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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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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魁越说越激动,合上书,转过身,面朝台下儒杉男子,大笑道:“到时候,我已是‘而立’之年,而那孙希平不是‘花甲’就是‘古稀’,还如何能和我斗?”
“呵!至于那个天赋异禀的唐王孙,十五年前在被人打断了天生剑骨和先天武胎之时,就已经注定了他在武道一途行走不远。这些年,孙希平又将他当做笼中雀,囚禁在角鹰山上,即便有那一座大武库又如何?没人砥砺他的武道,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看书的书呆子?”
“呵哈哈哈,孙希平啊孙希平,等你老了,你还拿什么跟我斗?到时候角鹰山是我的,大武库是我的,整个魔教都是我的!至于你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宝贝儿子,我就不信他能从那些有短袖癖好的死变态手里活下来。”
殿台上的健硕男子,越说越疯狂,双手张开,额头高抬,好似怀抱天地一样,疯癫大笑着。
台下的儒杉男子,见台上男子这般,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认识赵魁这么多年,白无痕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了如此荒诞不着边际的“野心”。
在白无痕看来,如果他的大哥真能返老还童的话,那这种看似疯癫,又不切实际的野心,确实有可能完成。
十年后,或是二十年后,赵魁在《西魔气血功》的帮助下,会越来越年轻,身体素质也会越来越好,而魔教的其余坛主都已经上了年纪,即便有人顶替上位,如何还是他赵魁的对手?
如今赵魁已有一品武夫的实力,再过十年,等他侥幸跻入一品小宗师,便有与各位老坛主一战的实力,到时候气血旺盛的赵魁,光是与人比拼肉体的生机,也能占得上风。
毕竟,只要他逼死了孙希平,那么天下所有魔教的坛主,都不会傻到与赵魁拼个玉石俱焚的下场。若真到了那时,他们这些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对谁当魔教的教主真的不太关心了。因为,他们那时候已经没那个心力去争夺魔教的教主之位了。
就在儒杉男子沉寂在自己的臆想当中时,紧闭的宫殿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喊杀声。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呼救声。
“爹,救我!”
“爹,你快出来救我啊!”
白无痕心头一沉,到了此刻,他哪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定是有人挟持了他的儿子白留痕,然后杀到了血箭门的分坛里来了。
此时此刻,殿外的那些喊杀声,正是血箭门弟子外出迎战的声音。
“大哥!”
白无痕朝殿台上的男子做了一揖,轻声道:“容小弟我出去看看,稍后回来。”
“去吧!”
赵魁朝台下的儒杉男子挥了挥手,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金棺上,双手撑放在膝盖上,一脸漠然。
白无痕收起书本,转过身,走向殿门。
当殿门被他打开,宫殿之外,火光耀眼。
白无痕走出了大殿,站在御道之上,俯瞰而下。
白玉铺就的主道上,数百号身穿红衣的血箭门弟子,人人持刀,围困着寥寥几人。
在那红衣造就的包围圈中,有两米高的光头壮汉,肩扛双刃巨斧,抬脚踹着前方道路上那位匍匐前进、被捆绑成毛虫一般的男子屁股。
那位在地上如虫子攀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白无痕的儿子——白留痕!
将这一幕毫无保留看在眼中的白无痕,脸色黑沉,袖中的双手都已紧握成拳,“咯吱”作响。
视线再往前,当他见到那位走在最前面,一袭黑杉,两手抱头,即便面临数百人的包围,依然一副悠悠闲闲、意态阑珊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时,白无痕黑沉的面庞上,再添几分困惑。
“此人是谁?”
第42章 欠债还钱()
火光灼灼,映照着那位黑衫男子的脸。
宽额阔脸,皱纹略多,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神采奕奕。
该男子双手抱头,闲庭信步地缓缓前行,似乎完全不在意那群将他们包围住的魔教弟子。
血箭门弟子,一个个身穿红色的武士衫,手持长刀,一脸怒容地盯着眼前这两位不速之客。
可偏偏在这两个人中间,还有一位副坛主的亲生儿子在地上爬行,正因为白留痕的缘故,他们这群人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白留痕有个好歹,他的老子白无痕来找他们算账。
“少主,他们咋不敢冲上来杀我们啊?”
三人之中,站在最后面的肖汉,瞧着四周围那群蠢蠢欲动,却又像是有所顾忌的红衣弟子,憨然一笑,道:“怕不是这群血箭门的弟子,都是些混吃等死的弱智吧?连人多欺负人少,这种最基本的便宜都不占吗?”
“肖汉,你他娘的是猪吗?他们要是冲上来群殴打杀,你突然出手把我杀了咋办?我爹还不得把他们剁成了肉泥之后,丢进深山里喂狗?”
