜这仅仅是个开始,往下恐怕还要裁掉他手下的将领。
把他手下的人裁完了,他手无兵将,便可任建成、元吉宰割,说穿了,父皇这样做,是要亲手把他变成建成、元吉俎上的肉啊!李世民想到这里,真感到心灰意冷。
半个月来,李世民足不出户,几乎都在书房中转来转去,他不知想什么,也根本想不出什么来。两天前,房、杜二人已经搬出了秦府,圣旨下来,这是没法子的事。
杜如晦跟随他李世民比房玄龄早,有了点根基,在长安城中置有房产,可房玄龄到他门下起初只是秦府的家塾,这一两年虽得些赏赐,可仅靠这些赏赐和奉禄还不足以置办房产。
李世民在长安城中给他买下了一间小院,让他暂时住下来,并给了房、杜二人各一万两银子,也足可满足他们两家日后用度,可是这两个人离开了秦府,他李世民真的没了主心骨。
李世民明白,自西征以来,他习惯了他俩的谋划,确实觉得仅自己的想法往往不够周全,这便让他李世民不得不对他俩有了一种依赖,一旦少了他俩,确实少了主心骨。
长孙氏看着李世民那掉了魂的样子,心里也替他焦急。她知道他为什么繁燥不安,她也清楚房、杜二人被罢黜意味着什么。
这些天来,她不敢多说什么话,但心里也堵得慌,她知道,皇上这样已经给世民和他们全家的命运笼上了一层阴影,而且这是一层非常可怕的阴影。
长孙氏甚至不敢往这些方面想下去。她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总是那样偏袒太子和元吉,几天前的家宴,看不出皇上对世民有什么不满,就隔这么几天,皇上的态度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甚至毫无理由的罢黜世民身边最得力的谋士,这确实让人害怕。
天威真难测!
历朝历代因皇权相争,帝室自相残杀,一个个史实如翻书般一页页翻过长孙氏的眼前,她的脑海里如噩梦般萦绕着一个个血腥场面。
她害怕这些史实会重演在他们这一家子身上。这些天来,她虽不敢多说话,但她也日不甘食夜不安眠,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她也想着该如何去安慰世民,也想该为世民分点忧。
这天早上,早膳过后,她来到世民的书房外,她站在门边,看见世民站在书房窗边脸朝窗外发呆。那时候,外面的天色是昏沉沉的,书房里的光线昏暗,侧面看见世民那张脸也是阴沉沉的。
往常,一遇到不顺心的事,世民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独自站在书房窗前几个时辰,也是这样阴沉的脸色,一旦他的脸色转阴为晴,长孙氏便知道他心里的疙瘩解除了,可是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是这么个脸色,这么长久的阴沉着脸,长孙氏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知道,要解开皇上给世民系的这个结,恐怕比他曾经历的战役所面临抉择要困难得多。她也知道,面对这个结,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顺其自然,不声不吭,这样可能是非常可怕的结果,建成和元吉虎视眈眈,随时恨不得一口吃掉他们;一是肘掣建成与元吉,让皇上无法再作其他选择。第二个选择可以消除所有的危患,却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世民敢于作出这个抉择吗?
长孙氏进了书房,她走到李世民身边,站在他身旁朝窗外毫无目的地望了一会,转脸望着世民说道:“这些天你总像掉了魂似的,我想大概是因为房玄龄和杜如晦的事情吧,既然闷在心里,何不如到父皇那里问一问,看看是什么原因,父皇总是你的父皇,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世民苦笑一下,说道:“我也正想到父皇那里去,但又怕问起这事父皇不高兴,又疑神疑鬼的,更添了麻烦呢。”
“可是你不去问一问,父皇不就更加疑心你心里有着气呢。”长孙氏道。
“看来去比不去好。”李世民道。
那时候李渊正在垂拱殿传了太子和元吉。李渊自裁黜了房、杜二人后,便觉得有些不妥,他觉得只是听了张、尹二妃片言只语便裁黜了房、杜二人仿佛是有些不妥,这会让世民心有积怨,但要收回成命又有损皇帝的威严,这必须有个恰当的理由,既不能让世民看出是自己有意偏袒太子、元吉,又要让世民心服口服,这便传来了太子和元吉。
李渊虽然决定袒护太子和元吉,以保后宫诸妃将来无事,但他这个心理决不能让太子、元吉两个人看出来,他知道,倘若太子、元吉看出了他的这个心理,这两个孽障会有侍无恐,甚至会名目张胆的对世民发难。
他虽然有了这样的打算,但仍存侥幸之心,仍希望他们三兄弟到头来完好无损。
太子和元吉来到了垂拱殿,那时候,他们俩个垂手站在御案旁,李渊盘脚坐在龙榻上,太子和元吉虽然摸不准李渊找他俩来是什么事,但看李渊脸色平和,便知道不会是坏事情。
太子和元吉在御案旁站了一会,李渊喝了口茶,把茶杯放到案几上,抬眼看了一眼在案旁站着的太子和元吉,遂让贴身太监搬来椅子看着他俩坐下,说道:“今天叫你们来就为一件事,朕素来深恶谄媚奸诈小人,有奏折说房玄龄、杜如晦佞媚秦王,他俩在秦王身边,专出坏主意,长此下去,岂不唆使坏了秦王。朕便把他裁黜了,免得以后生事。可朕又觉得,房、杜二人毕竟是秦王身边的谋士,裁黜了他们,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秦王心怀不满。你二人对房、杜二人总会有个全面的了解,说一说,这俩个人如何?”
第一六八章 软掣肘枉裁黜房杜(二)()
太子和元吉听着李渊说话,都心里暗自好笑,裁黜房杜二人,这明摆着是他二人撺掇张、尹二妃吹枕头风的结果,可父皇却说是有人上了奏折,可见张、尹二妃的作用非同小可。
可是,太子、元吉虽心里高兴,却不敢喜形于色,听李渊说完话,元吉便道:“房、杜二人本来就是平庸之辈,房玄龄未入秦府前不过是个寒酸书生,秦王不知啥原因竟看上了他,先让他在府中书塾教书,后来秦王设了天策府竟就让他进了天策府,杜如晦呢,本是乱贼杜淹侄儿,想不到竟得了秦王重用。这些年,秦王所作所为,几乎都是他二人出的歪主意,就拿洛阳私下招纳将领一案,虽找不到更确凿证据,但也确有其事,仅凭这一点,房杜二人就该千刀万刮。”
其实,李元吉想说房、杜二人的坏话,他也找不出更多的事实来,但洛阳一事确实是要害,虽然秦王、张亮二人都没获罪,可是私招将领确有其事,只不过私招的将领确与张亮连亲才开脱了。
李渊听着李元吉说话,心想这倒是条好理由,对于裁黜房、杜二人,他是听了张、尹二妃的话便下了旨,下了旨后才搜肠刮肚去想理由的,这些天他心里也有了点底子,但还想找太子、元吉了解了解,有更充实的理由,也好让世民心服口服。
李渊心里清楚,他虽然是皇帝,但处理任何政务都应该让大臣们心服口服,即使不能做到这一点,也不能过分的强词夺理,何况世民是他的儿子,功盖日月,且与建成、元吉仇隙日深,手仍握重兵,一时想不开,挥戈造反便可使朝庭有倾覆之虞,因此,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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