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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剑侠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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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竹城外有穹窿山虎头禅师顾绥章前来贺寿。”叶老寨主闻言便是一怔,回头看向余氏,余氏说道:“愣什么,让他进来再说,还怕他不成。”叶老寨主闻言暗道:“顾和尚此时赶来多半要出乱子!”遂即对喽啰道:“有请!”
不多时,由头目引进三个人来,乃是二俗一僧,头前二俗家生就也是一般的模样,三十五六岁,长得短项圆头,面朱唇红,眉分八彩,目如朗星。一身装束奇特,头戴卷沿白毡帽,上身穿老羊皮袄,毛冲外,扎绒绳,青棉裤,白棉鞋。后面的和尚身穿着灰色僧服,大领阔袖,白袜僧鞋,腰里系着绒绳,威风无比,年过花甲,须发斑白,头大项短,面如姜黄,狮鼻阔口。只见老和尚来到老寨主面前双手合十说道:“老岛主大寿,人生七十古来稀,可喜可贺!”叶连城回礼道:“老禅师贵足踏贱地,多谢来为家师祝寿!”说着一指那两个身着皮袄的怪人,问道:“请问禅师,这二位是哪路的英雄?”
虎头禅师顾绥章说道:“老寨主或许上了几岁年纪,难道真认不出了么?此二位便是小蓬莱戏水驼龙甄海的二位公子,一位是入云龙甄艮,另一位是陆地金蛟甄兑,一别十余载,老寨主,你可看仔细了。”老寨主闻言大惊,仔细用目打量,口中说道:“原来是甄老寨主的公子,小老儿有礼。”说着将身一躬,那入云龙甄艮和陆地金蛟甄见状也躬身还礼。老寨主说道:“请几位入席,老禅师吃素还是动荤。”顾绥章笑道:“贫僧持戒,三十余年未动荤腥。”老寨主闻言命左右头目将残席撤去,另开了两桌,诸人落座,余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甄氏兄弟,和尚顾绥章则神色自若,将酒杯举起说道:“叶夫人,多年不见了,贫僧此次上山一半是为了给老岛主祝寿,一半是为甄老夫人、贫僧那苦命的老妹子而来。十余载过去,我那老妹妹年事已高,叶夫人是否可以看在老僧的份上将她放了太湖去?”话音未落,只见余氏将酒桌一拍,冷笑道:“顾和尚,你这手下败将,棍下游魂,还敢上山来,念你偌大年纪今日且放你离去,若要胡闹,老娘一棍击破尔的头颅。”
此言一出甄氏兄弟豁然站起便要发作,一旁的太湖二猛大力神商弘和协山太保商壮也站起身形,双方立成剑拔弩张之势,老寨主叶连城慌忙摆手道:“稍安勿躁,老禅师别伤了和气!”顾绥章说道:“老寨主,您是一番好意,可令夫人呢?贫僧隐忍了多年,难道叶夫人不是做儿女的人嘛,岂不闻三纲五常,乌鸦反哺,羊羔跪乳之理,叶夫人,贫僧以礼相求,你不免太粗鲁了。”余氏闻言脸上变颜变色,怔了片刻冷笑道:“好,那顾老婆子此刻就在蓬莱山上,我们今日便做个了结,只要你能破得了岛上的机关,我便放她离开。”
顾绥章说道:“山岛那般大,你把人藏起来,我又不是神仙、佛祖,岂能未卜先知?”余氏说道:“山岛上有座绝情庵,庵内俱是削器埋伏,有走轮转弦、自行人、自行车、自行马,有窝弓劲弩,分金木水火士五行、天干地支,景死惊开,相生相克。顾老婆子被我押在那里多年,咱定一个期限,给你三日的时间救人,若是破不了机关再要纠缠休怪我不客气。”顾绥章说道:“君子一言。”余氏说道:“快马一鞭!”顾绥章叫道:“诸位在座英雄见证!”余氏说道:“由今日起,蓬莱岛任你随便出入,船便在船坞,我将喽卒撤去,你们愿夜间就夜间来,愿白天就白天来,无人拦挡。”
