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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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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有这么回事。现在想想,许家当初将她藏着不让她见人,原因也很简单吧……她长得,实在是太像玉贵妃了。
“可是这许家,却是个善经营的。咱不说前头朝中那些同僚们如何交际,这京中后宅内女眷们也是要时常打交道的,女眷们之间的事情,与前头男人们之间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谓贤内助,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顾澜八卦兮兮地拉着玄薇:“这许家嫡女不出门交际,那许家与人打交道的事情,可不就落在了许家这个庶女身上。听说她人气还不错嘞。”
玄薇眨了眨眼,笑着捏了下顾澜的脸颊:“你又听说了?不过说实话,你被你干娘天天藏着不敢让你出门霍霍人,怎么还知道这么多京城八卦?”
“嘿,好歹我也在京城长到这么大了好不好。”顾澜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眯着眼继续说道:“你说许崖香按理说应该也是儿媳妇人选吧?就算高处不好嫁,往地处瞧,能选择的好人家也绝对不少呀,怎么她就拖到快二十了还没嫁人呢?啧啧啧,你说说,这早不嫁人,如今她们许家遭大难了,她可不就更嫁不出去了。”
“你赶紧积点儿口德吧,”玄薇翻了个白眼:“咱们两个大龄女青年,还好意思说别人……难不成真是年纪到了,开始发展八婆属性了?”
顾澜吐了吐舌头,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一排砖房实在是简陋得很,砖房外头,只有一片空地,别说回廊了,就是连一片儿板凳都没有。两拨人就这么立在大太阳底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就热得实在是有点儿吃不消了。
又等了没一会儿,那富家小姐似乎是终于不耐烦了。荷香得了她家小姐的吩咐,便带了两个家丁一样的人物,往外头去了。听说许崖香在观音殿,或许是真的礼佛受了打扰,没过多久,那荷香便鼻孔朝天地带着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过来了。
玄薇自刚才开始,心脏便一直砰砰直跳。她能感觉到那个婆子时不时朝她投过来的视线,而如今真正的许家人也来了……
果然,那个素衣女子离着大老远,便忽然定住了脚步。她愣愣往玄薇这边看过来,半晌后忽而捂住了嘴。玄薇朝她看了过去,只见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情,确实是真真切切的。
看起来,原本的许半夏,跟这个庶妹许崖香,好像关系不错?
“……姐姐?”许崖香颤抖着声音,终于开了口。
众人齐齐愣住,除了顾澜一直转着眼睛瞧着她俩之外,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许二姑娘,会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谁是你姐姐,你搞搞清楚,我们家小姐比你年纪可小多了。”荷香扭头瞪她一眼,心里冒出十分痛快的感觉。
哼,原来是官家小姐又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得喊她们家小姐做姐姐?不过也算她识相,她们家小姐如今可不就是比这个什么许家二小姐要高贵得多!
许崖香理也不理荷香,直接绕来她,往玄薇这里跌跌撞撞走过来。她到了离玄薇三四步之外的地方,立住了身子,一只手捂住嘴,眼里的泪泊泊涌出:“姐姐,真的是你么?观音大士大慈大悲,你果然还活着。”
说罢,许崖香上前,紧紧握住了玄薇的手,低着头泣不成声。
一众人又一次呆住了。
玄薇长长叹了口气,她抬头看了顾澜一眼,只见顾澜朝她耸了耸肩,用下巴往那立在门边的婆子那边指了指。玄薇顺着顾澜所指看了过去,只见那婆子也是满脸的泪,正想要过来一样。
“你是许崖香吧,”玄薇抿了抿唇,开口道:“我叫季玄薇,今天初次相见,看来你我颇有缘分呢。”
玄薇这句话一出口,便是将她自己和许家划清了界限。她是季玄薇,并不是什么许家人。别说现下还有外人在场呢,就算是没有外人在,她也从来都不是许家人不是么。
许崖香愣愣抬起头来,一双美眸还往下掉着泪,可面上却是呆滞的。
半晌之后,许崖香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她擦了擦泪,朝那看门的婆子使了个眼神。
“我是许崖香,你们是来买我们家宅子的?”许崖香稳住了声音,开口道。
荷香一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惊疑不定地看着玄薇与许崖香。
“你们家宅子几个钱,我们家小姐要下了。赶紧将房契地契拿出来,一会儿一道去易了这宅子。”荷香开口说道:“这大热天的,将人撂在这连口水都没有的破地方,你们许家也是真讲究。”
许崖香看了眼那面上戴着纱的女子,又看了眼玄薇,而后轻声问道:“你们不是一起的?”
