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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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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摔枪惊师弟,匹马翻蹄遇红颜。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十章 青衣神秘女
燕青虽打定了要走的主意,但四下里一看时,唯见雾失峰峦,水迷津渡,竟不知何处方为归路,不由得暗暗心惊,于是拱手问道:“不敢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那青衣女子停了笑声,脆生生地应道:“这里是鲁山。”
“鲁山?”燕青知道青州有好几处山都是有名头的,比如清风山,燕顺、王矮虎、郑天寿曾在那里啸聚,后来宋江于那里纠合了花荣、秦明、黄信,一齐投奔了梁山;桃花山,现有打虎将李忠与小霸王周通占着,白虎山,则官逼民反了毛头星孔明、独火星孔亮两兄弟,此番青州城下鏖兵,这两山人马都有助阵。
但在青州万儿最响亮的还要数二龙山。二龙山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灌口二郎神武松,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更有操刀鬼曹正、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金眼彪施恩、铃涵夫妻为羽翼,仗着人马轻剽,地势险要,几次三番挫动捕盗官军锐气,贪官污吏闻风丧胆。
燕青往登州板桥镇出过好几回海商,青州是财货必经之地,买路钱也掏过不少,对这几座山是如雷贯耳了如指掌,但从来没听说过这里还有座甚么鲁山。好奇之下,不由得问道:“请问姑娘,这鲁山却是哪里?”
那青衣女子“啊”了一声,然后似乎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两年前我路过此处,忽见山峦上有光华闪亮。我还以为是天材地宝因缘放光,专程一打探,原来只是一个和尚的光头在反光!这个误会虽然叫人哭笑不得,但此地乃二龙合脉之处,灵气浓郁,我就随意留了下来,避世修炼。只因那个和尚叫甚么花和尚鲁智深,所以我随口就管这座山叫鲁山,你没听过,也是理所当然。”
“哦!原来鲁山还是二龙山!”燕青终于恍然大悟。
(三王柳注——北宋地图上,青州府东南方向上确实有座鲁山,却没有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清风山的影子,所以指头一转,就把这座山封给鲁大师了。不过大家不要有意见,鲁大师只有这座山七十年的使用权,到时候这座鲁山还是国家的私产,啊不!是资产!资产。)弄清楚了自己的位置,燕青心中有底了。原来这一跑也没跑多远,二龙山距青州,也就是马上一鞭的路程而已。
问题是——现在没马了啊!燕青苦恼了。
不过要走迷茫路,还问解铃人,燕青再拱手道:“请教姑娘,这鲁山云深雾锁,却不知走哪里可通青州?”
却听那青衣女子在树丛后轻笑了一声:“本姑娘离群索居,为免闲杂人等烦扰,故在这里布下了**阵,虽然比不上当年诸葛武侯的八阵图,但也不是你区区一个肉眼凡胎能走出去的。”
燕青再请道:“还望姑娘慈悲,指点在下一条明路。两兵阵前,军情如火,实耽搁不得,求姑娘垂怜。”
青衣女子声音转冷:“你们这些乱人打生打死,关我何事?凭什么要我怜你?你这人可恶,扰我清修,万死莫赎!只是——若杀你在这里,倒玷污了这一片好山好水,今日本姑娘便开天高地厚之恩,饶你去罢!再敢来这里晃我眼睛时,休怪我将你魂灵儿贬入九幽炼狱,受永世劫火之苦!你当本姑娘没这个本事吗?”
说着,树丛后一截青色衣袖飞起,只是一拂之势,峰峦间便云气缭绕,皆凝成白云,四散入林岫之中去了。青山绿水,朗朗在目,更有一条羊肠小路,蜿蜒于前。
燕青见识了她这等手段,心下凛然,再不愿于这是非之地多有停留,抱拳一礼后,拔步就走。只是他身上披了一副裲裆盔甲,虽然属轻甲,但走起山路来到底是累赘,急走了几步,被突出的石头一绊,好悬摔了个平沙落燕。
那树丛后的青衣女子看得分明,好悬笑出声来,但终于还是用力忍住,继续冷着声音道:“象你这大迟的蜗牛般的速度,要走出我的大阵,需待何时?惹得本姑娘生起气来,劈你一雷时,倒连累了无辜的草木!罢了,你那匹惊马,我帮你找回来!”
