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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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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敢做这等目无法纪之事?团练说笑了,走走,去前面歇歇脚小将军也缓缓劲儿,老这样晒着也不是个事儿!”这公人满脸堆着笑,出言打着圆场道。
韩滔这一同警告似有效果,几个唱惯白脸的家伙此时也不敢多话,轮流架起呼延通便走,呼延灼有意和韩滔落在后面,趁前面人不注意道:“甚么意思?”
“老彭在后面,暗中护送我们。若是我们三人安然到得雄州,待他打通边军关节,便会回颖州。若是这几个狗贼真有歹心……哼!”韩滔憎恶的看了前面几个公人一眼,道:“便直接送他们上路,到时老彭亲自送我们去雄州!”
“原来如此!”呼延灼顿时百感交集,长叹一声。自己差点连累这个兄弟,他不但不怪,反而还奔走打点,丢下差事护送一路,这种雪中送炭的情分着实叫呼延灼感动了。
“我们三人能发配到一个地儿,也是老彭求爷爷告奶奶上大理寺找的关系,银子花了不少,就是让我们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说实在的,这个兄弟真没有交错!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家里跟高俅拐弯抹角还拉得?亏得这点,不然这一路,我们就是四人了。到时候还真不知能够靠谁!”
韩滔自嘲一笑。半句也不提被呼延庆连累之事,这事他们这几天在牢房里面早想明白了,陈定应该没有撒谎,呼延庆也一定还活着,不然高俅不会蠢到在官家面前自摆一道,要寻自己三人晦气,这位三衙太尉有的是由头,用不着讲求逼真,在官家面前把自己弄得如此苦逼。
呼延灼听了韩滔的话,下意识回头去寻彭玘的身影。却哪里看得到半个人影?韩滔笑了笑,道:“兄长,他带着马,说不定此时正在前面林子里望我等哩!”
呼延灼摇了摇头,心情不再那么阴郁,因为黑暗中总有那么一点光亮让他满怀希望,就像迷航的小船远远看到岸边灯塔喜悦,彭玘就是这条屈辱的发配之路上,亲手给他点亮希望的人。
想到这里。呼延灼壮怀激烈的踏上前路,朝着那个有兄弟落脚的亲切野林。人的心中有了念想,和颓废时就是大不一样,只见两人健步如飞。甚至把公人都丢在了后面。
就在呼延灼和韩滔怀着极大的热情赶到这片野林跟前之时,哪知眼前出现的一幕直叫他们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惊在当场。此时着他们的,竟然是身首异处的四五具禁军军官的尸首。彭玘……也在其中。
“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呼延灼上下嘴唇直抖,不停的重复这句话。命运的残酷已经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而韩滔看着彭玘的尸首,地上的血迹已经流干了,只剩一摊深色的印迹,韩滔欲哭无泪,瞬间怒发冲冠,朝着林子深处怒骂道:“我干你娘!有种给老子站出来!有甚么冲老子来!”
韩滔话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呼延灼奋起神威挣开身上枷锁,鲜血沿着被木料划伤的手腕滴落到干渴的土地中,顿时和兄弟身上流干的鲜血融在一处。
防送公人已经不敢上前,只是把呼延通丢到地上,都道:“三……三位,将来去了那边,不要怪我们,都是高……高……”
“怎么现在的公人这般稀松?怪不得太尉的大事屡屡坏在你们身上!”这时树后突然转出一条大汉来,却问他生得怎生模样?但见膀阔腰细,耳大面方。呼延灼一见这人现身,咬牙切齿的嚼出两个字来:“胡春!”
那汉瞟见呼延灼情状,笑道:“不想呼延统制也识得我胡春?”
“不过杀我一个呼延灼,居然派出一位兵马都监来,看来高俅这厮是越活越转去了!”呼延灼冷冷道,此时他正趁机调息气血,对面这人不是善类,自己平日虽不惧他,但此时饿了几天,手上又无兵器,当下不敢轻敌,只是快步走向韩滔:他需要帮手。
随即“咔嚓”一声响,韩滔身上的木枷也叫呼延灼咬牙扯坏,这时树后又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啧啧称奇道:“哟呵,都饿成这样了,还有这般本事?胡都监,要小弟说,就把他们喂饱了,再给这呼延灼备上两条铜鞭,我倒想看看这河东名将的种,是个甚么成色,有没有丢我们河东汉子的脸!”
