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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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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再施一礼,正se道:“晚辈且有一得之愚,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侗和宗泽又对望一眼,周侗便抬手道:“学无分前辈晚生,如有心得,但讲何妨。”
西门庆点头,侃侃而言:“晚辈若说错时,长者休笑,,国之义,大矣哉,晚辈觉得可分为四个方面,,民族、领土、文化、王朝。”
听西门庆如此开宗明义,周侗、宗泽、岳飞俱是jing神一振,静待下文,武松则心下松了一口气,只是看到西门庆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就突然有了信心,,三弟舌锋一动,天下谁能抗手。
却听西门庆道:“民族者,国之血脉也,自古以來,我中华兼容并蓄,以纳万邦,德望所至,边荒倾心,于是归化中原者,世代不绝,细算起來,便是今ri之辽夏吐蕃乃至大理高丽,又何尝不是我中华民族之组成,辽者,夏商相争时败入遐荒之大夏者后裔也;西夏者,其祖元昊,本就为中国子民,只不过其人假势立国,如今边境交锋,实兄弟之争也,不足为外人道;吐蕃者,自唐时文成公主和亲,血胤岂非一脉,大理开国迹近西夏,属中国子民更不待言;高丽者,本为汉郡,其祖皆中国子民之身也,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终有一ri,四夷重归,方为中国一统。”
西门庆这一言虽是临时而发,细节处有不到的地方,但言语间却正搔着了周侗、宗泽心中大一统的痒处,二老不约而同地跳起身來,大声喝彩:“说得好。”
却听西门庆又道:“领土者,国之骨肉也,骨肉丰润则国强,骨肉侵削则国瘦,汉唐盛世,则骨肉丰润之时也;今ri此时,则骨肉侵削之谓也,何言侵削,外有边敌,内多贪腐,国yu不瘦,可乎,好男儿当不令国瘦,更要保国肥,方不负一腔热血,大好头颅。”
小岳飞在旁边听着热血沸腾,忍不住握拳作势亢声道:“还我河山。”
听着这千古一时的言语,西门庆心chao澎湃,感慨万千,长叹道:“jing忠报国,还我河山,,武穆之志也。”
看着岳飞和西门庆相视而笑,周侗宗泽不由得暗叹:“唉,这番雄心壮志,当今朝廷是洠в械摹!
西门庆再道:“文化者,国之脊梁也,我中华能令四夷宾服,被尊奉为天朝上国者,皆因文明一脉相承,虽经挫折,世所不移,,潜移默化之下,才涌出众多英雄豪杰,或存亡续绝,成周公伊吕之功业;或开天辟地,振唐宗汉武之雄风,,文化之功,岂可洠Ш酢!
周侗宗泽听西门庆“开天辟地,振唐宗汉武之雄风”之言,se变而垂头不语。
西门庆又道:“王朝者,国之毛发也,人生于天地之间,血脉、骨骼、脊梁者,皆不可易,唯毛发一类,剪而复生,无关宏旨,国之四维亦如是,,民族是神圣不可征服的,领土是神圣不容侵犯的,文化是神圣不许玷污的,何谓神圣,即上顺天心,下应地理,中合人和,为万众所共同仰望遵守,至于王朝,则并不神圣,须知天子无世袭,有开国之英主,就有亡国之独夫,若不恤人民,只知贪渎横暴,改朝换代又何足为奇,王朝更替,如旧发之剪,新发之生,所亡只是一家一姓一党一派,并非亡国灭种,实在无需大惊小怪。”
周侗宗泽听着,皆无言以对;岳飞则暗暗点头;武松看得分明,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
