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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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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子仲何出此言?凡话尽讲便是,吾等尽处于败亡绝境,哪有心思再来怪罪?”
以为从刚开始便阻止他亲自增援彭城的糜竺要翻旧帐数落于他,陶谦倒是表现出招牌式的大度谦和说道。
“竺前时预料到主公必有此败,故假借主公意思伪传求援书信,于郯县行军之前便差人送到刘幽州屯驻之东莞大营……”
糜竺轻轻道出的这番话语,落在众人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让其目瞪口呆,片刻后再看向直身挺立,脸上丝毫不以这等“假传诏令,形同叛逆”地举动是为作错一般。
“糜子仲!如此行事却置明公威信命令于何地?”
陶谦是惊得久久不语,还不得他表态,却见得曹豹便怒目直斥道。
“我糜竺所为者,首为徐州数百万无辜百姓。 其次为明公基业!直谏而不得,吾取此等曲折之道又错在何处?”
糜竺寸步不让地回驳曹豹,显然对于这个十余年来拿了他糜家不少支持,尽掌一州兵事的草包将军是没有好感地,两人矛盾争吵也非现时独有。
“强词夺理!若依此逻辑,属下何必还需遵令行事?又有何规矩而言?请大人下令严罚糜竺,以正法令!”
曹豹是见过刘晔的。 凭心而论,他是能清楚知晓刘晔若得此信心会来援。 在感危机不再如先前那般严峻之后,也发现此是为狠出一口糜竺多有为难他,不给足够粮饷的旧怨来,顿时脸红脖子粗的直接向陶谦告状道。
“罢了罢了!都别争了……此事是吾之错失,何必一错而再错?何况刘子扬是否来援,又能否击败曹操都在两可之数!能安然过得此关,子仲当居首功!若过不得……咳……咳……你等在此争执又有何用?凭着曹孟德对于士族之恶劣态度。 只怕……”
陶谦如此回话,放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这直白的态度也令众人顿时闭口,不再出言,反而从心底与陶谦一般,寄希望于刘晔能依约派兵来援。
其实,现年已六十三岁,早过知天命之年地陶谦从这次突如其来地病倒。 并且情况缓缓恶化的过程中,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力地加速流逝。
凭着这个当时算是绝对高寿的年龄,应当说人生算是完满了,无论他愿与不愿,都将迎接每个人一生走到尽头这时刻缓慢而坚定的来临!
也许同样抱着这样地心态,陶谦转过头检索自己一生。 而后到得现今这等不出现意外,注定必败无疑的曹操围城之事,还有不知何时将徐州渐看作自己私物的心态,更有两位不成器,终日只知花天酒地,碌碌无为的两个儿子,他顿时恍然……
刘晔若来援,便是表明了那意外会发生,彭城之战也许会走向对他有利地结局,重新知天命的陶谦又岂会再去怪罪属下?
在曝出这等隐秘后。 这次病榻前议事并不像前两日那般废话连篇。 毫无进展,但也使众人从陶谦那颇显颓唐的面色间想到许多许多……
“轰隆隆!”
在陈登赶上糜竺。 与之同时走出陶谦暂居别院门口时,一阵强风卷着漫天的树叶,杂草等袭过,使不少官吏头上高冠被吹歪,而青巾束发的陈糜二人则纶巾飘荡,只觉乱风迷眼,难以视物。
等到片刻风过,他们能睁眼间恰巧乌云密布的天上闪过一道划破苍穹雷霆,稍后传来震动耳膜地霹雳轰响更是与大地辉映而回响不绝。
抬眼望间已可见从东方绵延而来地一片灰暗色笼罩了整个视野,并且迅速地向这边蔓延而来!
“天变了,那局势呢?”
陈登与糜竺看着其余大小官吏纷纷急急快跑到下人所抬官轿之中,以此来躲避即将来临地大雨,他们却是不急,缓步而走间陈登似有所感地喃喃自语道。
……
“变天了……”
曹军大营中,随着清晰的鸣金声,攻城的士卒们纷纷秩序井然地在所属将校指挥下退回营中,看着帐外景像,曹操没来由地心底再升起一股无法言明的不安感觉,使得他少显烦躁地起身来到帅帐入口,迎着那股冷风,曹操脑中立时清醒了许多,先无意地轻轻叨念一句,然后便转头回身从亲卫手上取过外袍笑道:
“奉孝身子骨弱些,且将吾外袍披上,小心着凉了!”
