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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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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季帮主技痒,在下也可奉陪走上几招。”崇三走到张傲身边,笑看着季如常道。
季如常没想到崇三竟然也会当这出头鸟,张傲狂也就算了,可是他崇三凭什么在自己面前傲气十足?
“崇副将这么说来,是对自己信心十足啊,在下倒是练了一套掌法,还想请崇副将赐教赐教。”季如常没理会张傲的挑衅,可是却摩擦着手掌想与崇三一较高低。
“季帮主何故如此,打打杀杀的,不仅伤了和气,本没什么利益之争,何故为了一时的口角之争而大打出手呢?”江燕蝶看着崇三真的要与季如常交手,季如常何许人也,那可是海沙帮的帮主啊,传闻以阴险奸诈出名。
“如果真的有什么难以解决的矛盾,倒是可以在归真棋局上解决,这次的归真棋局,由于步前辈身中剧毒,范老前辈也没了那份争夺天下第一的心思,于是便决定这次的归真棋局将会让众门派参与进来,借此商讨如何江湖武林的一些大事。”江燕蝶故意将话题引开,说到了归真棋局。
众人听闻归真棋局,便也没了继续打斗的念头。
而在天宫见证了岳萧与花想容的故事后,也没人继续争夺花魁了。
三月三,拿钱买欢的事情,因为花想容的绝美,一曲琴音与张傲的大度而落下帷幕。
第二十六节:归真重启()
十五年前,一场轰动武林的比斗在天柱山揭开帷幕,只是两人斗得平分秋色,不分胜负,而相约一起于棋盘之上一决高低,可是最终两人还是战了个平局,这天下第一之名就此搁置,随后两人各自研习棋艺,相约十五年后于天柱山再决雌雄,这便是归真棋局的由来。
在见证了岳萧与花想容两人爱情后的第三天,归真棋局于天柱山中的归真楼拉开了序幕。
本来是一场龙争虎斗的棋局,可是却面临着天下第一豪侠步留冥身中散仙剧毒,任督二脉被封,全身功力施展不出分毫,而百岁山的护道者范溪柳亦不想趁人之危,遂决定于归真楼中以棋会友。
而在此间,天柱山中早已汇聚了来自中原武林的不少好手,武当的掌门清玄子,少林的慧智大师,峨眉派的静谙师太,以及各大门派的掌门,论起这盛况,丝毫不亚于一场武林大会。
三月初六,天空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初春的早晨,天柱山还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整个朦胧的天柱山就像是一座威严的雕塑陈列在天地之间。
壮阔的天柱,仿若一道剑气直冲云霄,气势如虹的剑气横贯天地,美轮美奂,站在山顶上,俯瞰而下,一片朦胧,仿若置身天上仙宫,而此刻,岳萧与花想容正在天宫长亭上等待着日出。
依偎在岳萧怀里的佳人,双眼远远的看着前方那迷蒙天空,那是朝阳初生的地方,在这里,能感受到第一缕阳光。
“岳郎,假如有一天我永远的离你而去了,你会想我吗?”花想容在清晨的微风中问岳萧。
“不会。”岳萧答道。
“不会就好。”花想容笑着说道。
“我会寻遍江湖,直到找到你为止。”岳萧亦是看着远方,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佳人。
“岳郎,如果我死了呢?”花想容转过头,看着岳萧。
岳萧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远远地看着前方,只是那抚摸着花想容洁白无瑕脸庞的右手略带颤抖。
“岳郎,答应我,要是有一天我离你而去了,你不要找我可好?”花想容伸出纤细的玉臂,指尖轻划过岳萧的胸口。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岳萧只是目光远眺,不敢去看花想容那美丽的容颜,因为他怕,怕一时忍不住会掉下眼泪,这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极而泣,而是花想容所说的离他远去。
沉默了约莫半盏茶时光,两人都闭口不言,不是不说,而是气氛显得有点沉重。
“想容,日出了。”当初生的太阳第一缕阳光越过地平线,穿透遮挡住视线的雾气。
岳萧感受到一丝温暖,在这以武为乱,不论江湖朝野均无处容身的天下,岳萧只有抱着怀中的佳人,看着那慢慢升腾而起的太阳,才有一丝暖意。
“岳郎,为什么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贪恋我的身体,喜欢听我弹奏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走进我的心中呢?”花想容轻声问道。
“因为我笨呗。”岳萧握着花想容的巧手,依旧是看着那越过地平线的太阳。
“是啊,是挺笨的,想当初,我可是准备将自己给你的,可是那一夜,你只是在坐在桌子前边喝酒边和我说话,那一夜,我很知足。”花想容回想起当初岳萧在赵太傅的孙子,兵部尚书的第三儿子手中救下自己之后,花想容本以为要以身相报,可是岳萧却只是在自己闺房里喝了一夜的酒,和自己说了一夜的话。
“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想得到你的人,可是那样,我不忍心,因为那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岳萧也许是抱的手酸了,换了个姿势,然后将花想容搂的更紧了。
