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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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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僧人,双手合十道:“放人一条生路,善莫大焉。”
那王世充一听,二话没说,便喝令手下人马朝挡路僧人杀将过来。
这时,只见那帮僧人纷纷抄起扁担,摆开架势,一个个都如出山猛虎,与王世充一路人马混战起来。
李世民在百步之外勒马看着,想不到那帮僧人武功十分了得;尤其是那位少年僧人,他的武功出神入化,直打的王世充那帮手下纷纷落马,王世充看看不是那帮僧人的对手,遂带着手下狼狈离开。
李世民在嵩山少林寺养了二天的伤,知道那位僧人叫惠能。
离开少林寺那天,惠通大师让惠能送他回城,在惠能辞别时,李世民恳求惠能留下,望他在麾下当一名将军,惠能婉言谢绝。
从那以后,李世民就再也没有机会到过少林寺。至于那王世充,后来投靠了辅公佑,辅公佑兵败时王世充亦战死乱军之中。
李世民认出了眼前的惠能大师,便就是当年救过他一命的惠能和尚,遂弓身行礼道:“不知惠能大师何时到了南少林来?”
惠能答道:“出家人来亦是空,去亦是空,即无所谓来,亦无所谓去。既与尘世无缘,又何必参与尘世之事?只因施主与我寺有缘,醒前因而知后果,这所谓因果也。万事因yu而争,无yu而淡。无yu之至,则虚无而空,乃上上之境界也。因yu而争者,yu壑难填而争之尤急,急之本xing皆忘,善心全无,恶向胆边生者,皆yu之祸也!施主心xing本善,有济世之才,若有佛慈之心,善之以善向,则为至善之善善也,善哉!善哉!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李世民听这惠能说话,所答非所问,所言似是而非,听那参谶之语,亦也似懂非懂,正想又问些什么,却见惠能已闭目捻珠,便也不好再问。
遂退了出来,心中却有不少迷惑,本想借寺庙一宿,可又不好再打扰惠能,悻悻的出了殿来,叫军士施了些银两,出了山门。
正想继续赶路,却见离庙院不远处仍有一du li庙宇,李世民遂派二名军士过去看看究竟,不一会,军士回报那是一座空庙院,李世民心里遂喜道:“咱就在那空庙里住一宿,也不再打扰庙里僧人。”说着,一行人便朝那空庙去。
第三章 因何这么巧()
李世民和他的卫队进了那空庙,见当院一大铁鼎,一大香炉,院侧又是一株参天古榕,落挂着一大铁钟。正殿佛前设一香案,旁边两个耳门出去是两道庑廊,两遛厢房整齐排着。
看那楹柱朱漆油光,雕格花窗,窗纸无损,倒应是个香火鼎盛的庙宇,却为何没有和尚住着?
李世民见这光景正纳闷,吩咐了军士四面jing戒。遂又在院中架起火来,烧了獐肉围坐着吃。
一会儿,jing戒军士跑来说隐约听到马蹄声,李世民jing觉起来,心想莫非是响马?
遂又吩咐几名军士一起前去探听虚实。
去了许久却不见回来,李世民心里更感疑惑,便对帖身护卫说:“此地不能久留。”
几十名军士听了吩咐,便赶紧收拾了行装出门来备马,忽听一阵‘嗖嗖‘之声,从四面八方骤然飞来一阵矢雨,众军士便倒了一半。
有几位功夫了得的军士拨开矢雨大声喝道:“有刺客,保护殿下!”
断喝声中仍不见刺客人影,军士团团围住李世民,此刻有了提防,虽箭矢密集却伤不了李世民身体。
相持了一会儿,只听一声大喝:“谁取李世民首级奖黄金千两!”
