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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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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三日,连续三天来每隔一个时辰左右,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千余军士带着攻城器械出现在三处城门的一箭之地外,只是口中喝着冲杀声响,却不见实际动作。

而邹丹手下军士心态也渐渐从如同惊弓之鸟变成莫名其妙,而到得现在,逢得白日间能看到城下情况后,更是多有三五聚集,指点对方装备,长相,阵形等等,更有兵士戏称:“安平侯派手下战士出来活动活动,不然老呆在营帐中只怕冻也冻僵啦!”

这般围观看热闹的景像并没多到影响大家正常守备,中下级将校也多是睁只眼闭只眼,前两日可是教他们好生折腾了几次,各个眼珠内尽是血丝,颇有些精力不足,极是犯困感觉。

便是主将邹丹,都开始渐渐放下心来,认为有谋士进言之说辞应是正理——

“刘晔远来是为作秀,以表誓不两立之态度,想寒冬时节,城墙外都有尺厚左右积雪化作的坚冰,便算得他刘晔攻城器械充足,强攻亦极难克之,故其短期内必会回撤,便是真要攻击,亦会于开春雪融冰化之后。”

对于这一点,赵云心里却是嗤笑以对,他站在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平心分析,便是不能真正通盘摸到刘晔心意,却也知道若刘晔真是做秀,那就应当虑张声势一番后,立即回兵,否则便夜长梦多!

本为他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身份,并且已教亲族整理妥当,安排于东门这个公认的刘晔“围三缺一,以使守兵不存死战心思”之地附近的民宅中,由他兄长亦是文武皆通的赵风统一安排带领着。

却不想当16日这一天傍晚,赵云刚回到家中便有人前来投贴拜访,其所说话语直接让他陷入了沉思中,这个人的名字叫——田楷,是被公孙瓒所任命,在其两次兵败后已被袁绍大军扫地出门,刚回到北平不久的青州刺史……

17日早间,辰时一刻,天边已隐隐发亮的时候,北平城东门外却有一片影影绰绰,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摸向城门,并在一百五十步左右悄然停了下来。

凑近些可以看清,他们前排十人一组架着云梯,其后跟着刀盾在手的重步兵,中间和后面则是持弓把弩的弓弩手,阵形并不密集,人数应当不足五千之数,可从他们冷峻的脸色,虽然平静却不时闪动着精光的眼神,静止后挺立如岳的姿容,便可得知他们绝对是一群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

……

“阿叔,你不是说安平侯老爷是个好人么?哪咱们为什么还要和他打仗?直接过去投降他不就好了么?”

东门城墙偏北一段,有两人正倚靠着墙垛蹲坐,双手交叉伸入腋下取暖,手臂间环抱着一杆木杆长枪,见到周围静籁一片,忽然右边那个身影稍微动了动,呵出一片白雾后,压低着的声音透出一股稚气,显然最多十二三岁罢了,他轻用胳膊碰了碰身边那人道。

“三儿,你不懂啊,咱们当兵来卖命,上面可都有官家老爷管着,再说拿着粮饷就要替他们卖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虽说这是在玩命,却总比活活饿死强得多。”

左边这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胡茬乱糟糟的,左脸上有一条极为明显的伤疤,看起来颇有几分凶恶,而他幽幽所说出的话语中透出一股浓浓的无奈与悲哀:

“安平侯老爷名声是好,听说他手下过活的那些人吃饭管饱之余每月还有好几百钱可拿,比饥一顿饱一顿的咱们好了十倍不止。不错,说咱们心里不心向他,那是不可能的,可你也得想清楚,到他手下也是同样的‘不知明日可有命在’的生活啊,听说他招纳普通士兵要求都很高呢,先不说咱们有没本事叛逃到对面去,就算去了人家指不定还不要呢!唉!要是有变化,随大流或逃或降都无所谓,咱们就是这个命数,还是心里多求求祖先庇护来得直接些……”

卷六:誓平公孙 【23】东门兵变骤然发 田楷赵云齐上阵

“是这样么?可三儿听人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咱们就不能得全温饱,立身安命?”