老寨主左右劝阻不住,猛地将桌子一推,喝道:“众位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上寿了,一会别误了寿宴!”余氏闻言这才罢休,起身先走出大厅,只听老寨主说道:“请各位到船坞,鄙寨备有船只,大伙去蓬莱岛吧。”顾绥章率先说道:“正要讨扰!”说着走出大厅,众宾客也鱼贯而走,来到船坞,上了那条采莲大船,老寨主见人到齐,命喽啰开船。
第84章 老苍龙做寿请宾朋 孙秀才深夜谈往事(四)()
这只采莲大船乘风破浪,横插湖面,一直往西而去。湖水甚急,山林如翠,不多时抵达船坞,大船停好,众人前后上岸。由老寨主在前接引,众人说说笑笑,顺着山口一直往北,山势越盘越高,走了足有二三里地,来至八卦连环庄前,四外高搭席棚,悬灯结彩,等进了庄子再看,到处设摆金漆八仙,金漆桌椅,全挂着大红缎子的南绣屏。靠正西,廊檐下一张红木桌儿,上面摆定五供蜡阡儿,寿烛辉煌,正当中香炉上面点着长寿香,在香炉的后面,摆着五碟鲜果供,红木桌儿左右各空着一把高脚椅,上边铺着大红的缎垫。此时所有来宾纷纷够奔账房上礼,等上完寿礼,这才归座。
齐小姐令贤等人在东北角上,一张空桌儿上落座,两旁边六小相陪,那个老和尚顾绥章与甄氏兄弟坐在邻桌,与和尚并肩而坐的是一位长髯老者,年近六十,身穿绿绸长衫,慈眉善目,仪表非凡。老者身边坐在一位美少年,年纪未及二十,中等身材,细腰乍背,瓜子脸儿,长得像个姑娘,面似六月荷花,红中透粉,粉中透润,红粉相间,两道弯眉,一双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孙南小声对令贤说道:“那个老者乃是指下活人神医马玄子,旁边的少年是他徒弟紫府金童杨鲤,马先生与顾和尚是世交,看来此一番祝寿可要热闹!”
令贤小姐正要答言,由打外面走进七八个人来,为首两个上年纪的老人,上垂首是位老翁,好像貌,中等身量,矮着一拳,身形微胖,外罩一件红绸子长衫,内衬白绸子裤褂,足下白绫子袜子,青缎子云鞋,往脸上观看,年岁约在七旬开外,面若银盆,两道细长眉毛,一双虎目,神光饱满,准头丰隆,唇似涂珠,大耳有轮,白剪子股小辫,前面卸顶,颔下银髯飘洒胸前,不疏不密,根根见肉,看此老堂堂仪表,气度非凡。下垂首是位妇人,五十来岁的年纪,雍容华贵,落落大方,四鬓如刀裁,体态安详,只是面容上带着三分冷峻,身穿一件淡青绢绸汗衫,品蓝色的中衣。在二老身后站着万丈分水兽老寨主叶连城、赛无盐母大虫余珣姑、大力神商弘、协山太保商壮、分水小白猿叶奇,还有一个中年美妇适才未曾见过,三十来岁,桃花粉面,身上穿的绿绸紧身,大红绸子裤,散着裤脚,脚底下两只金莲,瘦如春笋。
只见二老来到众人面前,那银面老翁双手一拱,笑道:“今日是老夫七十五贱辰,老朽下贴把众位英豪请至敝岛一场欢聚,诸位能来赏光,老朽感德非浅。希望诸位畅饮一番,一醉方休,在岛子上多住几日。”工夫不大,侍从摆放杯著筷碟,冷劳熟羹,干鲜的果碟积满桌案,老岛主亲自挨着桌把盏,众人一番开怀畅饮。
等老岛主敬酒来至虎头禅师顾绥章与神医马玄子这桌时,老岛主将酒杯高高举起说道:“顾老禅师、马贤弟,昔年的事情早该过去,斯人已逝,不可复生,老夫有心和解此事,请二位多在岛上停留些日子。”顾绥章冷笑道:“两家能否冰释前嫌,全在商老岛主一念之间!”老岛主闻言将面孔一怔,将酒一饮而尽,笑了笑,一转身走向令贤等人这桌,分水兽叶连城上前一一给老岛主引荐,当介绍到粉孩儿石生和霹雳鬼石完时,老岛主和夫人对视一眼,不由得仔细打量石生、石完弟兄,但见石生头上梳着两个抓髻,扎着红头绳儿,杏子眼,通鼻梁,瓜子脸,长就的男身女相,年在十四五岁,身穿米色的两截大褂,青绉绸裤子,福字履,镶缎的鞋,十分的精神。石完却长得虎头虎脑,面如蓝靛,一条小辫儿,竹叶眉,金睛叠抱,直鼻阔口,唇外露出两个虎牙,大耳垂轮,穿着一身蓝。
