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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求生记-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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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上?
这时形势也不容他唯唯诺诺,只见他起身禀道:“相公,城外郊县还有征发的河工三万人,不若一起调入城中,帮着闻都监打打下手,也是好的!”
梁中书望了王知府一眼,叹了口气,此人倒还不尽然是个草包,微微点头道:“你派人传令去罢,务必尽快将他们撤入城中。左右!与我行文相、磁、洺、恩、博、翼各州,叫他们速速发兵来救!再上表朝廷,早日发来援军!”
梁世杰稳了稳神,望着眼前三人道:“诸位听了,我大名府乃当朝四京之一,河北边防重镇,地位影响举足轻重,此番决不能叫贼寇入城!城池一破,我没法与朝廷交待不说,就是在座各位,只怕也都落不到甚么好下场!”
王万苍闻言,连忙起身,连同伏地的闻达、李成一起道:“下官小将敢不尽心竭力,为相公分忧!”
“去罢……去罢……各司其职去罢!”梁中书说完,瘫坐在靠椅之上,忽望着厅外职守军士手上的利刃,怔怔发呆道:“这大好的头颅,谁当斫之?”
王太守不知怎么从梁中书嘴中莫名其妙的冒出这种话来,脸色吓得卡白,那两员武将闻达、李成更是大惊,伏地磕头,口称死罪。梁中书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三人不敢再言,躬身而退。
等三人退出厅外,王万苍望着身边两个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告辞道:“两位,好自为之罢!”
李成羞愧无言,闻达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这时忽有几人过来,李成一见来人,大怒道:“索超,周瑾,你这厮们还有脸回来!来啊,与我拉下去,斩首报来!”
左右军士就要上前拿人,周瑾还要争辩,被索超一拉,终归低头不语,只任凭来人绑缚,闻达见状道:“且慢!”周围军士见说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闻达摆摆手,挥退士卒,劝李成道:“兄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当务之急是守住城池,不叫相公怪罪,你现在就是杀了他们,又有何用!”
李成骂了一声,不再言语,闻达见状对二人道:“且留下你两颗头颅,与我勉力守城,若得功劳,当抵死罪!”
……
就在城中乱作一团之际,槐树坡却是一派喜庆,林冲和杨志、唐斌、张清等四营马军已经押着俘虏和缴获撤回,尽数交接给鲁智深和史进两营步军收纳和看管,樊瑞和三个副将带着本部在寨外警戒,唯独李逵坐在一边生着闷气,这一仗又是马军出力,却叫他两把板斧闲得冒烟,浑身好不自在。
“叫马营的弟兄们都回去歇息休整,你们带着亲卫营同陷阵营负责警戒!”王伦见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对韩世忠和吕方吩咐道。
两人领命而去,这时林冲和唐斌、杨志、张清商议一阵,走上前来,对王伦和两位军师禀报道:“此番大名府共动员八营骑兵,除了李成带着四百余骑死命逃出以外,其他非死即俘。今日一战,缴获完整可用战马一千六百余匹,弓箭两千五百余副,箭矢五万余只,甲胄三千五百余件,其余缴获还在清点之中,另外俘虏二千一百余人,毙敌一千四百余!”
“咱们的损失数目是多少?”王伦还是如往常一般,比较关心山寨兄弟的伤亡数字。
“小弟这边阵亡十三人,三十二人受伤,杨制使则是减员六十三人,其中三十六人阵亡,唐斌和张清兄弟在前面截杀,受到大名府禁军的奋力抵抗,损失要大些,阵亡弟兄都超过本营一成战兵以上,分别是一百零一人和一百三十二人,步军没有弟兄阵亡,师兄营中只有十几个弟兄受了轻伤!”林冲回禀道,他也知道王伦这个习惯,故而事先都了解过了。
“把受伤弟兄都送到回天营安神医全力救治!阵亡的弟兄遗体,全都带回山寨厚葬!”王伦叹了口气,仗都打成这样,大名府禁军还能保持败而不溃,并造成己方近两百多位弟兄阵亡,看来李成这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许贯忠默默想着破敌四千,俘虏两千,毙敌一千四,而自损三百的对比数字,心中惊异不已。
按他原本的估计,梁山马军士卒的个人能力若能达到大名府禁军八成水准,此次凭着数量的优势把对方击溃已经便算达成目的了。不想梁山人马到了战阵之上,竟如此勇猛,直把大名府里有名的一员都监杀得丢盔弃甲,不敢回顾!
