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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穿越、三国、探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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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因为文人以舞刀弄棒为耻,武人文化水平低,无法对武术进行科学解释,而文人则喜欢在文字层面上,神话武学——一拳打死一头牛,为啥打死不知道。一脚踢走一座山,说了自己都不信。我痛感于此,在学武之初,就喜欢用运动学,理解武学,这也就是我和高山等人虽然学武的时间不长,但成效不错的原因。而这一切不过是基于一个简单真理:科学一定会战胜蒙昧。
人体细胞都是一个个带有电荷的个体,由于各自导电方向是无序的,所以相互抵消放电效果。我私下里认为,所谓内功,不过是把所有的细胞导电方向整合起来,让它们向同一方向放电,打击对手就是电击对方,而另一方面刺激自己的肌肉,让肌肉运动更迅速,更有力。这也就是为什么被内功击打过的人,描述他们当时的感觉,与被电击的感觉相同。我认为,那就是一种电击的现象。用这种理论来解释内功,那内功运行的路线,就是一种调整体细胞导电方向的方法。所谓走火入魔不过是在调整细胞导电过程中,对自己的肌肉放电,导致肌肉痉挛。
我以这样的态度学习内功,功力的进展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这让王越很郁闷。本来中国老师教徒弟总是喜欢留一手,但我不停的与他探讨武学理论,招式技巧,用力方式,又使他总想知道,我对他所有的武艺的评价和看法,我相信,他也在教授的过程中,也学到了一些东西,要不然他不会这样欲罢不能。
在学武的空闲中,我顺便拜访了田畴田子泰,崔琰崔季珪,这两人的招揽,倒没费我多少功夫,我只是把“桃花源记”稍加改变,说给他们听,他们立即表示,愿意见识一下这样的城市,在他们发誓对此保密后,我偷偷的把他们运到了出云城。
恰好,在他们到达出云城时,高山运来了一批青州流民,这里居然有三个大贤人,管宁管幼安、邴原邴根矩还有王烈王彦方,其中管宁邴原与华歆同称为东汉一龙,龙头为华歆、龙腹为邴原、龙尾为管宁,其中历史上有名的成语,划地绝交就出自管宁之手。
据说华歆与管宁当日正在屋里读书,街上有达官贵人经过,乘着华丽的车马,敲锣打鼓的,很热闹。管宁还是和没听见一样,继续认真读他的书。华歆却坐不住了,跑到门口观看,对这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车马过去之后,华歆回到屋里,管宁却拿了一把刀子,将两人同坐的席子从中间割开。
说:“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
后世的所谓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大约就是从这里来的。
据说,自张纯乱起,盗匪横行,人的生命财产都不能保障,管宁、邴原敏感的察觉到大乱将至,中原一带没法再待下去了。于是管宁、邴原还有王烈几个人相约,去比较安全的辽东去避难。
当时辽东地理位置偏僻,战乱没有波及,是一个理想的避难地。由于张纯,骚扰青州冀州幽州,陆路往辽东的行程不安全,所以就乘坐高山的船,希望到辽西后,再从陆路转进到辽东,结果在码头上被高堂隆认出,于是一方面留住他们,一方面快马飞报我。
