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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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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看我一脸忿忿不平之色,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了柔和之色,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一边说,“四哥带着小十三来办这趟差,说白了就是替二哥来补窟窿的。其实二哥也没闲着,他也拿着钱去换回欠条。奈何花钱的地方太多,得钱的地方太少。因此,他便动了歪脑筋。”
有些茫然,我开口问道,“京城的商贾富户多得是,论有钱。怎么也排不上我们这刚刚落脚的外乡人啊!”
胤禩眼神古怪,随即幽幽叹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说你是在一些事情上糊涂的要命。这就是所谓地关心则乱吧。”
我突然发问,“难道你是说杀生?”
胤禩坦然地说。“能在京城落脚并发展壮大的商贾,要么是背景深厚。要么是为了生存投靠在王公贵族或者是重臣门下。”
“你甭说了,我明白了。”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不说,就连脑袋壳都有些发懵。我冷笑道,“哼……哼……哼……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猛地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子。对准自己的手狠狠地扎了下去,我咬牙切齿地说:“既然是这样。我真是再也找不出任何名目,让万岁爷扫兴。不管封我做什么,我这个长辈当定了。”
胤禩抡起胳膊打在我的脸上,一缕鲜红地血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我啐了一口血沫子,嘿嘿冷笑一声。恨恨地盯着胤禩,“只要我想做地事情,谁也拦不住我。天王老子都不成!”
胤禩怔忡片刻。冷笑道,“那你的被关在山东的双亲,他们还能活吗?你把他们置于何地?若是让人知道你根本不在旗,只是个汉女。这可是犯律的大事,轻则打一百棒子扛枷示众,重了就得活活勒死。就是君冥追,还有那个君家,也要被株连……”
我一听胤禩的话,连吓带急,几乎昏晕过去。我气喘吁吁,泪流满面,挣扎着说,“虽然此去有这许多凶险,但是这个火坑我却是非跳不可。我舍生冒死,把父母双亲救出来送往南洋,也算是完成孝道了。不过是一死,能让一个太子给我当垫背,也算是值了。更何况,太子要是倒了,你们这些兄弟们可是诚心如意的很啊!”
胤禩咬着牙,狠狠瞪了我片刻,忽然一把抓住我地领口,将我提起来就往前面的花丛深处走。
我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都在哆嗦,凌空地双腿狠狠地踢着他,脚踝上的铃铛一阵急响,“放我下来。你把我放下来!”
胤禩一松手把我扔在草地上,忽然俯身压住我,伸出双手,扯下腰间的玉色丝绦,往我的脖子上一套,就握住两端,狠狠往里勒:“怎么死都是死,今天我成全了你!死在我手里总好过身首异处千刀万剐。”
我挣扎着,却因为用不上力无法挣脱,只能任凭胤禩摆布。
胤禩感觉到被他压住的四肢渐渐不再动弹。窒息让她地脸涨成紫色,失神的双眼大大睁开,巨大的恐惧和不忍忽然从内心升腾,压倒了怒气。再这么勒下去,她真地会死……胤禩渐渐松开手。
氧气,真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好东西。我终于重新能够呼吸,咽喉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胤禩咬着下唇,直咬得沁出血丝,心中又气又恼。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红肿的脸,轻轻拭去我唇上的血痕,爱怜地抚惜着被他勒得青紫的脖颈,他笑得温润如玉,疏朗如风,与刚才杀伐决断的模样完全不同,“不要轻易就说『死』,这个字太沉重。”
“你……混蛋。”我推开他的手,愤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嘶声大喊。
“谢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我。”。坐下,把我轻轻揽进他的臂弯里,“总算会哭了。你若是再闹下去,我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恢复清醒。”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眼神,而且夹杂着愤怒。就算我情绪激动,就算我濒于失控,也用不着用这种偏执的方法让我恢复正常。
胤禩看着我无奈地苦笑着,“别看我。我真得舍不得……可你也知道有时候这人要是发狂了,只有生命的威胁能让他找回理智和冷静。”
他们家都是虐待狂吗?还找回理智?找回冷静?我呸,我呸呸呸。根本就是个混蛋!变态!恶魔!
