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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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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跟这家闺女的事情,山寨都传了个遍,安道全岂能不知,他也想多留这家人几天,可是这老刘隔三差五的要下山,今天甚至说动病人,两人一致强烈要求下山,叫他有些左右为难的意思。
“病情倒是稳定住了,主要控制伤口不受感染,我给你们开点药带上,回去之后休养为主,适量活动!”安道全眼见这人带病也要下山,看来留是留不住了。也不再做徒劳的举动了。
老刘见安道全语气有些淡,也意识到自己这事做得太不地道,当下在安道全面前跪下道:“小人活一把年纪,也不是不晓事的人,山寨和神医这么不计代价,尽心尽力的救我浑家性命,小人难报大恩,将来如有能报效之处,绝不敢推诿!”
安道全淡淡一笑,没有接他言语。只是道:“你收拾一下,我一会派人来带你下山!”说完转身离去,不过也没回家,也没去营中,只是先在王伦门口张望了一回,对面阮氏三雄的老娘正推门出来,见状叫道:“太医,那丫头她奶娘病情怎么样了?”
“闹着要下山哩!大娘,恁可曾见过寨主?”安道全问道。
“啊!?”阮家老娘大吃一惊。旋即道:“那可不成!这两个孩儿看着这般登对,散伙了可不成!不行,我得去问问这丫头家在哪里!对了,我那大侄子好像去了聚义厅哩!”
安道全谢过阮家老娘。急匆匆往聚义厅而来,忽见聚义厅前明哨突然增加了许多,常年敞开的大门也是紧闭的,安道全暗暗纳闷。这种情况倒是少见,直上前问守备军的小头目道:“怎么了这是?”
“寨主和三位军师在里面商议大事,除了山寨头领。其他人等一概不得入内!神医要进去,小人便去开门!”那小头目十分恭敬的禀告道。
开玩笑,若要问山寨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谁,包管十人有九人会说是安道全,谁还能担保自己不生病。
安道全见说点点头,小头目殷勤请他入内,等安道全进去了,看也不敢往里面看一眼,随即把门关上了。
“哥哥,诸位军师,甚么事情神神秘秘!”安道全招呼道。
“太医,你来看”王伦见说跟三位军师使了个眼色,把手上的宝物递给安道全观摩。
安道全见是玉玺,道:“上次小弟也开过一回眼了,这种惊天骇世的宝物还是不要露脸的好!”
话虽如此说,安道全还是上前接了他嘴中这个惊世的宝物,略带敬畏的打量一番,感叹道:“你看这上面光滑得毫无瑕疵,这千年里,也不知被多少双帝王手鉴赏过!”
萧嘉穗忍不住大笑,道:“据我所知,也就四双手把玩过,你这是第五双手!”
安道全闻言一怔,不过他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不然也不会取得今日的成就,旋即领悟过来,只是翻来覆去的把那玉玺往眼前凑,半晌才道:“金大坚这手本事,真是天下少见!这么新一个东西,居然能叫他做出了千年的沧桑味儿来,我算是服气了!”
“千年的沧桑感?”许贯忠闻言一笑,道:“太医还真是说准了,他这手艺,千金难换!真可谓是术业有专攻!”许贯忠说完不禁望了王伦一眼,暗想道似金大坚、安道全、皇甫端、汤隆、孟康、候健这一系列各个领域的专业人才,到底是怎么在短短两年时间里收罗上山的,这让他困惑难解之时,有突然感到万分幸运。
安道全附和着笑了一声,把假玺递给王伦,摇头道:“三十六计之李代桃僵,也不知是谁来做这个李,莫不是那王庆?”
王伦莞尔一笑,道:“太医怎么会觉得是那王庆?”