小石生十分机灵,跪倒给二老叩头,口中道:“孙儿给二位岛主叩头,祝老岛主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老岛主见状心中欢喜,暗道:“连两个娃儿也这般的大了,该是时候了!”冲着令贤说道:“五老子孙果然个个人中龙凤,好,你们今晚多饮几杯,别急着回去,我蓬莱岛上房屋众多,在山上多住数日再走。”众小闻言口中连连称是。
寿宴直到深夜方散,不提旁人,且说归云庄几位宾客,跟着侍从回到山脚下的客舍休息,客舍分南北两个院落,齐小姐一人在北院,其余大伙全聚集在南院,屋舍十分宽大,大厅里灯火通明。当中一张圆桌,四周围着的圈椅,西面摆列着书阁子,窗棂下摆列着茶几杌凳,墙上挂着名人的字画,东西各有套间。
大伙在酒席上有令贤管束着,每人饮酒甚少,此时无拘无束,与下人要来壶茶水,围坐在圆桌四周畅谈起来。粉孩儿石生问孙南道:“孙六叔,您经多见广,适才那个虎头禅师顾绥章和神医马玄子、乃是何许人物,与这太湖蓬莱岛有何冤仇?今晚漫漫长夜,不如您给大伙说来听听!”孙南不善饮酒,此时微带醉意,闻言一笑,说道:“我也只知一些皮毛,多半是从恩师与岳父二位老人家处道听途说的,你们问起便对大家说说!”遂即将太湖蓬莱岛十余年前的一段恩仇对大伙讲说一遍。这正是:水有源头树有根,是非曲直难分明。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85章 戏水驼龙午夜采花 拒霜芙蓉庵中救子(一)()
且说离着蓬莱本岛不远还有东西两座小岛,本地人合称为小蓬莱三岛,三岛物产众多,四时如春,嘉木奇草,珍禽异兽,遍地都是。东岛之上盛产一种仙草,名叫辟邪草,用于汤药,可治百病。岛上原有二位隐士,一位便是虎头禅师顾绥章,一位是指下活人神医马玄子,西岛上有位岛主叫做戏水驼龙甄海,这三人情投意合,结为口盟弟兄,蓬莱三岛之间不过咫尺。三位弟兄与老岛主铁背苍龙商建初、冷云仙子余娲比邻多年,也算是朋友,两方势力相敬如宾,互不相扰,多年来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坏事就在戏水驼龙甄海身上,这年在太湖龙王庙结交了一个下五门的采花淫贼,叫铁伞道人尤太真,甄海将他引上蓬莱西岛,在岛上寻来几个野娼夜夜取乐,搞得岛上鸡犬不宁,时间一久,岂料那淫贼尤太真胆大包天,竟然打起冷云仙子门下几位女弟子的主意来。
这日尤太真与甄海二人聚在一处饮酒作乐,尤太真将采花的秘诀,传授给甄海,说得甄海欲火难忍,和尤太真商量着要做上一案,尤太真是花案的老手,不慌不忙的说道:“甄兄,你先别急,今日回岛时,西北方向驶来一船,船头有位花容月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不知那人是谁呀?”甄海闻言一怔说道:“那个小姑娘便是太湖第一美人褚玲,她是余娲的心爱的徒弟。打她的主意只怕。。。。。”尤太真笑盈盈的从随身的百宝囊中取出一物,在甄海面前一晃笑着说道:“贫道这有薰香盒子,神不知鬼不晓的,还怕什么!”甄海闻言心头仿佛有一头小鹿来回乱撞,思索片刻说道:“好,只是那冷云仙子是位制造削器的异人,上岛之后不可任意到处胡走,我大舅哥精通此道,我平时耳濡目染也粗晓几分,你跟在我身后就成。”甄海此时已色迷心窍,放着仙境一般的蓬莱西岛岛主不做,要去惹追魂索命的一众女凶神。
夤夜之际,二人换好夜行衣,坐上一只快船,寻上蓬莱岛,这座山大小的所在,全都有机关削器。不用说别的,就说院墙上,俱是滚砖滚瓦,冲天弩箭。地上全是陷坑、翻板、赃坑、净坑、梅花坑、立刀、窝刀、窝弓、药箭、自行的木头人儿、自行的走兽。连院子里的看家犬,都是用木头做的。白天,把削器的千斤坠撤去,也不见动作,到了夜晚把千斤坠上,各种的削器便活过来。常人若是挨上削器,就有性命之忧。