此番虽是自己估计失误,但许贯忠心中没有半点沮丧,反而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充斥在胸腔。也许萧嘉穗的那番话没有说错,自己真应该好好把握住,眼前这个此生绝不多见的机会。(。。)
第三一零章 老谋深算的铁胳膊()
“真是见了鬼了!刚从戴宗那厮嘴里听说甚么梁山王伦,这厮便带人杀了过来!哥哥,你说咱们这城,守得住吗?”
夜半三更,很多大名府的居民此时已经梦乡,可怜蔡氏兄弟却被动员起来,襄助守城,两兄弟苦熬不过,躲到一边闲聊起来,也好打发时间。
这时蔡福见到弟弟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出言安抚他道:“梁山贼寇就是势力再大,如何打得下我这城子?兄弟,咱们两个世居北京,就没听过这城破的故事!你休担心,这贼寇最多围两日城,便自退的!”
“哥哥,你不闻今日午时李都监兵败回来,满面鲜血?手下带出去四千精兵,回来竟不到一成!哥哥,你说这一年来江湖上今日也说梁山泊,明日也说梁山泊,怎地就叫他养成气候,居然来张我大名府?”蔡庆此时心中倒是比梁中书还要有数,知道梁山泊实为卢俊义而来,故而一点也不惊讶。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我只在这北京城里打晃晃,哪里知道外面的世道?现如今早不太平!前两年留守相公给老丈人的生辰纲连连失窃,你道贼人胆小?如今我们这里的田虎就不说了,听荆湖过来的公人道,他那里也有个甚么王庆,做了绿林中二十多个寨子的盟主,要跟朝廷作个对头,搞得当地官吏人人自危!”
蔡福也是实在无事可干,守在此处又不能睡觉,若是被知府大人撞见时,差事不保,只好跟弟弟胡侃,熬一刻是一刻。
“王庆我知道,我知道!听闻半年前这厮跟王伦厮并一场,两伙人就要火并。最后王庆不是对手,低头服了软,硬生生把压寨夫人输给王伦!”蔡庆说到这里,顿时来了精神。
“扯淡!甚么压寨夫人,你听谁胡咧咧?”蔡福也知此事,有些不屑道。
“不是咱们大牢里关着一个打南边来的偷儿,我闲着没事时,听他胡侃的!”蔡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道。
蔡福也笑了起来,他起先也是听了牢房这小子的言语。后来无意中听到荆湖来的同行道出内情,才知被这小子添盐加醋给骗了。
两兄弟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想这时有个懂事小牢子,提了一个食盒,笑嘻嘻的送上城头两位节级宵夜,蔡庆哈哈一笑,接过食盒,还不忘道了声谢。
那小牢子喜滋滋的下去了。话说此时过来随节级守夜的狱卒有一百多人。唯独他此番拔得头筹,还得了小节级的一声谢,可谓是大有收获。也亏他机敏,若是放在平日。一只烧鸡一壶酒哪里送得出手,只怕这兄弟俩个看都不会看一眼,而此时送上,却不正好是雪中送炭?
“这小子倒是机灵。平日里却没看出来!守了这几个时辰,正好饿了!”蔡庆在身上擦了擦手,随即打开包着烧鸡的油纸。撕了一只肥鸡腿,递给兄长道。
却见此时蔡福盯着城下黑暗处脸色发白,冷汗直冒,蔡庆大吃一惊,心道莫不是贼人打来了!?可此处是西门啊,离贼人下寨的东门最远,贼人若是绕过南门和北门过来时,那里两处怎会不示警?