少年那睁大的明亮双眼与他脏黑的脸蛋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再过半刻左右就是换防时刻,这也是他等兵卒能够如此休息放松一下的原因了,此为常例,便是有校官看到,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严格过问,毕竟整夜巡视已经够累了些。

“三儿,你这孩子!你父母死得早,将你托给我,我一直教你要恪守本份,这样虽然苦些,可若得祖上庇佑,也能好好活下去,终日尽是胡思乱想可不行,你懂么?”

中年老兵显然有些恼怒了,语气颇有些严厉地问道。

“是,阿叔!”

少年不情不愿地低头应是,可他心中却直觉认为不对,稍过片刻后,他忽有所感,又轻声急道:“阿叔,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了,会不会安平侯老爷要来攻城啊?!”

“住口!你刚入伍不足七天,许多规矩不曾清楚知晓,这等话语你怎能胡乱出口?当心叫都伯听到了便要抽你鞭子!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说,这不是咱们应该关心的事情,知道么?”

中年老兵面色大变,见周围十米之内那些同僚都没什么反应,而他们的伍长是个老好人,这才松下一口气,语气极为严厉的喝斥少年道。

“老严,小三还是个孩子,别吓坏他了。我听过单校尉与魏都伯讲过,安平侯就算攻击,也不会到咱们这东门来的,毕竟他的兵力不足围拢全城,而且只有东门最适合作生路,若围此门而放别处,就非围三缺一,而是赶尽杀绝了。”

只听得右边相距他们约有六米左右,一位年约三十左右的汉子也是扫开积雪后坐在地上,摇头轻声对他们说道。

“伍长好心一片,可是这小子性情未多遭磨砺,不严加教训只怕是要吃大亏,咱们平头百姓,老实本分这才是正道啊!三儿,还不谢谢伍长教诲!”

中年老兵先是伸出手抱拳对那人遥施一礼,然后面上严厉表情不变,依旧瞪视着少年道。

“是……三儿知错了,伍长宽厚……”

少年见到叔父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虽然那股危险感觉似乎越来越明显,但却不敢再多说话,只得默然下把怀中长枪抱得更紧了些,好似这样可以给他添加些许安全感一般。

半晌后,见得城下已传来交接口令,更有许多兵士脚下踏到积雪声响,中年老兵总算长舒一口气,在听闻都伯传令集合后,上下蹲立几次,舒展一番后,对少年说道:“又过去一天了,不是没什么事么?三儿,快起来,要排队回营了!”

“嗯!”

少年点点头,亦站起身来,随中年老兵一起跟在所属伍长身后,再归入所属什队,然后两人并排列成一队,因他等最靠近城墙阶梯,故而先于其它队伍下了城楼,便见得城门甬道外,约有一千军士正在副东门校尉冯伍的带领下与他们的东门校尉单芳交接。

平日都是直接对过暗号后,便随下随上,保持城墙上兵卒不缺,今日却好似出了什么问题,怎见得两人正在理论什么,少年所属队伍位于最前方,见此情形后,百人长示意停下,而后面城墙上的队伍自然也就停止行进,无法下到城墙。

两名校尉争论声音愈来愈大,少年便清楚的听到他们的东门校尉单芳大声喝斥对方:“装备不齐,如何能好生守备城池?”

而冯伍则嗤笑回之:“吾等非邹太守嫡系,又能得几分给养?若是单校尉不愿将城防移换,汝自去找邹太守告状便是!”

单经大怒道:“昨日都未见得汝等如此狼狈,非克扣军饷挪用怎会如此?汝明知吾无法脱身,邹大人现时好容易休息,怎能前去打扰?这般不整装备,万一城池失守,去治谁的失责之罪?”

两者纷扰不休,静立的两方将士们各自心有戚戚,不知如何才能让两位官长平息众怒时,便闻得一阵脚步声响,有数十人在一位亮银盔甲加身的将军带领下,打着火把赶来,厉声喝道:“汝二人纷扰不休,近里可闻,城墙防备不齐,该当何罪?”