二人借着月色上到岛来,甄海从顾绥章处学了些削器之术的皮毛,自以为足可应付,却不知那余娲的所学岂是顾绥章可比的,何况是他。二人还未到山顶便踩翻了削器板,掉进陷坑中。走线铃一响,阖山戒备。这山顶的坤英阁没有岛主之命,三尺以上男子不得入内,山顶全是女兵,早有值夜的女庄兵拿着绳子、竹竿、挠钩,挑着灯笼,将陷坑团团围住。先将削器关闭,把翻板挪开,众人拿起钩竿子从口儿上放下去,直到底儿,顺着周围一搅,将二人勾住,搭了上来,二人浑身粘满白灰,睁不开二目,被女兵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押往山顶的坤英阁。
当晚冷云仙子与商老岛主在山下的八卦连环庄内安歇,此时坤英阁内只有赛无盐母大虫余珣姑和玉美人褚玲二人留守,甄海和尤太真被踢踢搡搡进了坤英阁,二人双眼被迷,虽然难受之极,但依然立而不跪,余珣姑见二人,一个俗家,四十余岁,头上戴毡帽,身披着皮袄马褂,足登棉鞋,背厚肩宽,黑红色的粗辫子,一张漆黑的大脸,大贲儿头翻鼻孔,连鬓络腮的短胡须,十分凶恶。另一个道人枯瘦的身材,头戴道冠,身披蓝绸子道袍,青护领,腰系丝绦,足下白绫高腰袜子,厚底云鞋,短眉毛,似有如无,三角眼,黄眼珠,高颧骨,大下颈,身体枯干如柴,两腮无肉,颔下几根鼠须,腰中鼓鼓囊囊的。二人俱是满脸是灰,狼狈至极。
余珣姑认得那个俗家汉子乃是小蓬莱西岛的岛主戏水驼龙甄海,另一个道士相貌猥琐,令人生厌,余珣姑命左右喽啰兵道:“去搜搜道士的腰间,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喽兵过来一搜,从尤太真的腰中搜出火折、火扇子、问路石,又搜出一只铁制的仙鹤。递交余珣姑、褚玲,问道:“二位奶奶看这是什么物件?”余珣姑接在手中,将仙鹤的脖颈拧开,一股薰药味冒出,不由得大怒道:“啊!师妹,这是下五门的薰香盒子,二人是大胆的淫贼,敢上坤英阁采花,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胆,妹妹,吩咐下去,就在当院挖下一口深坑,将他们栽在地里,生一架油锅,用热油将二人浇死,为江湖除害。”
此言一出只听得甄海、尤太真毛骨悚然,此时二人眼内的白灰也被眼泪冲出,甄海与余珣姑比邻而居,深知她平时的手段,他幼年得异人传授,练就寒暑不侵、节骨之法的功夫,适才一路之上,已暗中将双臂骨节抖松,只是绳索绑的太紧,无法摆脱,此时急切之下顾不了许多,忍痛连连晃动骨节,只听咔吧吧声连作,绳索顿时脱落。
再看甄海抡动双臂将近身的几个喽啰兵打倒,俯身从裤管中掏出一对分水鹅眉刺,单臂往外一展,已将一旁尤太真身上的绑绳挑断,叫道:“道友,先杀下山去再做道理!”尤太真也知生死悬于一线,从背后解下一条三尺多长的铁棒,一手握住棒端,一手向上一撑,竟然撑起一团圆幕来,他号称叫铁伞道人,便是从这兵刃而来。两人仗着兵刃在手,左右前后一冲,片刻便伤了数人。
余珣姑未料到甄海身怀节骨法的绝艺,转眼见已有七八个亲随倒在地上,登时大怒对左右吼道:“看着做什么,给我团团围起来,去抬我的铁棍来!”左右闻言从兵器架上抬来她的一条兵刃,乃是一条丧门螺丝棍,长有七尺,核桃粗细,重有六十二斤半,正合一千两,余珣姑将铁棍抄在手中,直奔尤太真,泼风八打的招数,滑、拿、绷、把、握,劈、砸、盖、挑、扎,尤太真也将伞幕收拢,铁伞立时变为一条短棒,与余珣姑招架相还。
第86章 戏水驼龙午夜采花 拒霜芙蓉庵中救子(二)()
一旁玉美人褚玲也抽出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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