蔡庆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头伸出一瞧,哪里有甚么敌情?黑布隆冬的,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蔡庆纳闷道:“兄长,你这是怎么了?”
蔡福呆了半晌,方才懊悔一声,道:“大牢里被打得死去活来那厮,你记得否?”
“哥哥是说那赤发鬼?”蔡庆忙问道。
“今日傍晚前,梁山马军一字摆开,在城外耀武扬威的消息传到牢里,不知怎么叫这厮得知了,竟如疯癫了一般,大笑不止,说甚么哥哥来救他了,定要砍了……砍了梁……两位相公的狗头出气!”蔡福越说到后面,越气喘道。
蔡庆见状诧异道:“怎么王伦又是这厮的哥哥!?戴宗那厮不也扯王伦大旗吓唬咱兄弟?再说他要找两位相公报仇,干你我何事?”
蔡福一拍大腿道:“这厮那晚劫牢,正好遇上咱们兄弟两个,导致他失手被擒,你说他心里不恨你我?如今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心里怎可能没点怨气?若是……我说是假如,那梁山真打破城池,他又真与王伦相熟,你说咱们还有活路?”
“那怎么办?”蔡庆急了,望着见多识广的哥哥问道。
“走,趁着城池未破,咱们回去找他!烧灶要烧冷灶,眼下他这口灶烧得烧不得,试试便知!”蔡福起身道。蔡庆见状,慌忙将手上鸡腿丢了,猛的灌了一口酒,半晌将嘴一抹,朝蔡福点头道:“走罢!”
这时城楼上值夜的只有厢军和狱卒,狱卒里面蔡氏兄弟是老大,说走就走,也不用跟谁报备请示,而厢军地位十分低微,厢军军官平素里巴结这位在大名府中很吃得开两院节级还来不及,此时又怎会拦他?
这时蔡福和蔡庆一路毫无阻碍的下得城来,蔡庆望着城根下睡满的禁军士卒,啐了一口道:“振武营这厮们真会享福,叫老爷给他守夜,他们自睡得香!”
“相公下的令,谁敢忤逆他?走罢,这帮丘八不比厢军那般没脾气,一个个仗着闻达和李成的势,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你我没事惹这厮们作甚!”蔡福摇头道,只是拉着弟弟小步快跑,想要早去早回,若是遇上知府巡查,自己岗上,却不是好耍的事。
两人走出半里地去,只见一队禁军士卒往西门开来,两人站到路边,心中都是一般纳闷,这大半夜的调甚么兵呐?
这队人马看上去人数上千,直叫蔡福心中大惊,暗想:“我这城中总共才四个指挥的步军,眼下有三个指挥的兵力聚集在西门,莫不是真的贼寇临城了?”
这队人的动静甚大,直叫守护城门的厢军听到响动,派人上前查探,这时队伍中部走出两个男子,上前对过来查探的厢军道:“我们是马指挥使和陈指挥使麾下勇捷一、二营,他两位随着天王马上调马军便至。咱们得到消息,振武营被贼人渗透,今晚要偷开大门,迎敌进来,故而你不要声张,回去直言告知你上司便是,这里是公文!”
那几名厢军惊得嘴巴都比不上,后怕的望了望刚才便睡在身边的振武营人众一眼,旋即收回眼神,接过公文,验都来不及验正,便往回跑去。
蔡福和蔡庆这时正往回走,既然大军开来,必然有事情发生,这个时候可不是擅离岗位的好时机,听说梁中书自李成败归之后,心情一直极端暴躁,和往日里风度翩翩那个官儿大相径庭。这时可不能撞到他的刀口上去了。
两人不敢冲撞大军,只是沿边而行,这时忽听那说话人的口音,不觉凑上去看,哪知不看还好,一看直惊得他是目瞪口呆。这人虽然身披甲胄,头带银盔,脸上涂得黑油油一片,却还是叫蔡庆认出他来,顿时就要喝破他的身份。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肥厚的手掌从蔡庆身后捂来,将他嘴巴捂住,蔡庆回头挣扎之时,一见是哥哥伸手,忙挣脱道:“兄长,端的不是燕小……”
“几位,天太黑,我这兄弟实在太困了,我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边休息,两位请自便!”蔡福哪能没看出这人便是燕青?只见另一人目光扫来,不禁叫他心中打了个寒颤,此人眼神如刀,目光犀利,手又摸向腰间佩刀上去了,蔡福暗道不好,“他们要杀人灭口!”
