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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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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安澄白了他一眼,挂起一脸的寂寥:“那也只是因为槲寄生而已。我自己都没当真,那你还当真了?”
她伸手若远若近地碰了碰兰斯的领带:“别告诉我,你都被他骗了,把那一吻当成什么了。”
兰斯展颜而笑:“也是。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了,你又怎么肯答应跟我出去喝一杯。”他转了个身,想要趁机抓住安澄的手,可惜安澄更早一步,将手从他掌心滑出去了。他轻咬着牙:“不过你上次答应我出去喝一杯的,没想到富贵猫的案子被yancy中途劫走了。那你给我的承诺,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履行呢?”
安澄眨眼一笑:“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你我在鲨鱼共事,以后这样一起工作的机会多了,还怕没机会喝一杯?”
兰斯眯起眼来,明白眼前这个东方的丫头不好对付。只是,越是难对付的,得到手了才越有滋味不是么?
他便也笑了:“好啊,我等着。”
虽然中间兜了个圈子,可是安澄却没忘了她是要从兰斯这儿问什么。她旋了个身儿,走到圆桌旁坐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本案的副席是你,而不是海伦。”
兰斯哼了声也坐下,挨着安澄:“别忘了现在海伦已经是合伙人了,也就是说她跟yancy一起打案子的旅程基本走到了尽头。yancy以后除非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再选她当副席了。”
安澄很是意外:“为什么?”
“拜托~”兰斯无奈地耸耸肩:“海伦现在也是合伙人了呀,要发生什么样天大的案子,才能让一个律所的两位合伙人联袂一起上阵?如果只是普通的案子,却要两个合伙人一起出庭,在外人眼里你这律所就也太不中用了。”
原来是这样……
安澄咬了咬唇,控制住心底莫名涌起的暗喜:“可是菲力这个案子还不算天大的案子么?”
兰斯摊了摊手:“好像也算的,至少从媒体和民众的反应里算是。可是这个东西总要看各自不同的心态:也许在yancy自己的眼里,这个案子算不上什么天大;又或者是他想这样的方式来让世人认为,他不把这个案子看成天大。”
安澄又想起了吉米说的“最大的赢家还是鲨鱼”,便忍不住挑了挑眉:“嗯哼,这也算一场公关。”
兰斯耸耸肩:“谁说不是呢。他们是合伙人,律所名气越大,他们能分红就更多。”
“你也不错,”安澄眯眼盯着兰斯:“虽然还只是受雇律师,可是你从升任主办律师之后,年薪也已经有25万刀,很富有了。”
兰斯眨眼一笑:“25万年薪是不少,可是你别忘了律师的工作可是24x7,随时随刻随叫随到。”
安澄凝视着他的眼睛:“可你还是喜欢这份24x7的折腾的,不是么?”
兰斯微微扬眉,然后举起咖啡杯跟安澄如同对酌似的碰了碰杯:“是啊,当然是喜欢。”
安澄垂首抿咖啡,心底却忍不住悄然翻涌可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每年不断加入律师的行列呢?是因为赚钱么,还是因为律师可以积累足够的人脉,将来迈入政坛?又或者是内心秉持对法律公正和公义的真挚向往?
可是不管目的是哪一样,在这个工作高强度、竞争激烈到残忍的圈子里,能一直坚持下来的,都首先是对这份工作的热爱吧。
咖啡入口苦,滑下喉咙却是甜的。她微笑回敬兰斯:“敬热爱。”
。
午夜,她又习惯地睁开了眼。
其实之前都未深睡,所以听见窗子的动静就睁开了眼。
富贵猫的案子打完了,她知道他这几晚终究会来。
街灯朦胧里,那道清瘦矫捷的身影已经稳妥地翻进了窗子,人一片修长的竹叶,仿佛是随着晚风飘进窗棂而已。
她咬住被角,看着他走近,眸子在夜色里灼灼地闪烁:“我好奇,如果有天被人知道堂堂汤律师晚上爬墙入窗,又会是多轰动的一条新闻。”
他无声一笑坐下来:“律师怎么就不能爬窗?你是在暗指这是犯罪么?嗯哼,知道即便上庭我会如何为自己辩护么?”
