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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之龙御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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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使得这个美艳女子看起来风情万种。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精巧的锁骨,而锁骨的下芳,一大片呈倒三角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露在了外面的肌肤,光滑如绸,洁白如雪,看得田步乐的眼前不由的为之一亮。
女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轻皱眉头。
田步乐心中一动,没想到在宫内能看到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
他走上前,郭秀儿和赵致最是熟络,齐坐在桥头不远处的一块光滑的大石上,看样子是很欣赏这彩灯炫目的美丽花园。前者此时正打量着他。
田步乐心叫不妙,搜索枯肠后道:“李兄说的只是一种对待生命的态度,而非对生死的意义得出了什么结论。”郭开和韩闯同时露出讶异之色,想不到这粗人的心思和观察力这么精到细密。
李园哈哈一笑道:“董先生说得好,不过正如庄周所说的‘以其至小,求穷其至大之域,必迷乱而不能自得。’一天我们给局限在生死□,始终不能求得有关生死的答案,就像夏天的蛇,不知冬天的冰雪是什么一回事,所以我们唯一之计,就是确立一种积极的态度,免得把这有若白驹过隙的生命白白浪费了。”他口若悬河,抑扬顿挫,配合著感情说出来,确有雄辩之士那使人倾倒拜佩的魅力,难怪纪嫣然都对他另眼相看。田步乐一时哑口无言,乏词以对。
李园看他神色,心中好笑,那肯放过他,故示谦虚求教似的道:“董兄对人生的态度又是如何呢?”
田步乐自可随便找些话来说,但要说得比他更深刻动人,却是有心无力。
韩闯现在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替他解围道:“今晚的讨论既特别又精彩,不若就此打住,到席上再说吧!”赵雅怨道:u说得这么高兴,竟要赶着入席。赵雅还要听多些李先生的高论哩!”
纪嫣然轻柔地道:“尚未给机会董先生说呢?”
看着纪嫣然期待的目光,想起自己要公开追求她的任务,怎可表现得如此窝囊?正叫苦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在自己那个时代曾听来的一个故事,或可扳回此局。遂走到桥去,来到纪嫣然身旁,先深深看了她一眼,再向赵雅露出雪白整齐的齿,微微一笑,才转过身去,双手按在桥栏处,仰首望往夜空。天上的明月皎洁明亮,又圆又远。
众人都知他有话说,只是想不到他会说出什么比李园在这论题上更高明的见解,都屏息静气,全神倾听。
李园嘴角则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纪嫣然闭上美目,她有信心田步乐必可说出发人深省的哲理。对她来说,没有比思索人生问题更有趣味了,这亦是她与邹衍结成好友的原因。她爱上田步乐,便是由于他说话新颖精警,有异于其他人。
田步乐沙哑着声音,缓缓道:“有个旅客在沙漠l里走着,忽然后面出现了一群饿狼,追着他来要群起而噬。”
众人为之愕然,同时也大感兴趣,想不到他忽然会说起故事来。就像庄周好以寓言来演绎思想般。
田步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震荡着,份外有一种难言的诡秘和感染力,尤其内容正是有关秘不可测的生死问题。
只听他以非常缓慢的节奏续道:“他大吃一惊,拼命狂奔,为生命而奋斗。”
郭秀儿“啊”一声叫了起来道:“在沙漠怎跑得快过饿狼,他定要死啦!”
众人为之莞尔,却没有答话,因为都想听下去,连李园都不例外。不过当他看到纪嫣然闭上美目那又乖又专心的俏样儿,禁不住妒火狂燃。
田步乐微微一笑道:“不用慌!就在饿狼快追上他时,他见到前面有口不知有多深的井,不顾一切跳了进去。”
赵雅松了一口气道:“那口井定是有水的,是吗?”
田步乐望往下面的小溪流,摇头道:“不但没有水,还有很多毒蛇,见到有食物送上门来,昂首吐舌,热切引项以待。”
今次轮到纪嫣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睁开美目,别过娇躯来,看着他道:“那怎办才好呢?不若回过头来和饿狼捕斗好了,毒蛇比狼可怕多了。”韩闯笑道:u女孩子都是怕蛇的,纪小姐亦不例外。”
田步乐望往纪嫣然,柔声道:“他大惊失神下,胡乱伸手想去抓到点什么可以救命的东西,想不到竟天从人愿,给他抓到了一棵在井中间横伸出来的小树,把他稳在半空处。”众人都没有作声,知道这故事仍有下文。
赵雅的眼睛亮了起来,在这一刻,她的心中只有这个比李园更特别难测的豪汉。
田步乐道:“于是乎上有饿狼,下有毒蛇,不过那人虽陷身在进退两难的绝境,但暂时总仍是安全的。”
众人开始有点明白过来。田步乐说的正是人的写照,试问在生死之间,谁不是进退两难呢?
