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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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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不急不慌,仿佛一点都没有她的紧张。

    房间里好静啊,静得仿佛都能听见他的衣扣与扣眼摩擦过的细碎的声响,而随着他的动作,他的气息也一点点在空气中绽开,流溢开来。

    不是古龙水,不是剃须水,更不是各种洗浴用品的香料味道,而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她能分辨出来,是因为她真的是太熟悉了啊。空气中哪怕沾染了一点点,她也能分辨出来。

    她的心跳便跟着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得仿佛随时会冲出喉咙,或者干脆突破了皮肉蹿出去。

    这样宁静的……等待,简直是对神经的凌迟。一下一下,无法速死,只能越来越深刻,越来越疼。

    终于在她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他忽然扬声:“你先睡吧,我去洗洗。”

    簌簌,是他扔下衬衫的声音。然后他迈步走进洗手间,门关上,仿佛是对她的大赦。

    她暗松一口气,连忙躺下,死死闭住眼睛,用被子裹紧自己。

    如果他出来的时候她都睡着了,那他……就不会做什么了吧?

    仿佛天随人愿,他在洗手间里没有很快就出来。这样的静夜里,她能听见就连水花沙沙的声音都是慢条斯理的,仿佛宣告他还要多花一点时间。

    她的心又跟着松了松,赶紧闭住眼睛催促自己赶紧睡着。

    很久……真的很久,久到她的眼皮都真的打了架,才听见他轻轻开门,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声音。

    脚步声都被地毯吸走了,她只能凭空气里清新的水气来判断他已经走回了床边。

    她死死闭住眼睛,心抽成一团。

    床垫那边一矮,他终于躺了下来。

    天……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他想要……她是接受还是拒绝?

    可是他只是翻了个身,伸手横过她身子,将她拥进怀抱。

    接下来,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她在他的怀抱里,紧张得不敢呼吸。

    只是这样么?他要的“整晚”,只是这样就可以么?

    一这么着,所有的瞌睡虫就都被赶跑了。

    头顶传来他带着鼻音的咕哝:“嗯哼,乖,别拱。”

    她耳畔又是一阵尖锐的耳鸣……

    “谁、谁拱了?”他什么字眼不好用,非要用“拱”?她能不反驳么她?

    “嗤……”他笑起来,下颌抵上她发顶:“就拱了。”

    她挣扎,想要坐起来:“汤律师,又想吵架是么?”

    不管了,吵就吵吧。她对付吵架更得心应手,总比这么躺在他怀里要安全些。

    她一用劲,本来只想坐起来,却被他长臂顺势一转,竟然是将她翻转了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

    她惊得张大了眼睛:“你……刚刚很乖的!”

    还要刚刚那么乖的他,行不行?

    他与她四目缠绕,坏坏勾了勾唇角:“现在轮到你乖。”

    手……从她腰侧滑了上来,欺住她弧顶。

    两颗鲜果,颤栗在他指尖。

    她周身忍不住的冷战。

    他叹息一声,伸手盖住她的眼:“如果无法面对,就不必看。只……感受我。”

    手指是先锋,随即换上舌为主将。

    攻山掠谷,撷尽果香。

    巧舌如簧……他说过的,不止吻,还有更多妙处,让她等着一处一处地来。

    ——果然。

    她低低啜泣起来,只是这样就已经承受不了。

    罪恶感与快乐感一起兜头而下,滑下四肢百骸。

    她该怎么办,天,她该怎么办……是这样迷恋他带给她的一切,可是——没有未来的事,又怎么敢如此沉溺?

    她告诉过爸,告诉过霍淡如,告诉过所有的同学,甚至告诉过全世界——她讨厌他,最讨厌他,那她怎么可以跟他之间再重复走上这样一条路?

    他耐心地缱绻,吻去她每一滴泪。

    他自信而宠溺地等着她的变化。等她的身子不由自主从冷变热,等着她的颤抖从冷战变成电流穿过,等着……她抵抗之下本‘能发出的甜美信号。

    她虽然极力控制,极力否定,可是她的信号却还是如期而来。

    他指尖轻掠,感受那潮信,唇角勾起魅惑的笑。

    然后……时隔四年,再度回到他的位置。

    那是他独占的位置,是他从来不肯离开的位置。

    就算她还有迟疑,就算她几番抗拒,可是他都要不顾一切拿回来的位置。

    离她近些,再近些,死死守住这最贴近她的位置。

    只等她门开,他绝对要第一个夺门而入,旁人休想!

    ………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175。175总有办法,更进一步() 
这一晚其实时光很短。他来时已经过了午夜,几个小时后就是天亮。

    可是……却也足够一偿所愿。

    他很放肆,一遍一遍抢夺位置,兵临城下时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呢喃:“……再进一步,好么?”

    她只能攥紧了被角忍着浑身的轻颤,使劲睁圆了眼睛警告:“不行!”