安澄翻了个身,仰视着他:“倒想听听你又有什么歪逻辑。”
他哼了声,一边不紧不慢地解衬衫的衣扣,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在西方,有王子攀上城堡,拯救出美丽公主的故事;在东方,尤其是在中国,还有许多地方、许多少数民族都还保留着走婚的习俗——走婚其中一项最著名的特征,就是夜晚男子要爬上心爱姑娘所住的碉楼,人不知鬼不觉完成秦晋之好,天亮之前又要悄然离开的。”
“所以你看无论东方还是西方,男子爬楼追求爱情都是千百年的传统,都是被传送的美丽故事。所以我这么做,怎么是有罪的呢?”
安澄只能摇头,低低地笑:“强词夺理。”
他忽地俯身过来,床垫被他一路压陷,像是地震了一般。安澄轻喘,他已悬停在她眼前:“我更愿意你说我,嗯,巧舌如簧。”
“喂……”安澄只来得及“喂”一声,便整个身子都被他攫取,脚趾在被子下徒劳地勾紧……
。
他来势汹汹,却没有使出必杀技,只是焦渴地品尝。
安澄被他戏弄不过,忍不住呜咽着问他:“为什么……?”
他说的,打完了案子就全给她。
他自己额上也是滴了汗,抵死地品咂,等到她终于猫儿样嘶叫出来,他才隐忍地低吼:“我的案子还没完……今晚这股劲要是泄尽了,哼哼,我上庭都打不起精神来。”
安澄懊恼地咪呜:“那……你就别泄劲啊!”
他忽地俯身咬她:“……怎么控制得住。总得一而再,再而三。”
她“没吃饱”,却又忍不住想笑。这个家伙,还说什么教给她一个坏习惯,其实那更是双刃剑,他自己更疼才是。
活、该。
嘁。
他看她眉眼含笑,一向冷艳的女子宛若化身冰沙,虽然冷还在骨子里,可是却柔软甜美了起来,更何况冰沙顶上还会有鲜美果酱的浇头……那种冷艳的甜美,只有尝过的人才懂其中美妙。
。
都未尽兴,两人相拥良久。
安澄扭头看他:“今晚……还要回去加班?”
“嗯,”他目光放远,透过窗帘望向窗外的黑夜:“半个小时后就要走。”
“很棘手?”还是忍不住想问。
他挑挑眉:“不许说‘棘手’。任何案子到了我手里,就都不会棘手。”
她只能无奈地笑:“好好,我不问了。我们说点别的。”
“说什么?”他这才收回目光,侧首睨她。
安澄想了想:“就说说,嗯,警长,我认得么?”
警长是她的猫,她却问旁人她认不认得,这话要是听在外人耳朵里,一定以为她脑袋秀逗了……可是他却笑了。
忍俊不已的那种笑。
“我就说我应该认得!”她满面的羞赧,扭身去掐他:“终于承认是你故意送过来的了?可是警长的外貌这么独特,黑毛金瞳,我要是见过一定有印象啊,可是我怎么就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它了?”
他轻叹一声:“你‘遇见’过它,可是却没‘看见’它。”
“嗯?”安澄迷糊了:“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题外话………【乃们想起来警长是哪位了没?o(n_n)o~明天争取加更哈】
209。209只是当时已惘然()
那晚他悄然离去,她则抱着被子在夜色里坐了良久,傻傻地笑。
她哪里能想到,警长竟然就是当年在楚闲表哥的宠物商店里遇见的那只猫!