第二章 我的游学 第十二节 大贤来投
接到这一消息后,我立即把王越扔在公孙府上,自己飞驰到了出云城。这几个大才,我可要留住,那个王烈也是个不凡的人物,他曾在曹操府上任过丞相掾,也就是现在的国务秘书,这样的人,绑也要绑在出云城。
拜见管宁后,得知他们上岸后,只是待在高堂隆府中,还没有四处看看,我立即邀请他们与崔琰等人一同上街看看,我希望用此地居民的安居乐业,来打动他们。
走在街头,来往的人不时向我们行礼,军人则右手握拳,立正后以右拳捶击胸膛;百姓则行鞠躬礼。不久前,我们改革了礼节,废除了下跪礼,宣布,除了天父和皇帝之外,不得向任何人下跪。此后若干年,又废除了向皇帝下跪的礼节,军人只行军礼,百姓行鞠躬礼。
我微笑着一一回礼,这一古怪的礼节,让管宁与崔琰等人很奇怪。于是我向他们解释了这个礼节。
“圣人周游列国,曾感叹周礼尽在鲁矣,战国时代,各国周礼尽是,致使纲常沦丧,玄德又想尽费汉礼吗?”管宁不悦的说。
在他的大名前,崔琰等人只有点头附和的份。
“不知尧舜时代,百姓都行何礼?圣人也曾赞叹过尧舜盛世,不知尧舜之礼,可也要百姓动辄跪拜。据言尧舜时代,百姓安乐祥和,不知道有官吏存在。尧舜以当官为苦,所以三让其位。自周以后,可有让位之官宦,为什么会这样呢?官宦受百姓供奉,食百姓血肉,却以残民为乐,动辄要百姓跪拜行礼,高高在上却不知为百姓谋福。我废却诸礼,就是要官吏明白,官吏所食,出自百姓锄下,官吏所穿衣物,由百姓双手织成,官吏所住房屋,由百姓一砖一瓦建成,百姓是官吏衣食父母,官吏受上命所遣为之管理百姓,若不为百姓谋福,则上对不起我们皇帝,下对不起百姓的盼望。如此官吏,怎能让他活在世上。”我立即反驳,接受平等观念多年,我还说不出平等的好处,那我也白活了。
管宁沉默良久,没有说话。崔琰等人看管宁的脸色,也不好开口。
邴原此事接过话头:“若是民不知尊卑上下,岂不天下大乱。”
哎,这时代的人太难沟通了,老是想着,把老百姓压在下面,怎么都跟我们那时代的贪官想法一样,好在我早有准备。
“走,今日元老院正要公布《特权法案》,以确定百姓上下尊卑,我们正好去看看。”于是我带头领他们几个向元老院走去。
这个《特权法案》规定:自即日起,凡第一次随我们来到辽西建城的人,都享有公民身份,其中为出云城做出杰出贡献的工匠,学子,造船匠都获得封爵,这一爵位可以世袭,第一批来到出云城的流民,也自动获得公民待遇,包括韩国农夫。
新来到的流民,可以从官府借到砖瓦盖房,分配100亩土地耕种,粮食种子也可从官府赊到,若有壮男参加军队,则房屋种子不用向官府归还,如无壮男参军,则需每年向官府服劳役3个月,3年后房屋、种子归自己。
至于耕种的土地,若有壮男参军,则5年兵役服满后,100亩土地产权归自己,退役男丁自动享有公民待遇。如无男丁服役,则必须在五年内,每年每亩上缴100公斤稻谷或相当于100公斤稻谷的钱粮,五年后,每年每亩上交数目减半,10年后,不再上缴谷物,土地产权归自己,所产的粮食如自己食用,不用上缴任何税收,如出售,则需为出售部分,上缴税收,每20公斤需缴纳1公斤的税收。
法案还规定:新到流民没有被选举权,要按每50户为一单位进行军事化管理,这50户居民要选出一名具有公民身份的管理者,称户长。这名管理者不具备收税权利,税收按地域有专门的收税所管理,他只有传达、执行上级命令,组织服劳役的居民向上级机构报到,协调居民关系的权利。每250户选举出一名里长,每5个里1250户居民为一行政单位,设乡长,等等。
这些官吏每5年选举一次,有公民权的居民都可参选。