“三十那晚,听说荆湖马勥的老爹在哥哥屋里痛骂了儿子一场,要他加入我们山寨,哥哥没准备拿这玉玺,和王庆交换马氏兄弟上山?”安道全笑道。
“玉玺这个东西,若是别人自愿拿出来给,谁都不敢接,定会暗疑会有甚么阴谋!唯独自己偷来,自己抢来,才能踏实,才会心安理得!我即便是拿这玉玺跟王庆换,十有**他不敢接!太医,我这话你信不信!”王伦摇头一笑,问道。
“罢了!这里道道太深,就不是小弟操心的事儿!”安道全感喟一声,道:“就不打搅哥哥和三位军师商议大事了,只是有个事我跟哥哥说知一声,咱们后院养病的一家人急着要下山,看哥哥还有甚么指示没!”
萧嘉穗闻言笑着望向王伦,想看王伦是什么反应。许贯忠倒是听王伦说过真心话的,也觉得他们两人要结合太难,除非将她父女掠上山来,如此,却真成无赖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算算也该到日子了!走罢,我送她下山!”王伦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在场之人都听得出他言语中淡淡的不舍,不然就算是程万里的闺女,用得着寨主他亲自去送么。
“那好吧,反正玉玺的事情也没个头绪,哥哥下山去散散心也好!”男女感情的事上,萧嘉穗不好说甚么,只是顺着王伦的话道。
“两位好好想想怎么办吧,年过完了,朝廷迟早会有动作,咱们得提前想好应对之策!”王伦把玉玺交给萧嘉穗,又跟安道全道:“我在金沙滩等她们一家!”
焦挺让他在家休息了,也没带在身边,王伦一个人漫步在宛子城中,此时凉风入骨,吹得他格外清醒。对于这个女孩,说真的他很有感觉,人漂亮且不说,性格就十分的好,奶娘病了,能偷跑出来到处延请名医救命。奶公怕事,她便处处出头,事后却又隐之不见。怪不得这夫妻俩人病都不治了,非要下山,恐怕不单是怕难跟程万里交待,实则上,他们也是深爱着她的。
可王伦却清醒的知道两个人能走到一起很难,不是说没有机会,但确实确实太过艰难。后世恋爱结婚,特别是女方,十分在意父母的祝福,此时不说程万里了,只怕眼前这奶公奶娘就是十万个对不起,即便梁山泊还是奶娘的救命恩人。
毕竟这是立场上不可调和的矛盾,而不是靠沟通就可以软化的坚冰。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有余了,除夕夜也过了三个,看着身边的人慢慢找到自己的归宿,从最先的杜迁,到后来的唐斌,乃至身边的焦挺,王伦要说没有触动,那是假的,可惜唯一遇上这个叫他心动的姑娘,却是被命运带上太重的枷锁,也许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可作为男人的王伦,不可避免的要为这位自己很有好感的她多着想一点。
“风大伤身,雪大晃眼!施主,你这是为情所困呐!”一个庄严宏亮的声音在王伦背后响起,一时直叫他大为惊讶,顿时哭笑不得的回过头道:“大师,你也和他们一般,拿我耍子?”
“有时候这个好事会变成坏事,有时候这个坏事又会变成好事,比如你现在看着无比艰难的事情,将来或许会迎刃而解!所以施主莫要介怀,总会有拨云见日那一天的!”鲁智深一本正经的说完,忽爽声一笑,道:
“这是洒家师兄智真长老当年劝一对年轻男女时所说的,原话洒家记不得,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当然洒家也听不大明白,但是觉得很有禅理的样子,说来与哥哥共勉罢!”
“五台山智真长老乃当世高僧,也懂男女之情?”王伦问道。
“不懂男女之情,怎看破红尘,做一代高僧?”鲁智深将袖摆一甩,道:“洒家便不懂,是以洒家便成不了佛,还是和你们吃肉喝酒,替天行道来得痛快!”