“谢主公关怀!”
此时正细观行军地图的郭嘉回过神来,忙起身恭礼作礼,目现感激神色道。
“此乃小节,何足挂齿?倒是今日忽感不安,怕有所疏漏故再招奉孝前来议事,却是吾有些不是了……”
曹操见郭嘉欣然披上他所赐外袍,如此不拘小节性子正是他所欣赏,面上宽容倒数落起自己地不对来。
“非主公多虑,嘉亦有此感觉,今日前后得到夏侯将军信报,那三千兵马已成八千。 却只有‘管’字小旗,嘉查遍先前所得资料,却未知徐州有能领兵五千以上管姓将领,此实属反常矣!”
凡计有所出,实际上却是需得谋士们知己知彼情况下方能针对性提出合理建议,对于反常之事没有确切消息前,便任你聪明绝顶。 那也无法作出准确判断。
毕竟他们是人,而非未卜先知之神!
也正因为此种情况。 实际上对于一场战事最为重要的反而是那些可以决定胜负地敌我双方具体情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便由此而来。
其实在这种冷兵器时代,对于敌手也确实不可能尽知底细,于是便有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自己按常规情况结合实际决定攻与不攻。 如何具体排兵布阵等等。
研究错漏之处,提出对于各局部敌手看法也是谋士之职责,情报不足郭嘉无法断定推测出这支部曲底细,那也只能以反常为由请统筹大局的曹操小心留意,掌控好大局不失,小节上略有失当却也无伤大雅。
“许是你我多虑了罢!妙才跟随吾征战四方,昔时讨董、中牟遭遇两次皆是亲见刘子扬智绝风采,他经此定心。 行事多有谋定后动风格,再有一千精骑这等强势战力,实无败阵之理!”
曹操在他那不是俊美,却愈发显出威严睿智气质脸面上以淡淡的笑意如此回答,算是开解郭嘉,却也算是鼓励自己。
“希望吧……”
郭嘉脸上虽然亦是微笑以对。 但心底却是默然想着。
便在这时——
随着那声霹雳巨响,大雨倾盆将下的时候,有一盔甲多见破损,面上血迹可见的小校纵马狂奔而至,到得帅帐外下马大声禀道:“卑下有紧急军情需面报大人!”
“进来罢!”
曹操见便在这短短一会间,击打得营帐响成一片的大雨已然落下,对于这位凑巧来禀军情的小校顿时心中有了不详预感,口中传令,同时自己也坐回上首主案。
“卑下为夏侯将军亲卫,特将此将军亲书紧急军情回报。 请大人过目!”
那小校入帐后也不顾浑身滴水地窘况。 便单膝跪下,从怀中摸出防水地密封信报。 双手举于头顶拜说道。
“呈上来!”
曹操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淡淡说道。
“什么?!”
可等他亲自拆开信报,将其中夏侯渊那可见匆忙急切间潦草写就地战报全数记下后,顿时豁然惊起,失声呼道。
稍等片刻,调整好心态的曹操坐回原位,面沉似水地说道:“妙才有言大约半个时辰后会归,教吾准备刑具等他来亲领罪责,吾却只想细问其中究竟!”
从其表情动作便可猜出发生了重大变故地郭嘉在曹操默然将那仅是四寸长,一寸宽的羊皮所制信报教人传到他手上时,便是早有心理准备,他也是有些惊愕以对,顿时理解了曹操为何会那般失态——
“今中敌示弱诱敌圈套,遭两千以上骑兵反突袭,吾骑兵部十损其三有余,步军几近全墨,后收拢仅余九千之数,副将李典未归,疑遭不测……”
“主公!有两千以上骑兵者,这天下……”
半晌后,郭嘉抬起头来直接便说到关键之处,后面不用尽说,他便与曹操想到同一人身上。 但同时他们又几乎先后否定,实在想不出那人掺合此事动机,论起地盘形势,徐州根本非久守之处,不符其长远利益!