喝声刚落,便从庙宇山前、房顶四周涌出上百名蒙面人袭向李世民和众护卫。
李世民早拔剑在手,那群蒙面人个个身手不凡,刀**夫都似曾相识,李世民心想:“这怎么都像宫中军士的功夫呢?”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直杀了半个时辰,刺客人多势众,众军士也有些力不相支,李世民功夫本也了得,可寡不敌众,正边杀边往庙内退却,忽听一阵雷喝之声从不处远传来。
抬头望去,见惠能大师带着数十名和尚从那边寺庙过来。
只见那惠能使两条折棍,如流星闪电,看那帮刺客早倒下了十来个,李世民不禁胆气倍增,再从庙内往外杀出,与那帮蒙面人混战在一起。
正酣战之时,又见一壮士乘马流星似的从山下飞驰上来。
那壮士使两杆金锏,来到跟前,一个飞燕掠空,从马上飞身而下。
只见那一双锏如狂风卷雪般杀得那帮黑衣人纷纷溃散,那帮黑衣人看看不是对手,领头的打一声忽哨,众刺客便都跳出圈外,朝夜雾里四散逃命去。
那壮士回过身来,跪于李世民跟前道:“末将来迟,请殿下恕罪。”
“是叔宝兄呀!快请起
。”李世民看那壮士竞是秦岭守将秦琼,不禁喜上眉稍,遂扶起秦琼。
又看惠能那帮僧人,却只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佗佛。”没等李世民道谢,便转身回少林寺去。
那时李世民扶着秦琼站了起来。这这秦琼身高七尺,头戴束发镶玉黄金冠,穿一件褐sè袖箭,外套金铜铠甲,腰别双锏,足蹬鹿皮黑战靴,国字脸形,目光如流星闪电般凌利,看着扶起他的李世民,又双手作楫。
李世民问道:“秦兄仿拂从天而降,因何这么巧了?”
秦琼朝李世民注目良久才道:“殿下离开秦岭时我总感不放心,觉得象有什么事要发生,便轻装一人骑马远远随后。今天i落时分见一队人马有百来人尾随秦王而来,我躲开他们,悄悄跟在后面,想不到这帮人正是暗算殿下而来。”
李世民顿时皱起眉头,心里忖度:“究竟是谁要暗算我呢?是林世弘、辅公佑或窦建德旧部?不可能,这帮人多数被剿灭,所剩残部也早逃境外,不可能对我的行踪这般了解,难道是建成和元吉?看那群蒙面刺客,刀法武艺极象宫里的,莫非……”
李世民想着,不禁心里凉了半截,不敢再往下想,细白牙齿咬着下唇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
秦琼了解李世民此刻的心情,也猜出这帮刺客的来头,只是心照不宣,不好明言。
自己一旁吩咐军士掩埋死者,收拾了行装,一边又劝李世民道:“此地不便久留,往后歇脚不宜野宿,以防不测,末将与殿下出生入死,大小战事不下百回,知殿下从不惧怕过,可最难提防的是有人暗算。”
李世民听着点点头,遂令军士及侍卫加强jing戒,秦琼也安顿歇息。
李世民走出庙门来,抬头朝少林寺庙宇那边望去,见月正挂在庙宇廊檐,雪白如银,那古榕苍凉婆娑,四周安静得只听见昆虫的鸣唱和马嘶声,仿佛一切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李世民想着这少林武僧两次相救,心里遂有万分感激,再看看所剩庙内外二十多名军士和侍卫,想到刚才眨眼间十多名军士死于乱矢之下,不禁心如系悬石,沉重而隐隐作痛,眼泪竟偷偷湿润了眼眶。
这倒不是仅为死者悲怅,死人他见得多,战场上你死我活,成千上万将士阵亡,他虽心疼却未曾流泪,可今晚发生的事情,有些迹象似是骨肉兄弟所为,这不能不使他心寒。
事已发生,今后该如何是好呢?建成、元吉难道真不念骨肉之情,非逼得骨肉相残吗?