彼时她、楚闲与汤燕犀三人当面撞上,火花迸溅,就连在给一只公猫做绝育手术的楚表哥都被惊动了,两手鲜血地走出来调解。
就因为楚表哥那两手的鲜血,汤燕犀还曾借题发挥,非说楚表哥吓着了正正,还要以此为由起诉楚表哥……往事历历,只是没想到竟然汇成今日的缘分。
他说那天兴许是他们的事儿给搅的,楚表哥阉公猫的手法出了问题,险些将那只猫给弄死了。是他后来巧合再路过楚表哥宠物商店的时候,在路边垃圾箱里发现已经“死去”的黑猫。他发现它只是深度休克了,便设法带回交给朋友救治……于是后来那只猫就与他这样一点点建立了缘分撄。
她听得心下百转千回,为了警长曾经遭受的苦难而流泪,更因为可能是与自己有关才让楚表哥分心造成的事故,更对警长充满了歉疚。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小小怨他。若他能早早说明,那她一定会加倍对警长好的偿。
他挑了挑眉,没回答,只轻哼了一声。
安澄当时不解,此时却也还是明白了。因为提起那件事,就总要提起楚闲。那个已经在她记忆里远远消失了的人,汤燕犀当然是想能不在她面前提起就不提起的呀。
她摇摇头,却也还是忍不住莞尔。
这个小气鬼。
。
接下来的时光,相对行进到了一段平稳的时间段。安澄从律所里请假,全力准备l/》
虽然每天啃书、准备论文也恨不得不睡觉,可是好在纸上谈兵,有些法律条文和判例是固定的;不像真刀真枪上庭那么风云莫测。
她在家里的时间多起来,她知道,也总该跟爸好好聊聊了。
这天吃完了晚饭,父女俩一起坐在沙发上喝茶。安澄帮警长梳了会儿毛,先从汤燕犀的案子聊起:“您是医生,您说真的会有人吃人肉么?”
杜松林放下报纸。报纸上连篇累牍都是关于菲力一案的报道,安澄知道爸也在不动声色地关注着汤燕犀的表现吧。
“是觉得不可接受是么?”杜松林的目光平静。
安澄点头:“我也查过一些资料,不能不承认人吃人是的确发生过的。但是那一般都是在饥馑年代,或者是别无食物的情形下的不得已的选择。自主选择吃人肉这个……我觉得怀疑。”
“这样一个时代,况且菲力是一个亿万富翁,他有无数替代的美味,何必要吃人肉?”
安澄自己说完,心下也是悄然叹气。她都存疑,那么这个疑点就自然是汤燕犀在庭上可以发挥的基础论点之一。相信陪审团里也会有人存有相同的疑问。
“没错,人吃人肉不但违反伦‘理,同时也会带来疾病。”杜松林凝视女儿:“库鲁病,最初发现于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弗雷族,他们有在亲人死后吃掉尸首的习俗。”
安澄眯起眼来:“那我想如果能有多年不中断的医疗记录,有医生肯出庭作证,证明菲力并未曾罹患这种疾病,就又会为辩方增加一分。”
杜松林点点头:“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
这样一想,安澄心里就也放下了一些。她都能想到的辩护论点,汤燕犀一定都想到了。
她便歪歪头:“今晚好累,不想再看书了。爸,我们聊聊天吧。”
杜松林也有些紧张,却还是缓缓点头;“好啊。”
他起身将一壶茶渣到厨房倒掉,重新将紫砂壶洗了,这才走回来重又坐下。
有好几个开口的方案在脑海里转悠,安澄掂量了一番,最后才缓缓说:“爸……给我聊聊沈宛呗。”
杜松林显然十分意外,扭头看了女儿一眼:“怎么会想聊她?”