胤禩突然脸色很难堪,因为他听到了侍卫的暗号,“有人来了。你回去休养几天,别胡思乱想。我会再找你。”他低下头飞快地亲在我的红肿的脸上,“我会把他们救出来。”说完,他起身仓惶地走了。
我小心翼翼地揉揉脖子,然后苦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个混蛋老天爷,我的后福在哪儿呢!”我挣扎地站起来,心想:如果胤禩说得是真得,冥追和韩不会没有消息;就算冥追不认识爹爹和娘,韩不可能不认识。
因为……冥追现在就在京城的太子府,而韩则投到大阿哥的门下,这是我们订好的计策。
我的身体倚靠着大树慢慢滑落到地面,气喘吁吁,好困啊。听到有脚步声,我疲惫地睁开眼,朝对面的两个人笑笑,“……璇玑……”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谋策
转头看见胤禛,忍不住开心地一笑,心里踏实而又满默顺利完成任务,申请闭关修炼。”
胤禛走到我身边,屈膝半跪在地面,温柔地说:“对不起,委屈你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如果帝王之尊可以保护你,就算逼父退位,扳倒兄长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也愿意为了保护你而努力。
我在听着胤禛说话时就已经眼皮打架,然后带着一个满足的幸福笑容闭上眼睛,那个笑容可以让任何活得不满意的人为之羡慕。
无叶伸出手想要扶住滑倒的我,但胤禛抢在她之前把我揽在怀中。
无叶只得悻悻地问,“晕过去了?哎!哎!”
“她睡着了。也好,这样就能忘掉死亡的恐惧。”胤禛温柔地说。
冰无叶在一旁看着,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温柔似水的男子就是那位行宫里的男女老少无一不知无一不晓的“冷面四爷”?就是大家常挂在嘴边咒骂的冰块、冷血、无情的完美代言人?
无叶没好气儿地指了指我,“那怎么办?总不能扔这儿挺尸吧!”
胤禛淡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无叶的好意,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腰,轻而易举的将我瘦弱的身子置于身后,无叶连忙搭了把手,帮着他背起我。
胤禛小心翼翼地背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缓慢而谨慎的迈着步伐。虽然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却不见一点笨拙,动作依旧利落灵巧。他细心地揽着我的腿。避开碰触我腿上那些被花草刺伤的零星伤口。任凭汗水流淌,只为不去惊扰我的酣睡。
我无意识地将手臂紧紧环在胤禛的脖子上,宛如圈住一生之中最珍贵地宝物,绝不放弃绝不松手,并且宣示唯一的所有权。
无叶看着那两个人契合地重叠背影。似乎想到什么,但是又不是很明白。嘴里念叨着:“真》。蛋丫头?要是为了那个鬼玉佩,我早就一掌劈了那个小白脸。好歹我也是璇玑楼的楼主诶!”
康熙留在清幽的灵谷寺那几日,我躲在房间里死也不出来。反正没人找我,我也不会去寻别人。顶多是清净的闭关呗!谁让我不自由呢!可是那些侍卫却拦不住喜欢高来高去的冰无叶。
虽然胤禛已经尽力把监视我地侍卫和暗卫换成他的人,但是隐藏在深处地敌人。还是很难发现的。所以,只能委屈无叶当“信鸽”了。
夜晚有多长。我不记得了。以前,在君家,抱着爹娘的骨灰坛——失眠,每个夜晚都很长,长得几乎把人的心全部吞噬。宁愿死去。
后来,在地牢,被康熙锁在那里——梦魇。每个夜晚都很短,短得刹那间就可以把人的灵魂桎梏在梦里,再无生趣。
躺在床榻上,而且是躺在黑暗中,我动弹不了,因为我地脚上打着夹板和绷带。既然本人“不小心”把脚踝给崴了,所以只能继续享受这种“半身不遂”式的待遇。
云苏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腾腾腾几步走到我的床榻前,用力地拍打我,“姑姑,姑姑,萦雪姑姑!”