西门庆最后总结道:“jing忠报国,亦是神圣之理,但这报,报的是民族,是领土,是文化,并不包括统治的王朝,当然,如果一个王朝政治清明,好男儿自当报效,但这时我们万众一心,维护的依然是这个国家的神圣组成部分,而不是一家一姓一党一派的荣华富贵,以一家一姓一党一派之私利,赫然凌驾于民族、领土、文化之上者,非报国之人,实戕国之贼也。”
周侗、宗泽听着,冷汗涔涔而下,二老对望一眼,突然一齐离座向西门庆拜倒:“两个老朽枉生于人世,直到今天,才醒悟到甚么是真正的jing忠报国,先前得罪之处,还求公子宽宥。”这正是:
昨ri水中捞月影,今朝火里种莲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章 察哥
一番口舌,就此折服了周侗、宗泽二老,西门庆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两个老头儿向自己拜倒,西门庆急忙跪倒相扶,武松、岳飞也赶紧跟着跪了下去。
宗泽垂泪而言:“朝闻道,夕死可矣,今ri闻公子金石之论,宗泽汗颜无地,愿以此老朽之身,奉公子为主,从此鞠躬尽瘁,jing忠报国,以赎前愆。”
周侗也道:“老儿虽已是棺材瓢子,但还教下了几个徒弟,若公子不弃时,请为驱策。”
西门庆听了,喜心翻倒,传说中的宗爷爷、岳爷爷都将成为自己的臂助,这可是太他妈的他妈的了。
化无法言语的狂喜为力量,把二老扶起,大家相视一笑,从此心下再无芥蒂。
西门庆便吩咐摆宴招待,席间武松又把西门庆的《告天下万民书》简述一遍,周侗宗泽岳飞听西门庆平天下后居然不当皇帝,皆惊骇,宗泽叹道:“先前还说主公意贪图一国之富贵,今识此高风亮节,方知我辈管窥蠡测。”
周侗却问道:“若世人乱糟糟都來当皇帝,这天下岂不乱了。”
西门庆笑道:“这自然有个章法……”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有焦挺的声音传來:“二哥三哥,有急事。”
周侗宗泽之來,是武松引介的,因此只是私人会晤的xing质,淘的也是西门庆处理完军务后的空儿,现在焦挺竟然來干扰西门庆的私人时间,可见这急事确实非同小可,西门庆马上涌身而起:“何急之有。”
帐帘一掀,进來了焦挺:“三哥,西夏往咱们军中派來了使者。”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周侗、宗泽、武松、岳飞异口同声道:“西夏來使,。”
西门庆虽然心下也惊异,但面不改se,向周侗、宗泽抱拳道:“两位长者休怪,军务在身,恕晚辈失陪了。”
周侗急忙道:“私不废公,公子请便。”
西门庆向武松道:“二哥,代我招呼好两位长者。”说着急急去了。
此时已是灯烛初上,四野朦胧之时,行路中西门庆详问焦挺,才知道他和鲍旭巡营,却在营外碰到了几个行踪诡秘之人,这些人不躲不藏,直撞上來,开口就要见西门庆,鲍旭问他们來历,一个人便亮出一面金牌來,焦挺和鲍旭都吃一惊,,原來这些人不但是西夏使者,为首之人更是夏主李乾顺之庶弟晋王察哥。
西门庆听了心中暗诧,西夏察哥擅谋略,有勇力,长期掌握兵权,多有战功,是夏主李乾顺的左膀右臂,,今ri他突然跑來自己这里秘密会面做什么。
心下思忖着,早已进了大帐,帐中一人起立拱手,恭谨相迎,西门庆注目看时,只见其人长躯伟干,鹰目髭须,耳挂金环,乍看之下容貌虽大异于宋人,但脸面骨骼,依然是中国形相。
西门庆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问道:“使者前來,有何贵干。”
那人气度沉稳,目光在西门庆脸上一转,确认道:“阁下是谁。”一口汉话说得字正腔圆,几听不出是异国來客,足见夏主乾顺的汉法治国卓有成效。
西门庆回道:“吾乃梁山西门庆。”
那人微笑起來,再次拱手施礼:“原來是梁山之主,大名鼎鼎的三奇公子西门庆到了,在下西夏察哥,在此有礼,,公子yu知吾來之意,请屏退左右。”
西门庆向焦挺、鲍旭一颔首,二人带人退出,帐外jing戒,帐中只留西门庆、察哥两个,西门庆举手道:“使者昏夜前來,必有要事,此间再无六耳,且说无妨。”
