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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门锦绣:神医贵女-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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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眼睛嘟嚷。
“什么人啊,这大半夜的……啊!!你你你!别动我当家的!”
没等这女人回过神来,顾渊便大步流星走到了床边,伸手便将那还未从梦里醒过神来的汉子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说,她在哪。”顾渊单手抓着那汉子的肩膀,五指用力之重,简直要将那肩膀给捏碎。那汉子立刻清醒,一边叫骂,一边张牙舞爪地要去揍人:“你他娘的是谁啊,谁他娘的在哪!啊啊啊我的肩膀……快松手!”
“她,在,哪!”顾渊耐心即将用尽,牙缝里一个一个迸出这三个字,这三个字说得仿佛要吃人一般,再加上他那阴沉得可怕的面容,简直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被抓住的汉子,本能地觉得恐惧。
“你说的是谁,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顾渊见问不出来,单手拽着这汉子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又拖到了院子里。
此刻,周围的人已经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渐渐一个个披着袄子,出来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被顾渊抓着不放的倒霉蛋,此刻已经疼得一边求饶一边骂。他赤着上身,下边儿连亵裤都未曾穿上,就这么光着屁股蛋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被顾渊抓到了院子里。
“好汉饶命,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啊啊啊啊啊啊艹他娘个球老子胳膊要掉了你他娘的快松手!”
顾渊对这些污言秽语或哭泣哀求完全没有听在耳里。他环视四周一圈,望着周围人或是惊悚或是呆滞的表情,心中狠狠一痛。
看来,真的不在这里。
可是,这是玄薇最后一个可能会在的地方了!
“你们,有没有带走一个姑娘。”顾渊开口,对周围的人说道:“十六七岁,大约有我这支枪高。”
周围人齐齐摇头,看着地上那个惨兮兮的倒霉蛋,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敢说,生怕自己就要被这疯子抓了去卸了肩膀一般。
顾渊垂了垂眼,心中明白这些人八成没有说谎。
先不说这些乌合之众有没有胆量做拐卖女子的事情,就算是他们真的掳走了玄薇,那如今见人闯进来询问,定会心虚,说不准此刻便跑了个干净。
可他们,却只是围在这里,一个个盯着地上的男人发呆。
顾渊思及此处,那只紧紧攥着男人肩膀的手松了开来。他伸手从怀中摸出荷包,抽开绳子倒过来,将荷包里的银子全部撒在了地上
“抱歉。”他丢下两个字,大步往前走去。走近了寨门,他伸手用枪一把挑掉竖着并排三个粗壮的门栓,而后伸脚一揣,将寨门踹开,人走了出去。
而寨子里的人,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顾渊离去,一个敢吭声的都没有。
寨门外,黑风依旧等在那里,一副刚刚喘匀了气的模样。顾渊翻身上马,片刻也不停留,便继续朝山下奔去。
既然这里没有,那么他就再绕着京城找一圈。若还是没有找到,那就绕着京城继续扩大范围往外头找。
总之,他不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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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飒飒,林间树上的新叶簌簌作响。顾渊一人一骑一杆枪,穿梭在这黑暗的树林间。
就算是面对胡人千军万马,他都未曾如此慌乱过。从前的他不曾有过任何弱点,整个人就是一个寒光四溢的冰冷兵器。而如今,他有了玄薇,仿佛才有了心。
可是,心是柔软的啊。柔软的这颗心,便成了他深藏在盔甲之下唯一的弱点。无需刀割剑刺,只需要轻轻动一动他的心,他便能感觉到——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玄薇是他最温柔的软肋,他怎么就……就丢了她?
“玄薇!”黑暗的荒野上,顾渊无助地朝着渺无人烟的空旷大声呼喊。
“玄薇!!!!!”
电光火石之间,他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无以伦比的疼痛。这疼痛来自他的大脑,也来自他的灵魂深处。他深深蜷缩下身子,握着缰绳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刺入手心。
有些陌生的画面穿梭在他混乱的大脑之中,这些画面……仿佛是他所经历过的,又好像……并不是。
他面色苍白,浑身冷汗淋漓,他沉沉地大口吸气,却最终敌不过这来势汹涌的疼痛,身子一歪,从黑风身上摔了下来。
荒野上,几只野鸟发出了啾啾声,回音顺着寒风,飘了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渊缓缓动了动。片刻之后,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黑风一直不曾离去,它看着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主人,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他。
站起来的顾渊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黑风的脑袋。
他再一次翻身上马,可再一次走的路线,却并不是无脑的绕着京城寻找,而是直接回京。
“玄薇,你等我。”顾渊……
哦不,顾二低声念道:“我会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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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完~
明天就开始第二章节~~
大伏笔抛出来啦,小伙伴们能从以前的部分里找到各种伏笔咩~?
