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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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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冷哼道:“你还笨?这几天从老子这里骗走多少嫁妆啊?收了你这么个祸害当徒弟,也算老子倒霉——方才我不是说了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耳朵长到哪里去了?”
“呵呀!”李衮从地上直蹦了起来,笑逐颜开道,“原来哥哥打心眼里就没想过要伤西门庆兄弟性命?”
樊瑞摊手道:“废话!这些年老子潜心入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池中有鱼不去钓,笼里养鸟常放生——伤人性命的事情,是做不得的!”
折小青扮着鬼脸在一旁揭短道:“哦哦哦!师傅好厉害哦!可是——九个月前好象有一户人家,从老到小,几十口子都被炼成了人干,用来入药了——我可全看见啦!那是谁做的呢?”
虽被徒弟揭了老底,樊瑞还是面不改色,诲人不倦道:“三奇公子刚才也说了,对世上的毒虫猛兽,就得要烹食他的婴儿,屠戮他的父母,但偶尔换种手法也不错嘛——其人榨取了多少民脂民膏,就把他全家的脂膏都榨出来作抵,不也是很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吗?只要其人还不算冷血,那么当他看着父母伯叔、妻妾滕婢、儿女侄孙在笼狱里挣扎哀嚎,脂膏一滴滴被活生生熬炼出来的时候,那种悔痛充塞其心,透彻肌骨,血液脏腑中的元气都被大大的激发活性化,此时五内如沸,偏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椎心刺骨间,胜过多少圣贤教化呵!俗话朝闻道夕可死矣,在其人轮回转世之前,令之领悟至理,这正是我们魔道的慈悲所在,也只有我们魔门,才勇于以这种慈悲来传灯于世人——只可叹世人浑浑噩噩,好生恶死,体会不出我们魔门诸般手段后的慈悲真义,这不是我道的悲哀,而正是世人苦海中沉沦不休的彻因所在。唉!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啊!”
项充、李衮、折小青听着,都肃然而立,信受奉行。
公孙胜在旁边听着,虽然心中大不以为然,但却也不出声批驳。毕竟魔道好杀,正道好生,两家殊途而同归,都在世界住坏灭空的轮回里。
不过听到西门庆闯落魂阵并无性命之忧,公孙胜也就放了心,这时便问道:“樊魔君,却不知阁下要让我家四泉兄弟如何闯那落魂阵?”
樊瑞哈哈大笑,说出一番话来。才要教:
落魂阵中证道果,梁山泊里列魔尊。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四章 生辰八字
西门庆既然决定了要闯落魂阵,樊瑞便道:“三奇公子是梁山要人,我可不敢拘束他,要他丢下一堆公务,来我落魂阵里轻身犯险——只消公子报上生辰八字,本魔君在落魂阵中,自有一番道理。三日之后,若公子依然平安无事,本魔君甘拜下风,从此公子所到之处,我魔门避道而行;但若不幸有个上吐下泻,头痛肚胀,却是得罪莫怪!”
