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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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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步距离在两骑飞奔下迅速减少,三十步,十步,两步……

“嗡……”

“当!

此时的张飞是否全无杀意么?不是!赵云呢?面对张飞全力发挥后,极度危险的压力,他只提打起百分百心思应对!

在借助马匹巨大冲力后,单挑情况下通常是眼急手快,手持长兵者占优,在抓住了合适时机,一合斩杀实力相当的对手,并非不可能!反过来理解,被数合内斩杀的除却实力确实不济之外,同样综合实力相当,但却是某一方面落了下风而被击杀者也不在少数!

比方说赵云与张飞第一回合交击,张飞丈八蛇丈比赵云手中长枪足足长了一倍,那他便拥有了先发制人的机会,于是,在相距两步的时候,他眼中厉色一亲,手上全力便朝赵云腹下刺去!

便如他如言——若是水平不够,战场上杀人本就是常事,那也怨不得他手下无情!

赵云眼中那迎面刺来的矛尖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正常人反应范围,带出道道虚影,看不清轨迹如何。但他不是常人,凭着苦练中更不乏实地对战十数年枪法所拥有的直觉,他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手中长枪急速点出,枪头一点寒星闪出炫丽的光芒,直直迎上!

丈八蛇矛与九尺长枪各自划破空气所带出的嗡嗡声响连数十步外的两方亲兵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众人眼中寒星、虚影尽散,只见交马而过后,张飞手中丈八蛇矛被荡起数尺,而赵云长枪斜挑势头亦下压几分。由此可知:在刚才那间不容发的刹那,赵云手中手枪准确地点中丈八蛇矛前端,使其改变了方向!

“好!”

两边将士各自哄然叫好,却不知这精彩的交战背后那又蕴含着何等凶险!

“张将军手断高明,云自愧不如,且有军务在身,有缘再会!”

赵云再次拱手作礼,却是直接道出别意,难道他真正认为自己武艺差于张飞么?

“哈!俺收回方才话语。常山赵子龙,果为真英雄,只恨公孙瓒不能重用之!两军交战,某亦不怪你杀我军士,然汝不归降,却也不能怪我不择手断!放汝归阵后,若再有箭雨加身,那亦不怪某未作提醒!”

张飞从自己微麻的虎口便知晓这白面小将极不简单,也知道此种情形下赵云不可能静心与他大战几百回合分出胜负,而他自己也不能不顾大军动向,逞一时之快,于是便拱手作礼,不许弩箭齐下,却教赵云回转,稍后战阵相见。

“张将军为光明之人,刘镇北亦为磊落之主,云服之!”

赵云再作一礼,便引兵回转,带着部曲向南杀去……

卷六:誓平公孙 【18】刘晔布局万全谋 刘虞毅然让幽州

“子扬,那赵云果真武艺了得,可惜却是个迂腐之人,若他能投降,岂非大妙?可惜却让他逃了!”

战罢归来,张飞将战果报罢,却又说起此事来。

早听闻结果的刘晔朗声大笑道:“翼德细想过往,若赵子龙无心向之意,又岂会对你客气相待?以吾观之,子龙非不降,而是不能降!其中必有难言之隐!且想汝阵前相问,便若他赵子龙即刻便愿归降,翼德又会如何看待他?是识时务还是忠心难测?”

“这……却是末将有些失妥,亦让其为难了。”

张飞一听刘晔话语,顿时反应过来,脸色极为尴尬的回应道。

“哈!汝亦是为吾打算,想着招揽贤才,本心为好,且此战临敌指挥翼德更见果断精明,吾自记之。”

对于能否得到赵云,在打听清楚刘备并未投奔公孙瓒手下后,刘晔便有了十足把握,初听闻张飞相遇赵云大战,倒令他颇是着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战场上不确定因素亦有许多,无论是张飞还是赵云有所损伤,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幸好很快有回报再来,两人只是交马一合罢了,然后张飞再继续指挥围剿战事,发射的一波箭雨亦被赵云用枪拨挡无一建功,这才让他松下一口气,因为有了赵云确切消息刘晔心中颇有几分高兴,令人加紧侦察,看赵云最终去向如何。