    其实她那声警告有多色厉内荏呢,如果他那时候真想强进一步,她是一点防御度都没有的。毕竟……只有那么薄薄一层而已。

    可是他却真的就乖乖只停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了。尽管姿态跃跃,却谨守雷池偿。

    那一刻,她自己反倒忍不住落泪。

    她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可是这一刻的残忍也许才是最理智的选择。否则雷池易越,而将来的后悔却难以背负。

    可是不久之后,她就发现自己还是自责得太早了。那个家伙他……虽然乖乖留在了原有的位置,可是他却还是能做尽他想要的事!

    甚至……甚至……

    他在汗笼起的雾里,在她耳边坏坏地宣告:“我还留在原来的位置上,我听你的话;可是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所以也该多做一点,从前不敢做的事。”

    她不知道他具体是指什么,直到——几分钟后他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她感受到了,吓得尖叫:“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再去买小雨衣,是不是已不在是“未雨绸缪”,而只是“雨后绸缪”了?

    他满足地低喘,喑哑地笑,还故意再多吓她一下:“据说这样也可以造小人儿。”

    “你说什么?你——去死吧!”

    她惊了,顾不得那淋淋的水意,伸脚踹开他,下地就往洗手间跑。

    立在洗手间里,急慌慌开了花洒冲洗,她忍不住落泪。

    门轻轻一响,他走进来,像是犯错了的孩子,清泉样的眸子裹了雾气,蒙蒙地看着她。

    “对不起……”

    “你出去!”她抹一把眼睛,尴尬又后怕。

    他叹口气,非但没有退出去,反倒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花洒,然后跨前一步,将她拥在怀中。

    她哭了,想挣脱开他却力不从心。他稳定地拥着她,然后替她仔细冲洗,指尖穿梭帮她涤尽隐患。

    他的动作……虽然旨在冲洗,可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脸。索性闭上眼,享受这一刻。

    他垂眸凝视她,然后缓缓说:“我之前说对不起,只是因为惹你担心了,却不是道歉我刚刚的行为。我是真的想让你有我的孩子,很想很想。说来疯狂,也许当初把正正送给你的时候,已经开始想了。”

    “你说什么啊?”她没办法再保持沉默,红着脸瞪他:“那时候……你才16岁!”

    “嗤……”他笑了:“亏汤燕七当年还大言不惭说自己少年老成,其实与他相比,真正少年老成的是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只有16岁,可是我的心智、知识体系、思辨能力,哪里只有16岁?以我的智商和能力,怎么会承担不了做父亲的责任?”

    他这样说,她倒真是有点哑口无言。

    他便笑起来,将她又拥得紧些。

    这个笨蛋小结巴,她只顾着纠结孩子的问题,却忘了他是未着寸缕进来的。她也同样。这样的他们两个拥抱在水花之下……

    一如年少时。

    他的位置,他们曾经的位置,跨越了四年、半个地球,他们又相拥着一起走了回来。

    天亮之后,他没再缠磨她,只是将她妥帖地拥在怀里,两人一同望向窗子,看它一点点地亮起来,直到明媚洒满。

    她却始终都只敢背对着他。

    好在他也很满意,而且善于利用这样的位置“自得其乐”。

    闹钟响起,她一震急忙坐起来,背对他将头发拢了拢,深吸口气说:“答应你的,不欠你了。”

    故意说伤人的话……呵呵,该死的,她对着他早已是轻车熟路。

    如果是少年时,他会一刺就痛,然后就是一场大吵,然后两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冷战一段时间,谁都不理谁。

    可是……22岁的汤燕犀却只是轻哼了一声:“就算你耍赖……不过算了,我已经加倍得到了我想要的,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咬牙忍不住回眸跟他计较:“你、你说什么加倍得到了?”

    天,他那该死的弦外之音真能把人逼疯好不好?他说“加倍得到”就好像她主动回应了他似的?她哪有?!

    他看着她气恼又认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就有。”

    说完了竟然还比她先起身,率先抢占洗手间去了!

    安澄不服气又懊恼,追到洗手间门口,隔着门板跟他低叫:“汤律师,我看你是不想好好跟我讲道理了是么?”

    他在里面低低地笑:“那进来跟我吵好了。干嘛站在门口不敢进来?这是你的洗手间,不是么?”

    安澄恼死了……谁知道他在里面干嘛呢?如果说是办大小事呢,或者冲澡呢?她进去岂不是成了自找苦吃?

    她正心潮起伏,他在里面却自在地吩咐:“衬衫。”

    “哦?”

    她愣了一下,甚至还真犯蠢回头找了一下,等回到现实,想到这里是自己家怎么会有他的衬衫时才恼了:“没有!”

    他在里面轻笑:“你的。”

    “你还穿我的?”安澄怒了:“没有了!就那一件,还昨天都穿过了!”