察哥轻轻一击掌,笑道:“好,爽快,咱们大夏好男儿,最喜欢这般干脆利落的好汉子,在下此來无它,愿献东京城于梁山之主,此城一得,梁山之主便是中原之王了,,可喜,可贺啊。”
西门庆神se不变,只笑道:“使者言之谬矣,贵国侵我中原之兵,今为老将种师道所拒,过不得葫芦河一步,如何能献东京城于我。”
察哥悠然道:“梁山之主身临宋都,眼望边境,胸怀宽广,在下佩服,,不过梁山之主有所不知,在下并非从边境烽火中來,而是从这东京开封府來。”
西门庆“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地道:“使者从城中來,原來是向宋朝求和的。”
察哥面se一变,霍然立起:“公何以知之。”
西门庆心道:“历史书上写着呢,老子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知之。”但嘴上却装神棍道:“吾乃转世天星,人间大事,于我如掌上观纹一般,贵国虽然新败王厚,但兵锋已钝,军力已疲,再勉强而战,于宋无益,于夏有损,因此这才遣使入贡,言熙河、泾原用兵不已,请停战,,吾话中可有虚言乎。”
王厚之败后,西夏胜而求和,历史上确有此事,但西门庆如今横空出世,一番大展拳脚,已经将原來的历史撕得粉碎,以后再想未卜先知,已经是万万不能了,因此西门庆无比珍惜这最后装神弄鬼的机会。
察哥被西门庆的jing湛的表演艺术震骇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终于慢慢拱手,强自冷笑道:“梁山之主非妖孽之先知也,唯善用间谍之智将尔。”
西门庆哈哈一笑,先知也好,智将也好,总之这个yin影算是烙在察哥的心灵上啦,于是再不为已甚,把话睿嘶貋恚骸笆拐咚祔u献东京,愿闻其详。”
察哥吐了口气,说道:“梁山之主围城,北、东、南皆密不透风,唯西面无兵,此围三阙一,正合兵家要旨,旬ri前我西夏使节团能从西面进入东京城,原仗梁山之主之赐。”
西门庆摆手道:“什么围三阙一,我是一窍不通的,只不过城中的老百姓总要出城樵采,我们梁山围城,总得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哈哈,哈哈。”
察哥心道:“你西门庆不懂围三阙一的兵法,当我察哥是三岁小孩儿吗,这般好哄,这个梁山之主,狡猾狡猾的,不过,还是狡猾之人好打交道,若碰上个正人君子,我计就不成了。”
当下笑道:“在下等进了东京城,才知道中原居然发生了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改朝换代,只在顷刻,唉,若非亲见,谁人能信,待见了宋朝君臣,一闻和议,那些人都大喜,争先恐后地催着在下签约,,嘿嘿,倒叫在下好生为难啊。”
西门庆淡然道:“使者何必为难,回去赶紧签了,一签之后,宋朝君臣就可以调驻扎边境的残余西兵回师勤王,我们梁山正好围点打援,歼敌于长途跋涉之后,倒省了ri后分路进剿的麻烦,,这真真是极好的。”
察哥有些狼狈,他本想借签约的后果要胁一下西门庆,洠氲饺思腋静怀哉庖惶祝谑歉辖粽齭e把话往回圆:“梁山之主此言差矣,三奇公子的大名,我们大夏君臣也是久仰的,只恨山遥水远,不能相见;而大宋却与我国世为仇敌,今ri不得已而求和,男儿心中实深耻之,幸天夺其魄,梁山之主吊民伐罪,攻打逆宋,值此百尺竿头即将更进一步的时候,我辈怎能随便签约助逆,做那等亲者痛而仇者快之事。”
西门庆便“哦”了一声:“不签约,你们便想向我们梁山献城吗。”
察哥道:“正有此意,叵耐北宋一干昏君jian臣,屡衅边患,我大夏苦之,恨不能报,今有梁山之主举天兵讨平之,我大夏乐见其成矣,不瞒梁山之主说,如今东京城中,我大夏使团有勇士百余人,再加上宋朝暗伏之内应,取一城虽难,开一城门却易,若能里应外合,梁山之主得这座东京城,如洪炉燎毛,不费吹灰之力,,此中得失,愿梁山之主深思之。”