第两百八十章 合纵大计
碧青离去后,田步乐再也没有心思欣赏花园景色,便悄然回到了大殿内。
这时,大殿上徐然的旁边多了一人,长得相貌堂堂,嘴角留着一缕胡须,身材修长,身上穿着齐国特产的锦绣服装。
田步乐脑中一散,对这个人似乎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凤菲凑到他耳边,道:“这次刚出师秦国回来的副相后胜。”
田步乐这次忆起来,在他的前身留给他的记忆中,有后胜这个人的印象,后胜是君王后的弟弟,也就是田建和田步乐的舅舅。后胜没有太多的才干,但是为人却八面玲珑,否则田单也不会让他做副相这个位置。
大殿上进行的“生死之争”已经结束,话题很自然又回到秦国这个大敌来。
东周这次首当其冲被秦国攻击,自然对合纵一次最为热心。然而齐国并不与秦国接壤,加上秦国实行远交近攻的策略,笼络齐国,优先进攻韩国、魏国、赵国等国,齐国得以安享太平。因此齐国对合纵一事最不积极。
东周使者姬重也把游说的重点放在了齐国君臣上面。
姬重分析秦人的形势道:“我们数次合从,均攻秦人不下,最主要是因秦人借地势建立了险要的关塞。他们东有函谷关、虎牢关、肴塞,东南则有武关、但只要攻下其中一关,我们便能长驱直进,那时看秦人还有何凭恃?”
春秋时代,车战都是在平原进行,但自步骑战变作主流后,关塞的重要性便大增,对秦人更是兴亡的关键。
姬重似是为秦人吹嘘,骨子里却点出秦人的最强处,也可以成为致命的弱点。
他这样说,自然是趁机游说各人同心协力,联合起来破灭秦国。
田单微笑道:“国家的强大,君权、经济和军力是绝对分不开来的,不过依我看秦国现在是似强实弱,白起死后,秦*方无人能继,现在庄里王由吕不韦把持朝政,与军方绝不投合,田某敢担保只要这人一日当权,秦人也难以合力齐心,但假若我们现在大举攻秦,则外侮当前,反会迫得秦人合力抵抗,弄巧成拙,各位同意我的看法吗?”
姬重为之哑口无言,脸色却是难看之极。他原本以为田单会大力支持这次合纵。
田单又接着道:“现在只要等待时机,一旦秦国发生内轮,我们再趁势联兵一处,必然能够一举击败秦国。”
姬重听后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田步乐心中震惊,田单的分析确实很对,事实上最后吕不韦主政时期,秦国的军事一直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不过田步乐虽是佩服他的眼光,却也暗叹无论一个人具有多么大的智慧,都不能透视将来的发展,想不到庄里王只有三年的寿命,到后来的秦始皇一出,天下再无可与撷抗之辈。
田单柔声道:“合从乃势在必行,但手段策略却须仔细商榷。”
这人说话时自有一种迫人气势,教人不敢出言反驳。同时亦怕说了出来后,会给他比了下去。
国师徐然笑道:“相国真是言之有理。兵者,险事也。我们齐国地处东海之滨,到秦川千余里,不得不慎重啊。姬重先生远道而来,不如现在临淄的名胜游览一番。”
徐然的一番话虽然意思和田单差不多,可是口气也迥然不同。由于徐然是顺着田单的口风说话,田单也奈何不得。
徐然一番话说出口,立刻引来了大殿内不少人的共鸣。
田步乐看的不禁有些摇头。
大殿上的司马先生道:“后胜大人刚出使过秦国,大家不如听听他对秦国的看法呢。”
后胜正容道:“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次出使秦国,发现秦国果然不亏是虎狼之国,而且猛将无数。秦国更得到了从赵国叛逃的项少龙。那项少龙甫到秦境,便大展神威,在秦王和文武大臣前力挫秦国第一悍将王翦,以宝刃连挡他铁弓射出来能贯墙穿盾的劲箭。依我看他还是手下留情,不想秦*方下不了台。秦王当场赐他太傅之职,吕不韦亦因他声威大振,此子不除,吕不韦就若如虎添翼,终有一日能把持秦政。”
姬重颤声道:“这个可如何是好?如果让吕不韦大权独揽,六国就更加危险了。不若我们派刺客杀掉吕不韦,以防后患。”
田单冷笑道:“吕不韦若是如此容易被杀死,他早死过无数次了,秦人亦曾对他发动暗袭,却只闹个灰头土脸,还死了几个人。不过你们放心,现在秦国的项少龙同样得到秦王的信任,而且比之吕不韦还要看重。以我多年对吕不韦的观察,他绝不是那种一闪可以容二虎的人。只要项少龙和吕不韦彼此争斗不休,则六国的危险就自然解除了。”
田步乐则听得遍体生寒,田单果然不亏是老狐狸。这一番话有如目睹,只此便可知这人多么厉害。
一番讨论结束后,凤菲却被留在宫内,教授宫内的宫女歌舞。他只好一个人返回听松别馆。
骑马走在街道上,田步乐正漫不经心的想着事情,后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田步乐回头一看,原来是田单的贴身护卫刘中夏、刘中石两兄弟。
他停下来,等到刘中夏、刘中石来到了近前。不等田步乐问话,刘中夏拱手道:“相爷有请沈兄。”
田步乐心中一阵激动,鱼儿终于上钩了。
田步乐随着刘中夏、刘中石来到了一条巷子的马车前。
车帘拉开,田单面带笑容的向着笑了笑,接着放下了车帘。
刘中夏、刘中石会意的站立不动,守在外面。
田步乐深吸了一口气,跳上了马车,钻了进去。
进入马车,他才发现这马车别有洞天。马车内燃着香炉,里面摆放着一个方桌。田单双目神光一闪,微笑道:“沈兄弟,请坐!”