听樊瑞如此说,项充、李衮、折小青诸人都微笑了起来,看在西门庆眼里,这些家伙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确实,在李衮他们心里,只要樊瑞不取西门庆性命,让他吃些上吐下泻、头痛肚胀的苦头,实在算不得什么。
甚至连公孙胜都放了心。樊瑞虽然脾气古怪,出手暴虐,但大关节上决不含糊。他既然以落魂阵相约,就不会出尔反尔,骗到西门庆的生辰八字后再以秘术取西门庆的性命,那样做对落魂古阵而言,是一种亵渎式的利用,于习道人修行不利。
西门庆反倒呆了一呆。他坦然答应闯荡落魂阵,其实是打定了搬兵的主意——罗真人那个老头儿在二仙山闲着也是闲着,自己陷于绝地,他做为把自己弄来大宋的罪魁祸首,怎么着也应该来捞自己一把——就因为背后有靠山可以倚仗,所以西门庆看起来底气很足的样子。
不过现在听樊瑞这么一说,罗真人是不必麻烦的了,倒是自己很可能在樊瑞的诅咒下吃一番苦头。不过,吃点苦头,就可以将这一大摊麻烦事儿揭过,自己却是占了大大的便宜。
西门庆心底下了决定,大不了这三天他把自己脱成光屁股往静室里的马桶上一坐,随便他樊瑞怎么折腾。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临阵“策反”李衮,害得这樊魔君阵脚大乱,与公孙胜的辩论大赛不得不草草收场,樊瑞这家伙恨得牙痒痒之下,不虐自己一番是绝对不肯善罢干休的。
人活着,在关键时候还就得有舍身喂虎割肉饲鹰的勇气!西门庆小题大作,一边很悲壮地抬高自己的形象,一边将自家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在下是丙寅年辛酉月壬午日丙子时,七月二十三的生日。”
樊瑞啧啧赞叹:“嘿嘿,原来公子贵造是白露生人,已交八月进命。月令提刚辛酉,理伤官格,子平云:伤官伤尽复生财,财旺生官福转来,立命申宫,是城头土命,七岁行运辛酉,十七行壬戍,二十七癸亥,三十七甲子,四十七乙丑——元命贵旺,八字清奇,非贵则荣之造。虽戊土伤官生在七八月,身忒旺了,幸得壬午日干,丑中有癸水,水火相济,乃成大器。丙子时,丙合辛生,后来定掌威权之职,一生盛旺,快乐安然,发福迁官,主掌贵禄。为人一生耿直,干事无二,喜则和气春风,怒则迅雷烈火……”
西门庆听樊瑞说得滔滔不绝,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谁能想得到,这位樊魔君居然偶尔还会兼职一回算命先生?听樊瑞说得热闹,公孙胜也忍不住插嘴,与樊瑞展开了一场学术上的友好辩论,也算是今天的余兴节目了。
“……夫相者,有心无相,相逐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往。我家四泉兄弟头圆项短,必为享福之人;体健筋强,决是英豪之辈;天庭高耸,一生衣禄无亏;地阁方圆,晚岁荣华定取……”这是公孙胜在给西门庆造势。
“……智慧生于皮毛,苦乐劝乎手足。三奇公子双手细软丰润,虽属享福逸禄之人,但岂不闻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否?还有,他两目雌雄,必主富贵而多诈;眉抽二尾,一生常涉足欢娱;根有三纹,中年必然多耗散;泪堂丰厚,亦主花劫,只恐英雄气概,轻轻葬送于妇辈之手……”这是樊瑞在鸡蛋里挑骨头。
公孙胜当然要据理力争:“樊魔君何以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你看我家四泉兄弟鼻乃财星,验中年之造化,承浆地阁,管末世之荣枯……”
刚开始,西门庆还听得津津有味,但慢慢的这两位越吵越深奥,西门庆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然后他发现这毛病传染——项充、李衮、燕青、折小青随自己之后,也打了个呵欠。只是项充李衮打呵欠也属粗豪,象动物园的老虎狮子卖张口;而燕青折小青则还记得拿手在口脸处挡一下,到底不失俊男靓女潇洒秀雅的完美形象。
呵欠打完,大家都拿眼来觑西门庆。西门庆心里雪亮——项充李衮是樊瑞部下,折小青是樊瑞徒弟,燕青更是樊瑞候补等填缺的晚辈——他们都不好意思打断樊魔君的兴头,看来只好由自己来拆这鱼头了。
于是西门庆就舍己为人道:“两位且住!”
公孙胜和樊瑞意犹未尽地停了口,都转头用不满的眼光看着他。西门庆感觉自己被两头老虎盯上了——公孙胜是布老虎,樊瑞是正牌的吊睛白额斑斓锦大虫。
被他们这么盯着,由不得西门庆不想起山寨里等候自己归去来的武松,当下打着哈哈道:“一清先生,樊魔君,今日正事已毕,在下肚子已经饿得慌了,不如就此告辞了!”
公孙胜倒是随西门庆马首是瞻,点头道:“今日兴尽,来宵悠悠,梁山泊里,芦苇扁舟——樊魔君,咱们三日后再见,看看那时我家四泉兄弟在落魂阵中能支撑到甚么地步。届时你我两家化干戈为玉帛,贫道再与魔君继续探讨命理天道。”
说着话时,西门庆一拉恋恋不舍的燕青,二人齐齐拱手,公孙胜则是一稽首,三人异口同声道:“告辞了!”