这个念头顿时浮现在心上,好在他当差好些年了,有些急智,此时把牙一咬,装作自家甚么都没有看到,又表明自己却也不跑的模样,拉着蔡庆往边上走去。
蔡庆大惊,压低声音对蔡福道:“兄长,那人不是燕青,怎地拉我!”
“你活腻歪了不成!咱们这回去寻刘唐为何?还不是指望不要惹上他们的报复?既如此,此时为何要揭破这伙亡命徒?咱们与他们不过五七步远近,你扯开嗓子喝破,性命不保不说,又与咱兄弟有甚么益处?不如装回糊涂,赌上一赌,他们若真是念我等此时之情分,将来也不会为难你我的!”蔡福小声道,生怕在这当口,弟弟一个不忍,惹出杀身之祸来,极其少见的将此事分析得很细。
蔡庆对哥哥这番老谋深算的结论甚是信服,心中大为钦佩,当下哪里还会做出轻举妄动的事情来,只见他望了燕青一眼,便和蔡福靠在墙边假寐。
来人正是燕青不假,武松此时便立在他的身旁,见此变故,武松心中有数,他也是做过都头的人,对眼下公人中普遍的这种首鼠两端,摇摆不定的职业性格很是了解,当下问燕青道:“这两个是甚么人,要不要杀了?”
燕青想了想,劝武松道:“兄长不可轻举妄动,此时夺门要紧,他们是本处牢头,打下城池后,还有许多事情要着落在他们身上,先留他们一条性命的好!”
武松点点头,朝自己心腹汉子使了个眼色,便见一条大汉带着十数人留在街边,看住蔡福和蔡庆,剩下其他人则是杀气腾腾的随着武松和燕青,往西门大踏步赶去。(。。。)
第三一一章 从幕后到台前()
在冷兵器时代,一段坚固高耸的城墙,绝对是让攻城方都会头疼不已的所在。对于王伦的梁山军来说,大名府这座大宋北边战略重镇,同样毫不例外。
梁山军唯一一次攻打州府的经验,便是不久前在滨海的登州城身上获得的。当时王伦采取的便是夺门的方式,目前看来,这种方式是极其可取和有效的。一来不必将士卒的性命靡费在城墙的争夺上,二来破城效率极高。失去城墙,守军还极有可能组织力量反扑。但是失去城门,无疑会给防守方的军心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当然了,这是建立在国内政局的稳定,守军防范意识极低的基础上。若是两国相争,在战争气氛极其浓烈的情况下,再想用这种派遣成编制的武装混入城池,使用里应外合的手段夺城,成功率不高不说,还有编排异己,遣人送死的嫌疑。
武松当时在接到混入城池的将令后,主动建议将手下部众分为两百余伙从事各种行业的小贩,推着江州车儿又或体型更大的太平车儿,将兵器、衣甲都隐藏其下,后来又遇上燕青这个百般伶俐的本地人帮衬,终于极其顺利的混入城中。
之后便有燕青指点,武松派手下人出面,在大名府西门边上背街处租了十几户相隔不远,带有大院的宅子,逐步把街面上的部众撤了回来,只等大部队临城下寨的头一个夜晚,按预先约定好的计划行事。
这日休整一阵后,王伦带着大军赶在天黑前,临着大名府的东门下寨,并示威似的在城门外展现了一番梁山军的肌肉,方才收兵回营。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来造成城内的恐慌气氛,可让武松、燕青察觉行动的信。二来可以把大名府的有生力量尽可能多的吸引在东门。好为武松三更时夺门减轻阻碍。
等天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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