想到这些,李世民心底空荡荡的,仿如坠入无底深渊,黑黝黝,凉侵侵,茫渺不着边际。
转身回庙里来时,也只稍作片刻歇息,天也就亮了。
一帮人收拾了行装,各自吃了一些昨晚烧熟的獐子肉便上路,朝着秦州方向去。
李世民低头伏于马背,一路走一路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秦琼在旁挺胸驾马目视前方,两人也一路无话。
渐近了秦州城,秦琼才拱手作别道:“末将就此告辞,殿下进城歇息,一路千万要小心保重。”
李世民在马上也抱拳道:“秦兄多保重。”便也无话,只是目光远远送秦琼骑马疾驰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苍林中。
第四章 女子唱曲()
再说房玄龄自从上京赴考落榜,回道兼程到了岳父家,先在城里客栈住了几天,便回绍兴接了老父母来,搬住城西扬家庄,一住便是两个月,还没有出门消闲过。
这两i作了些文章,也看得书倦,这天过午,独自一人出了扬家大院,朝秦州大明湖观景去。
这秦州大明湖也算不得什么胜迹,说到底也不过几十亩方池,只是历朝官客豪绅多住秦州,凭兴留些镌刻,便有了不少捐银修膳。因此便有了假山、曲径、画舸、垂柳。文人墨士也多是轻狂之辈,题诗作画于粉墙。更有些歌ji、酒肆老扳设亭招揽生意,大明湖便算是个游人去处了。
房玄龄从扬家院子出来,进了秦州城沿大街小巷走了半里之遥,再曲折向东,过一座拱桥,便来到了大明湖。
原来这大明湖与柳河沟通,大明湖水涨落清浊,都随柳河变化。如今正是枯水季节,水位下降仍可泛舟,却清澈见底,碧波宜人,便有秋水与长天一sè的韵味。
房玄龄是个读书人,入了园门,便先寻那些文人墨士题诗作画去处。过一曲栏石桥,骤见一亭,抬头见那楹联骈句写道:
莫轻他秦地燕支看画艇初来江南儿女生颜sè;尽消受历朝金粉只青山无恙chun时桃李又芳菲。
房玄龄看这骈句倒也写得工整,有些才情颜sè,也不多留意,走上亭来又见得粉墙一首题诗道:
一生风流不得志,闲寻粉黛折柳枝;把酒当歌邀明月,聊伴嫦娥罢舞迟
。
房玄龄看了这诗,见这诗虽写得工整,却涉嫌风流,竞笑那书生是个寻花问柳的落魂货sè。
却想到自己虽未折志如此,亦也入落魂之流,便有些惭愧。遂走出亭来不愿再看那些题诗。沿着湖边独自踱步,看那水光潋滟,柳叶丝丝,画舸山廓却全无兴致。想自己经略文章、兵法玄书无所不通,却年近而立,一事无成,不禁有悲时恨世之感。
正戚戚悲怀,却听假山那边传来丝乐之声,有女子唱曲道:
……他得志笑闲人,他失脚闲人笑。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房玄龄细听这曲子也是看破世情调儿,便觉有意味相投之感。
遂转过假山去看个究竟,却见一座廊亭,一位公子打扮的青年人坐于亭中,一杯杯的喝酒,席前一女子手挽琵琶,想是刚才唱曲的女子,远远有几名军士执刀而立。
房玄龄见此光景,顿时驻步而立,正想转身走开,却听那公子说话,不禁又止住了脚步。
“他得志笑闲人,他失脚闲人笑。唱得好,唱得好,我不仿也出一段来,你再给我唱唱如何?”那公子又斟满一杯酒仰勃喝了,看有了些醉态,却沉吟一会站了吟道:
“紫阙阁中鸟夜啼,金樽玉带宫娥衣。枉是豪族皇宗室,谁信帝家亲情稀。昔怜焚萁煮寒豆,今恨炼桐燃桐枝。得志失脚争何苦,相残手足奈何悲。
房玄龄一听,不禁惊诧,吟此诗者莫非皇室宗族?
细看觉得那公子好生面熟,再细看,不禁大吃一惊,“此人不正是秦王李世民么?”
遂想起自己几次京师考试,曾目睹秦王征剿凯旋而归的威武仪态和壮观场面,也听得太子建成、齐王元吉与李世民有隙,传闻些宫庭内鸡啄狗斗事情。听秦王吟这诗,知是宫庭内哄已剑拔弩张,遂不假思索,慢声也吟道:
“你虽然是得天,得天地资助,却不是草蛇,草蛇惊走,生巧龙鳞应求雌凤成配偶!想当初你斩蛟筑巢,成天家气候,置江山难,奈何争斗?金樽玉液,满望你斟得了无倾倒,再把天下苦处识了,因何失落秦州,生愁苦独自消受?”