至于贵族,制定了爵位顺位继承法,规定爵位可以按从长子到次子,女儿,从直系亲属到旁系亲属,按继承顺序,继承爵位,一个爵位只能有一人继承,继承人还必须通过官府举行的科举考试,否则没有继承权。
小贵族没有属地,但可享受政府津贴。
大贵族拥有属地,但不得向属地居民征税,征税权属于国家,不过大贵族拥有属地的行政权,司法权,可以任命属地的高级行政官员,高级司法官员。
当然,属地居民对这些官员有罢免权,在属地议政院80%议员同意的情况下,可以罢免这些官员。同时,大贵族可以直接进入元老院任职,贵族私宅中所产农作物不能免税。连续一年不纳税的贵族取消贵族称号。贵族准许佩戴特殊徽记,并作为家族徽记继承,元老院必须登记入册,以便管理。级别低的贵族和平民、公民见到级别高的贵族必须行礼,让路。
这样一来,贵族虽然实惠不大,但荣誉很大。这也满足了管宁的尊卑理论。
站在布告前,管宁沉思良久,向我长掬一礼:“玄德大才,吾不如也,但有所命,唯尔是听”。
管宁此言一出,邴原王烈崔琰田畴立刻弓身行礼:“但有所命,唯尔是听”。
好,我心里乐开了花。有管宁在此,世人岂敢再小看我,才子佳人岂不蜂拥而至。
我立即回一礼:“岂敢受管兄大礼,管兄高才,我们新发明了一种印刷术,还有一种新的书写方法——钢笔,想要整理古籍,教化万民。昔日,孔夫子在鲁国设馆教徒,百姓得以获得知识,从此知识不再是王侯将相所专有。我想请管兄主持整理典籍,刻录图书,设馆授徒,行圣人故事。这是千古流芳的大事,非管兄不能胜任。希望管兄不要推辞。”
听到我这么一说,邴原王烈崔琰田畴立即跃跃欲试,这种流芳千古的好事谁不愿干,不过我之所以要求管宁作此事也是有考虑的。
历史上,管宁避难在辽东,居住的屯落,只有一口水井,每天打水的人很多,男女错杂,还常常为了争水而吵骂斗殴。管宁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自己买了许多水桶,每天早早地把水打好放着,自己躲开,大家来了都有现成的水,就争吵不起来了。等人们知道这个雷锋式的贤者是管宁时,都为自己以前的行径感到羞愧,主动地讲起秩序来,争水的问题便彻底解决。
还有一件事。当时流民们在辽东开垦田地,种粮为生。管宁也开了一块地种着。有一回,邻居的牛跑到管宁的地里啃庄稼,管宁把牛牵到树荫下,弄了些草料清水供牛吃喝,照料得比牛主还要好。牛主人听说以后,羞愧得好像犯了大罪似的,以后就把牛看好了,不让乱跑。此后当地的人感念管宁的贤德,服从他的教化,形成了良好的社会风气,大家和睦共处,安居乐业。
管宁这些举动说明,他无愧于道德大家的身份,中国从来也不缺道德大家,就如中国从来也不缺汉奸一样。这种道德对于治理国家来说是好事,以仕绅的道德示范作用,为社会范式奠基与加固,使国家更加团结稳定、使各民族能和谐相处。
但对于乱世,对于今后的中华民族,我们仅有美德是不够的。
日本靠甲午战争的中国,赔款发展了国力,转而来凌辱中国。二战之后,中国却不要日本的战败赔款,这让日本更看不起中国,既然凌辱了,又不用付出代价,没有成本,小日本当然以凌辱为快乐之本,至于虏掠的劳工,也可以合法不赔偿,谁叫你放弃了战争索赔。
所以,我认为,这种道德文化,可以用来毒害日本,但我的士卒,必须让他们以为民族、国家献身为荣,与敌人血战到底、不怕牺牲为荣,以抵御异族欺凌与侵略为荣,以打胜仗为荣。让每一个人知道,战争对军人而言,是死生之地,对国家民族而言,是存亡之道。
中华民族是不可征服的。
当然,百姓必须有道德律,懂得对自己的同胞宽容,修己治人,达到社会和谐,这就是让管宁与尹东编书的理由。
