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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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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这次西征突厥,倘若元吉与他齐心协力,打败突厥指i可待,但元吉离心向背,很不得借突厥之手消灭他。每想起要以同样的手段去对付建成和元吉,李世民便有切肤之痛。
每想起这些,小时侯的事情便一一展现在眼前:那时的大哥建成xing情仁厚,对他和元吉呵护备致,元吉虽有点乖诈,却也幼稚可亲。同胞之情,骨肉之情,那种血缘融合的牵肠挂肚的感觉,与这剑拔弩张,骨肉相残的感觉同铸一炉是多么的难以相熔。
李世民总不敢往这方面想,他常常问自己,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自己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时,头脑里也是糊里糊涂的,其实这还用问吗?这一切的一切,都缘于一个“权”字。
建成虽位居太子,世民却功震朝野,太子虽在其位,功微不足以树威,他能不担心有朝一i他皇位的继承权旁落?元吉知道他没有当皇帝的资格,却因与世民有睚眦之隙,深恐世民有机会做皇帝对他不利,因此,处处作梗,以至心起杀机。
至于李世民也同样为这“权”字所困扰,父皇有意废掉建成而立他为太子,他却惟恐朝野指责,答应了,又怕父皇感到他有野心,故便极力辞让。但他又何曾不知,如果皇权落在建成手上,将意味着什么呢?尽管他也曾诚心诚意的给建成和元吉机会,让他们摒弃前嫌,让他们知道骨肉情重,知道兄弟应该言归于好,但是他这种努力没有丝毫作用,反让他们二人觉得有机可乘,心起杀机,非要除掉他这同胞手足不可。
李世民想到这些,联想起昨夜那个惊怕的梦,不禁暗自问道:“自己是不是太软弱了?”但是,一想到房玄龄说过的“宫治”,那分明是兄弟相残的血淋淋的场面,又不禁不寒而栗。
那施文庆坐在一旁看着李世民俯首沉思,又不好说话,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局促的搓手等着,看着李世民抬起头来便尴尬笑道:“殿下没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小的告辞了。”
李世民经施文庆这么一提醒,方回过神来,微笑着朝施文庆道:“啊,好,好。”看着施文庆出了庙门,便回头朝杜如晦道:“东面有什么消息没有?”
“暂时没有。”杜如晦道。
“要尽快想法和东面取得联系,同时密切注意颉利和突利的动向,有情况随时报告。”
杜如晦应一声“是”,正想转身出庙,李世民却也站起来道:“咱还是先看看将士们吧。”说着和杜如晦出了山庙去。
第六十四章 两位将军确实遇到了杀手()
再说李世民在出征西讨突厥的时候先派周文举,后派李世勋往灵州调李靖兵马。周文举在途中险遭截杀,李世勋于泾州又受李世民之命,星夜驰往安州,在孤村救了周文举,又兼程赶了二i路方到了灵州。
李靖统三十万大军驻扎灵州一线,东突厥虽虎视眈眈,却因早闻李靖威名,多年未敢轻举妄动。这些年李靖一直戍边在外,虽很少回京城,但对宫中发生的一切也早有耳闻。
他心里清楚,这些年来边境相安无事,凡事应以国家为重,平i里除督促部下练兵励马,便在书房里读书作画,对于皇族中兄弟纷争之事也无心插足。
这天早上,李睛在院子里舞了一回剑,然后洗漱,吃了一大碗侍女送来的熊掌炖燕窝粥,便进了书房来,正待捉笔续画那幅《chun郊励马图》,却忽听侍卫传报京城来人求见。
李靖叱侍卫传进来人,见来人正是李世勋和周文举,遂丢下画笔,脸露惊讶之sè,迎上前道:“不知是二位将军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说着,便让了坐,又是一阵寒暄,便有侍女端上了茶来。李睛看着李世勋和周文举喝着茶,一边试探的问道:“二位将军远道而来,想必有要事吧?”