看来田单果然很懂得笼络人心,若田步乐只是个愣头青,说不定真的给他忽悠住。
田步乐假装诚恐诚惶道:“不用了,相爷。我一般欢喜站着来说话。”
田单哈哈大笑,道:“沈兄弟,不用紧张。坐吧。”
田步乐小心翼翼的坐下后。
田单定神看了他一会后,淡淡道:“机会很难错过,一旦错过便可能再也不会出现。沈兄弟年少有为,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田步乐道:“相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田单定睛道:“好!如果我要你做的,是专诸之事呢?”
第两百八十一章 稷下学宫
田步乐身体一震,他想不到田单如此直接,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田单想要去齐王而代之的迫切。两人对视顷刻后,田步乐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睁开来,瞧着正凝视着他的田单道:“鄙人明白了,田相请给点时间沈某。”
田单欣然道:“我果然没有看错沈兄。沈兄能够一人独挡彭越,换了谁在那种情况,都只会自行逃命。”
田步乐整条脊骨都寒渗渗的,干咳一声道:“田相太夸奖沈某了。”
田单正容道:“沈兄若有经世之志,就不应为区区一个歌舞团的执事所羁绊,应为伏枥之骥,其志放于千里之外。沈兄乃聪明人,当明田某之意。”
田步乐知他仍只是在招揽自己,反放下心来,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
田单身体前倾,轻拍了他肩头,微笑道:“你先考虑清楚,就算沈兄拒绝,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而仍然会以上宾之礼款待先生。”
田步乐这才点头称是。
告别了田单,田步乐仍然满肚疑问,看田单的样子并不是很急切让他去刺杀齐王,不知此君尚有什么高深后着。
歌舞团内的诸女大半在宫女教习宫女歌舞,田步乐回到卧室后倒也乐的情景。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夜夜笙歌,有时还连番酣战,即使修炼了阴阳采补之术也有点吃不消。
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很快便睡去。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原来是房生。
房生笑道:“今日是稷下学宫一个月中对外开放的日子,沈兄不是一直想去见识一番吗?”
田步乐听后立刻精神一震,他对稷下学宫感兴趣,除了里面有着不少的饱学之士外,还因为他知道刻下李斯正在稷下学宫。不过这时候他可不想遇到他的名义上的老师剑圣曹秋道,若是被他敲出端倪,实在难以确定他会站在哪一方。
梳洗一番后,田步乐穿戴整体。
房生在卧室所在那座院落的小偏厅等候他,见他出来,欣然道:“我昨日在临淄的商铺里面弄了张临淄的地图,看!”说着由怀里掏出一卷帛图,打开给他过目,正是稷下学宫简图。
田步乐喜道:“竟然能买到这个?”
房生笑道:“六国之中,临淄商业最为发达,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何况稷下学宫是天下最著名的学术圣地,每天去稷下学宫游览的学子络绎不绝。”指着图上靠最右边的城门道:“这是大城西边的北首门,又叫稷门,学宫就在稷门之下,系水之侧,交通便利,且依水傍城,景色宜人,故学宫乃临淄八景之一,是游人必到之地。”
田步乐细观帛图,道:“稷下学宫竟然这么大?就像个城外的小城,城墙街道应有尽有。”
房生指着最宏伟一组建筑道:“这是稷下学堂,乃学宫的圣殿,所有仪典均在这里举行。仪典由祭酒主持,也就是公认的最有学问的人才有这种资格。”
田步乐听后不由对稷下学宫更为向往。
两人骑马一起向稷下学宫行去,一路上欣赏着临淄的繁华,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稷下学宫所在的位置。
阳光下,碧草连天,绿树成荫。高墙采院的稷下学宫位于西门外一座小山丘之上,房舍连绵,气势磅薄。一条小河环绕着小丘,房舍的白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仿佛整个学宫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房生赞叹道:“这一看便知是精通风水和建筑学的高人所建的。沈兄可知,稷下学宫自从建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火灾。临淄地处滨海,每到夏季便雨水泛滥,唯独稷下学宫从来不用担心水淹之患。”
田步乐此时已经忘记来时的目的,他的心思完全被稷下学宫的雄伟壮丽所迷醉,这里可以说是中国古代最古老的科学殿堂。
两人下了马,将马儿寄放在一边,一起从稷下学宫左方的竹林来到了东门处,走近一看,才发现学宫的外墙同样十分坚固,高度约有临淄城墙叁分一。
前方排队进入学宫的人尚有一条长龙,田步乐和房生只好在后面排队慢慢等待。
这时,一个商贩模样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男人走到他们身边,道:“两位想不想早点进去参观?”
田步乐一愣,这才知道,原来碰到了一个古代的“黄牛党”!
这些日子,田步乐不断被人“收买”,荷包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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