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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猫了猫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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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斯追着净跑到卧室门口,净蜷缩着靠在门后没有出声,任他不断敲门,她哆嗦着抱住自己,都是真的,他们杀了那个女孩,夺走了她的心脏,不,不是他们,其实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开门,净,你给我开门!刚刚是误会,你不能相信!”他在门外呼喊了几声,却得不到一丝应答,只有隐约的啜泣,隔着门板传出来,他无奈地靠着门框,坐在冰凉的地上。

    豪华酒店,洋溢着贵气的总统套间。

    蔚迟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女子弯腰收拾东西,蜷曲的头发落在她的手臂上,让人很想抚摸一把。

    他从沙发上起来,走到她身后,张口想说些什么。

    是该告诉她了,关于那件事情。

    她却忽然转过身,给了他签证和机票。

    蔚迟看了一眼机票上的目的地,没有接过。

    他说:“琳,我们到底去哪?”

    “莫斯科。我们的新家。”琳绽放一个大大的微笑,“怎么,不好吗?”

    “不,我只是,以为我们会去岭夏。”他犹豫片刻,接过机票。

    琳咬住下嘴唇:“岭夏,呵。。。。我想你会更加喜欢莫斯科。”

    夜已经很深,那些落单的飞鸟,拍打着翅膀盘旋,最后找到一个可以栖身的屋檐,满足停靠,找不到,便只有一直盘旋,直到死去。

    ***

    晨曦,微光初露。

    白慕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地上睡着的。

    他只记得早上冷醒的时候,净打开了门,她从卧室出来,没有看他,慢慢走下楼梯。

    他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她平静地走到客厅,若无其事的摸样。

    他叫了她几声,她没听到。

    净走到厨房,看见一整套冰凉的金属挂在架子上,像是在对她招手。

    她的瞳孔没有一丝痛苦,只有空洞。

    然后她抓起一把水果刀,想要割破自己的手腕,从后面赶来的白慕斯用力抱住她,夺下了刀。

    “你疯了吗!”

    净被他抱着,身躯却软了下去,白慕斯不得不和她一起坐在地上,他按住她的肩膀:“你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吗?你想自杀?”

    净没有回答,眼神忽然变得慌乱,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左顾右盼,像是身边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哥。。。。。。我做了一个梦。”

    白慕斯皱眉,见她这幅摸样,心痛简直难以言喻。

    她说:“我梦见有个女孩躺在手术台上,她要我救她,可是我不敢,我在想我要怎么救她?如果我救她的话,死的那个人是不是我?救她还是救我?”

    她的指甲划破了白慕斯的手背,好像用力要抓紧什么依靠的感觉。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要疯了,她一直说她好冷。。。。

    好冷。。。。。。”

    净十指苍凉,嘴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冷汗涔涔。

    白慕斯眼神逐渐悲戚,他用力抱着她:“净,都是假的,她已经死了,没有那样的人,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和我去医院,去医院好吗?”

    “不!你骗人,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骗我!”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空旷的房子回荡着她一个人的声音。

    让人心碎。

    可是片刻后,净又露出了笑容,如此美丽,像个孩子。白慕斯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他的净。。。。。。。

    疯了?

    “我知道,我早就已经腐烂了,若不是用了这颗心脏,我早就腐烂了吧。不过。。。。。我现在还活着对吗?我还活着呢,活着真好,真好。”

    她一边说话一边站起来,摇晃着脑袋,转了几个圈,像跳芭蕾的女孩。

    “啊。。。活着真好。。。。”

    白慕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呼吸急促地看着她。

    净摇头晃脑,哼着歌走回去,拖鞋掉了也浑然不知,赤脚踏在楼板上。

    然而,那阁楼上轻快的歌声,在白慕斯听来,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音乐。

    终于,净没有再歌唱下去,她昏倒在卧室门口,他送她去医院。

    ***

    明泽。高一三班。

    上课铃打过后,同学们都到齐了。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视线透过镜片环视了一圈教室,发现猫腻身边却空空如也。

    “净还没到吗?”她一向是乖学生,从来不迟到早退。

    猫腻知道班导是在问自己,她懒懒抬起眼皮,沉默不语。

    班导正想说些什么,指责猫腻的态度和净的迟到,忽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熟悉的铃声惹得同学莫名发笑。

    老师走到门口,接起电话。

    “对,我就是,我刚想问净怎么会迟到。”

    “哦。。。。。。是生病了啊,那需要请几天假?”