说着,青衣女子口中一声轻哨,其声清泠,四下里随风荡漾而去。不多时,蹄声的的,燕青那匹马又蹓蹓跶跶地回来了。
离得这里还远,那匹马就战战兢兢起来。走到近处时,更是一下子放软四蹄伏在了地上,马头低垂,莫敢仰视。
青衣女子冷笑道:“你跑什么?若我要吃你……哼!若我要伤你,你便是跑到东海西域,也是无用!看看你那口吐白沫的狼狈样子,也不怕跑炸了肺?那时你这主人想替你收尸,也扛不动你!给我滚到下游去,喝水吃草,完了赶紧驮了你这主人,给我滚!再敢来扰我清净,一个个叫你们都死!”
那马听了,如逢大赦,起身后一溜烟地跑到下游处饮食去了。
这一幕,只看得燕青呆若铁鸡,比木鸡都呆,半晌后方才喃喃地道:“原来,姑娘的本事竟然比识得禽言的公冶长还要厉害!”
青衣女子心中得意,但口中还是象冰一样冷冽:“这算什么?太古之时,万物皆有语,只是人类自己搞什么乾纲独断,才把耳朵原本的功能退化了而已!到了此时,却又来啧啧称奇,岂不可笑?”
燕青不敢再开口了,免得给人类丢人。这时,那匹马喘息已定,精神体力也重新振奋,提心吊胆地蹭了过来,紧贴在燕青身后,簌簌发抖。
其实,不只它害怕,燕青心中同样在忐忑不安。这青衣女子神秘兮兮,本事和口气一样大,很吓人的。此时既然万事俱备,不走更待何时?燕青向那片树丛深施一礼,说道:“多谢姑娘指路寻马之恩,小子燕青告辞了!”
青衣女子继续降温度:“你去罢!今日之事,若敢多嘴多舌,于乱人前蜚短流长——家里祠堂,先供奉起自己的牌位!”
燕青再不多言,飞身上马,扬鞭疾走。那马儿仿佛有如神助一般,跑得超尘绝影,眨眼间就连蹄声都不闻了。
到这时,那青衣女子才从树丛后转出,拍着胸膛道:“哇!第一回学着吓人,也不知成也不成?世人怕死,在生死胁迫下,避我当然唯恐不及——但若那个男的是个不怕死的愣货,好奇之下引人再来,那可真烦死我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天下这么多山,大不了本姑娘重新换个山头而已,万里一寸,却也算不了什么。想到这里,又开怀起来。
回想今日相逢,不觉微笑,暗想道:“那个少年将军却也懵懂,被一匹惊马驮着,就能撞进我的**阵来。哈哈,说与师傅听,师傅也不信!对了,那人叫甚么来着?是了!他叫燕青……等等!燕青?燕青!燕青!!”
青衣女子“呀”的一声,旋风一般疾转过身来,凝眸向北望,虽然隔着层层的空间,但燕青驱马飞驰的身影依然逃不脱她的洞鉴。青衣女子皱起了眉头,燕青的身影在她的瞳孔中转来转去,心中只是嘀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斟酌了半天,终究拿不定主意,不由得泄气,思忖道:“受这具身体的年岁所限,我的道行还是不够啊!不如回山问师傅去!”
但猛然想起前事,一时又犹豫起来:“当初我救了个名唤燕青羽的家伙,只因他的名字暗合谶言,和我一样占了个‘青’字,一时鬼迷心窍之下,不先问个青红皂白,就贸然将他引到师傅面前。结果牛头不对马嘴,反引师傅大笑了好几日——今日若再重蹈覆辙,不用师傅笑我,我自己先羞死了!”
想到大惭处,衣袖一拂,云气四合,遮断峰峦流水,却遮不住女儿家脉脉的羞意。青衣女子咬了唇皮儿,又思量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先暗中偷窥其人几天,是与不是,自有蛛丝马迹!”