呼延灼和韩滔都不认识后出来这个黄发虎须的汉子,但是听他言语中的底气,似乎武艺还要在胡春之上。
“呼延统制,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乃是东京殿帅府制使官程子明,当初顶的杨志的缺儿进的殿帅府,有万夫不当之勇,人都唤他做金毛铁狮子。看到他的兵器没有,这枝五指开锋浑铁枪足足有五十斤,对了,忘了说了,吃得饱睡得好的彭玘彭团练在他手上,才走了二十回合都不到!本人当时正料理杂兵,可没出手帮忙!”胡春笑嘻嘻的望着呼延灼介绍道,一点都不像要与人搏命的模样。
“你要杀我们这些刺配的囚徒,那便杀罢,也不打什么紧!可彭团练他们和你们一般,都是朝廷的军官,你们也敢下手?大宋的天要塌了么!”呼延灼字字泣血道。
“谁说是我们杀的?明明就是梁山贼寇所为!我们不过公干路过此地,见义勇为,顺手替朝廷除了害!”胡春到底也是做到了一州兵马都监的人,空口瞎话张嘴就来,丝毫没有压力。
呼延灼和韩滔闻言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中的决绝之意,两人都知道这回这个坎怕是迈不过去了,顿时只见他两个一人握着半截木枷,自杀式的走向胡春、程子明二人,这两个人却还在那里你推我让,直叫英雄受辱:“韩滔让给你,呼延灼我来……”
正在这紧要关头,林子里面忽然传出一阵悠长的哈欠声,双方闻之皆是大惊,怎么这林子里还藏着人!?正当众人胡乱猜想时,忽听一个声音道:“怎么老子随便睡个觉醒来,总能捉到几个冒充梁山泊的蟊贼?”(。。)
第五零三章 房山收人法门()
那慵懒的声音刚刚消失,便见一个大鸟般的人影飞驰纵横在树梢之上,惊得林间栖息的各种鸟雀乱飞盘旋。!yb!这时对峙双方都诧异的望向那半路杀出之人,却见一个清瘦的中年文士,眨眼工夫便稳稳落在胡春和程子明身后,这时恰逢清风徐过,此人长髯飞起,好一派仙长风范。
眼见这人露了一手极其高明的轻功,程子明却浑然不惧,反而斗志高昂,毕竟艺高人胆大,只见他当下只是冷哼一声:“既然多来一个送死的,也叫本官手上这杆铁枪开个张!”
只见他话音未落,脚下已是迈出,哪知竟被同伴阻住。只因胡春同是高俅心腹,又官居兵马都监,官迷程子明不敢违逆,只是纳闷道:“都监?”
胡春朝程子明使了个眼色,望着来人笑道:“素闻江湖上有位金剑先生,一手剑法威震绿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阁下这剑还真是金子,难得,难得!”
来人哈哈一笑,自嘲道:“不想倒是这柄金剑暴露了道爷的身份,看来白忙活一场!”李助说完眼中掠过一抹杀机,这两人在他眼里,已属必死之人了。
“道长大名如雷贯耳,胡某岂能不知!只是道长向来在京西房山上落脚,奉王庆为主,怎么如今也来插手梁山泊的闲事?可是房山认了梁山为主?”胡春不愧是见多识广之人,深知绿林中山头的复杂性,当下出言试探道,企图激起这道士内心中对梁山的反感来。
胡春虽是好算计,无奈点太背,要是换了王庆其他手下,听了这话还不炸翻了天?可惜眼前之人不是别人,乃是李助。跟王伦师兄师弟喊得不知多亲热,岂会因这句话而大动肝火?李助只是冷冷回了一句道:“好奇心太强,是会累你送命的!”
