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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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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颤巍巍地笑道,“这怎么敢当!”

胤伸出手摸了摸盒子,“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事,只是听说嬷么进来天一阴就腰腿疼,所以特地送来的一点小玩意。”

孙氏一愣,复又笑道,“皇上有四阿哥这么个孝顺的孩子,老身高兴啊!”她微微点头,“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鸳鸯,收下吧。”她轻声唤着身边最可心的大丫头绸汗巾儿,脖子上戴着花领子地俏丫头走上前接过邬思道手里的盒子。落到手里的分量让鸳鸯一惊,她嗔怨地瞪了邬思道一眼,心想:这么沉地东西怎么不说一声,这不是要累坏自己嘛!

邬思道却没想这么多,他只是退回到胤的身后,定定地站在那里。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孙氏地法眼,她心里突然有了些计较……听说这位邬先生是四阿哥身边的红人,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娶亲……

胤好笑地看了眼邬思道,然后搀着孙氏走进内堂。

邬思道这次倒是看见了胤地笑容,见胤笑得怪怪的,邬思道心里有些发毛,正想着该怎么办,孙氏身边的大丫头鸳鸯俏生生地走过来,“喂,进去啦。你这个书呆子。”

书呆子?是说他吗?邬思道满头雾水地跟着鸳鸯走了进去。

胤耐心地陪着孙氏说了会儿话,这才借口说要参观一下曹府的花园,和曹寅二人两个围着曹府的院子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胤还是没有开口谈事,只是说些清风明月之类的风雅之事。

曹寅开始还觉得无所谓,逛着逛着他就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了。虽然以前也曾见过这位四阿哥,可是这次再见却感觉到他的变化,又或者说是成长。毫不外露的情绪,隐忍不发的气势,越来越像他的老主子…………康熙。

曹寅不由得心惊肉跳,趁着两个人走到一个开阔处,他低声下气地问,“四贝勒爷,您可是在忧心这次的粮案?我家……我家还有些存粮,要不一并交给四爷做赈济之用……唉,这次我也曾和几家家主谈过,游说他们为朝廷出力,可惜……”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散人

胤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盯着曹寅半饷,突然开口唤道,“江南织造曹大人。”

曹寅使劲咽了一口吐沫,慌忙停住了话头,“贝勒爷有什么吩咐?”

“你可知皇阿玛此次派我来江南主理粮案是为了什么?”

“这个……”曹寅原本就不明白老主子膝下有不少孩子,为何非要派这位最冷情最公正的四阿哥,一时间不知道回答什么是好。数次欲言又止,他突然咬咬牙,“还请贝勒爷明示。”

“虽然我不知道皇阿玛交代给曹公是什么样的任务,但是曹公身为皇阿玛的宠臣,又是嬷么的亲儿,自然为皇阿玛尽心尽力。如今,江南因为粮价暴涨情势危急,曹公身在江南应该很清楚了?”胤见曹寅额头层层密密的冷汗,心中也不免有些可怜他。然而一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再想到身后无数为了自己牺牲奉献的属下,还有……她,不得不再烧上一把火,道,“皇阿玛素来重视江南,倘若不是看在一奶之谊的份上,看在嬷么的面子上,只怕是会降下密旨叱责曹公吧?你可明白?”

对于胤的说法,曹寅自然是深信不疑,因为早在粮价涨到三两一斗的时候,康熙就已经派人送来一杯毒酒,不能协助朝廷平复粮价,自己也只能干了这杯酒上路。他一面连连称是,一面试探着问,“贝勒爷,那皇上的意思是?”