爬行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蓦然回过头,瞪了眼那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光头壮汉。
在他看来,这个男人的脑袋能被官府悬赏一千两黄金,都有点高估他了。就他这么点零基础的智商,怕是用一丢丢的智谋,就能将他给制服了。
什么偷袭、什么正面硬刚,都是最不入流的手段。而且,对于肖汉这种纯粹武夫来说,他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偷袭,和正面硬刚。
现在想想,白留痕的心里那个心灰意冷啊。早知道用紫露和韭兰去色诱他了,等他脱裤子提鸟,刚准备进他那俩剑侍鸟窝的时候,他再突然出现,杀他个措手不及。
到那时,趴在地上爬行的人可能就不是他了,而是那个没顺便带脑子一起出生的人熊肖汉了。
肖汉一开始没注意听这话是谁说的,兀自对白留痕说的这句有着充分理由的话很是赞同。
就在他点头认可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看见,原本那个在地上爬的人,正瞪着一双看弱智儿童的表情,看着他。
肖汉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的智商这方面下文章,尤其是见到那个正准备脱裤子,就被自己一斧头给瞎懵的废物,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他的时候,脾气本就暴躁的肖汉,终是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在了白留痕的屁股上
巨力袭来,一瞬间,白留痕就向前扑飞了数米远,他的整个下巴在地上磕得血肉模糊的同时,整个人也已经灰头土脸地趴在了那位黑衫男子的脚后。
御道之上,那位儒衫男子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双拳紧握的指缝之中,有缕缕鲜红滴流而出,滴答在金砖打造的地面上。
大殿之中,那位手撑膝盖,端坐在金棺之上的壮硕男子,注意到了儒衫男子当下的情况,不免皱了皱眉,道:“白兄,小痕出事了?”
白无痕目视前方,死死盯着白玉主道上,那两道来历不明的身影,轻声道:“大哥,痕儿他被人挟持了。”
“哦,会有此事?”
赵魁挑了挑眉,道:“容我瞧瞧。”
说罢,他就从金棺上站起,一步飘掠下殿台,数步走到白无痕身旁,然后,他就瞧见了御道之下,那位看似三十来岁的黑衫男子,朝他竖了竖中指,道:“赵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对于黑衫男子的挑衅,一身肌肉健硕的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莞尔,朝他拱了拱手,道:“这位兄台,赵某从未见过你,不知何时欠你钱财了。”
正是孙骆涯的黑衫男子,收回手,负在腰后,哈哈一笑道:“这给狗丢块肉,它都能念你的好。可你赵魁嘛……”
说着,他朝御道上的健硕男子,瞧了瞧,然后摇了摇头,道:“……真没狗有良心啊!”
赵魁闻言,差点给气得七窍生烟。
这人是拿狗来讽刺自己没良心?
堂堂血箭分坛的坛主,被人这样蹬鼻子上脸的臭骂一顿,换谁谁受得了?
就在赵魁握紧了拳头,一步上前,准备跳下御台,一拳打烂那个白玉主道上那位黑衫男子头颅的时候,一旁的白无痕,伸出了手,将他给拦在了台上。
赵魁一脸困惑地看向那位出手拦住自己的儒衫男子,不解道:“白兄何故拦我?”
白无痕朝赵魁摇了摇头,叹息道:“大哥,你若这番下去,痕儿定然没命。”
虽然心头仍有怒意,但赵魁顾念兄弟之情,只好忍了下来。
却见白无痕扭过身,朝台下那位黑衫男子拱了拱手,道:“不知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黑衫男子刚欲开口,他身后那位两米壮汉就已经扯着嗓子,高喝道:“魔教总坛角鹰山魔教教主直系死士刚熊卫——肖汉!”
一声高喝,全场寂静。
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两米壮汉。
形成包围圈的血箭门弟子,一个个在听到“魔教总坛”、“魔教教主”、“直系死士”、“刚熊卫”这些字眼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被吓唬住了,所有人除了面面相觑之外,更多的则是敬佩和畏惧。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和魔教总坛扯上关系了?”
“你傻啊!还没听明白吗?他说他是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
“吓!你说他是魔教教主的直系死士,那……那这个……这个黑衫男子就是魔教教主孙希平了?”
“恐怕是了。”
“我靠,老子有生之年,没想到还能亲眼见上教主一面,真是死而无憾了。”
那些个从未见过魔教教主到底长啥样的血箭门弟子,开始纷纷向那位黑衫男子聚拢。至于那位自报名讳,一脸豪气的两米壮汉,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的人气居然没有自己少主高。
而且最令他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家少主还没自报名讳呢,他们怎么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然后,肖汉就看见那位趴在地上,满脸血污的白衣男子,扭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道:“咱们教主麾下的刚熊卫,在十五年前就死光了,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第43章 人头债也该还了()
对于白留痕说的“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这句富有哲学性的话语,大脑发育并不如何发达的肖汉,一时间竟犯了难。
只见他眉头紧锁,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看在白留痕的眼里,却是一阵无语,索性把头一扭,不再去看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弱智青年。
偏偏就在这时,白留痕听到了有人在前头喊了句:“肖汉,他说你妈是石头。”
愚笨如肖汉,在经过自家少主的一番点拨,即刻恍然,两眼怒火燃燃。
心觉不妙的白留痕,在回过头的时候,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肖汉满脸怒容,一手提着双刃巨斧,大快步上前,来到白留痕的面前,高抬巨斧,眼看就要一砍而下。那柄巨斧突然就停留在了半空。
“肖汉!”