胡春见李助并没有直接回应两寨之事,以为戳到对方痛处,顿时感觉有戏,高声劝说道:“道长乃是当世高人,何故受那梁山草寇驱使?我家太尉素来敬仰豪杰,道长若是不弃,胡某可以代为引荐,你也知道我家太尉在朝中的地位。当今官家尊崇道家,说不定哪一日道长便可得见天颜,到时候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道长以为如何?”
此时胡春的身段摆得极低,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的紧迫来。和同来的愣头青不同,眼前这个金剑先生的本事,他在心里是完全有数的。别说自己,就是身边这位高府新晋金牌打手也不一定拿得他住。到时候冲突起来,坏了太尉的大事。自己晋升都虞候的“小”事,指不定就要泡汤了。
“拿升官许愿、荣华富贵这一套来说你道爷,你这厮也真是有眼无珠!道爷虽不排斥一步登天,但也要看这梯子是谁架的!哪里如你们这般?谁有狗食。便甘之若饴的俯身做狗,只怕都忘了‘人’字怎么写了罢!”李助讥讽道。
程子明闻言大怒,催促道:“都监,还跟这厮费什么话。看末将拿他!”
胡春程子明,瞟着李助,做着最后通牒:“道长真个说不通?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我这条道。乃是人走的道,光明得紧!”李助抽出长剑,就势将金打的剑鞘往地上一插,只听“嗖”的一声,入土三分。
见李助态度坚决,胡春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嘱咐程子明道:“莫要管犯人,他们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眼前此人才是真正劲敌也,我们并肩上!”
程子明闻言还有些不乐意,想他甚么时候和人联手对敌过?可惜胡春官大,他也不好做声,当下一声不吭挺着浑铁枪便赶了出去,哪知迎头便叫李助来了个下马威,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程子明再看自己枪尖时,十分明显一个缺口,竟然叫对方的利剑削去一小截。
“当真邪门!?”攻守双方心中都冒出这个想法来,程子明还好说,毕竟他是吃亏的一方,难道还不能惊诧一下?可局面占优的李助多少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心中狂喜道:“这个梁山泊,行行出状元!连那个独臂汤铁匠,手上都有真料啊!”
胡春见程子明锐气受挫,暗道不好,忙挥起泼风刀加入战阵,嘴中大叫道:“别愣神,先做了这厮!回去任你要多少好铁,本官都应承你!”
李助见说,哂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凭你俩个还回得去么?”当下左手捏个剑诀,挺身杀入两大高手的夹击之中。
眼见这三人战到一堆,呼延灼和韩滔顿觉机不可失,反身朝公人杀去,先要救出呼延通再说。这几个没出息的公人只敢害还不了手的囚犯性命,此时发现呼延灼和韩滔气势汹汹的朝自己逼来,谁肯留下拼命?吓得只往茂密的树林中逃去,呼延灼和韩滔也不去赶这伙人,只是救起呼延通,见他无碍,韩滔道:“兄长,怎办?这人是王庆手下的,莫不是想拉我们入伙?”
呼延灼眉间皱成一个“川”字,说实话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这个道士又于己有救命之恩,可是……选择落草,在他心中这个弯一时还真转不过来。
韩滔见呼延灼犯难,也不再催促,只把公人们遗落的干粮饮水猛吃猛灌,呼延灼见状一惊,道声“惭愧”,眼下还没脱险,自己这不是想得太远了?当下接过韩滔分来的肉饼,死命往嘴里塞着,双眼不离场上形势。
目前看来,高俅派来的这两个人,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胡春这厮虽是个出了名的马屁精,但是就武艺而言,呼延灼觉得自己比他也强不了太多,另外那个程子明就不说了,从此人一出手,他就觉得彭玘这个兄弟太傻,他为什么不跑,而非要跟这个完全没有胜算的人周旋到死!?