    “可以可以,没问题,早日康复。”

    声音排着队自动钻入猫腻耳朵里,她埋着头,心里涌动一丝异样的情愫。

    不知道,是不是愧疚。

    可,她有什么好愧疚的。

    良辰回头看了猫腻一眼,她望着窗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一节课在猫腻听来索然无味,她中途请假出去上厕所,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下课后,良辰随着涌动的人流走向门口,打算出去,却被老师叫住。

    在办公室改完一套作业本出来,他没有回教室,转弯下楼梯,走向学校后山。

    还是早春,漫山的樱花树,刚露出幼绿的叶子。

    猫腻坐在其中一棵树下抽烟,雾气缭绕,如同一张张破碎的脸庞。

    良辰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堆积了无数个烟头。

    他沉默,径直走到她身边,夺下她放到嘴边的香烟,按在地上熄灭。

    猫腻没有反抗,看着他修长的手,看着那半根香烟滚落在地上,一切都是寂静的。

    良辰说:“猫腻,发生了什么事?”

    她回味了一下嘴里温暖的烟草味,从地上站起来,踢飞脚边的香烟盒。

    她说:“良辰,净被我毁了。”

第十三章 0102也许你应该尝试去原谅() 
医院。纯白的世界。

    白慕斯静静坐在一边,守着靠在病床上,沉默不语的净。

    几分钟前,医生告诉他,净得了抑郁症,一般症状是忧郁,幻想,情绪失控,睡眠瘫痪,甚至自杀。

    “是不是受了什么太大的刺激,以前有没有什么病史。”医生的话就像锐利的刀子,让他不由想要回避。

    “她以前有心脏病,不过已经换心,一般不会再发作。”他跳过受到刺激这一点,但是医生又怎会不懂。

    给他开了个药方,去一楼拿药。

    上来后,净就是这副样子,丢了魂魄一般,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白慕斯从椅子上起来,倒了一杯开水,走到她面前:“净,吃药吧。”

    她不理会,窗外除了蓝天就是白云,有这么好看吗?

    他把药倒在手心,喂她吃,她紧闭嘴唇,甩开他的手,杯子里的温水摇晃着泼出来,白色的药丸散落在地上。

    白慕斯淡漠地看着地上的药丸,片刻后他放低语气:“别再闹了,净。当时你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除了那个办法,我们别无选择。”

    她不应,像是听不到。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样才能原谅我。”忍了许久,终于爆发,白慕斯将和药盒重重摆在她面前,命令道,“吃药!”

    净淡淡看着他,顷刻后,她说:“我没有资格原谅你,你应该对她说。”

    她,指习婴。

    明知道净现在患上了抑郁症,不该与她这般说话,但是白慕斯依旧无法控制,他被她的态度激怒了。

    “你该面对一切,哪怕是肮脏的。”

    他说完甩门而去,找来医生和护士,然后靠在门口,听着净的反抗和尖叫。

    他知道,他们给她打了镇静剂,强迫她吃下药物。

    医生出去后,他看见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走到门口透气,站在日光下点燃一支香烟。

    他打了个电话给父亲。

    “净已经知道了心脏的事情。”他说。

    “什么?”尽管对方已经习惯了儿子说话开门见山,此刻也不由怔住。“你到底是怎么做哥哥的!”一向冷静的白父,语气提高了八度。

    白慕斯将耳朵和手机的距离拉远,冷冷开口:“我早就说过,那样不行,现在,你还要怪我吗?你以为这是谁的责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净现在怎么样?”他答应过她的母亲,会好好照顾她的,他那可怜的妻子,如此年轻就病逝。

    “患上了抑郁症,病情不容乐观。”白慕斯捻灭烟头,眼里夹杂着担忧。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这边事务处理完,我便会回来,保证她没事,你能做到吗?”像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他只能这么说。

    “我知道。”白慕斯的目的只是告诉他一声,他不奢求他能起到什么作用,当初母亲离开的时候,还不是无法挽留。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可以的。

    挂了电话后,他坐在花坛上,开始回忆起那个时候。

    自己最开始听到那个决定,是在自己家的客厅,净还在国外治疗,由保姆照顾。

    他走到父母卧室门口,听见他们要去西晋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便起了好奇心。

    孩子?难道自己和妹妹还不够吗?

    直到后面,他才发现,他们要的不是人,而是心脏。

    母亲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他,美丽的脸庞浮现出错愕:“小斯,你听见了什么?”