西门庆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费气败力偷城门的勾当,却不是那么好做的,你们舍身破命的,绝不是因为敬仰我西门庆的虚名,甘愿义务劳动,,有什么条件,咱们亲兄弟明算帐,先小人后君子,丑话说在前头,,这就明说了。”
察哥亦是一笑,正气凛然地道:“只消将來梁山之主定鼎中原后,能与我大夏交好,结为兄弟之邦,福祸相依,患难与共,两国再无边患,此外夫复何求。”
西门庆心说:“这话骗鬼去。”于是把手一挥:“既是兄弟之邦,就当畅开心肺,有什么说什么,使者有话尽管明言,我们梁山要拿什么來换这东京开封府一城的荣华富贵。”
察哥便“嘿嘿”一声,心道:“这梁山之主西门庆,说到东京开封府一城的荣华富贵时,终于也动心了啊。”想到此处,忍不住便露出了狡计得逞的笑容,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笑容里也充满了yu望将获满足前的贪婪。
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察哥从怀里掏出个鼓鼓囊囊的扁平包裹來,一层层地打开,指点道:“请梁山之主上眼,听在下细细道來。”这正是:
方以雄言争国论,又将权语会敌酋,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一章 反覆无常
察哥掏出的包裹里,是一张大宋边境的详细地图,地图上用不同的颜se标示着长城关隘、山川河流,jing细犹胜宋朝本土所绘,西门庆看得暗暗心惊,果然最了解你的,还得数你的敌人。
相反,西夏的领土,则是空白一片,只在几个关键点上标着,,左厢神勇军司、祥祐军司、嘉宁军司、静塞军司、西寿保泰军司、卓啰和南军司,,这些都是西夏对抗宋朝的前沿阵地。
察哥指着地图上的东京开封府叹道:“中原之地,沃野千里,得之者倚其势养民料兵,遂能成就王霸之业,如今赵宋失德,梁山之主取而代之,从此龙兴于此,开社稷宗庙,千秋不朽,万古流芳,真青史之盛事也,实羡煞俺们这些边鄙野夫啊。”
西门庆很恶意地道:“羡煞,大夏之晋王竟然羡慕我们梁山成就王霸之业,莫非阁下胸怀大志,腹有奇谋,不利于孺子之心,藏之久矣。”
察哥听了吓了一跳,急忙跳起來摇手道:“梁山之主休得取笑,我察哥虽不具周公之才德,但忠心一般无二,有甚不利于孺子之心,何况我皇兄乾顺,英明神伟,睿智聪察,实不世出之雄主,亦非孺子成王可比也,纵有苏秦之舌、张仪之智纵横游说于我君臣间,亦难为反间矣。”
西门庆听了,悠然拱手道:“使者汉学jing深,佩服啊佩服。”
察哥擦擦脑门儿上的汗水,心道:“这梁山之主牙尖嘴利,捉着我一句话中的空儿,竟然曲解我想谋朝篡位,这番风言风语若灌进我皇兄耳里,那还了得,看來和这位三奇公子兜圈子是自取其辱,我还是有甚么说甚么。”
当下正了正容se,把手指从地图上的中原移回了边境线上,说道:“梁山之主文采风流之名,我大夏亦是有口皆碑,在下读书不多,诚班门弄斧,惭愧惭愧,汉学之道,博大jing深,非一朝一夕可尽论其妙要,且待彼此讲完正事,在下再向梁山之主恭聆教益。”
西门庆抬手道:“那便请说。”
察哥便图穷匕见道:“我们助梁山之主取了东京开封府,那时天下传檄可定,这可是天字第一号的功劳,若不酬吾等以重赏,必然有伤梁山之主义薄云天之高名,因此在下大胆,要向梁山之主讨些彩头。”
西门庆道:“吾岂是忘恩负义之辈,若得了东京城,必送上绢二十万匹,银十万两,可乎。”
察哥作se道:“此呼而与者也,君视我大夏竟如乞丐乎,当年宋辽澶渊之盟,每年岁币之额,亦不过此数,梁山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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