第442章 刘氏哭诉()
玄薇点了点头。
那面上遮了轻纱的富家小姐,此刻毫不掩饰地冲着她们翻了个白眼。
许崖香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富家小姐一堆人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宅子便是要卖给这位季玄薇季小姐了。几位抱歉,请回吧。”
那群人似乎没想到,许崖香居然这么轻松就说出了这样的话。几人先是呆了半晌,而后那富家小姐顿时气急败坏,脸上的轻纱也不管了,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指着许崖香,怒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卖给她们了?真当我们给不起银子?!”
许崖香摇了摇头:“这不是银子的事,信女平日礼佛,守的便是一个‘缘’字。这宅子与几位无缘,请几位也莫要强求了。”
富家小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也瞧出许崖香与玄薇之间或许有些联系,她狠狠指着许崖香半晌没说出话,而后狠狠哼了一声:“不过是个破宅子,我还不要了呢!荷香!我们走!”
说罢,这姑娘扭头愤愤离去,她身后的那个叫荷香的丫鬟匆匆跟随了上去,嘴里不住喊着小姐,面上仿佛带了些许惶恐。
玄薇知道那个叫荷香的丫头在惶恐什么,她家那个小姐是个什么脾气,玄薇心里清楚得很。想来这回她没能如意买到这宅子,必定心里不痛快,她一旦不痛快了,她身边伺候的人,可能俱是要遭殃的。
不过,现下她也管不了她什么,身边的许崖香基本上没有怎么去瞧那个愤愤离去的姑娘,两只眼睛紧紧盯在玄薇身上。周围一下子空了下来,红枣躲在马氏身边,面上又惊又疑,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澜瞧许崖香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跟玄薇说,便心领神会,上前一步牵起了红枣的手:“小枣儿,你不是说要去拜佛么?我们一块去好不好?”
红枣看了玄薇一眼,然后乖顺地点了点头。顾澜朝玄薇看了一眼,然后牵着红枣的手,与马氏一块儿离开了。肩客抓了抓脑袋,也随着一块儿走了开。
“姐……季小姐,不知方不方便与信女一同进屋一叙。”许崖香声音里带着颤抖,她眼里含泪,盯着玄薇说道。玄薇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那屋外有婆子守着的砖房里。
那婆子为她俩打开了门,而后依旧守在了门口,暗地里偷偷抹了把泪,将一声哽咽吞进肚里。
这砖房朝西,就算是开了窗户,屋里依旧很暗。玄薇与许崖香一块儿进了这屋,迎面便是一阵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玄薇鼻子一动,而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药气之中,居然还有朱砂的味道。看来用药颇猛,里面生病的人,病得很重啊。
一进了门,许崖香便伸手紧紧攥住了玄薇的手,她拉着玄薇,一路走到了一张铺着棉毯子的床上。床上躺着一名妇人,此刻仿佛正在沉睡。虽说睡着了,可她面色却白里透着蜡黄,瞧上去俱是病色,就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地浑浊。
许崖香走到了床边,俯身将头侧在床上的女人耳边,轻声呼唤道:“母亲,母亲?”