……

公元191年12月16日,公孙瓒围攻刘虞的居庸之战结束,此战从刘晔亲自指挥后,由张飞带领的大军以自身伤亡三千的代价击溃公孙瓒四万分散军队,杀敌共计七千,俘虏九千,公孙瓒领一万七千军马退至易京,邹丹在赵云保护下收拢溃兵六千人,并一路收编先前郡县中所留部曲,再退回公孙瓒老巢——北平。

公孙瓒南退途中还发生一个小插曲,当他带领军队经过蓟县,想将先前破掉刘虞后缴获军资,以及数月来部分迁至军中将领亲属接出,却惊讶地发现城门上已飘扬起了极为显眼的“刘”字大旗,顿时气得再欲吐血,见到城上防备森严,也只得按下心思狼狈退往易京。

同时,他再接到留下断后而被击溃的败兵回报后,细作盘算,很快便知晓了刘晔竟然分兵极广,居庸城四面为三千人一队,而先前围攻他大营的便应是南,东各有五千人左右,其余应有还有一万人马居中接应,如此平均分兵,本就是兵家大忌,那么刘晔为何会如此布置呢?

这个问题,不仅公孙瓒在羞恼之余百思不得其解,便是入得居庸城,喜庆寒喧,一番交接后的第二日,刘晔细说此次战况后,刘虞也皱眉问道:“子扬安知公孙瓒必不出营?此次是否太过冒险了些?”

显然,深受打击的刘虞在见到刘晔镇定非常,更见成熟的行事手断,再加上前夜田丰,戏志才,鲜于银为首一干人等暗下前来所说一番话语……

使刘虞心意转动间,想问清楚刘晔究竟本就十拿九稳,还是冒险为之!这两者差别可不止千里……

“吾早有万全打算:首先公孙瓒此人性格骄傲自满,偏好多疑,吾分兵相攻,他反而不知吾主军何处,必不能立时决意如何应对,此其一;再者吾虽分兵六处,然则早有严令传下,若逢万一,遇上公孙瓒大部敌人,则立即撤退,再发出信号教吾中军知晓。”

“想公孙瓒有骑兵四千,尽挑白马为坐骑,号为‘白马义从’,此队伍虽显精锐,却属他心腹嫡系,轻易舍不得动用。如此一来,逢此情形便有两种可能:一为公孙瓒尽遣白马义从迂回截击,然后大军压上,二为舍不得白马义从有伤亡,则大队急行军追击。”

“若逢第一种情形,则再发讯号由于吾知晓,而待命之四千骑兵便可即刻身着轻甲上阵,飞速驰援再以步兵配合,所谓白马义从则必为吾所破!若为第二种,两者都是步兵为主,吾军一力撤退,公孙瓒岂有追上之理?故此,吾定下此万全之应对方法,且先派人于西门诱敌,无论公孙瓒如何反应,只要他大军出大营,则营寨必为吾所得。不出,吾则从容领兵将其攻城军团破之,胜势亦定!此即为兵家常言‘以攻为守’由来,主动攻击一方,却是占着先手便宜,仅此而已……”

此时帐中众将皆在,听闻刘虞问起皆是眼中好奇之色极浓,便是张飞,典韦,周方等人在刘晔如此布置时都有不少疑问,但是因为情势紧急,刘晔亦不能细作解释,故而只得凭着对他的信服,众将即刻依命行事。

如今再听闻刘晔如此娓娓道来,顿觉眼前一片开朗,便是张飞轻轻一句话便可道尽他等心思:“公孙贼子遇上刘镇北,那算他倒霉,无论如何反应都脱不出一个‘败’字……”

刘虞听闻此话亦是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片刻后却缓缓收敛,面色严肃地起身长叹道:“今天下大乱,汉室倾颓,非有能者不能扶之!我刘伯安才疏学浅,几陷全州百姓于万劫不复之中,愧疚莫名!举贤不避亲,刘子扬才德兼备,却可当此重任,今吾决意以州牧之位让之,子扬可愿受之?”