“成佛成圣,道路各不相同,师兄心底无私,必成正果!”王伦觉得和鲁智深聊些闲话,驱除心中郁闷,也是很舒畅的,欢笑间,他忽然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来。(。。)
第四一九章 半路杀出个搅局人()
本来离开这座传说中的虎狼之地就有些失望与不舍,现在看到原本说要来亲自相送的白衣书生变成一个胖大和尚,程婉儿心中的失意已经达到一个临界点。
只见她此时直接低头猫腰钻入船舱之中,微缩在一角,要不是奶娘一家人随后也进来了,只怕眼泪都要出来了。
老刘和担架上的浑家对视一眼,都是默默摇头,两人心里倍感惊讶,这才几天功夫,这丫头明显对那人有了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若是再留下来,却是真要对不住自家主人了。
奶娘在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老刘这个窝囊男人此番难得坚持一回,快刀斩乱麻的结束了这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等到了袭庆府中,那人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自家小娘子了。
且说众人各怀心思,下了梁山,两只小船一前一后,离了金沙滩码头,朝东岸慢慢划去。送行的两条大汉站在船头,望着冬日的湖景默默不言,最后林冲忍不住问道:“师兄,你到底说了什么,叫哥哥他没来相送?”
“洒家能说甚么?这男女之事,又不是洒家能够够置喙的,不过说了几句师兄智真长老曾说过的话,哥哥好像悟出甚么似得,便安排洒家过来了!”鲁智深叫起冤枉来。林冲心想也是如此,岔开话题,说起别的事情来。
可船中间的程婉儿此时听见两人对话,心中愈发难过起来,不禁紧咬朱唇,连带看这和尚的眼神,都有些复杂起来。
“丫头,这回千错万错,都是奶娘的错!若不是我这病症,岂能害你偷跑出来?回去之后,我们夫妻自去你爹跟前请罪!”奶娘见这个一直视若己出的闺女闷闷不乐。心中也是难受,挣扎起身坐好,轻拍着她的膝盖,压着声音道:
“要说。这个人其实也好,文质彬彬的,待人真诚大方,心地也不坏,倒像我们夫妻当年刚看到你爹时给人的感觉,若不是占山为王,他就算是个穷困潦倒的穷书生,你爹他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说不定还有机会,可是……”
说到这里。奶娘颇为沧桑的从胸中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变得柔和而清澈,轻声道:“我似你这般大小的时候,曾看着街市上高头大马、披红戴花的状元郎暗自动心,可是最终还不是嫁给了这窝囊汉子!丫头。听我一句话,你跟他不可能……”
奶娘说到后来,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因程婉儿的眼角,已经挂上晶莹剔透的泪滴。
两条小船就这般划过宽广无际的湖面,停靠在东岸的酒店后面,林冲和鲁智深跳下船来。对撑杆的汉子道:“老六,你先回去,大过年的好生陪你爹说说话!”
原来王定六见程婉儿要走,无论如何不肯叫别人来送,硬是要尽尽心意,亲自在船尾撑杆。
“没得事。他老人家现在忙得很哩,哪家有事他都闲不住!”王定六笑道,“山寨现在也没甚事,我就在酒店里坐等两位哥哥回来!”
林冲见说也没有多说,只是跳下船来。叫酒店小二迁出事先备好的马车,见马蹄之上都扎好了稻草,夸赞了小二几句,叫人把病人抬上了马车,刘老汉依旧坐在赶车人的位置上,林冲和鲁智深只是步行,带着三二十军汉,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后面。
一行人走出一二十里地,刘老汉停住马车,跳下来谢道:“感谢两位头领盛情,前面离郓州中都县的县城也不远了,小老儿自理会得,还请两位转回罢!”
林冲和鲁智深对视一眼,道:“我等既然替哥哥代送阁下一家人,便不可怠慢,再走一程吧!”