可转念一想,除却他这天下有此实力诸侯参与此事机率反而更小。
于是,郭嘉与曹操一样,都按下纷乱心理,存着万一想法只等夏侯渊回转亲说其中究竟。
……
“罪将察敌不详,临阵决断失误,至于留县兵败!特归来领罪,请主公斩某首级以正军法典刑!”
这一声悲怆的声响便是雷雨阵阵的情况都不能阻挡它清晰地传入帐中,那熟悉的音调顿时让帐中此时接到命令前来地曹仁,曹洪,乐进,于禁等将心中一紧,不知其中究竟。
“进来说话!”
随着亲兵们拉开帐帘,外面那个跪于泥水之中,大雨尽将他散乱的头发凝成一缕缕,顺着面庞,腮边,原本精美实用现今却是处处破损的轻甲连成一线不停滴落的身影状况,清楚地映入了众人眼内。
再看他那冷风吹冻得颇显青白的脸色,众将实在无法将眼前此人同平时那傲然的伟岸身影划上等号。
曹操这句话语,平淡如昔,听不出其中的恼怒或者其余异样情绪,但却依旧使帐外的夏侯渊身形动了动,面上现出感激神色,直接便膝行入帐,只在距离帐口三尺之地便停了下来,叩首再拜道:
“罪将污垢满身,便在此回主公问话……”
“究竟此次前后原委如何,对手是谁?汝且细细道来!”
夏侯渊是曹操本家从弟,为心腹中地心腹,更难得练兵统御皆属上乘,任谁都明白便是曹操再如何治军严明,都舍不得拿他开刀,而这问话方式也正说明了此点。
当然,现在大帐内的全为曹操心腹,并非那等心有贰心,与之颇有矛盾的士族中人,也不会有人于此时跳出来指责曹操尔反尔,包庇自家之人。
卷七:跃马徐州 【31】两军对峙彭城外 曹刘针锋互往来
【31】两军对峙彭城外 曹刘针锋互往来
“是!此战……末将以为,其定为刘子扬之部曲!”
夏侯渊此时衣裳尽湿,颇有些冻得发抖,但他还是扬声开言,将留县兵败前后细节尽数道来,与管亥那一番对答也一句不漏地说出,最后更是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果真为刘子扬之部曲?奉孝以为如何?”
个中细节一出,曹操顿时心下了然,他其实已有判断,但面上还是颇有些不信地反问道。
“嘉以为夏侯将军所料正确!”
此时不是长篇大论的时候,郭嘉便简短的将自己看法道出。
“果然是他么?”
曹操自嘲地苦笑一声,再亲自走到夏侯渊面前将其扶起,口中叹道:“此过不在妙才,刘子扬之能吾深有体会,便是换了我去,只怕都会有此一败!”
同时,曹操心里默然想道:“徐州,便是吾与刘子扬前番交情终结,正式为敌的开始么?”
……
突如其来的大雨虽然给了正在攻城的曹军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同样给被刘晔军队击溃的夏侯渊部曲机会,否则三千精骑不停追赶下,最终能撤回到彭城曹操大营的只怕不是现今的九千人了!
“抓到了李典?”
见到天色变化后,留县东郊五里处的刘晔便下令就地扎营,总算在大雨降下前将各种军需物资收拾完毕,使其不至于被雨水淋湿。 便在此后不久。 他便接到了前方回报的战果情报,一目扫完,发现自己伤亡步卒亦近两千,虽然早有准备却依旧心中吃了一惊,曹军战斗力之强,而他新编青州兵之不足尽数表现出来。 最后看到俘虏了李典,他说话间面色颇有些古怪。
“主公。 难道这李典又是曹军哪位重要将领不成?”