    “我都听见了。”平静的语气,雾气弥漫的眼瞳。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都没有办法。”母亲慌忙抱住他,眼泪一颗颗滚落。

    “不。妈妈。”他在她耳畔说,“我和你们一起。”

    到后面,在孤儿院他们起了一场争执。在和猫腻,习婴的相处中,他发现要自己把他们其中一个的心脏拿走,是一件无法做到的事情。

    起码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无法做到的。

    于是他说:“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的妹妹就会死。”父亲的回答是冰冷的,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健康的,为什么要10岁以上的,只有那样才可以承受那个手术。

    “小斯,你听妈妈说。”

    “我不想听。”

    “你难道不爱你的妹妹吗?”母亲的语重心长,让他无法抗拒。

    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回来,便逼迫自己做出决定。

    因为习婴是猫腻最重要的人,又或许习婴和自己的妹妹太像。

    所以他不忍心带她奔赴死亡。

    而猫腻看起来那么坚强,又如此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毁灭。

    不料,习婴会搬起那块石头。

    当她抱着双臂,苍白地抬起面颊对他说,猫腻死了,可以轮到我了吗?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再也没得选择了。

    白慕斯抬头看了看刺眼的太阳,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个看似嘲讽,却又苦涩的笑容。

    ***

    学校后山,樱花树下。

    良辰听猫腻说完了所有事情,尽管一开始就觉得净和习婴有点像,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用的心脏是习婴的。

    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在看见猫腻的第一眼,就想和她成为朋友吧。

    这样的现状,该责备谁呢?

    他沉默,然后轻轻抱住她。

    他说:“也许,你应该尝试去原谅。

    就像你当初对我说的,你原谅不了她,便无法救自己。”

    猫腻沉默,漫山的樱花似乎又一次绽放,像是曾经的孤儿院,阳光透过叶隙落下,闪闪发光加了白糖一般。

    良辰将下巴搭在她头发上,他说:“你放心,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你。”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尽管我的臂弯不是最有力的,可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守护你。

    原谅吗。。。。。。

    那么,请给我多一点时间。猫腻心里想着良辰对自己说的话,呐呐自语。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樱草香。

    ***

    医院,夜晚。

    几次折腾下来,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净终于肯配合,她愿意自己吃药。

    一昧的反抗,对自己并没有任何好处。

    “我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白慕斯坐在病床边,眼里雾气迷漫。

    “恩。”净握着水杯,闭着眼睛道。

    “还怪我吗?”沉默了很久,才问出这样一句话,白慕斯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痛苦,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他从来不愿看到的。

    “不怪你。”净闭着眼睛,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

    “你。。。。。。好好休息吧。”白慕斯叹了口气,留恋几秒,最后走出病房。

    “等一下。”净闭着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脸颊带着病态的苍白,原本明亮的眼睛漆黑而空洞。

    她说,“我要去学校。明天。”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白慕斯理所当然地拒绝。

    “私自决定我的人生还不够,现在还要决定我的自由吗?”净说的这句话,无疑是对白慕斯的打击。

    她并没有原谅他。

    白慕斯在门口站了片刻:“你可以去学校。”当然,他会暗中派人保护她安全。

    确定他走后,净从床上起来,趴在窗户上,看向漆黑的夜空,然后她松开紧握的手,几粒白色的药丸从三楼坠下去,很快便看不见了。

    下面是绿色的草坪,星星点点布满了白色的小颗粒。

第十三章 03谁是真正无辜的() 
明泽,学校。

    思考了一晚上,猫腻决定和净说清楚,有些事情一直搁着,只会成为一块病。

    原谅她,就等于放过自己。

    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良辰的眼神,当初自己能够那样去劝说他,怎么长大后,反倒把原先的猫腻丢了呢?

    现在执着在恨里的她,不是她。

    上帝却没有给她机会,一整个上午,净没有来学校。

    白慕斯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班主任正滔滔不绝的讲课,看见门口多了个年轻的陌生人,以及后面的黑衣保镖,诧异地停在动作,走到门口。

    猫腻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们,却不像其它花痴一般叽叽喳喳。

    白慕斯为何会出现?

    他们说了几句话。

    “白净来学校了吗?没有啊。不是说请假回家了么?”班主任一脸惊讶。

    “她今天来了,但是没有看好她,现在可以说失踪了。”白慕斯遇到这样的事情,语气依旧平静。

    说话间,视线冷冷扫向站在一旁的保镖。

    几个保镖垂头丧气,面面相觑,本来跟着白净小姐走在学校里,她忽然说要去厕所,保镖便在门口等。

    结果一个小时,她还没出来,他们倒是引起了关注,还差点被校长捻走,所幸后台强大。

    接着他们让经过的同学进去问,都说女厕所里面没有叫白净,但是窗口很大,可以爬出去的。

    他们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满学校找,最后无奈打给白慕斯。

    班主任和白慕斯说话间,白的助手提着书包赶来,他说在后山的墙边发现掉落的书包,还有一些挣扎痕迹,破碎的衣料,不知道净小姐是被人绑架了,还是单纯地溜走。

    语气严肃,白慕斯不由微微变色,班导更是紧张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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