“大人何出此言?晔年仅二十有四,威望德才皆显不足,怎可担此重任?吾全力辅佐于刘幽州,掌兵肃清一州叛逆即可,州牧之位万万当不得!”

刘晔虽然知道田丰大略打算,可当时并未挑明话题,让两人下不了台,自然是想不到刘虞怎会突然便要让位于他,乍闻之下,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极为不妥,立即便起身语气诚恳地婉拒。

“吾早知子扬政能安邦,更难得是军略极长,如此诸侯混战年月,便需得汝这等英才之人才能担此重任,吾年纪渐长,如今更感心力难支,退位让贤是为正理,汝等以为如何?”

刘虞显然这个念头亦非为别人劝解后所想,实际上他在被围困于此早就有过类似想法,连遗命都已写好,如今得逃大难,想起过往种种,当然有感于心,便是田丰他们不说,只怕他也会有此打算!

“刘镇北才德兼备,我等愿意奉为主公,共扶汉室!”

由鲜于银,张飞,田丰领头,室内所有武将文臣皆是躬身作礼,朗声回应。

“子扬,州牧印绶在此,汝承担一州百姓军士厚望,领之必胜吾良多,莫作小女儿态,推搪不休!”

刘虞从身后一人手中拿过用锦绸包好,四方端正的州牧大印,双手捧之,却是先向长安方向拜了一礼,这才神色庄重的递于刘晔面前。

卷六:誓平公孙 【19】刘虞满意言训示 刘晔恍接州牧职

“吾心甚乱,且容思之……”

刘晔心思纷乱,哪有先前从容破敌,镇定自如的潇洒模样?此事是真正的出乎他的意外之外,确如先前所言,原本他是打算着尽掌兵权于手,全力辅佐着刘虞这位天下少有的治政之才保一州安宁,有足够实力保全自己一干亲属这便足够了。

至于争霸天下,这念头在后来的日子里刘晔不是没想过,但他的心态却停留在依旧有些身处局外的情形中,乍然逢得此事,当然不可能立刻转过念来,更不用说接受了!

“好罢!子扬今日你便好生想想,明日再作决断。”

古时像这般接受极重要职位,有“必须三让”之程序——没错,就是程序!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得依照这个规矩走下过场,以示谦德之名。

刘晔不知道有此一节,刘虞却是清楚的,如此一来未必没有最后作一次考较试探意思,而刘晔的反应正好合宜,他心中自然更加满意,心中让位之意完全坚定。现时也就顺势先撇过,今日勉强算得已然“两让”,要决定也不用急在一时,多等一日让刘晔头脑清醒,明确需要承担的责任,也是正理。

……

这天从下午到夜间,刘晔在居庸县府收拾出来的房间内一直闭门不出,将无论劝进还是前来巴结的人全数挡住,而刘晔手下张飞,田丰等亲信则依照先前吩咐收拢兵士打扫战场,处置俘虏等一干后事。

对于是否乘胜追击,从战罢进入居庸城开始,刘晔便有清楚交待——公孙瓒虽然大败,已动筋骨,然其主力未失,不易穷追。再派出大批斥侯探明各地情势,回报后再作计较。

反正现时他进可攻,退可守,暂无后顾之忧。不穷追公孙瓒,刘晔显然是有自己打算的。

先前刘虞被击败后,公孙瓒大军过处,全数罢免当地官吏,而使自己亲信上任,现今刘晔虽然大胜,但面对数郡内百废待兴情况,却需要细作考虑全局后再作计较。不论其它,先让大军整顿一番自然有百利无一害。

而如今遇上刘虞坚决让位之事,自然又让刘晔方寸大乱,只得先理清此事再说。

“身任州牧?这是我的愿望么?”

待在室内足有四个时辰的刘晔脑海中反复的出现这个问题,而他心中同样也有明确的答案——不是!

但现在形势确如刘虞所说,他先前于洛阳一行更是清楚明白了若依此情况下去,只怕后果难料,同样,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显然不能全由着心意行事!

那么因为要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反而去做自己不愿意作的事?