没想到樊瑞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想走?哪儿有那么容易的美事?”
“嗯?”西门庆、公孙胜心中都是一凛,怎么又要节外生枝了?公孙胜肃容道:“樊魔君,你还待怎的?”
樊瑞抬首向天,冷冷地道:“无它,听说梁山收的一份子好买路钱,老子活学活用啊!各位既然来了,要走时总得留下些什么……”
西门庆和公孙胜对望一眼,对这个喜怒无常的混世魔王均感难缠,西门庆深深地吸一口气,问道:“你要我们留什么?”
话说得风平lang静,但西门庆微微拧了拧腰——腰里那一排火药包不知道在这异空间里炸起来效果如何?
樊瑞狞笑着把自己右臂上的流星锤锁链抖得铮琮作响,音韵殊妙,其人应节随着节拍一板一眼地道:“若留什么眼珠子手指头,忒也显得俗气了——这样!这个小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似乎很可口欸——就把他给老子留下!”
看看这樊魔君最后一指头直点燕青的菜单,又看到折小青眼睛里恨不能长出俩钩子来搂人的样子,西门庆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腰——火药包嘛!还是良辰吉日里点来庆祝比较喜兴。
于是若有若无地伸手一搭,正搁在了燕青肩背交汇处的大椎穴上,这一下燕青再想动弹难如登天。
西门庆笑吟吟地道:“所谓的兄弟嘛,本来就是拿来出卖的!嘿嘿嘿!樊魔君,我家小乙兄弟号称lang子,可是很多美眉红颜眼睛里的金不换呐!按理说你应该倒找我千百贯钱的,不过今天本人高兴,就优惠你!”
说着手一挥,臂上暗运螺旋劲,燕青身不由己转着四小天鹅的舞步就载沉载浮地过去了。
折小青一个箭步上前,顺风顺水就把转晕了头的燕青接收过去了。本来她被西门庆一句“很多美眉红颜”激得心头嗖嗖火起,猎猎烟生,但看到燕青被西门庆转得两眼发直,一腔火气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转过脸来时,已是冲着西门庆怒目而视。
如果说刚才樊瑞的目光是猛虎,那么现在折小青的目光就是恐龙,还是最霸王的那种。西门庆毛骨悚然之下,干笑着拱手道:“侏罗纪,在下告辞了!”言毕,拉了公孙胜撒腿就跑。
樊瑞、折小青、项充、李衮无不愕然,大家你眼望我眼,李衮道:“那侏罗纪是甚么东西?”众人齐齐摇头。
再举头寻找西门庆时,却见其人已经拉着踉踉跄跄的公孙胜跑出百八十里地了——这个异空间的距离位置很有问题,速度的计算远远超出正常人世的常理之外。
西门庆跑得正欢的时候,却不防被自己拉着的公孙胜胳膊上传来一阵铜浇铁铸般的感觉——当公孙胜的质量大于西门庆的加速度后,西门庆再也无法冲刺了。
“?”西门庆转回头,望着公孙胜,公孙胜也无辜地望着他。
“一清先生,怎么不跑了?”西门庆诧异地问道。
公孙胜反问道:“四泉兄弟,我们要回哪里去?”
西门庆丈二的公子摸不着头脑:“当然是回梁山啊!”
公孙胜苦笑着往回一指:“回梁山要走那边!你跑错边啦!”
西门庆“啊”的一声,瞠目结舌,心里惨叫道:“果然,有道行的美女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啊!”
于是,樊瑞他们就看到西门庆又臊眉搭眼地回来了。樊瑞那个乐啊!乐得连侏罗纪都忘记了,举手笑问道:“三奇公子何以回身如此之速也?”
西门庆硬起金脸罩铁面皮,很人生地答道:“欲速则不达——只有经历过南辕北辙的挫折,方算得圆满。”
樊瑞哈哈笑道:“随你!随你!——落魂阵中,今天不算明天算,三日之后,咱们梁山再会!”