他本以为,女儿会问霍淡如的。
安澄尽量自然地笑笑:“好奇吧。更何况她是汤燕七的母亲。”
至少在爸眼里,汤燕七还是她男朋友,所以问问男朋友的妈,也算正常。
杜松林有些犹豫:“我是汤家的家庭医生,按理我不能私自谈论汤家的家事。”
“可我现在不是跟汤燕七是那个关系嘛,”安澄撒娇地眨眨眼:“说不定我将来也能成汤家人,所以早知道些,也省得将来吃亏。爸您说是不是嘛~”
“爸我还跟您发誓,这话只进我耳朵,我绝不会传出去。”
杜松林垂下头去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她家在香港,家族都是当年从中国搬过去的。淡如的父亲也曾经为她父亲的公司当过十年的文化总监。”
安澄明白,所谓给公司当文化总监,实则上也即是老板的御用捉刀人,老板所有的发言稿都会由此人执笔。如此说来老霍先生是老沈先生智囊团中的核心人物。
“后来沈宛只由保姆和司机照顾,淡如的父亲便主动将沈宛接到了他家里居住。淡如的父亲也是想,自己也有淡如这个女儿,两个女孩儿家正好作伴。”
“如长辈所期望的那样,淡如跟沈宛虽然性子不同,可是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在沈宛的房间还没装修好的时候,两个女孩儿甚至分享同一个卧室。”
安澄静静听着,心下也不由得跟着暗自唏嘘。
少女时代的手帕交,可能是女人家一辈子最重要、最珍惜的友谊。也所以后来沈宛成了汤明羿的妻子之后,霍淡如才会那么伤心——或许当年那场离婚,真的将她伤到肝肠寸断的都不是汤明羿,反倒是沈宛。
所以……该怎么说呢,从女人的立场上来说,霍淡如对沈宛的恨,便也情有可原了吧。
安澄抱住膝头,翘了翘脚尖:“那当年沈宛到底……有没有插足在霍阿姨跟汤叔叔中间?”
杜松林盯了女儿一眼。
安澄讪讪笑:“霍阿姨不是一直那么抱怨过么;还有……我也难免那么猜一下,毕竟沈宛跟霍阿姨是闺蜜的关系。”
杜松林坐直,端端正正地将茶杯叠在掌心,搁在膝头:“你霍阿姨错怪了你汤三婶,你就也不要跟着一起想歪了。”
安澄在汤家唤沈宛为“汤三婶”,因为汤明羿行三。
“哦?”按成又翘了翘脚。
汤明羿深吸一口气:“淡如和沈宛上大学的时候就分开了。淡如在大学里遇见我和你汤三叔,沈宛念的却是另外一所大学,甚至不在本地。沈宛跟淡如隔得远,即便知道你汤三叔这个人,也只是淡如在网络上与她聊天,给她发过图片而已。大学四年,沈宛其实从未见过你汤三叔本人。”
安澄也有些意外:“可是后来他们两个,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杜松林闭上眼:“是我介绍的。”
“啊?”安澄惊了:“您干嘛、干嘛介绍他们认识啊?”
杜松林摇摇头:“当年淡如和你汤三叔两人离婚,两个人虽然面上都想强撑没受伤,可是要强的性子之下都是受伤惨重。我那时力所能及只能顾着你霍阿姨一个人,我陪她去看心理医生,然后送她去东海岸重新开始……我不放心你汤三叔,所以也需要这么一个人跟我开导淡如一样,来陪伴和开导你汤三叔。”
“他们两个离了婚,可是最开始还是忍不住彼此牵挂。毕竟一场夫妻,还有了燕犀这个孩子,所以淡如总是要跟我问起你汤三叔的事;推己及人,你汤三叔身边的这个人也需要是很了解淡如的人。于是性情温婉,又熟知淡如与你汤三叔之间事情的沈宛便成了我的第一人选。”
“是我去拜托她,在我陪淡如赴东海岸那段时间,帮我陪着你汤三叔,开导他。”
杜松林闭上眼睛……只是他也没想到,去东海岸陪霍淡如度过最艰难的那段时间,几个月之后终于有机会回来时,却发现沈宛跟汤明羿已经……两情相悦了。
他从没见过那样温柔平和的汤明羿,仿佛尽数褪去了年轻时的青锐棱角,终于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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