安排完管宁,我转身对邴原说:“根矩(邴原的表字)兄,幼安负责教化民众,约束民众的事,就交给根矩,我们有个大司刑的的职务,主要以法律来约束百姓行为,使民众知道何为对,何为错,何者可行,何者不可行。我们的律法还没完善,希望根矩兄,帮助制定律法,使百姓官吏各安其位,使奸邪之徒不敢作恶。此等重任,希望根矩兄不要推托。”邴原立即拜领此职。
随后,我安排王烈作为城主府侍中,这是个半新半旧的职务,用东汉旧有的官职称呼,做得却是类似国务秘书的工作。至于崔琰就任监察使,主管报纸传媒,舆论监督,田畴则帮助高堂隆主管户部工作。这几个人中,只有田畴名气不如高堂隆,所以安排他到高堂隆手下工作。至于其他几人,还是各给几个闲职好。
安排已定,高堂隆显然也很高兴,立即拉着这几人前往我们的校舍参观,明亮的大玻璃镶嵌在校舍的窗上,令众人大加赞赏。管宁想到这就是他日后教书育人的地方,不禁兴致大发,转身问我:“玄德,此地可曾命名?”。
我哪能扫了他的兴,“正待管兄大才,为它题写槛联。”
管宁随即挥毫泼墨,命名它为“水晶台”,之所以称之为“台”,主要是汉代把所有的三层以上建筑都称之为“台”。
回到我的府第,我兴奋的招呼众人在长桌边坐下,亲手为众人烧一壶茶。众位新来的人坐在椅子上,似乎很新奇,左扭右扭的四下打量。
等我沏上茶,管宁和邴原却离座而起,向我深施一礼,慌的王烈等人也急忙站起。
慌的我立即去扶他们:“两位大贤到此帮助我,备深感荣幸,如此大礼,备受不起。两位快快请起。”
管宁和邴原再行一礼,对我说:“我等此时,才知玄德公仁德,玄德把豪屋美居让学子居住,让我们在哪儿教化民众,自己却住如此陋室,此等行为令我等惭愧。今后但有所遣,我等唯有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情。”
恍然大悟的王烈等人立即也重复着什么“肝脑涂地”的话,却让我更加不自在。
我一直是个喜欢享受,喜欢美食华服的人,之所以没有布置我的居室,不过是忙来忙去,没有闲工夫罢了,何况我们城中人手缺乏,我还没来得及安排专职打扫房屋的人。最近我又去了幽州,20多天没打扫房子,是显得有点破败了。
不过,说这是陋室,也太过分了点。毕竟这是上好的砖木建成的,唯一一点不好的是,还没来得及装上玻璃而已。
我不解的问管宁:“管兄,这房子都是上好的砖木所建成,房间很宽大,即使30名朋友同时来,我也可以招待下,长桌两边可以放30张长凳,可以让朋友一边喝茶一边闲谈。怎么会简陋哪?”
我心想,你还没看到我在1800年后的房子,那个鸽子笼大小的地方就要几十万才能买下来,这么大的房子放到1800年后,怕不得上千万。就这面积摆在哪儿,也不能算简陋啊。
我接着说:“可能是房子没有光亮,屋内太黑,所以显得简陋,请恕我招待不周,我这就拿几个火把来,房子亮堂就会显得好点。”
我起身去拿火把,没想到他们竟然痛哭失声。
“主公居此陋室却甘之若饴,城民十万却无人侍奉,连倒茶点火这样的小事都要亲力亲为,若我大汉均是主公这样的官员,则汉室可兴,百姓有福。我等敢不效死力而。”
好,已经开始叫我主公了,我心花怒放。我们水晶琉璃的产量太小,产出的东西都拿去卖钱换了粮食,没办法,流民量太大,我们粮食不够,而我本打算,等今年底再把所有官邸都装上水晶琉璃,看这情形,倒也不着急。以后来了人才,大可先把他带到学校,再带到我这住宅来。他要不感动,我难道不能暗示他、引导他。哈、哈、哈。
安顿好他们之后,我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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