既然拿定了主意,青衣女子精神陡振,当下哼着歌儿挽起发髻,挎了法宝飞剑,一道云光,人已无影无踪。
燕青此时,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尾行的目标?他出了鲁山牌二龙山,一时回不得青州,只在荒郊野地里信马由缰地打转,心中想道:“我临阵惊马,吆喝四泉哥哥,让他施展妙计,将主人哄也好,诳也好,请到军前与史师叔一见,也不知这件事办得怎么样了?算了,此时想也无用,反正主人就算到来,也得两天工夫,这两天我就在这青州附近随喜随喜,也顺手猎些野味儿,两天后拿回军中与主人接风洗尘!”
燕青lang荡游神的性子,宿风眠月在他是家常便饭。而此时梁山营里,西门庆已经派人出马,往寿张县里二请卢俊义。这正是:
红颜思谋做黄雀,公子筹策请麒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二请卢俊义
这一回二请卢俊义,西门庆派了焦挺和鲍旭。焦挺已经去过一次寿张县,属于识途老马,而且他和鲍旭跟燕青都是打出来的交情,做起事来积极性很高。
焦挺和鲍旭领了西门庆的嘱托与将令,二人轻装简从直往寿张县来。一路无话,进了县城来到卢府,门上一看梁山的头领又来了,赶紧通报进去。
卢俊义正与马伸会酒,听到梁山来人有急事,便命将焦挺鲍旭请入,落座后问道:“却不知两位头领前来,有何贵干?”
焦挺苦起了脸。他的脸本来就很苦,这一刻意,更显得雪上加霜:“卢员外,大事不好了!”
卢俊义面色不动:“哦?何事惊慌?”
鲍旭在旁边推波助澜:“前日里燕青兄弟到了青州,出马与曾头市叙同门之谊,没想到那史文恭计较昔年员外打断他脚胫的前仇,两下里厮斗起来,燕青兄弟不敌,落荒而走,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卢俊义点头道:“喔——原来如此。”
焦挺见卢俊义听了此消息后,脸上没半分忧急之色,心中不免先凉了半截。也不知该说这卢俊义是天生慢性子呢?还是该说他天性凉薄呢?自己的弟子被打没了,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真是人中的异数啊!
于是焦挺哀恳道:“我家西门头领忙着四处找寻燕青兄弟踪迹,一时顾不得亲身前来,因此才派我们两个到此送信,还望卢员外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往青州城下走一遭儿,寻到燕青兄弟,才是放心!”
在鲍旭的随声附和声中,卢俊义突然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负手道:“二位头领差矣!我那小乙,最是明敏不过,只不过是临阵落荒而走,又值得忧烦甚么?他在大名府时,一年中倒有三个月在野地里游荡,我若通通都操心起来,便是有十颗心,也使碎了。你们这便回去,替我上复三奇公子,就说过得几日,燕青必然马背上驮了山珍野味回去,叫他不必杞人忧天地牵挂。”
说完后,一声“送客”,自转入内厅去了。焦挺和鲍旭面面相觑,二人无可奈何,只得垂头丧气地告辞。
内厅中,卢俊义和马伸细说原委,马伸冷笑道:“此必是西门庆赚员外之计也!”
卢俊义亦深以为然,笑道:“我那小乙,一身的好本事,便是孤身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放心得下。西门庆以此空言来唬我,我却不是世上那等一味憨溺子弟的家长,他那巧心思,只好往别人身上使去!”
二**笑着喝酒不提。且说焦挺和鲍旭两个,灰溜溜离了寿张县,迳回青州府。一路还是无话,等归了营盘,迎头正碰上燕青——果然不出卢俊义所料,燕青马背上驮满了山珍野味,也是蹓蹓跶跶地回来了。
见了燕青,焦挺和鲍旭大喜,二人上前叙话,见燕青答礼时心神有些不属,于是问道:“小乙兄弟怎么了?”