李世喝完了一杯茶,把茶杯置于桌上,从怀中掏出秦王调兵令递给了李睛,李睛接过黄绸调兵令,看了黄绸上李世民用正楷写的几行字,不禁脸sè骤变。
原来那黄绸上写道:本王本无权调动都督之兵,但此次西线征讨突厥,唯调都督之兵方可告捷,否则西突厥将长驱直入,我大唐江山危在旦夕。望都督以大局为重,速引兵西线,则可以重石击卵,突厥败绩指i可待矣!
与其说这是李世民的调兵令,不如说是李世民写给安州大都督李靖的借兵书,按理说要调动安州这几十万兵马,必须有皇帝的旨意才行,李世民领兵征讨西突厥,挂的是西征元帅之职,实无权调动东线军队,再说东突厥虎视眈眈,东线军队调往西线,一旦东突厥入侵,此责任由谁来负?
再者没有皇帝旨意,他李睛擅自调兵,皇帝怪罪下来,他李靖也吃不了兜者走。因此,这也难怪他李靖一看调兵书,便骤然变sè。
“来人———”李靖看了调兵令,啥话也不说,只朝门外喊道。李世勋和周文举一听不知啥意,骤感一股凉气直沁脊梁。
却见那侍卫应声而至,李靖吩咐道:“两位将军长途跋涉,想必太劳累了,先把两位将军安顿好了再说。”
李靖看着李世勋和周文举两人出来书房,即传来军师刘懋,李靖把调兵令递给刘懋道:“先生先看看这个,再说说你的看法。”
这刘懋是李靖都督府的首席智囊人物,年纪四十开外,中等个儿,穿一身草青绸长袍,外套黑缎暗雀纹坎肩马褂,足蹬白底黑面布鞋,脸sè白净,一双星眼炯炯有神。
那刘懋接过李靖递过来的调兵令,仔细看了两遍,笑了笑道:“大概都督为这调兵令犯难吧?”
“正是。”李靖说道
。
“都督以为该不该往西调兵呢?”刘懋微笑着试探李靖道。
“这正让我感到两难呢,没有皇上旨意,往西调兵,如果有人弹劾,皇上怪罪下来如何吃得消?如果不调兵,不仅有负秦王,一旦西线失败,突厥则长驱直入,到那时,社稷动荡,生灵涂炭,这事态比前者更严重。再者,往西线调兵,东线空虚,东突厥乘虚而入又该如何是好?我正为此事左右为难呢。”
李靖搔首朝刘懋看了一眼,探询着说道。
刘懋沉吟半刻,说道:“都督所虑不无道理,但依我看,皇上派秦王五十万兵,齐王五十万兵,倘两兵同心协力,足以抵御西突厥,但是,秦王、齐王向来不和,这一点皇上难道没有想到?由此看来,秦王调兵,皇上不置可否。”
“这如何见得?”李靖不解的问。
“其实皇上知道此次西线之战秦王非调都督之兵不可,如果不调都督之兵,这一仗很难打胜。”刘懋一哂道。
“那么皇上为什么不亲下调兵令呢?”李靖不解的问。
“原因有三:其一,皇上派秦王和齐王一起西征,目的是给他们兄弟二人一个机会,通过协同作战,摒弃前嫌,言归于好,这当然是只有极少把握的事,但皇上仍想试一试,因此,皇上封帅派兵,表面上看没有丝毫偏袒;其二,皇上深知你的兵除了皇上自己,唯有秦王能调,倘若他们兄弟俩仍然不和,那西线要告捷便取决于能否调你的兵了。既然只有秦王能调你的兵而齐王不能,那么西线大捷之功则非秦王莫属。从这点上看,皇上实属偏袒秦王。只恐西线战事之后,宫廷会有一场殊死的争斗。其三,西线出兵一百万,这明打明,天下皆知,而东线之兵丝毫未动,这便能先稳住东突厥,即使秦王后来调你的兵,东突厥摸不准我大唐用兵意图,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待消灭了西突厥之后,面对大唐百万胜利之师,即使东线暂空,突厥也不敢有入侵妄想。此为皇上不亲自下调兵令的原因。”
“那么我们往西调兵,即使西线告捷,班师之i,有人弹劾,皇上降罪下来又当如何呢?”李靖仍心存疑虑的说。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东线军队不违君命,为的是国家社稷之大局,告捷班师,军功浩荡,何罪之有呢?我看都督大不必疑虑,况且兵为秦王所调,朝中大臣袒护秦王者甚众,即使太子,齐王弹劾也无济于事。刘懋道。
“这我就放心了。”李靖道。
“仍有不放心的。”刘懋道。
“啥事还不放心?”李靖问。
“太子。”
李靖一听,不由得心里激灵一震。
“假如我没有猜错之话,秦王派来的两位将军路上一定出过麻烦。”刘懋说道。。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两位将军确实遇到杀手截杀。”李靖道。
“这很简单,换都督是太子,你也会想到秦王要调东线之兵,因此,太子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挠调兵的。”刘懋道。
李靖听着,沉默半刻,说道:“依你看太子还会干些什么呢?”