天柱山的风景很美,不过日出时更是美轮美奂,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在雾气中,享受着怀中佳人身体上传来的丝丝暖意,岳萧很知足,很享受这一刻清晨的温存。
只是这种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随着雾气逐渐散去,天柱山那花岗岩的风貌再次呈现在两人眼前。
虽然这已经是第三个清晨在天宫之上看日出了,可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对一切新鲜事物的追求与向往。
“山下好生热闹。”花想容在微风中听着山下传来的声响。
“是啊,今天归真棋局重启,江湖武林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咯。”岳萧对自己曾听说过的十五年前的那场比斗,江湖武林可是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因为天下第一豪侠步留冥不在江湖武林中出没,百岁山的护道者范溪柳亦是不问江湖事,因而缺少了两位维护江湖道义的存在,令整个江湖中邪魔歪道纵横,无人出手制止,遂酿成了江湖武林的一场巨大浩劫,最后在武当,少林等几大门派的出手下才得以缓解,可是十五年来,魔教却死灰复燃,在江湖上愈演愈烈。
“你说这归真十五年,到底为了什么呢?步留冥大侠为何在十五年前会突然要与范溪柳老前辈争夺天下第一呢?”花想容很随意的问岳萧。
“也许是为了名利吧,世间之上,名利这玩意,最是惹人欢喜,但也最是惹人厌啊。”岳萧看着花想容洁白无瑕的脸蛋,两人十指相扣。
“如果我们只是一对平凡的人,该有多好啊,那样我们就能长相厮守在一起,生儿育女,你挑水耕地种田,我织布浇园下厨。”花想容只是一个爱慕着情郎的女子,和平凡的女子一样,都喜欢安定的日子,可是这世间却让她活的坎坷万分。
“平凡人亦有平凡人的忧愁与烦恼啊,一旦征战,美好家园万不存一,流离失所被迫离乡的岁月,又岂是那般惬意自在啊。”岳萧摇摇头,似乎是对花想容所描叙的那种惬意生活的一种反思,而这却又是平民的一种生活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委实可怜。
“日出好美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享受着此刻,该有多好啊。”花想容不想岳萧再次陷入那种苦苦挣扎的痛苦之中,一旦提及那种平民的水深火热的生活,岳萧不自觉地会为他们的苦难经历感到怜悯,而这种怜悯自然会让岳萧产生一种悲凉凄惨之感。
“我想,归真棋局也快开始了吧,我们该下山了。”岳萧拍了拍花想容的肩膀,站起身来。
“再多陪我看会儿吧。”花想容站起身,拉着岳萧不肯下山。
“好吧,再看会儿。”岳萧放开花想容的手,后退一步,走到花想容身后,双手轻轻环抱花想容的柳腰,闻着秀发的气息,在花想容耳边呢喃细语。
晌午时分的归真楼里,早已人声鼎沸了,虽然归真楼进来需要五十两银子,可是对于这群在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前辈侠客来说,这区区五十两白银,简直就是小儿科一般。
一楼正中处有一棋盘,长约三丈两尺,宽约三丈,纵九横十的棋盘之上摆放着棋子三十二,清一色的小二打扮的百余人站在棋盘边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棋盘,只是看着那圆约三尺,高两尺有余的棋子,一众武林中人纷纷谈论着在十五年前,步留冥与范溪柳两人为筹备归真棋局而做棋子的场景,在一处花岗岩密集山谷,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便挥动手中长剑,只见刀光剑影纷飞,石屑不断的在山谷内飞出,而那所谓的山谷就是如今的神秘谷,残留下的剑痕依旧清晰可见,在两位当世大侠挖出三十二个棋子后,神秘谷更显神秘,自是给本来名声就极高的神秘谷更添上几分神秘色彩。
可如今看着这依然光鲜如新的硕大棋子,一众武林豪杰纷纷对十五年前就能有这般武艺的步留冥与范溪柳赞叹不已。
棋子上的车马相士帅兵卒将等用长剑随手刻画出来的剑痕深约半指,用剑刻画出来的字迹不但没有横竖直线般笨拙的感觉,反而是给人一种流畅的感觉,就像是笔走龙蛇,用毛笔书写出来,然后雕刻出来的一般。
众人纷纷指指点点对着棋子以及地上硕大的棋盘说个不停。
就在岳萧与花想容刚步入归真楼时,就听到了江燕蝶的声音。
“请大家静一下,由于这次步留冥大侠遭恶人残害,身中剧毒,全身功力尽失,现在只能作为真正名义上的下棋者了,想必大家都知道这归真棋局乃是为争夺天下第一之名,可是如今步大侠不负往昔,可惜啊,可惜。”江燕蝶站在归真楼顶,拿着一个硕大的喇叭状铁皮对着归真楼里的众人说道。
闻言,众人纷纷猜测着,不过最终还是有人问出来了。
“是谁毒害了步大侠?”
“对啊,步大侠武功盖世,怎么可能被毒害呢?”
……
“这个人,想必大家也对其恨之入骨了,他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不知道使多少人妻离子散,更不知道使多少人流离失所。”江燕蝶对着归真楼中的所有人说道。只是那悲凉凄怆的感觉可并非作假。
“是谁啊?”