燕青搔头道:“我这两天在野外,射兽落禽,收获颇丰——偏偏碰上了一桩怪事。”
焦挺鲍旭齐声问道:“甚么怪事?”
燕青满脸的不可思议:“我这两天里烤好的食物,总是莫明其妙地要丢一半儿。按说以小弟的本事,有心时,一丈之内花飞叶落,都瞒不过我的耳朵去,偏偏手边的食物打个盹儿的工夫,就不见了,而且连半些儿蛛丝马迹都寻不出来——lang子燕青素不服人,但遇上了如此妙手空空的神技,这回可真是心服口服了!”
梁山营盘远处,一个青衣女子好象听到了些什么,得意地笑了笑后,又埋头下去抱了只烤野鸡猛啃,虽然吃得满脸是油,兀自含含糊糊地赞不绝口:“好吃!好吃!”
燕青、焦挺、鲍旭三个说奇道怪,一路来到中军帐,见了西门庆和梁山众好汉,焦挺鲍旭上前交令。二人含羞带愧,说卢俊义如何难请,西门庆以好言安慰,只道:“再图别计!”
西门庆当然知道卢俊义难请,虽然拉着燕青的大旗做虎皮,但十有捌玖也是大象屁股推不动、请不来,所以这回二请卢俊义,只是聊尽人事,他自己没去白费力气。现下听了焦挺鲍旭所言,西门庆也没失望,只是暗中思量:“怎生想条妙计,让这只玉麒麟不得不来方好!”
燕青在旁边听着,却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恁地时,主人是非来不可!”
想到得意处,自信满满地出列道:“四泉哥哥,要请主人来,小乙这里却有一计,待明日再与曾头市交兵见阵后,便知端的。”
众好汉听了都喜慰道:“小乙兄弟既已有了妙计,何不明言?”
燕青笑道:“若明说时,就不灵了!”
西门庆与燕青四目对视片刻,心中亦是灵光一闪,于是展颜一笑,点头道:“好!就依小乙兄弟!”
燕青看西门庆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心中一愣,暗想道:“不是?难道四泉哥哥这般了得,竟然已经识破了我的算计?可若是他神目如电,对我计洞若观火,以他那等义气深重的性子,又怎会叫我去行险?可若说他还是蒙在鼓里,又何必对我笑得如此高深莫测?”
一时间,燕青倒是糊涂了起来。
第二日,两阵摆开,大将当先出列。西门庆却没有随众人临阵,只是交给燕青一个锦囊,说道:“紧要关头,方可使用。”然后稳坐中军帐,煮茶自饮,意态闲适。
见西门庆如此神秘行事,不但燕青继续糊涂,连众好汉都嘀咕起来。却不知西门庆早已把军法官丧门神鲍旭唤了去,暗中叮嘱了一番,鲍旭听了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想到西门庆算无遗策,还是点头接令。
两阵对圆,燕青当先出马,口口声声,只叫曾家五虎之首曾涂说话。曾涂见这小师弟去而复回,笑向史文恭禀道:“师傅,我再去和燕师弟玩耍一回。”史文恭听了莞尔,点头答应,曾涂跃马出阵。
来到两阵垓心,两将按辔对语,曾涂先笑嘻嘻地道:“燕师弟,前些天师兄可得罪了。怎样?平原纵马,四下里风光还堪赏玩吗?”
燕青也笑嘻嘻地道:“若不是师兄马后加鞭,小弟怎能得了一番奇遇?今日前来,还要多谢师兄成全之恩!”
曾涂奇道:“奇遇?是甚么?”
燕青摇着手指装神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曾涂嗤之以鼻:“不可说?好!那我再问你,我师傅让你请卢师伯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啦?”
燕青悠然道:“今日阵上重逢,小弟还要再向师兄请教!若胜得我,我师傅自然前来。”
曾涂听了大笑道:“既如此,提起枪来!”
二将双枪并举,战在一处。交马只一合,燕青软绵绵一枪,跟没吃饱饭一样扎过去,倒把曾涂看糊涂了,一时弄不清燕青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慎重起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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