“如今粮价虽有回落,但是比较去年的价格仍是高得吓人,想来对于布衣百姓来说。几乎是处在云端高不可及。再过几个月就是年底,无米无面,百姓拿什么过年?用什么祭祀先祖?明年皇阿玛出巡。又要遭多少责骂?”胤不入正题,拐弯抹角地说。“尝听说前朝能吏海瑞曾为百姓公审为恶之徒,并召集有名望的大儒在一旁听审。可惜我却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了。”

曹寅以往只觉得胤是个比较能干地阿哥,并没有真正和他打过交道,一同办过差。此刻见胤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心下暗恨。然而。他毕竟为康熙办了二十来年的差,又常和江南各色人士周旋,心机自然少不得,低头琢磨了片刻,面色不由得大缓。

一时间他也顾不得其他,竭力克制心头的想法,“贝勒爷,皇上此次……”

可就在这个时候,匆匆有人上前来报。“钱塘知县余毓浩持拜贴登门求见。”

听到这句话,曹寅脸色一变,怒道。“没看见府中有贵客吗?不见。”

胤却是脸上阴云密布,“不。本贝勒倒是要见见这位钱塘知县。”他转头对曹寅说。“听说他很是用心用力侦办粮案,抓了不少犯人啊!”

曹寅嗓子一堵。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待到反应过来地时候,胤已经去得远远了。曹寅怔怔地站在那里好一阵儿,他才重重一拍脑袋追了上去。这个时候想那些许多有什么用,四阿哥这次来本事微服私访,不赶紧伺候好这茬儿,还有什么富贵可谈!大不了就牺牲一个小小的知县又如何!曹寅如此下得决定。更何况要是让主子知道自己还牵着另外地一条线,怕是什么情面也不会顾得。

余毓浩今天也没穿官服,只穿了一领浅褐色的云花绫的长袍。

“你就是钱塘知县?”胤走出曹府大门,看着余毓浩,桀骜地问道。

“你是何人?”虽然对于胤的态度有些不快,但他毕竟是从曹府正门走出来的人,余毓浩想,这个人怎么也是个人物吧,或许是哪家地世族公子也说不定。更何况,眼前这个人一袭绣着银丝暗纹的纯白长袍,淡然而清冷的眼眸微微扫视了余毓浩一眼,顿时让他从头冷到脚。

胤冷冷地说,“我是何人?”他朝前迈了一步,周身的气势全部压向余毓浩,“你想知道?”他再往前迈了一步,凌厉的杀气逼得余毓浩不由得倒退了三步才立定身子,“你确定你想知道?”

余毓浩脸色微微一变,难道是朝廷新派下来的钦差?可是,听人说四贝勒爷为了办粮案来到江南,只不过此刻还在杭州。余毓浩正是为了那些个“娇客”前来向曹寅求教处理之道。莫非这个人是四贝勒身边的那位邬思道?余毓浩不由得上下打量胤一番,好气势!怪不得是四贝勒身边的得意人。

余毓浩抱拳施礼道,“在下正是钱塘知县余毓浩,不知先生是?”

“休得胡言,他是……”曹寅跑到大门口,正好看见余毓浩在那里求教胤名号。

胤一挥手,挡住了曹寅接下来的话,“我乃京城一散人。”他盯着余毓浩一字一顿地说,“平时做些小买卖,提不上桌面。”

曹寅心里一叹,杀人若是小买卖,这世上再也没有大买卖了。

余毓浩皱起眉头,做生意地……能有这种气势?他再次上下打量胤,吓得曹寅一身白毛汗。敢如此看贝勒爷,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更何况刚才四贝勒爷已经出言相问,那必是有人已经告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一个人死,而不把其他人拉下水……曹寅出言道,“余大人,今日我府上有要事需办,所以不便见客。余大人还是早些回任上,免得一县无主,生出其他事端。”

余毓浩一拱手,“下官知晓了,下官告退。”说着话他倒退几步,指挥仆从把担子上重礼放下,然后再次拱手施礼,然后坐着小轿摇摇晃晃地离去了。

“贝勒爷,我……您看这礼……”曹寅面露难色的说。

“无妨,就和你府上地存粮一起交给杭州地济慈堂吧,他们必会把你的善名远播到百信地耳中和心中。”

“。”曹寅连忙吩咐身边人去办,“另外,您看那个钱塘知县……”他小心翼翼地问。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四少

胤清冷地说道,“让他的上官去烦恼吧,只是他关起来的那些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却是不好交代啊!”

