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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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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聂清远的房间门口,还未敲门,他便听见了自己小师妹软软的,迟疑的声音:“唉……不对不对,我能悔棋吗?”
聂清远轻轻一笑:“无妨。”
贺白卿顿时放下心来,他伸手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房伯便来开门了。
贺白卿朝房伯一笑,然后走进门内,话还未说,一见面前景象,便觉喉头一梗,心里头有点不舒服。
面前的榻上,摆放着一张小桌。聂清远与玄薇各坐一边,面对着一盘残棋说笑得正欢。玄薇盈润可爱,聂清远气质出尘,两人年纪相仿,猛得一看,倒像是菩萨跟前的金童玉女,活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相衬
“师兄,你来啦?”玄薇听见门响,扭头去看,一眼看见贺白卿。她脸上露出笑来,口中说道。
贺白卿瞬间被玄薇的笑容抚慰,心里的那点儿不舒服一扫而空:“玄薇,这么晚了,还来打扰聂公子休息。”
玄薇一听,立刻爬下床来,朝贺白卿吐了吐舌头,然后对聂清远说道:“时候是不早了,聂公子早点睡吧。玄薇棋艺不佳,就是个知道点皮毛的臭棋篓子,还老是不要脸的悔棋,这局是我输啦。”
聂清远笑意深深,摇了摇头:“平日只有我自己与自己对弈,少有与人下棋的经历。季姑娘能陪我下棋,在下已经很高兴了。”
玄薇笑了笑,对聂清远和房伯分别福了福:“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啦。”
贺白卿临走之前,扫了一眼那个棋局,顿时脸上一僵,各种不忍直视。玄薇执黑,已是先手,却被白子缠了个水泄不通。黑子就像个毛头小子,这边走两步试试,那边走两步试试,白子温柔,却依旧不动声色将黑棋相围,却并不斩杀,好几处都给黑子留了一气,好似一个护着刚学会走路的小毛娃的大人,只是陪着笑跟着玩耍。
玄薇心情不错,一边往回走着,一边嘴里胡乱哼着歌。贺白卿说道:“师妹原来会下棋?”
玄薇上辈子,他外公特别喜欢围棋,她小时候跟着也学了一点。其实围棋入门不难,规则简单,复杂的是变幻莫测的路数。玄薇听见贺白卿问她,赶紧摆了摆手:“我这哪算会下棋呀,也就是玩玩而已。师兄会吗?”
会?
他何止会,他还曾跟朝中棋圣礼部中堂大人对弈过呢!虽然只赢两目,不过怎么说也算赢了!那时候,他才十三呢。
贺白卿在玄薇身后,不动声色扬起了骄傲的小下巴。
他是天才,啥不会?
“还算勉强。”贺白卿虽然脸上骄傲得好似小公鸡一般,嘴里却谦虚着说:“等有空了,师妹与师兄下棋可否?”
“好啊~”玄薇心情不错。这没电视没电脑的古代,除了看书,也就下下棋这一点娱乐了。有人陪着下棋,总归是件好事的吧。
两人回到房中,玄薇爬上了床,乖巧地对贺白卿说了晚安。贺白卿将屏风挡在床与地铺之间,吹熄了蜡烛。
一夜无梦,两两好眠。
或许是之前赶路疲惫,这一觉,玄薇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太阳升得老高了,才醒过来。这家客栈还真不错,虽然是乙等房,可床铺软硬适中,被子洗得干净又蓬松暖和,让玄薇睡得浑身舒爽。
从床上坐起来,玄薇伸了个大懒腰,感觉一路疲乏全部睡了个干净,摸过衣裳开始往身上套。她穿好衣裳,绕过屏风,却见贺白卿早已不在房中,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从小包袱里摸出猪鬃小刷子,沾了点客房内摆放着的一小包青盐,含着水仔仔细细刷干净了牙。她将头发细细编好,然后盘在头上,以一根木簪子固定——这是她到古代以来,唯一会盘的发髻。因着头发长,所以她结合了上辈子各种鱼骨辫,盘得结实又好看。这发髻是她自己琢磨的,马氏还曾夸过,刻意学来照样子给红枣扎了两个鱼骨小辫。
第121章 撒泼()
出了房间,下了楼,玄薇这才发现,不仅贺白卿,就连聂清远和房伯,都早已经起床,此刻正坐在楼下靠里的桌子边上,一边喝茶,一边说笑聊天。( 800)
她有点不好意思,走下去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红:“……我平时也没有起得这么晚过的。”
贺白卿轻笑,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捏玄薇的脸:“知道你累。你从未出过远门,这一路跟着我赶路,无论是风沙下雨还是夜宿林间,你都一声不吭,可我知道,你定是累得不轻了。所以今日我没喊你,就想着你多睡一会。”他说完,指了指门外:“饿了没?想吃什么,师兄给你去买。”
房伯也是笑眯眯的:“听说对面酒楼做的春卷不错,姑娘要不要尝尝?”