“对啊,到底是谁啊。”
看着众人就差挽起袖子,抬起胳膊,一怒拔剑了,江燕蝶便不再墨迹。
“这个人就是天灵朝的国柱,冯昭然。”江燕蝶对着众人说道。
本来气愤难平的一众武林豪杰,听到冯昭然三个字,就像是见了阎王一般,更如那霜打的茄子彻,整个归真楼中彻底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第二十七节:车马炮相士()
寂静的归真楼里,出现了缓慢而平稳的脚步声,轻轻的脚步咚咚的在二楼的木楼板上不断前行,声响回荡在整个归真楼里。
“咳咳……”惨遭毒害的步留冥虽然毒性被成兰以毒攻毒的法子抑制住了,不过全身功力尽失,现如今还得在别人的搀扶下才能正常行走。
一步一瘸的步留冥在范溪柳的搀扶下,缓缓的出现在江湖武林一众豪杰面前。
“大家也别问什么了,我知道,大家都对国柱冯昭然恨之入骨,可是我也是无奈,现在身中剧毒,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步留冥看着众人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脸色苍白的步留冥便挥了挥手,制止了大家想要张嘴问点什么的**。
“归真棋局,早该在十五年前就该结束的,诸位这一等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前是一个江湖,现在,又是一番新天地,许多的武林俊杰后辈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这归真棋局,也没了当初一决天下第一名头的意思了。”百岁山上护道者范溪柳叹气说道。
不过范溪柳说的倒是实话,十五年春秋,两人研习棋艺,虽然棋艺精进不少,可是却也逐渐的脱离了江湖。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倒是一个个的不断的冒出头,就比如岳萧,一剑横指天下,试问天下英雄谁敌手?还有那江淮小白龙的魔教少主,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见过他的人九成都变成了一抨黄土了,至于另外的一成人,则是大部分都是说那江淮小白龙总是戴着一个金色的面罩。
“如果是十五年前,这场归真棋局,我与步兄弟倒是当仁不让,可是如今却是冯唐易老,对与江湖之事,我们也是有心无力了,所以我和步兄弟商议了下,便让江湖武林来共同参与这归真棋局。”头发早已花白的范溪柳,如今已是九十高龄,虽然依旧是一副仙风道骨般,让人感觉仍是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在与冯昭然一战后,范溪柳着实憔悴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日渐增多。
岳萧与崇三站在一起,看着二楼上的范溪柳与步留冥,相视一笑,站在岳萧身边的花想容不明白两人为何发笑,只不过那表情中略带着点凄苦与悲凉,花想容倒是能看出来。
“我与步兄弟就来主持这场归真棋局,不过这盘棋到底如何下,还得看各位的了,我与步兄弟就当一次这九宫格中的将帅,至于其余的棋子,那就靠你们自己分布了。”看着寂静的归真楼,范溪柳说道,然后双手抓着步留冥,脚尖轻点,便从二楼之上一跃而起,径直朝着一楼硕大的棋盘而去。
看着范溪柳慢慢的将步留冥放在帅字大棋子上,而后再次一跃,在棋盘正中的兵棋上轻轻一点,便到了那步留冥对面的将棋之上,双腿盘坐,与步留冥相视一笑。
“众位,请便!”范溪柳坐正后,拱手对围观在归真楼的所有人说道,话毕,便默然的闭上双眼,如老僧坐定般纹丝不动。
而正坐在对面的步留冥更是一言不发,虚弱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具行将就木的枯骨。
看着两人不动如山的模样,高手风范倒是十足,不过在众人看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用实力换来的。
在场的哪位不想像那高坐将帅之上的两人,可是没有那种实力,更没有那份威望。
岳萧看着棋盘之上的两人,似对江湖武林多了分理解。
崇三则是看着那如同枯骨的步留冥,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让他独自独自一个人在黑夜里默默地在那面墙上刻下名字的弗正,那个自刎鸣志不为魔教的小队长,那是条汉子,可是如今崇三总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眼瞳竟然慢慢的变得血红,可是在一身强大莫玉功的压制下,眼瞳里的血红逐渐淡去。
“既然范溪柳老前辈与步留冥大侠两位前辈只愿当这将帅之棋,范老前辈曾有恩于我少林,我少林自是为范老前辈鞍前马后,甘当这车一棋。”少林高僧慧智大师缓缓地道,竟也不顾其余之人的想法,径直朝着那将之棋一边的车而去。
站立在范溪柳右边车棋之上的慧智高僧单手竖起,口念阿弥陀佛,而一直跟在慧智大师身后的一个相字辈弟子相朝则是笑着默默地走上了范溪柳左边的车棋。
看着少林派不声不响的占据了将之一边的车棋,没人敢说话,只是心里暗叹少林的霸道,不过对于武林的老门派,少林确实有实力这样做。
当然,少林的做法确实是有点强硬了,那也是相对于武当的清玄子来说的。
“各位,少林武当各成一家,虽是江湖上的门派,可却也还有几分薄面,不知这帅旗的车棋,众位可否赏我武当这个薄面?”武当的清玄子对着归真楼里的一众人说道。
看着清玄子,众人纷纷赞叹,武当清玄子的话虽然客套,但却是将不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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