“这还未可知。”
第六十五章 你保准这一仗能打胜吗()
却说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于誓师出征前夜在东宫密商,派翊卫车骑将军冯翊带领数十名杀手骑快马先于安州途中设伏,第二天李元吉像没事一般挂帅出征,太子建成陪着皇帝李渊参加出征誓师,李渊冒雨慷慨陈词,直到目送着西征大军渐渐去远,才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后打道回宫。
李渊冒雨作西征誓师一番讲话,站着的时间长,又不让宫女随从给他撑龙伞,本来上了年纪,一番冷雨便着了寒,回宫便有点发烧,这让御医和太监们忙了好几天,李渊躺着歇息了三天也才好了。
自然这些天太子都不离病榻左右,端药端水亲自侍候着,看似是一片孝心,却心里一直牵挂着如何万无一失的阻止李世民从东线调兵。他总感到仅靠冯翊等数十名杀手截杀李世民派往东线的人把握仍不大。
西征队伍离京第五天早朝毕,他照常来到垂拱殿给父皇请安,那时李渊心情很好,一早让宫女侍弄洗漱完毕,吃了一小碗燕窝鹧鸪粥,上了早朝回来便到书房听张婕妤弹琴唱曲
。
自从伊德妃被囚上阳宫后,张婕妤几乎每天都在他身边,李渊垂暮之年,觉得一生壮怀已遂,虽然满朝文武百官、太监宫娥见着面便是“万岁”山呼,可纵观古今历史,连古稀皇di du不多,自己已过花甲,看看也是风烛残年,来i还有多长光景呢?
好在身边还有个张婕妤相伴,这如花似玉又才情丰盈的青chun少女,相伴他这老朽之躯,实让他增添了不少活力。
他早有逊位之念,想退下来当个太上皇,这样他可以再不理朝政,清清静静过几年舒心i子,可是几个儿子暗地里勾心斗角,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历朝皇宫为皇位之争,兄弟相残之例让人毛骨悚然,他很担心这样的血腥残杀会发生在他这几个儿子身上。
为了使他们几兄弟亲手足,重同胞骨肉之情,他费尽心血,这次西征他明知元吉也挂帅对世民不利,但他不能不这样做,倘若他仅让世民挂帅,建成和元吉看出他明显偏袒世民,这便更加激化他们之间的仇视和纷争,说不准西征未捷,内宫先乱。
他把元吉也派了去,一者不让元吉和建成同留宫中,免存不测之患;二者通过战场上与突厥的生死之博,使他们们兄弟摒弃前嫌,同心协力。倘若不能如愿,那便是一着很险的棋。
世民、元吉各统五十万兵,两军同心足以击败突厥,要是元吉不合作,世民只有五十万兵,要击败突厥百万之众那是不可能的事,这样一来,世民唯有调东线李靖之兵方能使西线告捷。
李渊这些天着实对西线之事惦记得紧,据探马回报,世民进兵缓慢,一天走不了二、三十里,按往常世民带兵断非如此迟缓,这次是在突厥连克六州的情况下出兵西征的,按理应尽量加快西进速度,尽快阻止突厥东犯才是,而世民如此迟缓进军无非是为调东线李靖之兵赢得时间,倘若如此,看来他们兄弟和睦是无望的了。
李渊想着这些事,既揪心又无奈。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排解他心中烦闷的只有张婕妤了。她几乎能看透他的心,她知道他在为西线战事烦闷,但她却不敢明里去劝他,她被伊德妃的事情吓怕了,她再也不敢涉谈国事,也不敢谈老皇帝的几个儿子,她察觉出老皇帝烦闷的时候,或吟诗作画,或弹弹唱唱,这种情形往往能让他高兴起来。