“这使金剑先生是个甚么来头?在这两人夹击之下,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韩滔发现李助居然在笑,感觉匪夷所思,回头对呼延灼惊叹道。
“胡春和程子明虽然了得。但那使剑的汉子有轻功底子,进可攻,退可走,有甚么好怕的?”呼延灼咽下最后一块干肉饼,又猛灌了一口水,道:“你看着通儿,我去助那金剑先生,不然这般打下去不知到甚么时候才是头!”
“兄长!”韩滔一把扯住呼延灼,道:“彭玘兄弟死了,我坐得住么!?”
呼延灼能理解韩滔的心情。知道劝他是劝不住的,当机立断道:“那就听我的!我们俩人去拖住胡春,等金剑先生胜了程子明,局势就明朗了!”呼延灼不能冒险让韩滔跟自己去拖住程子明,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现在这种极差的状态罩不住韩滔,他怕就怕报不了彭玘的仇,反而把韩滔的命搭上。
“害了彭玘的是程子明啊!”韩滔果然对呼延灼所选的目标表示不满。
“害你我害彭玘兄弟的首先是高俅!程子明只是他手上的刀,你我还有事没做。所以先得活下去!”呼延灼沉着道。
韩滔一跺脚,上前捡起两根公人溃散时落下的水火棍,抛了一根给呼延灼,狂叫着朝胡春杀去。李助见这两人给公人虐成这副模样,居然还主动上前助拳,心中暗赞了一声。
李助和呼延灼虽素未谋面,但此时想法一致。只见他猛出一剑逼开程子明,瞬间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胡春致命一刀,旋即又一记三百六十度回旋踢。正中胡春后背肩胛,顿时叫他往前扑了好几步都没稳住。这时迎接他的,却是呼延灼和韩滔手上的两根维护官府威严的标准武器:水火棍。
没有了胡春的配合,程子明这才发现自己的噩梦来了,他手上五十斤重的浑铁枪在马背上冲锋时无疑有着莫大的优势,但在近身步战之时,特别是和对方轻便锋利的长剑一比,完全沦为累赘,好在他膂力惊人,初时还不显吃力,只是战得越久,对方的长剑越快,程子明生平头一次陷入恐慌之中,李助嘿嘿一笑,哪里肯错过这个机会,当即使出从王伦那里求到的几招师伯新技,刷刷数剑刺出,旋即退开,口中叫道:“程子明且住,只看你胸口!”
程子明低头一看,只见胸口前的外衣已被划开一个大大的叉,程子明大惊,忙检查自己受伤没有,结果让他连道侥幸,原来是这道士手下留了情,这时李助的声音传来:“怎么样,还打不打?若是想活命,便罢斗,跟我上房山,坐把交椅!”
程子明脸上涨红,心知自己若是说个不字,只怕就要死在此处,暗道:“爷娘,原想奔个前程,可就这么死了,值当么?不如先敷衍了这厮,日后再想办法脱身吧!”想到此处,程子明刚才浑身的傲气都抛到爪哇国去了,将那枝被砍得坑坑洼洼的长枪往地上一插,道:“不打了,将来就仰仗道长了!”
李助哈哈大笑,上前缴了他的兵器,道:“你等着别动!”猛地往前一跃,赶到正跟呼延灼、韩滔死斗的胡春跟前,胡春见状大惊,刚才挨了这道士一脚,连吐了两口血,现在还没缓过来,要不因为这点,更状态的呼延灼和韩滔早拿下了,此时眼见这要命的冤家又跳将过来,心中大骇,叫道:“子明,程子明!助我!助我!!”
“别嚎了,你那程子明深明大义,此时已经弃暗投明,答应我上房山了!岂能助你这高俅的走狗?”李助大喝一声,将程子明的浑铁枪拿到胡春眼前晃了晃。
胡春惊得一坐到地上,发现自己被这个闷头闷脑的队友一下子闪得不轻,当下见李助提着剑一步一步逼近,急道:“我……我我也愿意随道长上山!”
“高俅的心腹呵,果然与众不同!”李助哂笑一声,上前一脚踢飞胡春手上的泼风刀,忽道:“可惜道爷现在只想带一个人上山,你们俩个商量商量罢,看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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