燕青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朝思暮想的伊人在水一方跑到了岸这边,他反而庙里长草慌(荒)神了。
“四泉哥哥!一清先生!你们可不能把小乙丢下来不管啊!”燕青的呼叫声如被拐卖了的童养媳一般凄惨,如果听在不知情的耳朵里,妥妥的催人泪下。
西门庆现在一意远离尴尬,燕青的呼喊声哪怕再悲惨十倍,他也不讲这个义气了。反倒是公孙胜于心不忍,吆喝了一嗓子安慰道:“燕青小友,贫道观你面相,红鸾星动,天喜星随,正是花开并蒂之兆。小友只管顺其自然,必有你的好处……”
声音渐飘渐远,转瞬间又已经到了百八十里之外,终于鸿飞冥冥,鹤舞杳杳。
等西门庆、公孙胜去得远了,樊瑞这才嘿嘿冷笑道:“江海传言,都说三奇公子西门庆算无遗策,是梁山泊第一智将,原来竟然连路都不会走,实叫我可发一笑!”
燕青虽然被西门庆遗弃了,但听到樊瑞如此贬低西门庆,还是受不得,当下反驳道:“前辈此言差矣……”
话音未落,折小青在他背上一掐,燕青疼得呲牙咧嘴,剩下的辩白的话都被锁回肚子里了。
折小青笑吟吟地道:“师傅,这可不对呀!平日里世间人物,能被你骂上两句,已经是第一流的人材;今日里对这三奇公子西门庆,你却又是算无遗策,又是梁山泊第一智将什么的——其实你心里也很看重此人?”
樊瑞狠狠地瞪了她一下,又瞥了一眼燕青,转过头去哼了一声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嘿!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为了安这小子的心,就来泄你老子的底!哼!果然是老子栽培了十多年的好徒弟呀!”
一言之下,只说得折小青粉面通红,顿足不依,索性撒娇使痴起来:“我不信!我就不信!师傅你索要那西门庆的生辰八字,并详加推断,岂止是落魂阵试炼那么简单?其中定有蹊跷!”
樊瑞被说中了心事,肚中嘀咕起来:“娘的!平时觉得有个聪明徒弟,见头知尾,教一知十,大大的省事;今天才知道徒弟太聪明了,却也不是好事!”
当下挥开折小青的纠缠,喝道:“项充李衮两位兄弟,给我排开落魂阵,待我来炼一炼这三奇公子西门庆的生辰八字!”这正是:
偶行歧路人相笑,独辟艰途尔不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五章 炼魂之前
项充李衮听到樊瑞要动真格儿的了,当下齐齐答应一声:“谨遵大哥号令!”
燕青的心倒是一下子紧了起来。就见樊瑞大袖一拂,瞬时间平地里风云变色,烟雾弥漫间,处身的异空间开始分崩离析,当最后一片浓云散去之后,燕青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世界,正踏足在一处荒郊野地。
李衮唿哨一声,地面一动,无数伪装的芦席草甸纷纷掀起,赫然从下面的藏兵洞里跳出五百余雄壮的大汉来,这一下突如其来,倒叫燕青略吃了一惊。
这些大汉打扮同项充李衮类似,皆是左手傍牌,右手锋刀快剑,飞梭标枪背于身后,一个个筋强骨健,虽是严冬寒风凛冽,这些人照旧恍若无事。
项充喝问道:“人可都齐了吗?”
一条大汉越众而出,大声道:“回瓢把子的话,五百牌手应到五百人,实到五百人——报告完毕!”
樊瑞满意地点了点头,笑慰道:“弟兄们都辛苦了哈——阵台可准备好了吗?”
那汉子躬身施礼,干净利索地道:“回魔君的话,按照魔君的布置,小的们都做足准备了!”
樊瑞再次点头:“很好!带我去看。”
燕青随着樊瑞、项充、李衮、折小青等人来到一处高大的草垛前。这样的草垛在这里随处可见,当地农人四季堆积,烧火喂马,皆取于此。燕青正不明所以间,领路的大汉一声唿哨,五百牌手整齐划一地抢上,每人迅捷无伦地抱了一捆杆草退了开去,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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