    “哦,”他竟然还轻松自在的模样:“没有就算了,我不介意什么都不穿。甚至,我很喜欢这样在你面前晃来晃去。”

    安澄耳旁又是习惯性地嗡了一声。

    他是律师啊,字眼必定都不是乱用的。他用了“晃来晃去”,而不是走来走去,呃……这个混蛋!

    她捂着脸在门外跺脚:“那……你还穿昨天穿过的衬衫行么?”

    她也没有那么多适合他穿的衣服啊,难不成还要她自己以后买衬衫都买男款不成?

    “那怎么行?”他在里面轻哼:“我是汤燕犀,堂堂汤燕犀,怎么能穿昨天穿过一整天的衬衫?”

    这个家伙!

    安澄气结,却无可奈何,“那该怎么办?”回头看了看自己本来就并不丰富的衣柜:“还有两条针织裙,估计你能穿成t恤。”

    他在里面又一阵轻笑,竟然是真的透着挡不住的愉快。

    “笨,你当睡裙的t恤,忘了?”

    “可是那件昨晚我穿过了呀!”当然没忘那件,可是她最先就给排除掉了。

    “没关系,”他忽地拉开拉门,露出半个身子来,冲着她促狭地笑:“昨晚……我没让你穿多久。”

    “咳……”安澄一下子呛住了。

    昨晚……他来之后,她的睡裙就再没机会套在身上……

    她不可救药地红了脸,咬牙瞪着他却无言以对。

    他大笑,伸头过来又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就那件。”

    这个混蛋……虽然只是啄了一下,却还是——伸了进来。那动作之间充满了浓浓的,呃,情浴味道。

    她慌忙转身跑开,认真回去找t恤。

    可是十五分钟后她才惊呼:“可是你没说是要穿着这件t恤出门啊!”

    她的t恤,还是昨晚穿过的,而且平素也都当做睡裙穿……三重叠加的私隐感,他却要这样穿出去招摇过市?

    他耸肩:“那我只好光着出去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废话,她当然介意……

    她深吸口气:“算了,穿就穿吧。反正我没那么介意。”

    那些私隐的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她自己不说,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她的敌人只是自己,只要自己克服了那种别扭感就无所谓了。

    他轻笑,自然地揽了揽她肩膀,两人一起出门。

    在地铁口她被他捉住,她红着脸甩手:“我不要坐你的车!你回家吧,享受你的假期。”

    “哦,”他只淡淡回应一声,便也松了手。

    她趁机赶忙一头钻进地铁口去,紧走了几步,终究还是心有所系,便回头朝地铁口外望了一眼。

    他……开车走了吧?

    可是一回眸之间,她就惊得捂住了嘴。

    他哪儿走了,他就跟在她身后!自在地两手叉在裤袋里,发丝轻垂,褪去金牌律师的棱角,此时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才是他22岁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有的模样。

    “你,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她忙问。

    他耸肩:“我反正放假,又没地方可去。”

    她指着他,忍住心跳:“到底想怎么样?”

    他漾了一脸的阳光:“嗯,陪你上学。”

    她瞠目:“为什么要陪我上学?”

    他仿佛被她问住,无奈地摇摇头:“嗯,就是想跟你一起做些‘普通的事’。”

    “什么叫普通的事?”她大脑彻底当机,完全get不到他的用意。

    他一脸的无可奈何,走上前来伸手揉了揉她发顶:“傻了么?”

    “普通的事就是,”他眯眼歪歪头:“你每天都做的事,吃饭、睡觉、上学、逛街……总之,什么都好。”

    “为什么?”她瞪着他,心跳忽然好快。

    他收起笑容,眸光如阳光下的清泉,波光璀璨:“因为,我想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

    她呼吸停了半拍,忽然转身就走。

    她都听懂了。该死的都听懂了!

    可是就因为都听懂了,才必须转身就走啊。

    他疾步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我知道你才不会一下子就答应。嗯哼,那我也还是要这样告诉你,这是我想要的,很想很想。”

    “不止想要跟你如昨晚那样,也想要与你一起做这些普通的事。我对事业的野心很大,可是我对生活的期冀却很小。只要有个你,就够了。”

    地铁通道很静,他的音调不高,却都在通道里回荡,从她四面八方地来,叫她想听不见都不行。

    她深吸口气停下脚步,孤绝地盯住他的眼睛:“有我就行?”

    “没错。”他认真对上她的目光。

    她却笑了:“那肯为了我,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么?比如你的事业,甚至……你的家人?”

    他微微挑眉:“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不行是不是?”她苦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做不到。你是汤家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与你的家族分不开,你怎么肯为了我就放弃那一切呢?”

    他不说话了,只是两眼紧紧凝视着她。

    “你不用为难,我知道我说这话本身就是挺无聊的。”她努力地笑:“人这辈子谁能是石头窠里蹦出来的?都要有家人,都有什么都斩不断的血脉延连。所以……人生在世不能只为了自己,更不能抛弃家人。”

    她的模样,已是快要哭了。如果他再不回答,她的泪就会这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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