玄薇摇了摇头:“昨日花钱太多,咱们还得回京呢,不能里可有包子馒头什么的?清粥小菜加上素菜包子,好克化,养胃的。”
吃过了饭,房伯便有些呆不住了。玄薇和贺白卿都知道他的意思,便率先提出,去见一见那位“神医”。
房伯果然高兴,他连连点头,赶紧去收拾东西,催促着要给聂清远脸上上粉。聂清远实在无奈,只能随着房伯高兴,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去端粥,少爷先喝着,我去收拾东西,等少爷喝完了粥咱们便去寻那神医。”房伯说完,便高高兴兴去端粥了。粥是房伯借用客栈的小厨房,亲自淘米做的,端过来后,粥香四溢。 '800'眼看着聂清远开始喝粥,房伯便赶紧上楼收拾东西去。
房伯一走,聂清远便将勺子放了下来,对玄薇和贺白卿说道:“让两位见笑了。”
“你也知道那个什么‘神医’不靠谱的吧?”玄薇已经买来了菜包子,捧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聂清远无奈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二楼,说道:“无所谓,只要房伯高兴,我便随他。我这条命,是房伯救的,也是房伯养的,他于我有大恩,我不能明面上尽孝,小事上顺着他,也算是让自己安心。”
玄薇眨了眨眼,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你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大户人家里都有点这个那个的事……”
“师妹!”贺白卿啧了一声,伸手想要敲玄薇的脑袋,手伸出来了,却舍不得敲下去:“别乱说话。”
玄薇也觉着自己当着人家面说这样的话,有点不礼貌,便吐了吐舌头,朝聂清远道歉。
“季姑娘说得不错,我们家的事……是有点复杂。当年,我亲娘难产剩下我,当场便去了。我身子弱,才两斤多,小小一团,喘气都不太会,就跟养不活的小猫子一样。主母瞧不上我,令人将我丢掉,是房伯的妻子不忍心,将我救了回来,好生养着。”
聂清远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家的故事一样。
“房妈是我亲娘的奶娘,自然心疼我
。我养得稍大了些,她也知瞒不住,便抱着我去见了我父亲。父亲这才知道,原来我没有死,给我赐了名,便再也不闻不问。主母只能留下我,可心中却恨上了房妈,找了处由头,将房妈杖毙。”
“从那以后,便是房伯养着我。母亲瞧着我烦,父亲不在意我,而我又是天生这副破烂身子,是房伯一直小心翼翼护着我,我才苟活到了这个岁数。”
玄薇听得唏嘘,开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生在大户人家。当房伯收拾好东西,搬着轮椅过来的时候,玄薇看向他的眼神里,更多了一层尊敬。
“今儿太阳也不烈,我知晓少爷不喜涂粉,今日便不涂了吧。不过帽子得戴,伞得打得。”房伯碎碎念说着,背着聂清远上了轮椅,然后推着他小心翼翼出了门,赶紧又撑开厚厚的油纸伞,遮挡在了聂清远头顶上。
见房伯一边撑伞一边推轮椅,显得有些狼狈,玄薇赶紧请缨,要求给聂清远撑伞。房伯不依:“姑娘可别,这伞我可是为了挡太阳,专门喊人糊了五层油纸布,可重得很,姑娘莲藕般的人儿,可撑不动这伞。”
听房伯这么说,她便要求推轮椅。贺白卿跟着趁房伯不留意,将他手里的伞给拿了过来。房伯连连道使不得,却也不敢将活抢过来。聂清远感激地看向两人,却没有将这感谢说出口。
有些谢意,一旦说出了口,便显得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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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两百里外的狼旗山角下,顾澜正死死拽着顾渊的裤腿,没脸没皮地喊着:“跟你说了,你就算回京,也不能入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顾渊简直拿自己这个妹妹没辙。若是旁人拽他裤腿,他早就一脚将人踹出十米远了,可这是自己唯一的血亲,他怎么也下不了脚。“没大没小!”