先前派出地是管亥领步卒,典韦带轻骑前去战斗。 而留在营中的就是太史慈和赵云了,见到刘晔表情奇怪,太史慈便出声问道。
在他们这些属下看来,刘晔应当掌握了曹军相当情报,对方谁人重要以及有无才能都应当有所了解,倒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
“嗯,这李典算是曹孟德手下一员精明将领。 现时年轻仅有二十岁罢了,据子智盘问其亲兵知晓,李典之父李乾领家兵数千于初平年间投靠曹孟德,李典也因为年纪轻轻便精明强干,故而得其欣赏后破格重用。 ”
刘晔看着管亥作事颇有些滴水不漏的风范,顿时满意的轻笑解释道。
“禀大人,典将军已领部曲回营!”
还不等太史慈继续往下问,便听得有小校来报此消息。
“吾知晓了。 下去吧!”
刘晔点点头,淡淡指示道。
不过半刻过后,老远便听得连成一片的“恭迎典将军”话语,想典韦与军士却能同甘共苦,又没什么架子对普通士卒来说,他们并不怕这位长相丑恶。 实际亲和非常的勇猛将军。
“末将幸不辱命,击败敌手!后见天气急变,不利于马匹再进行追杀,便引兵驱使降卒回转,全交接于管子智后,由其领兵卒押俘虏约在两个时辰后赶回!”
雷雨倾盆下,典韦当然也不会幸免,也是全身湿透,入了大帐便在门边作礼禀报。 他须发,衣甲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连续向下滴着水珠。 仅是这一句话功夫。 帐内原本颇为干燥地地面便已湿了好大一块。
但典韦却是脸色兴奋之急,那微黄的面色也掩不住那立功后激动地红润。
“常文辛苦了!回报缴令已毕。 汝自回帐中收拾一番换身衣甲现来,莫要着凉生病了!”
这个时代防雨的蓑衣在如今日这般倾盆大雨下,郊果是极差的,大约只能护住背部,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雨水依旧会渗透全身,故而刘晔也不急着找典韦询问其中细节,反教他换过衣服再说。
“是!”
典韦自己虽然不认为这小小的湿透全身会让身体强健的他真个着凉,但毕竟也是浑身不太舒服,何况刘晔关心之意他若辞推反而有些不好。
“嗯~来人,再传令下去,特许管将军归营后不需先前缴令,教其换过衣甲再来大帐便是!”
刘晔再招过一名亲兵来,便如此吩咐着,只等心腹来齐,再细议诸事。
……
“主公以前若听闻有才能之将,必然喜出望外地亲自探问,务求将其收于麾下,此次怎闻这李典之才干精明而无动于衷呢?”
典韦见得刘晔等管亥亦入帐内,尽说着好生照看俘虏,别说往常的招降其中愿意投诚者,便是对于李典这等刘晔一直求之若渴地贤才都不闻不问,顿时面色稍稍有些古怪地问道。
“此次往援彭城,汝等都是知晓必会与曹操争战一场,只怕却不知为何吾未如往常那般,却只教你等如何应变作战,却不说对方底细吧?”
具体的事务自有那些中低级校官去做,如典韦,赵云,管亥这等将领便只将刘晔意思传下去督助手下办理即可,先前战后处置事务已由刘晔说定,到了常例的讨论自由发问时间,故而典韦会自问出声。 而刘晔面上现着淡淡微笑所说这番话语,则更是让诸多心腹好奇心被调起,只听得他续道:
“其实,吾并未打算必须要与曹孟德撕破面皮为敌,这俘虏以及那李典,还有用处……”
“主公既然已与曹军大将夏侯渊如此死战一场,怎还算未撕破面皮。 末将实不如怎还会有转圜余地!”
这下不仅是典韦奇怪,就是赵云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曹孟德非常人也,我刘晔也非凡俗,有些事并不会如表面所看那般简单!有时候,仅需要一个大家心知肚明,却可以装聋作哑的借口来下台即可……”
刘晔地这番话明白的显露了他的心思,也可以揭示他为何会决定与曹操毫无顾忌的死拼一场原因。 后面地话他不再多讲,赵云。 典韦他们也不好一再询问。 便只等着刘晔与曹操对上,不论结果如何,有信心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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