此刻,她正弹着新近谱的一首小曲,李渊坐在龙椅上合着节拍,闭目颔首,听着那曲唱的是:
俺这宫院高墙,看那绿柳垂杨,牡丹花儿正盛,蔷薇骨朵里嫩黄,芍药也妍,海棠也妍,娇羞羞美人出宫门,绕回廊,出宫墙,向荒郊,看斜阳,着鸽子放飞去,待传西线壮士凯歌旋……
待一曲唱罢,李渊仍闭目颔首,却听门外边有人击掌叫好,回头看时,只见走进一人,那人正是太子建成。
“臣儿给父皇、娘娘请安,听娘娘唱曲,不忍打扰,早在门外候着多时了。”太子走到李渊和张婕妤跟前跪叩道。
“坐着说话好了,不必这么拘礼。”李渊闭着眼睛道。
太子朝一旁抚弄琴弦的张婕妤瞟了一眼,便于一旁坐下,说道:“娘娘这曲唱了个好兆头,西线之役有吉无虞,想我百万雄兵,数千名战将个个骁勇善战,西突厥虽然气焰嚣张,可终不挡我正义之师讨伐。”
李渊听着,微睁开眼睛盯住太子的脸说:“你也保准这一仗能打胜吗?”
第六十六章 太子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太子躲开李渊那双锐利的目光,感到耳根有点发热。
在西征之前,他是力主迁都反对西征的,如今西征既成事实,他又为西征说好话,前后判若二人。
此刻听父皇这句不冷不热的话,他便有些惭愧。可是无论如何,目前阻止世民调兵是头等大事,甚至可以说,这是决定他们之间的成败之举,生死之争。
如果调兵成功,西线告捷,他便在父皇面前彻底失宠,父皇早有费长立幼之心,世民接他太子之位便成定局。如果有一天世民真的继承大统,他能不把曾经多次yu置他于死地的异党斩尽杀绝!想到这些,太子不禁毛骨悚然。
“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我大唐若能不战而使突厥臣服倒是好办法,但突厥兴兵百万,连克我六州,气焰之嚣张大有要一口吞下我大唐之势,如此情势,我大唐能不与他兵戎相见吗?西征突厥,朝中百官、将士、百姓与父皇同心同德,此为正义之战,无往而不胜,突厥深入我境,地理环境不熟,后援也不会充足,这便失天时、地利,我大唐多年征战,将士骁勇,同仇敌忾,不战则已,战则勇猛无比,所以西线告捷是指i可待的。”
李渊一直闭目听着,不时也颔首点头。太子一边说话,一边留意李渊的神sè。
太子说完话,李渊沉吟半刻道:“你能这么看便好,你们兄弟几个向来不和,鸡猪狗斗,这大唐江山打下来是靠你们同心协力,将来掌管治理这江山还是靠你们同心协力,你们这样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的,朕就担心这大唐江山会垮在你们手里。”
李渊说着,目光盯住太子的脸,太子感到这双目光深不可测,他摸不准这双目光背后深藏着什么
。
有时候,他也仿佛感到父皇对他的关爱,但更多的时候是感到那种训责的不冷不热,这种不冷不热让他很难揣摩,就更让他感到险峻和危机。
西征之前他力主迁都,对突厥持退让之策,接着是伊德妃诬陷世民的事件败露,使最初犹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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