顾澜无奈,她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啊!
自从柳杨屯柳老爷子家顾澜与玄薇一别,她第二日便在乌坝城中找到了顾渊。可当她找到他时,顾渊已经又变回那个冷冰冰的一号顾渊了。她心里惦记着二号顾渊托她办的事,于是赶紧好声好气将事情说给顾渊听。
结果……
顾渊根本不信。
第一回,顾澜对顾渊说了前两点,表情严肃,告诉他这些都是他昏迷之间,自己告诉她的,还让她务必劝好自己。顾渊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第二回,顾澜神神叨叨,说是晚上正睡着,忽然东方金光乍现,现身一白须老神仙,这老神仙向她指点,告诉她此乃天机,要万万注意。顾渊丢下两个字“鬼扯”。
第三回,顾澜干脆说扯蛋,说是找算命的算过,若是年前不拉着亲兄去楼兰,她便会孤独终身,此生再无姻缘,男人皆视她为男子,尊称她为女汉子,再二十年后会变成条狗,算命的说那叫单身狗。顾渊皱眉:胡闹!
这一回,已经是第四回了。
顾澜决定使用最终必杀技——撒泼。
顾渊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妹子怎么忽然脑子抽筋,非要拉他去楼兰。
第122章 说服()
顾渊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妹子怎么忽然脑子抽筋,非要拉他去楼兰。'千千小说'( 800)其实,顾渊原本也并不是非要现在就拉顾渊去楼兰的,主要是因为顾渊根本不信她说的话,要是放他回京,肯定会第一时间进宫面圣。若是到时候真如二号顾渊所说的那样,岂不是要糟糕?
所以,她干脆想着直接拉顾渊去楼兰绕一圈,一来能完成找阿松家人的那个任务,二来还能有更多时间劝说顾渊。
顾澜觉着自己简直机智。
顾渊实在是被自己这个妹子缠得一个头两个大,可是事关重大,他又必须尽快回京。他低头看了眼挂在自己腿上的顾澜,干脆伸手将她一抗,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往前走去。
顾澜各种扑腾,无奈因为力气实在是没有顾渊大,也只能省省力气,垂头丧气果真像只虫子。
顾渊觉着,扛着这祸害果然要省事一些,于是干脆一路将她扛到了官道。日头当空,顾渊见到了驿站,准备去休息一下,再往自己的皮水囊内灌一些水。这驿站不大,却也不算小。有朝廷设立的驿使,专门呆着给过路钦差换马,旁边有个马圈,里面的马儿养的还算不错,再离着官道近一些的地方,有个茶肆,门口摆着两三张桌,坐着三两个喝茶的赶路人,茶肆靠着栅栏处拴着根杆子,高高地挂着个随风舞动的幡子,这幡子早已因日晒雨淋而看不清本来颜色,却依稀还能分辨出那个大字——茶。
顾渊扛着顾澜走到茶肆门口,原本聊着闲天的赶路人纷纷镇住,瞪大了眼睛往顾渊这里看。800顾渊完全无视周围异样的眼光,干脆地找了个空桌一坐。
顾澜扭了扭身子,见顾渊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便哼唧两声,自娱自乐……唱起了戏。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顾澜歪七扭八怪声怪气地唱着《四郎探母》,旁边喝茶人听见这声响,不仅眼睛瞪大了,连鼻孔都撑圆了。
顾渊不耐烦,肩上一掂:“老实点。”
“哎哟……”顾澜的肚子被顾渊的肩胛骨膈着生疼,脸上扭曲起来。
喝茶人纷纷摸索着各自行李,丢下几个铜板做茶钱,起身准备走了。
“爱我~别走~如果~~你说……”顾澜忽然诈尸,伸出手,朝着那几个路人唱道,那几个路人纷纷被吓得打了哆嗦,赶紧加快速度,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
顾澜作怪没了观众,顿时觉得无趣,立刻垂头,继续做一条挂在顾渊肩上的肉虫。
顾渊喝了两口茶,见顾澜安静下来,这才问道:“老实了?”