第258章 疯老头子()
人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下雨就下雨。这不早上起来时,还是艳阳高照的模样,刚过了晌午,这天便立刻变了脸,呼呼啦啦下了一大场雨。
不过这场雨来得倒挺是时候的,自打五月底起,这天儿便一日热过一日,下这么一场大雨,好歹能得片刻凉爽。
此刻已将近日暮,那些被大雨浸湿了的泥土地,此刻被橙红的阳光一照,热烘烘散发出闷热潮湿的气息。
这地方,叫做哭亲村,打村子西边再往西去十几里,便是大周最西边,连接楼兰的一处边城——罗城。因着罗城繁华,所以连带着周围方圆几十里的所有小村落里,都不兴务农,转而喜好做些小生意。这哭亲村也不例外,就比如现在吧——明明该是六月天田里最忙的光景,可村里的老老少少,却依旧照着平日里的事儿去做,一点儿也瞧不出慌乱来。
这也并不是说,哭亲村里的乡亲们懒,只是这片儿土地本就不适合种粮食,可以说是自打老祖宗起,周边的沙地便只能种点儿棉花还算能有些收成,其余的,便死活长不出来了。
再者说了,那罗城如此繁华,隔壁楼兰又与大周交好,她们种棉花种桑树,织布结缎子拿去罗城卖了,换来的钱也足以采买粮食,让一家老小过得舒舒服服的了。
这种想法,不仅是这哭亲村有,罗城周围所有村落小镇,都是这个想法。而织布这种事儿吧,自然是女人做得拿手,而卖力气的老爷们儿,却只能平日里去卖卖脚力搬搬东西……常年累月之后,这一片方圆几百里的地方,竟有了男轻女贵的风俗。
本来嘛,这也挺自然的。
家里头钱是女人家赚的,孩子也是女人家生的……女人家渐渐变得精贵,能说上话,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不,这都快到了饭点儿了,哭亲村西边村口的那棵大榕树下头,妇人们还嘻嘻哈哈地坐成一堆,不急着回家烧火做饭,只顾着嬉闹聊天儿呢。
借着点儿雨后的凉乎气儿,这些妇人们各自带着自家几个娃娃,搬着小凳子坐在树下,一边手里坐着针线活,一边乘凉唠嗑,说得好不热闹。
正说着话,忽而却有人眼尖,瞧见了村道尽头,一个推着小车,衣衫褴褛的身影。
“诶诶,快瞧瞧……”那个眼尖的妇人,眯着眼伸长了脖子,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妇人,嘴一撇,嘟嚷着:“那是不是村东边的徐老头?”
这妇人的话一出,周遭原本聊着天的女人们纷纷停下了话头,顺着这妇人的目光往村道尽头看了过去。
“哟,还真是。”
“那疯老头子这是干啥呢?好像是拉着个破车往回走呢
。”
“一准儿是又拾了什么小猫小狗的往他那破屋里拉了。”穿着绛红色粗布衣裳,面上显得年长一些的一个妇人说道:“他这老无所依,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也是怪可怜的。”
听了这话,周围的妇人也随着叹了一声。
“是啊,这老头原本便脑子不太清楚,到了前年头上死了儿子,顿时就疯了。”一开始头一个瞧见那老头子的妇人,也随着叹道:“他人本是不错的,儿子更是精壮好看,当年他抱着儿子来咱村子的时候,也是和和气气与谁家都能处得好……可谁想,临到老了却落到如此下场。”
几个妇人眼睛一直盯着村道尽头,手里的活计却不曾停下。口中一边说着闲话,一边感叹。
“切,可别提他那个儿子了……是不是他的还两说呢。”一个声音悄然响起,将周围妇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说话的是个穿着翠蓝短衫的女子,头上盘着新妇发髻,单用一支素银簪子拘着,耳畔却又不甘地多别着两朵红花。她看上去年纪不大,可面上颧骨却高,加上狭窄细长的眼睛,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她见众妇人都瞧了过来,脸上顿时露出一副兴起来地模样,好像能吸引到周围的目光是件多有面子的事情一样。
“我婆婆说,这徐老头当初来村里的时候,人都已过不惑。明明是该当爷爷的年纪了,怀里的娃娃却只有四岁多点儿……”这小妇人说着,嘴里头含着点儿促狭的笑:“我家婆婆原本只当是这徐老头儿老来得子,可大伙儿可都瞧得清爽——他那个儿子,越长越与他没有半点儿相似!”
周围妇人一听这话,便不再接茬。她们各个转移了视线,面上的表情却各有不同。
不远处,正在烈日下晒得脸颊发红,却依旧蹲成一圈玩泥巴小娃娃们,此刻已经同样发现了那个拉着小车的疯老头。有的娃娃抬起屁股就往那老头儿身边跑,嘻嘻哈哈地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
自家的小崽子总能吸引到当母亲的目光,妇人随着自家儿子将目光投了过去,却发现小家伙们在看了一眼疯老头的推车之后,顿时一个个尖叫着散了开来。
“死人呀!死人呀!”
“娘!娘!顾老头儿拉了个死人回来啦!好臭呀!”