当这个问题清晰的出现在脑中时,刘晔彷徨了——他很明白:若是自己双手接过那方大印,以后会出现更多他不愿意,却又必须得做的事情,所以,他心中本能的抗拒……

“咚咚咚……”

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却不想此时依旧还有人再来扣门,刘晔顿时心中烦忧全化为怒气喝斥道:“吾早有交待,莫要前来打扰,尔等将吾令如此视之?!”

“……是我!”

门外沉默一阵,终于传来一个虽然依旧中气充足,却难掩其中渐渐透出的苍老声音,刘晔顿时大惊,答话的不是刘虞又是谁?

“吱…呀…”

刘晔甩掉鞋子后,赤足快步来到门前,双手拉开门栓,见得门外正是带着两位亲兵的刘虞,忙躬身一礼道:“不知父亲大人来此,更有妄语在前,晔之罪过也,请阿父责罚!”

古时极重孝道,晚辈于长辈面前行止皆有严格规定,像这般长辈亲自登门来见是属极少数的,刘晔赤脚相迎便属以示尊敬,面见天子也一样,除非极为尊崇公卿得皇帝许可,'。 '否则入朝便得依身份高低着袜或跣(赤)足,低头躬身,趋(小)步疾走以示礼仪。

“不知则无罪。晔儿,难道你还未想清楚么?”

刘虞对于一贯对他执礼甚恭的刘晔自然了解极深,不会为这等小事而责怪,反而关切地问起刘晔正事来。

“这……阿父不知……”

刘晔咬咬牙,索性便将自己彷徨之处全数道出,最后更是总结道:“州牧之职责任重大,身系一州数百万百姓安宁,晔实无信心为之,还请阿父收回成命,续领职位,晔儿全力辅佐即可!”

“嗯!晔儿表现未让我失望!你面临权势位于眼前,一直考虑得却是它所包含的责任,这便是身为一个合格上位者最基本也是最难达到的要求!幽州情势复杂,吾先前军政策略以怀柔为先,现今想来确如你想言,非属长久正道,在如此乱局下,显然军力强大才是根本!”

刘虞慈爱地看着刘晔,伸出右手轻抚他的脊背,缓缓道:“晔儿其实还有一点未明言,便是汝担心为父遭此一劫,心灰意冷下故而让位,这却是多虑了。我刘伯安生平夙愿便是报效国家,兴扶汉室。只可惜和儿才能难当大任,先前吾着他出使乌桓,联其齐攻公孙,如今数月时间亦未有进展,好在晔儿你已破公孙贼子,吾便传令教他回来,他之才能任一郡守却也足够,再加上周儿,你们三人同心协心,平复公孙瓒,公孙度这等自立叛逆却并非难事……”

“为父虽不任州牧,却亦有大司马,太尉之职在身,自会好生看着你们作事,不必忧心其它!相信自己,晔儿你拥有过人的才能,又是我刘伯安半子,大汉宗亲,便注定需要担负起常人无法负担的责任,这是命数使然!”

一番话刘虞静静道来,感受着背后那股温热,刘晔眼前豁然开朗,顿时转过念来——

不错!要得到一样东西,注定先要付出很多。同理,他想掌握自己命运,便注定需要走不同寻常之路,不能以主观愿望为转移。而理想本就与与自由相互制约限制,妥协调节,这便是真正的人生规则!

脑海瞬间转过的刘晔眼中瞬间明亮,在刘虞鼓励的目光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公元191年12月18日,大军返回蓟县后,刘虞派人发公文传于四方诸侯,言明将于十二日后,让州牧之位于刘晔。

到了12月30日,这一天老天也特别给面子,不像前几日那般连降大雪,反而难得放晴,艳阳映照下的万里大地表面厚厚的积雪反射出各色光亮,天际更挂着一轮七彩长虹,如此详兆一现,更让无论幽州百姓,亦或是州府文臣武将皆认为刘晔接任是为天命,各自雀跃欢欣不已。

经祭祀礼仪后,刘晔正式接任幽州牧。曹操,袁绍,袁术皆派人送来贺礼,其中尤以曹操最重,以毛玠为使送上绢布千匹,黄金五百两,令众人侧目。

从这多经战事的大汉初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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