曹寅脸色渐渐凝重下来,“只是……明年皇上南巡……”

“你的意思我自是明白,可是借着粮案如此大张旗鼓,毁掉的是皇阿玛的名誉。难不成你认为皇阿玛会为了区区女色毁掉他的一世盛誉?”

“但……”曹寅见胤并没有完全否定知道情况不是那么严重,只是事情闹得难免有点满城风雨的味道,“那依四贝勒之见?”

“粮案还是要管下去的,这个还要曹公从一旁协助。”说到这里,胤略略一顿,突然用一种一场阴冷的语气说道,“无论怎么样,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先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被皇阿玛看上。更何况皇阿玛乃是一国之鼎,若是出现个万一,我不外乎是被削爵幽禁,曹公怕是要被株连九族……”

听到株连九族,曹寅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好歹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心中自有短长。如此一来,余毓浩关着的那些少女总算是有了出头之日。因为如此,曹寅才在日后事事收敛了许多,一心为康熙办差。

毕竟孙氏在晚上把曹寅单独叫到房中当着祖宗牌位好生骂了一顿,皇家之事岂容奴仆掺和,更不要提是墙头草两边倒的性子。

曹寅也知道母亲责骂的对,便越发的收敛起来,还上密奏给康熙,自责没有为老主子当好差。

抛开胤如何说服其他的江南大儒,但说我最关心的吕留良。

吕留良。字用晦,号晚村,桐乡祟德人。是著名思想家、学者、诗人。前朝灭亡之时听说才17岁,竟然豪爽地散万金结客欲抗清。顺治十八年曾被逼就试为诸生。拒不应试,被革除诸生,当时朝野为之震惊。尔后,康熙十七年、十九年,两次不应“征辟”、决意出家为僧、遁迹吴兴县妙山。筑风雨庵著书、讲学。

对于吕留良,我觉得他是其风骨可赞,其思想为先,其迂腐乃叹。所以,当胤派人通知我要去妙山的时候,我换上男装兴致勃勃地抓着冥追就要跟着去。冥追几番劝诫都无果,可是家中不能无主事之人,老祖宗这几天听说偶感风寒也在静养,所以无论如何冥追都要留在家中。

所以。当胤站在七里坡前等着的时候,看到地是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两个书生。

只见前面这名书生一袭宝蓝色的长衫,身姿秀挺如崖边苍松。瘦削俊逸地脸庞,一双剑眉挑入鬓角。俊挺拔直的鼻梁。一双亮如星辰的墨黑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难辨的光芒,透着一丝苍白的殷红地嘴唇。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笑,懒懒洋洋地轻摇手中撒金的纸扇。

后面的书生则是一个粉妆玉砌,明眸皓齿的少年,“喂,四少,等很久了吗?”

邬思道在后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胤回头瞪了他一眼,然手转过头不快地说,“我什么时候又成四少了?叫我四爷就好。”

“叫四爷岂不是叫老了!再说咱们一同去妙山求学,我叫你一声四少也不为难啊!”少年顽皮地眨眨眼,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纸扇,灵巧地在手中把玩着,“怎么样?我有没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

少年身边的书生一转手里的纸扇敲在少年头上,“羽默,不许胡言。”

“哎呦!”少年捂着头跳着脚喊道,“臭璇玑很痛啊!不要运功打我嘛!”

书生拈着兰花指,用手微挡住嘴,笑得花枝乱颤,“哎呦,人家穿上男装就忘了嘛!”

“你们是在演戏嘛?”胤冷冷地问,“时间很多,你们很闲。是不是?”

少年朝书生吐吐舌头,然后又冲邬思道做了一个鬼脸,“知道啦,四少,咱们启程吧。”

邬思道笑着问,“四爷成了四少,那我呢?”