女人瞧上去十分憔悴,看起来能睡得如此深沉,也该是用了猛药才行的。可是好容易得了一回好觉,这便要唤她起来……在玄薇看来,其实还不如让她好好睡着,等自然醒过来再说更好。
可许崖香却等不及了,她宁愿唤醒好不容易沉睡的刘氏,也要让她睁开眼看一眼玄薇。
这是不是说明,刘氏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了?
“母亲,您醒一醒,姐姐……姐姐回来了。”许崖香说着说着,声音又忍不住哽咽起来。她扭过头去,用袖子拭擦了一下眼角。
似乎是听见了许崖香的话,那原本睡得沉沉地女人,居然在听见了“姐姐”二字之后,便眉眼微动,似乎有要睁眼的征兆。果然没过多久,这女子弱弱睁开眼睛,双目浑浊,喉头好似堵着什么东西一般,含含糊糊开口道:“崖香,你将才说……是你姐姐回来了?”
“是啊母亲,您看一看吧,是姐姐回来了。”
玄薇微微皱了皱眉,她还没来得及说,自己根本没有一点点许半夏的记忆呢,这就把那个病入膏肓的病人给喊醒了?
如果病人知道了她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的话,会不会伤心得加重病情?
“半夏……我的儿……我的儿……”
那女子眼珠子迟钝地转了转,终于看见了玄薇。她迷茫地双眸似乎微微一亮,整个人都活了起来,面上的死气一扫而光,好似散发出了活力:“过来,娘的儿……”
玄薇心里不禁一酸,看来皇上说得没错,刘氏似乎真的把许半夏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她这一付慈母之心,看起来并不是作假的。
玄薇走了过去,伸手握住了刘氏的手,却没有说话。
“……我的姑娘,你瘦了。”刘氏伸出手,手指细细在玄薇眉眼间轻轻拂过,两行浊泪聚集在眼角皱纹之中,半晌后匆匆滑过脸颊。她手指干瘦,皮肤蜡黄,整个人如同枯槁一般,手指微微颤抖,似乎控制不住一般。
许崖香忍不住泪,扭头捂住了口鼻,嘤嘤地哭。
“我的夏儿啊……这昨儿我还说,是你的生辰呢,今儿便见你回来了。想那时候,你还一点点大,抱在手里软软的,怕多碰碰你都会把你碰坏了。你皮肤向来都嫩,大夏天里也不出汗,一双眼睛好像生来会说话一般,逗你你就笑,最最可人疼了。”
“我本藏着我的一根嫁妆簪子,是你外祖母的,一直等着到你及笄给你亲自簪到头上……可你十五那年,你爹才跟我说了实话……你居然不是我的骨肉。我的骨肉……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骨肉呢。那年六月六,天下了两天两夜的大雨,我拼死将你生下来,你一出来外头便落了雷……我记得真真的啊,你怎么会不是我的骨肉呢……”
刘氏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说的话更是颠三倒四,可是玄薇却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刘氏,居然一直被自己的丈夫蒙在鼓里!
第443章 药石无用()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对她待如亲生,因为一开始根本就不知道她不是亲生!
刘氏拼命生了个儿子,可未曾看上一眼,便被自己的丈夫拿去换了前程。而自己待如掌上明珠一般娇养长大的女儿,却并非自己拼死生下的骨肉……
这样的打击,足以击垮任何一个心肠柔软的女人!
玄薇心里一疼,扭头去看许崖香。只见许崖香泪已滂薄,肩膀微微颤抖,泪珠子掉在地上,滚入了尘里。
“我的女儿,最最可人疼的女儿,你在娘身边十五年,娘看着你会说会跳,会喊娘,会撒娇……你怎么会不是娘的骨肉呢?心里再难过,再苦……可只要你还在,娘就能让自己忘了这些,只当你是娘的女儿。可是,可是你却没了……好端端的,就这么在家里,没了!”