我从臆想中被云苏推醒,抓起放在身边的罩衣,着急地喊道,“有刺客!?”
云苏举着蜡烛认真地说,“不是。我……我就是怕姑姑又梦游,然后在外面受伤自己也不知道。”
我汗颜,心里臭骂无叶不知道她跟云苏鬼说些什么话,可脸上还得带着和蔼的微笑,“我没事。真得,那个是……突发状况,不是经常性的。你不用如此担惊受怕。”
“那姑姑怎么还不睡觉?”云苏担心地抄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上一杯温茶水,递给我。
“谢谢。”我歪起身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水。
“姑姑……你真好!”云苏红着脸说道,“要不我把灯打着,姑姑再看一会儿书吧。“
“嗯。”我笑容可掬地把茶杯还给她,能看书实在太好了!白天睡得多,晚上能睡着我就真成猪了!
云苏点着一盏玻璃芙蓉彩穗灯挂到床榻边,然后从书桌上拿过几本我平日里常看的书。
“你睡吧。我自己看书就好。”
“没关系的,姑姑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云苏打着哈欠说道。
我揶揄的笑着,“你看你都睁不开眼了,快睡去吧!”
手里虽然拿着书,眼睛也老老实实的看在纸上,只是看书人的心却是飞到不知何处去了。
我想,此刻我真得很感谢冥追。如果没有他不厌其烦地在我耳边叨叨那些高深的佛法,如果没有他不厌其烦地告诉我要掌握自己的情绪,如果没有他不厌其烦地抓着我的手熟悉全身几个关键的穴位……
虽然没有橡皮泥,糯米面团也是可以COPY的!
痛苦地揉揉脖子,真对不起你了,脖子。你天生就是受苦的命,不过总比挨上一刀要来得好,来得妙。
爹爹和娘,真得有可能还活着吗?山东……为什么会是在那个地方呢?那里是前朝宗室遗族的流放地,囚禁地。胤禛说胤禩腰上那块玉佩有可能是前朝皇室的东西,甚至是一种信物。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毕竟朱家的子孙逃往南方的时候,不可能卷走所有的贵重器物;而李自成也不会在大破京城后像蝗虫一样搜刮的干干净净。身为皇室子弟,谁身上没有些值钱的金银玉器,谁家里没有几十件古董。别说是像胤禛、胤禩这种阿哥,但凡有点银子,谁不收藏点古董,那可是保值又体面的玩意儿啊!
既然是胤禛带着胤祥去剿灭伪朱三太子,莫非……他发现了什么端倪?说不通,说不通啊!胤禩好端端的一个阿哥,怎么会和前朝的宗室遗族牵扯上呢?如果是为了皇位,那他这一票可玩得太大了!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第三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亏耗
我在金陵城这边是乱得一塌糊涂,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却因为太子胤,掀起了层层波澜。
胤坐镇户部,带着胤和胤祥清理国库积欠。此次康熙南巡,胤和胤祥随驾去往江南,胤虽是监国太子,但是国库积欠乃是国之重事,只得事事亲力亲为。却没想到,清来清去,却清到了自己的后院头上。
胤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一堆欠条,心中一阵焦躁:自己身为国家储君,上不为君父分忧,下不给群臣做榜样,却纵容门下打着自己的旗号干出这样的事来。这该如何向皇阿玛交代呢?
等账房算出亏欠的总额,胤直觉得惶恐和困惑散罩在他的头顶上,像是丧钟一般。五千万两的亏空?他们兄弟三人忙了将近一年,还有五千万的亏空。其中光是打着自己名号弄出来的亏空就有将近三千万两?