顾澜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脑袋因为充血,鼻音很重:“嗯,老实得都能嫁出去了。”
顾渊无奈摇了摇头,将顾澜放下了,让她坐在旁边。
顾澜脑袋正了回来,赶紧伸手拍了拍脸,嘟嚷着抱怨:“脸都肿成两个大了,你真是亲生的亲哥吗?”
顾渊不理她,又缓缓喝了一盏茶,将茶盏放在桌上,才抬眼看她:“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
顾澜渐渐沉默。她倒是有心想说实话,可是这实话太过匪夷所思,想必告诉如今这个一号老哥,怕是对他来说还没有自己瞎编的话可信度高。
可是,这就是事实,她不信,二号老哥都知道的事情,一号老哥这么多年来,竟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哥,其实我第一回说的就是真话。”顾澜决定再尝试一次,抬头认真看向顾渊的眼睛:“这些话,真的是你自己亲口对我说的。”
顾渊微微皱了皱眉:“何时,我为何毫无印象。”
“你被蛇咬了,这个你记得吗?”顾澜见顾渊反应不差,赶紧指手画脚说道:“那天晚上,你遇到了玄薇,还帮她挡了两条蛇。那两条蛇其实咬到你了,因着不疼,伤口又小,一开始你自己都不晓得。”
顾渊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顾澜觉着有戏,赶紧再接再厉:“后来大伙都睡了,半夜三更你毒发,整个人糊里糊涂的了,还是玄薇和她师兄回了趟红藤馆,才将你救了回来。那时候你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可是性格都变了个样。你对我说,让我一定要答应你三件事,我真的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来办的!”
其实,顾渊并不是对这件事一无所察。他早就知道,自己有一个毛病——会偶尔莫名其妙失去意识,等到再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一直以为,是当年伤到了脑子,他才会随时有失忆的情况。
或许,这些真的是自己对顾澜说的话?只是因为自己中了蛇毒,大脑不清醒,好了之后又失去了这段记忆?
要不然,顾澜怎么会知道,阿松没死这件事的?又为什么会信誓旦旦地说,他回京一定会进宫?
这些都应该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事情。
顾渊心中百转千回,可面上却依旧半点不漏。顾澜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说三件事,可去楼兰找阿松家人,与不能进宫,这只有两件。”顾渊沉默片刻,说。
顾澜眼睛一亮:“哥,你终于信啦?哎哟你看你……早接受了不就行了,看我废的这些口水。”
顾渊挑眉,用眼角扫了顾澜一眼。顾澜立刻老实下来,端正坐好,一板一眼说道:“最后一件,就是你让我帮你把玄薇拐到手,争取尽早成亲洞房造小孩。”
“噗……”顾渊一口茶没忍住全贡献给了桌子。他被自己呛到,咳嗽个不停,他显得有些狼狈,猛地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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