“这还用问?我们是杭州四少,我是老大,你是老二,璇玑老三,他是老四!”我用手分别指着在场地四个人,得意洋洋地说。

“为什么我是最小的?”胤含着怒气问道。

“对呀对呀!为什么我不是老大!”璇玑不甘心地问。

“貌似我做老二有点屈才啊!”邬思道深沉地说。

“因为就个子而言,我最矮,所以我最大!”我拍拍胸脯,“好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启程吧!”还没迈出腿又被胤拎了回来,他是不是拎习惯了?当我是小鸡仔吗?

若是冥追这般对我,肯定挨踢,问题是胤……我还是不敢踢的,没办法,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这威武嘛屈也就屈了。我讪笑道,“要不……您老大,我老幺。成不?”

胤也不理我,只是让人牵过四匹马。

难道是要机动行进?我倒退两步,准备撤退。其实一匹马还有其他用处,比如……拉马车,南瓜车我就不用了,两轮驱动就成!

“怎么,还是不会骑马?”胤地声音里带着揶揄的味道。

“当然,我不骑马,马不累我也不累;我骑马,马累得死去活来,我累得活来死去。总之对我对马都是一种折磨。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和爱护小动物地精神,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说着话,我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胤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我地手,“不会骑马也没什么只得羞耻的,你也不必和我们共骑。坐马车便是。”说着话,他朝邬思道施了一个眼色,邬思道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击掌三声后,从树林里走出两匹马,后面还拉着一个精致小巧地车厢。哈,这还差不多!我喜出望外地跑过去,朝车夫小哥笑笑,然后用手一撑跳上车,掀帘而入,没想到却是别有洞天。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剡溪

在一片古木掩映中,隐约可以看到高不过20米的山丘犹如巨象伏狮在溪边守护。因山靠一座貌不惊人的小庙,故原称庙山,源于梁皇山的梁皇溪、源于大湾山的里溪都在妙山脚下与源自天台山的白溪交汇,此地原来地广人稀、山光水色融漾,昔日,也曾称为“剡溪”。

“启禀师傅,门外有四人自称是万松书院的学生特来求见师傅,请师傅明示。”一个面目清秀,衣着俭朴的男子正跪在地上,向着卧坐在暖椅上的老者恭敬地询问道。

老者漫不经心地侧翻了个身子,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男子,只是习惯性地挥退他,可就在那个男子迈出房门外的时候,老者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把他给叫回来,吩咐了几句后,又让他下去。而老者自己则又躺回到原来的姿势,继续他的闭目养神。

这时,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四人,胤和邬思道是以逸待劳,我是发愁地蹲在地上琢磨着会不会还要演一出“三顾茅庐”,而璇玑正在原地来回地走动。反正自古的名士都有些桀骜不羁的范儿,哪像人家孔老夫子,周游列国宣传他的思想,这才叫平易近人啊!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邬思道竟然曾在杭州的万松书院就读。康熙也算得上是明君,为何邬思道不愿致仕,却心甘情愿的当一名幕僚呢?是因为他太年轻,还是因为他太疯狂,又或是因为他太过豁达、通透?可是现实却总是很残酷的,当梦想与现实相冲突的时候,无论是谁在经过这个痛苦的过程时。都会从中领会到真正的,人生之路吧。

“师傅有令,请四位公子进府。”那个通传地弟子已经回来了。但是他似乎对我们这一行人没什么好感,说了这么句话后。就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往里走。

我也曾去过成都的杜甫草堂。现在想来,那杜甫草堂正门匾额的“草堂”二字竟是康熙地第十七子胤礼所书写。如果没有记错,这个小十七和十三一样,都是胤的好帮手好兄弟。时值初夏。浣花溪畔,江流曲折,水木清华,一派恬静幽雅地田园景象。谁又能想到被杜甫叹为背郭堂成荫白茅,缘江路熟俯青郊。桤林碍日吟风叶,笼竹和烟滴露梢的草堂也会被秋风所破,让他不禁哀叹,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而吕留良在妙山借住的地方。想要进府,先要过一座初看平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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