胤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气上九霄。他连自己那华丽的太子车都不坐了,直接策马杀回太子府。
胤满肚子的不高兴,见谁烦谁,瞅谁都不顺眼,憋着火就想找个不长眼的出顿恶气。进门的时候一鞭子抽了门房,下马后给了管家一脚。太监宫女一见太子爷今个气不顺,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就怕这把怒火烧到自己头上。别人能躲这位爷,可是太子府里还是有不能躲不想躲也不愿意躲的人。那就是胤的正妃…………石氏。
石氏乃正白旗都统,三等伯石文炳之女,乃胤的嫡福晋。因为其毓质名门,贤淑,恭孝。宽和,深得康熙帝赞誉,于康熙三十四年被册封为皇太子妃。
听到管家的禀报。石氏温柔一笑,先赏了管家一百两银子嘉奖他地忠义。然后命管家拿着银子着人带受伤的门房小厮去看病。
管家心知这位主母极会做人,又深得万岁爷的宠爱和赏识,宫里从开春就在谣传说万岁爷准备把管理后宫地责任交给这位未来的准皇后。天知道这位太子妃娘娘将来地权柄有多大!要说这天下最尊贵的人儿,除了万岁爷,就是自己的主子和主母了。管家笑呵呵地谢了赏。躬身退了出去。
石氏坐在梳妆台前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这才端着新茶去前面亲自伺候胤。
而胤现在正站在大厅里生气,户部里的那堆欠条已经让他头大如斗,现在回到自己个地府里,竟然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胤气哼哼地想,你们吃我得用我得,这是爷看得起你们;你们为爷尽心尽力地办事,那是你们的本份;打着爷得旗号拿国库的银子填自己个的腰包,你们亏不亏心!胤忍不住抄起多宝阁上的物件就往门口砸去。才不管它是宋朝的汝窑天青釉长颈瓶还是元代的钴蓝釉白龙纹梅瓶,就算是战国的镂空双龙纹玉璜,西晋地青瓷对书俑……总之拿着顺手的。摔着能听响得无一不遭此劫难,毁于胤之手。
石氏在门外听了半天。她一点也不为这些古玩担心。也不为这些记录了历史的器物惋惜。在她心中,这天下将来都是他们夫妻二人地。比起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太子府地一切还真不放在她地眼中。
胤的破坏行动终结于一个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举不起来地大铜鼎,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这尊笨重的铜鼎,心里突然升起了无力之感。朝廷上的事,户部里的事,不也像是这尊铜鼎一般。毁不得,举不起,难道自己真得不如皇阿玛吗?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双肩垂下,已失去刚才那股阴狠气势。
石氏微微一扬手,示意身后的侍女在外面侯着,又命心腹侍卫在门外站好,这才轻轻推开门。
“出去!”胤头也没抬径自喊道。
“爷,摔也摔了,砸也砸了,妾身不心疼这些物件,却心疼您的身子。您贵为皇太子,若是被碎片扎伤,这可如何是好?”石氏微微一笑,走进前厅,随手把门关上。
胤一听是石氏,勉强抬起头,“我又不是没嫁人的闺阁少女,多几个疤瘌没准皇阿玛还觉得我多了些英武呢。”
石氏温声道,“爷,您是皇太子。岂能和那些整日里跟一帮粗人厮混的武将比!就算是大哥,带过兵,打过仗,可他仍旧只是个郡王。就算将来立了天大的功劳,皇阿玛也不过是赏他一个王爷当当,比起爷的身份那可是天壤之别呢!”
胤顿了顿,又道,“翻天覆地,没准哪天他就爬到我头上去了。没到那天之前,谁敢打包票?就算是到了那天又如何?大哥他要兵有兵要将有将,我能把他怎么样!捧着?供着?还是让给他!”
见他孩子气的样子,石氏不禁有些好笑,强压住几乎浮上脸庞的笑容,轻咳一声:“爷!”她走上前,轻轻握住胤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摩挲着,奇 …書∧ 網“明珠被皇阿玛下旨革去大学士之职,看上去倒霉的是明珠,其实真正失势的人却是大哥。舅舅大人帮爷,那是理所应当,与公与私都不会洛人口实。明珠帮大哥却是大大的荒唐事,一个郡王竟然事事被一位相爷指点不说,还处处给爷下套使绊。就算爷大度,不和他计较。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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