众人观之,不是住处便在左近的公孙瓒亲卫长赵云又是谁?两位东门校尉虽是面色惭愧,却也不将赵云放在眼里,各自不服,场面近于纠结。

赵云见两人如此作为,也不生气,只是冷笑相望。

片刻后便见得又一支约有两百队伍赶来,为首不是公孙瓒心腹田楷又是谁人?只见他怒气勃发,行到两人近前便是大喝出声,却不想他所说话语令在场众人大惊失色——

“汝等在此争吵,内讧不止,不如将此城门献给刘镇北算了,些许小事值得如此纷扰计较?!”

“田青州,汝为明公亲信,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之语?”

单芳身为公孙瓒另一心腹,被委为“冀州牧”的单经之族弟,更认为自己“才能出众”,当然不太把其余人放在眼里,连灰头土脸只带千人回转北平的田楷都敢直斥其非。

可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脸红勃子粗先后与冯伍,赵云,以及田楷“理论”之时,不仅有数十黑影借着火把无法照到的死角渐渐摸到距上城墙阶梯仅有十步之远的地方潜伏下来,赵云,田楷亲兵更是不动声色的缓缓移动,双手有意无意地摸向腰间……

“不错!公孙瓒叛逆贼子,吾等先前受其蛊惑,今有镇北将军刘幽州天兵开赴,不洗心革面,相投报效,代罪立功更待何时?动手!”

田楷忽然面色一肃,由先前的大怒喝问转变为冷然相对,一番话迅速道出,在单芳目瞪口呆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大声喝令,于是埋伏以及堂正在外的亲兵,另一位显然早有通气的东门校尉冯伍手下亲属部将皆是立即执兵在手,发声喊便分为几股,大部向城墙上攻去,小部份则朝近前的单芳扑去。

赵云虽不多说,可他持平长枪,缓步上前动作明确地表明了他的立场,局势顿然大乱。

卷六:誓平公孙 【24】不同选择不同命 势落千丈败公孙

“田楷坚子!汝竟敢谋反?公孙将军待吾等不薄,怎能容你等叛党如此嚣张?诸位弟兄随我抵抗到底,等待邹太守援兵前来,战后必有厚赏!”

单芳反应极快,在冯伍抽刀瞬间已然惊醒,什么都顾不得便向后急跑数步,拔佩刀在手,然后边退边大声斥喝,而他的亲信部曲则围拢在他左右挚出兵器随之缓缓后退,直接便到了城门甬道右侧靠墙摆开阵势,如此稳守布局,自然可以久抗。可见这单芳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尔等兵卒莫受单芳蛊惑,刘幽州所说‘降后不究吾等罪过,只诛首恶’之信只怕汝等皆已知晓,现时刘幽州大军已在城门,随吾开城门迎之立时便是大功一件,邹丹所谓厚赏又岂能相比?云与田大人同刘幽州使节已有接触,刘幽州是为堂堂信人,为何还要为乱臣贼子卖命?速降活命,若是顽抗休怪吾枪下不容情!”

赵云执枪挺立,依先前与田楷约定,冷声喝道,声音清晰地传入在场中逢此大变正在犹豫不决的单芳所属部曲耳中,顿时让其中不少人立时咬牙坚定了信念,包括那名少年——

“三儿,你傻啊?快些回来,他们两个所说话语真假难辨,等下邹太守要是统兵前来,作叛逆的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那中年老兵下意识的随着伍长急步向单芳聚拢,忽然转头却发现原本在他身后的少年,却正提枪跑向十数步外的赵云处,顿时大急道。

“阿叔,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你别跟着单芳,他老是鞭打咱们,不是个好将军!我有感觉安平侯老爷真有大军在外面,阿叔信侄儿一回,快来这边吧!”