房玄龄吟罢,却见几名执刀军士跑过来喝道:“何处狂徒,敢在此撒泼!”便把房玄龄连拽带拖,扯到李世民跟前来。
李世民见军士执着房玄龄,笑吟吟的摆手道:“放了他。”
军士便放了房玄龄。那房玄龄整了整衣冠,感到手臂有些麻木。
正眼细看那李世民,只见他戴着黄金片缘双层织玉冠,身穿石青sè四团五爪行龙袍,外罩着黄金片缘紫莽风衣。二十七、八岁年纪,身高七尺,生得凤眼龙眉,面如满月。看似潇洒倜傥,却俊雅间藏凛凛英气。
房玄龄笑道:“何故让手下人为难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布衣下士呢?”
李世民也笑道:“方才我也不留意约束手下人,这抓了不也放了,恕望不恭
。”说着抱拳道谦,房玄龄也还了礼,李世民让座。
便听李世民问道:“听你吟那曲词,看也是位读了许多书之人,能否讨教尊姓大名?”
房玄龄听了忖道:“这秦王谦和礼让,竟没有点皇家贵族架子。”遂口中朗笑道:“在下不过一布衣罢了,姓房,名玄龄,浙江绍兴人氏。”
李世民听罢,略沉思,望了房玄龄道:“莫不是绍兴才子房玄龄?”
房玄龄微微一楞,想李世民如何识得他?便淡淡一笑说:“小人不才,难为夸奖了。”
李世民接着话说道:“为何不参加今年的秋举?”
房玄龄又笑道:“连年秋举,屡落孙山,说什么绍兴才子,全是笑话。”
李世民不禁思忖:“这绍兴才子,十年前文章就誉满京华,看此人飘逸潇洒,英风四溢,应是有大用之才,想着不禁大起怜爱敬慕之心。”
遂又转想,这等人才为何屡考不中?平素也听说考场有贿考鬻闱之事,却未有真凭实据,况且太子理政,自己也不好干预,如今看来,连房玄龄这样有名的才子也屡考不中,科举弊端遂是明了。
国家积弊如此,贤才不举,政事不通,百姓因战事频繁而不堪重负,况且灾荒连绵,哀鸿遍地,酷吏横行,再不整饬,恐怕难免人心背向。
转想这房玄龄,既是济世才,国不能用,我何不用呢?
李世民这么想,便吩咐再设酒肉,与房玄龄共饮。
饮酒间又朝房玄龄试探道:“多年前我便拜读过老兄文章,其中一篇《勤政利民疏》道:外和羌戎,内修国政;去奢省费,轻徭薄赋,选使廉吏,使民之食有余……这可算是有佐国策,利国利民之良言呀!玄龄兄,你看看当今该如何治世方为上策呢?”
房玄龄听李世民一番言语先是一惊,后心里一热,心想我七年前写的文章,他竟记得如此清楚,若不是勤于政理,断不会留意布衣文章。
若此人能袭皇位,必能举贤治国,富民强邦,成一代名君。又看他向我讨教治国方略,虽是试探,却也看得出有礼贤下士之恢宏。
想着不禁笑道:“交谈良久不知尊姓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房玄龄也装作不知李世民,故意试探以察颜观sè。
李世民听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瞳仁闪着光泽道:“就叫我秦州剑客罢。”
房玄龄一听不禁暗暗好笑,忖道:“好个统率三军的秦州剑客,不敢向我道明身份也罢了,杜撰个称呼也不伦不类,岂有让人直呼你秦州剑客之理?既然不道明身份,我也索xing装聋作哑说个通透,看你李世民是如何颜sè。
想着便说道:“从时局看,这外和羌戎,内修国政却属次之,更谈不上去奢省费,轻徭薄赋,选使廉吏,使民之衣食有余。”
李世民一听,不禁皱了眉头,问道:“如何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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