原来是走在最前头的那位黑衫男子,高喝了一声。
肖汉听罢,将挥砍到一半的巨斧,劈在了一旁的白玉地面上,金戈与玉石交错的声音,铿锵作响,直吓得一旁的白留痕憋了老久的尿液直射了出来,将裤裆彻底打湿。
刚从鬼门关逛了一圈的白留痕,心惊胆颤,大口喘着粗气,瞧那模样,像是会一不小心就猝死了过去。
可偏偏就在白留痕偷松了口气,以为灾难终于过去的时候,他又听见了道路的最前方,传来了一句叹息声:“唉,你要真气不过,那就打吧,下手重一点没事,可别往死里打,人打死了,就不好了。”
本就有一窝子火气的肖汉,听了少主这番话后,立刻喜上眉梢,抡起两个砂锅大的拳头,朝着白留痕的身体就是一顿乱捶。一边打,还一边唠叨道:“你妈是石头,你妈是石头,你他妈的才是石头……”
手脚被捆绑的白留痕,刚想喊上一句“别打脸”,他的脸就被肖汉拳脚伺候上了,拳头打累了就换脚踹,脚踹累了就换屁股坐,总有休息之后再打一拳的办法。
御道上的儒衫男子一脸惨白,那一双用来捧书的手,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白兄,没事吧?”
一旁的赵魁,提议道:“要不我下去,把痕儿救上来?”
白无痕摇了摇满是鲜血的手,出口阻拦道:“大哥万万不可,纵使你能在一瞬间解决掉一个人,可另一个人转眼间就能把痕儿给杀了。”
赵魁点头道:“白兄提醒的是。”
白无痕望向那位黑衫男子,做了一揖,道:“鄙人白无痕,还不知阁下姓名。”
黑衫男子微微一笑,心生玩闹之意,拱手大声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鱼龙派弟子,唐落拓是也。”
儒衫男子勉强一笑,作揖改拱手,道:“原来是鱼龙派的唐落拓兄弟,幸会幸会。”
台下的孙骆涯笑着拱了拱手,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嬉笑不已:“和读书人说话就是有意思,随随便便编一两个名字,就能让他心里腹诽不已。”
就在他说完话之后,那些个围绕着孙骆涯的血箭门弟子,在听说他不叫“孙希平”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就没了兴致,吵吵闹闹地回到了原有的位置,又将这三人包围了起来。
不过比起原先,他们对这位黑衫男子要重视些,至于那位两米壮汉,他们倒是想重视,可人家是魔教总坛的人,还是魔教教主孙希平的直系死士,他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总坛那边追查下来,搞不好他们都得脑袋搬家。
见他们对自己如此“热情”,孙骆涯也就纯属当做没看见,继续笑着和白无痕聊天吹牛。
至于那位身高两米的光头壮汉,却是停下了满是血迹的手,挠了挠头,心里想到:“少主说他不是叫孙骆涯吗?怎么又叫糖骆驼了?这骆驼难道还能糖醋起来吃?”
御道之上,白无痕一边与黑衫男子聊着天,一边轻声询问着自己那位结拜兄弟:“大哥,你可曾听说江湖上有‘鱼龙’这个门派?”
赵魁摇摇头,道:“可能是天下九州之中,最近才兴起的一个小门小派。”
白无痕点点头,然后继续强颜欢笑着与那位名叫“唐落拓”的男子客套。
御台下的孙骆涯,虽然表面上和那位儒衫男子嬉皮笑脸的,可实际上心里面已经对此人做了个“伪善”的点评。
自己的儿子都被人打个半死了,你这个做老子的居然还有脸和人家嬉皮笑脸的嘘寒问暖。你他娘的要是孙希平,我保证不是第二个打死你的。
“不知道唐兄弟此次来血箭门,是做什么来了?”
对于儒衫男子的询问,孙骆涯也只是笑着回应道:“方才小弟就已说过,此次前来,是要债来了。”
白无痕看了身旁的赵魁一眼,然后笑着对“唐落拓”说道:“我与大哥二人都不曾欠你,或是鱼龙派的债。也不知唐兄弟所说的债,是何人欠下的,又是什么债呢?”
、
“龙虎山赵西烟道长,渝州古真寺智禅大师,一人被射穿头颅,一人被射穿咽喉,死相凄惨……两人之死,皆是被人一箭射杀。”
说罢,孙骆涯眯眼笑道:“真了不起,在距离扶摇庭数百米开外的青竹林中,还能一箭两命,箭术了得无言可喻。只可惜啊,即便蝼蚁再怎么在暗夜里猖狂,蝼蚁也只是蝼蚁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说罢,孙骆涯做了个收掌成拳的动作。
这一幕,落在御道之上,那位肉体健硕的男子眼中,竟令他凭空燃气滔天的怒火。
“你把赵幺怎么了?!”
大喝之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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