一个头发乱糟糟,身上臭烘烘,整个人瘦得干巴巴,一笑咧出一嘴大黄牙的糟老头子,就这样拉着一个吱嘎乱响的小推车,大赖赖从众婆子妇人又惊又怕的目光中走过去。
“我嘞个亲娘诶!老徐头,你这是捡了个啥回家!”妇人中,那个看起来最年长的老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拍大腿,咋呼着问道。
“儿……儿媳妇!”徐老头嘴里含混着回答了一句,脸上喜滋滋地看起来有点儿诡异。
“儿媳妇?”那婆子一听,看了眼小车上那具被草席盖着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尸体,顿时吓得浑身发毛:“你这是……捡了个死人回去,给你儿子办冥婚啊?”
徐老头的儿子,原本在五六年前,就失踪了。那时候大伙都以为,他是被山上的沙狼给吃了,当时半个村子的汉子们都上山去寻,却连他半个尸首都不曾找回来。自那时候起,徐老头便有点儿脑袋迷糊。
第259章 诈尸还魂()
直到前年,大伙儿才知道,原来徐老头的那个宝贝儿子,竟是去打了仗。只可惜,徐老头大半辈子苦巴巴的,没等到儿子赚了银子回家来孝敬他,却在前年头上被乡里送来个名牌和缺了角的五两银锭,说是他儿子在死在乌坝了。得了这消息,原本就糊糊涂涂的徐老头,彻底疯了……
听了那婆子的话,徐老头顿时就不乐意了:“没死,没死!有气呢,能活过来!”他不再理会找他搭话的村妇,扭头继续往家里拉。
妇人们渐渐回过神来,纷纷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往顾老头身后看过去。
有的人一脸嫌恶,有的人却很是好奇,可就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仔细瞧一瞧顾老头拉来的这个“儿媳妇”到底是个啥样。
小孩子们却有胆子大的,有两个长得敦敦实实的小男娃壮着胆子跑上前,想要掀开盖在那死人身上的草席瞧一瞧,却被自家母亲咋咋呼呼地一把抱走。
“啊啊啊……娘!娘!那个死人动了!”小家伙被吓得一脸惨白,抱住自家娘亲的大腿,身子没命往后缩。
“混小子胡咧咧啥!”那个小孩的娘亲立刻尖叫出声,赶紧一把拽住自家儿子的胳膊,捂住他乱叫的嘴,将儿子往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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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尖锐的童音,仿佛锥子一样,直直插入玄薇的太阳穴,刺激得她头痛欲裂。
这声尖叫,仿佛将玄薇混沌不清的魂魄猛地拽了回来。她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而后嗓子里巨大的疼痛如同针扎一般剧烈起来。
玄薇皱了皱眉,重重倒吸了一口冷气。
气息穿过口鼻,带进一股浓重的苦涩腥气。就连最基本的呼吸,每一次都似乎是经历一场苦刑。她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却最终没有这个力气。
脑子里一片混沌,无数画面一张一张闪过眼帘,她心中茫然自问——她这是在哪,她是在现代,还是大周,又或者……她这是又穿越到了别的时空?
又或者……她其实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只是这儿与传说不同,也是有阳光日照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玄薇竟然还有些想笑。可光是呼吸,便已经用光她仅剩的所有力气,没过多久,她便又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当玄薇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玄薇眨了眨眼,努力将仅剩的力气集中起来,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模样。
她躺在散发着酸涩馊味的床铺上,身上盖着一床已经看不出本色的潮湿沉重的棉被
。身旁的墙壁,是许多大小不一的青石混杂着泥土磊起来的,看得出之前曾经用腻子糊上过一层,可如今已经斑驳不堪。
屋子里很黑,窗户是用一块草席盖着的,如今正半卷着,露出窗外半片黑漆漆的夜。床边矮桌上,摆着一盏油腻腻黑漆漆的灯盏,一豆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熄灭的火光,照亮了半个房间。
看来,她大约还是在大周的吧。
玄薇心里闪过一丝茫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欣喜还是失望。没等她多想什么,门外有一个妇人的声音穿过破败的门板,断断续续钻进了玄薇的耳朵里。
“徐老哥,您这是……唉!”这个妇人的声音略带抱怨,口音也是玄薇极为陌生的。不过她静下心来仔细分辨,却也能听懂一二:“您看,您现如今连自个儿都养不活了,还总是捡些小猫小狗的回来养。可怜您一个人过活,总会有咱们照顾不到的地方,有些个活物陪着,或许会好过一些,所以您捡这些回来也就罢了,可现如今您看看……您这可是捡了个大活人回来!”
“娘……您也别怪徐大爷了,这好歹也是条人命,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徐大爷这也是在积德行善呢。”另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说道:“再者说了,这小姐姐分明就还没断气,别说徐大爷了,就是咱们路上遇见了,还能不赶紧着救回来?”
“死丫头,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个女人的声音稍稍弱了一些:“今年老天不给饭吃,旱成了这幅模样,棉花收不上来,咱们又没钱养蚕,如今谁家不是紧着粮食的?你徐大哥……又回不来了,如今你徐大爷还得靠咱们邻里接济着,谁家可都是从自己嘴里省下这口粮食给你徐大爷的!如今又多了一口……”
“哎呀我的好娘亲,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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