刘老汉见说不敢多言,又重新上了马车,往前又行了十多里路,只见路上积雪未化,天上鹅毛般的大雪又飘了下来,林冲只觉此情此景很像当初走投无路,初投梁山时的情景,心中颇为感概。
“这大泊西边还是晴空万里,东边却已是下了几场雪了!真是一年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呐!”鲁智深感叹道。
“可不是?此地离京城也不过三五百里,对我来说,一个是人间地狱,一个却是世外桃源!”林冲闻言,心有戚戚道。
刘老汉见说右眼直跳,忍不住又跳下马车,便请两人回去,鲁智深见前面不远就是中都县了,心想他们也没甚么危险了,当下对林冲道:“兄弟,咱们便回去罢!”
林冲想了想,对刘老汉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刘老哥,带着你浑家女儿,还有程小娘子,咱们就此别过罢!”
刘老汉闻言如释重负,上前千恩万谢,林冲望着车上喊了一声:“欢迎诸位没事到山寨作客!”便立住脚朝前挥手,示意马车先走。
得了林冲的话,刘老汉这时心才算落在肚子里,这一趟心惊肉颤的行程,此时才算是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直让他稍许有了些安全感。此时正要上车离去,哪知前面树林中忽然钻出一伙人来,气势汹汹朝这边而来。
刘老汉定睛一看,心跳到嗓子眼,暗道“遭了遭了!”,自己这都下山的人了,哪知此时撞出这一伙人来,早不早晚不晚的,在这当口撞见,若是两厢照面,道破自家身份,岂不是功败垂成,落得个冤枉!?
“师兄,看好了,他便是那不成器的袭庆府双枪将董平!当初要强抢扈家妹子的便是这厮!”林冲抱胸望着来人,冷冷道。
鲁智深见说,定睛一看,只见此人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当即把手一伸,道:“整日酒肉,不得消食,这厮倒是知趣,送到洒家月牙铲底下!兄弟看着,看洒家不打他三百杖!也替三娘出口气!”
江志鹏连忙递上鲁智深的月牙铲,鲁智深接过兵器,随手将月牙铲挥舞几下,活动了下筋骨,哪知对方围住车仗,居然不跑,那董平仗着人多,反大喇喇冲到跟前,叫嚣道:“梁山小贼,今日撞上本将,叫你们有来无回!”
“常言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董平,你当初从我枪下逃出性命,此时有甚么脸面,敢在此处放肆!”林冲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是见了董平这种有才无德的无赖,心头气便不打一出来,当下将长枪一插,喝问道。
董平脸上一阵红烫,不过一见林冲等不过三二十人,自己身边却有七八十人,暗道这积雪之地随不能骑马,但是步战也足够了,正好生擒这厮一雪前耻,当下心底那点若有若无的羞耻立马被得意覆盖,望着林冲高叫道:“尔等水洼小寇,藐视朝廷,合该万死!”此时只见他挥枪指着马车道:
“亏尔等平素自夸甚么‘替天行道’,今日为非作歹,强掠女子,被我撞到,还有甚么面目见人?还是自己绑缚了,本将在朝廷面前,也替你们说两句好话!”
林冲和鲁智深冷笑一声,也懒得答话,正要杀了这个穿着官衣的贼,忽见此时马车车帘被一只芊芊玉手拉开,一个哭腔道:“这位将军!我可以作证,他们不是贼人,也没有劫掠我等,你定是看错了!”
董平一听程婉儿的声音,三魂飞掉两魂,当即拍着胸脯道:“本将身居袭庆府兵马都监一职,人称双枪将董平的便是,小娘子不识得本将,本将却识得你,你放心,待本将杀了贼人,救你回去与知府相公团聚!”
董平说完,哈哈一笑,任凭她怎么解释,董平都抛诸脑后,程婉儿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般自以为事的人,气的蛾眉倒蹙,老刘见小主急的没法,当即下车拉住董平道:“董都监,我识得你!眼前确实是一场误会,他们是一番好意,送别我等回袭庆府,这不眼下都已经两两分别了,你们这个当口冲杀出来,是甚么意思?”
此时小环也忍不住叫道:“我们自己都回家了,哪里要你们救!”
董平平日唯独忌着一个王禀,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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