“你爹从来没让你出过家门,更没让你见过外人。他跟我说,说咱们女儿长得太过娇艳,若见了外人,恐将招来祸事。娘心疼女儿,也怕你这一副容貌招来歹人,自然也就依了你爹。你后来再如何跟我撒娇,说是想出门走走,娘都未曾允过。可谁能想到啊,谁能想到!我的乖女,就是这样乖乖呆在家里,都能没了!我养了十七年的乖女……没了……”
刘氏哭得不能自已,她双手死死抓住玄薇的手,指甲几乎陷进玄薇的肉里。她哭得差点儿背过气去,玄薇瞧她忽地面上一青,刚想说不好,便见她开始翻白眼,整个人仰着头往后倒,双手如同鸡爪子一般抽动着。
中风!
玄薇眼皮一跳,立刻想要扶她睡下,她身上没带银针,正想办法呢,便见许崖香已经反应了过来。
许崖香来不及抹掉脸上的泪,便扭过身来,当即从床边枕下掏出一个小瓶子。小瓶子的瓶塞子一打开,玄薇便闻见了一股浓浓的朱砂气味。
许崖香自小瓶子里倒出四五粒小丸子,而后伸手扒开刘氏的嘴,将药丸往她嘴里一塞。她一边这么做着,一边朝着门外大喊:“明妈,进来给母亲倒黄酒!”
门外的婆子立刻进来,匆匆从一旁地上拎起一个水壶,水壶里似乎有一些热水,她将一个小瓶子往一个大碗里一放,而后她一边轻轻摇晃着小瓶子,一边往碗里倒热水。
这被叫做明妈的婆子动作十分利落,不出片刻,黄酒便被温得可以入口。她端着黄酒匆匆走来,与许崖香一道往刘氏嘴里倒了些进去。
看来,这药丸实在凶猛,需用黄酒温服,否则不好克化。
服了那些药丸,刘氏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呼哧呼哧喘了一会粗气,而后渐渐闭上了眼睛。
许崖香一直不停地替她抚着胸口,直到她再次睡去。
玄薇一直站在一旁,她本是个医女,却因着明妈和许崖香动作利落,竟是一点儿也插不上手。当刘氏睡去之后,许崖香这才收拾好黄酒和药瓶,然后湿了帕子擦了把脸,朝玄薇勉强一笑:“……让母亲休息吧,去我房里说话?”
玄薇点了点头,与许崖香一道去了旁边的一个砖房。
许崖香的情绪平稳了许多,她看着玄薇,抿了抿唇问道:“季姑娘,你过得可好。”
玄薇听许崖香喊她季姑娘,便知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抬头看着许崖香的眼睛,说道:“自乌坝清醒之后,好在有师父收我为徒,学了两年医,如今过得还行。不过,乌坝之前的事情,我已经俱是不记得了。”
许崖香眼神微微一闪,半晌后缓缓点了点头:“是么……我猜也是。若姐姐还记得以往的事情的话,将才见了母亲那番模样,不知该有多心痛。”
玄薇心里有些好奇,许崖香这话说得似乎有点儿带了怨气,也不知她知道多少内情?
还是说,她还不清楚当年她为什么会忽然失踪?
虽然心里好奇,不过玄薇也不打算追问。她顿了顿,找了另一个话题:“许家的宅子要卖?我听那肩客说,这宅子只卖两百两……真到了要卖宅子的地步?”
许崖香长长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面上十分疲惫一般:“实在是没有钱了。父亲流放时,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变卖了,能换银子的,都换成了银子,大部分送出去打点上下,还有一些塞给父亲叔叔带着上路。原本想着只要守着宅子,总归还有些田能收租子。谁想,家里的田大半被皇上收走了,还剩一些母亲原本的体己,却是遭了那管家的骗,连地带乡下的宅子俱是被骗走了。”
“家仆小厮,丫鬟婆子,都养不起了,该卖的卖,该遣的遣,人都走光了。就剩明妈心疼母亲,愿意什么都不要留下来。可母亲的病却越来越糟,后来到了如今这步,只能卖了宅子换药……”
玄薇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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