少年在面临如此变局时,毅然选择了相信自己,为此不惜不听从长辈之言,顿时引起了赵云侧目,点头赞许道:“小小年纪却明事理,难得之极,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少年见他叔父并未听他话题,只踌躇不定片刻,连话都不说一句便头也不回的随着大批军士聚拢到单芳手下,而这时城楼上的单芳所属部曲也发现了不对,立刻敲响警讯,一时金鸣之声不绝,声传极远。

片刻后,城中军营方向也一阵鼓响回应,显然已接知警训,如此一来,自有更多人认为此乱不成,就连冯伍手下事先不知根底的士卒也有近百人趁着乱势跑到对面去。少年心中对于叔叔的不信任和绝情深感失望之余,听闻赵云如此镇定话语,自然心间迅速升起一股感动,狠狠用袖子抹去眼泪,咬牙点头后便小步跑到了赵云身后。

两人的不同选择,注定了他们的命运也将迎来一次极大的变化……

“杀!”

只听得城外近处猛然爆出一阵震天喊杀声响,更有不少“嗖”“嗖”的羽箭响动,然后城楼上一片惨叫之声,也有偶然落到城内的箭枝,如此变故更是使聚集到单芳手下兵卒一阵面面相觑,没想到赵云所说确为实情,敌人都趁机模到城墙低下了!

“进攻!”

田楷,赵云,冯伍几乎同时大声下令道。其中赵云更是手执长枪,领着跟着他转战各处,本就是真定同乡的五十侍从亲兵身先士卒的冲击,手中长枪在灰暗的天色下只有借着火把微弱的光芒,才可能偶然看见一片雪亮光芒,当者披靡!若非天气原因不得骑马,则其威力只怕又得强上几分!

赵云如此之勇,顿时让原本只有所耳闻传言的单芳所属士卒大开眼界,纷纷心底惊骇,不想这位白面俊秀,仅有二十一岁的小将真个如此了得,龙距虎步,大开大合,而又多处精巧细腻的招式下,无论挡在面前是一个或是数个敌手,都难挡一合之数!

于是城门甬道旁单芳好容易聚拢起来的近四百士卒心惊胆颤下,士气大跌,仅是赵云所领,再加部份田楷亲兵便稳居胜势!

而冯伍手下兵将见得此景,又知刘晔确来相攻,早前招降书内容更是已然传遍,如何能不心底透亮?于是纷纷在各自伍什长带领下分批反向城墙上攻去,不过片刻间,单芳所属一千五百军士便被分割围之,更有已拾好云梯,攀上城墙的刘晔军士夹攻,城楼上警讯台首当其冲,被迅速拿下。依此情形,不过一刻之内,整个东门便可完破!

但若给了城中大营中邹丹大军机会,那岂非又得面对其拼死冲击,结果难料?问题是刘晔会给邹丹如此机会吗?

不会!

就在邹丹急急起身,召来心腹众将点齐兵马便要奔赴东门时:南,北,西门三外警讯先后大响!听其紧急程度,确是刘晔强行攻城!

邹丹与心腹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向何处是好,因为东门此时警讯已停,他心里便估测着只怕此处又为佯攻,而其余三门则为真正攻击,毕竟刘晔趁他等不备来强攻也确有可能。

于是邹丹当机立断,自认为稳妥地派出千人前往东门,而他则分兵三处,各派亲信将领带五千兵马驰援三门。可当他自己到达北门时,却闻听北门校尉有报,刘晔此次仅是真正攻击不到一刻便撤回,虽有伤亡却并不多,又是佯攻!

听闻此言,邹丹猛然汗毛直立,脑中一道霹雳闪过,虽不知有田楷,赵云内应开城之事,却也直觉感到事情不妙,立即着人分往南,西两门使心腹赶紧带兵前往东门!

但一子落索,满盘皆输!东门已破,邹丹又拿什么来战胜刘晔士气大振的士兵?

“赵将军,求你手下留情!”

听闻这个稚气未脱急切万分的声音,赵云手中亮银枪急停在一位已被他荡掉手中武器的对方士兵咽喉处,恍然转过念来,面前这个不是那少年的叔叔又是谁?

“来人,将他押入俘虏队!”

赵云挥手发声示意,自有一名亲兵上前将那中年老兵押下,而他自己见大势已定,这才转过头来,对少年淡淡说道:“小三是么?以后你要记得,在战场上不是朋友便是敌人,没有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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