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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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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我要咱们的‘醉清风’成为她们出嫁必备的商品,没有咱们的东西,都不好意思上门下聘!”
“啊……”
“啊什么啊,把所有的媒人媒婆都拉拢过来。不管是威胁还是收买,总之必须乖乖听话,否则就送到南边采矿去。”
“最近‘水依楼’出了一位柳玉娘,风头正旺,虽然流水没有大幅度的减少,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咱们的生意,长久以往,必然要失去一些重要的客人。”
“哦?改日我去看看。”呵,来了清朝这么多年,还别说,青楼我还真没参观过呢,包括自家的!
“小姐!”韩昱在一旁,严厉地提醒我,他这一年是越发的气势沉稳,很有老爹年轻时的风范。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笑嘻嘻地看着韩昱,“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晚上就去。”我就是人来疯,要是拖到明天,还不知你会找出几百个理由连门都不让我出。
“冥追少爷!”韩昱见劝不得我,转头去求冥追。
“别去问他,他眼里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任何美貌在他眼中都是脂粉骷髅。”我还不知道他,身边没一个贴身丫鬟伺候,连我身边的瑶瑟和玉香都是对他又敬又怕,哪像在我面前,一个个都小鼻子小眼睛的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你是最大的。”冥追半阂着眼,讨厌,又拐弯骂我,我不就是昨天把你新抄好的经文烧给灶王爷了嘛!
“恩。”我应道,“不知这位玉娘,是擅歌还是擅舞?”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动人是一手顶绝的琵琶功夫,江南无人可敌。”
“琵琶?”我笑笑,“那到有意思。咱们去听听到底是如何绝妙法儿。”要是能抓抓小手,吃吃豆腐,再让她唱唱“十八摸”的小曲……
“咳咳咳咳咳。”冥追一阵轻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什么脸上就显露什么,明明是个聪慧的女孩儿家,偏偏一脑子浆糊,还是他早早下地狱算了,省得她再折磨别人了。
“水依楼”依水而建,没有那些繁杂地装饰,只是一个“雅”字,便钩了江南这帮才子的心。
我青衣小帽扮作书童站在惊蛰身后,他身边是和我一样初来乍到的冥追和老成持重的韩昱。“喂,哪个是玉娘?”
“别乱说,在这里要叫她做柳大家。”
“哦,柳大家,在哪儿?”
“还没到时辰。”
“哦!”也对,以前那些明星不也喜欢耍大牌吗?这也是营销策略之一啊。站着久了,腿就有些酸,都是在康熙身边伺候的时候留下的病根。改变了我的相貌不说,还折损了我的身体,万恶的封建皇帝,活该家里乱糟糟。我恶毒地诅咒着,但这也缓解不了腿上的酸软。算了,就当是大学站军姿,过了极限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啦,我忍!
还好这里的莺莺燕燕还都是比较矜持地,不会像花蝴蝶一样的扑上来,豪迈的卖弄风情。就算老鸨,也是个风韵犹存地中年美妇,满面笑意却不卑不亢。这“水依楼”有点门道,不会是那位小九家的副业吧,这可得想法子摸摸。
“坐下吧,今个你事办得好,算是赏你的。”冥追突然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他身边坐下,隔着袖子紧紧地捏着我的手。
有敌人?我莫名其妙地环视四周,没看见认识人啊,嘴里还不忘说,“谢少爷赏。”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最是恐怖一样,美女出现之前的等待最是难熬,那些个风流才子们别看饮酒作诗,各个眼睛都紧盯着楼梯,就差把就倒进鼻子里,把头晃悠到小厮手里的铜茶壶上。要是能烫着一两个也不错,还能叫几声提提神。不过看起来,大家都很习惯这样的情景了,有条不紊的喝着酒,送着茶。这青楼也太无聊了,就不能搞点垫场的节目吗?推推新人嘛,一棵树上吊死可不好。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听到中年美妇说了句,“有请柳大家为各位献艺。”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邀赌
说完,就看见一位白衣少女怀抱琵琶出现在众人面前。雅怀素态,纹楸色净,真可谓是映雪衔霜,清绝绕风台。果然应得一个“雅”字,只是既然都决定卖了还要竖起牌坊装贞洁烈女,实在是让人反胃。可是没办法啊,男人喜欢这个调调,求不得才是好得,求不上所以才趋之若鹜的巴望着。
她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下,漫弹琵琶,引三弄,不觉魂飞。“似是新燕又双,兰心渐吐,嘉期趁取花朝。又或心事转迢迢。但梦随人远,心与山遥。终究落得误了芳音,小窗斜日对芭蕉。”
我却怎么也不能入魂,只是让耳朵就那么听着,眼睛却四处乱瞄,那帮风流才子一个个失魂落魄,恨不得跪倒在地去膜拜她。鄙夷地揉揉有些发痒的鼻子,这香好像在哪里闻过啊,是谁呢?
刚要举目仔细搜寻,突然手上一紧,我转头一看,正是冥追那双平淡无波的眸子。原来他也没有被魅惑啊,我还以为他也会喜欢这个调调呢!我开心地朝他笑笑,刚想逗他几句,就被如雷震耳的掌声给逼了回去,吵得我头疼欲裂。
“有那么好吗?改明让你们瞧瞧‘撷芳楼’的琵琶,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妙!”我赌气地嚷道。
“小兄弟此言差矣,撷芳楼里虽然百花娇艳,若说这琵琶,还真无一人能比得上柳大家。”坐在我身后的人拍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
站起来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动手动脚的陌生人,看你眉清目秀身材纤细下颚无须就是个好龙阳的,小心姑奶奶把你抢回去拿虐文里面的手段调教你。“哼,那你就明晚此时去撷芳楼看看!”
韩昱和冥追双双出手,冥追拉住我,韩昱上前一步把我挡在身后,“这位兄台,他年纪小,莫要怪罪。”
和我争执地江南才子风流地一笑,突然大声说道,“各位,听闻撷芳楼里也来了位极善琵琶的姑娘,咱们明日去瞧瞧可好!”
明?我什么时候说明天了?这人一定是故意找场子的,转头看了眼惊蛰,见他摇摇头,我微微皱起眉毛,连惊蛰都不认识他,他是何方神圣?
“好!”一群人起哄道。
柳大家貌似无意地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却不由得把视线停在冥追身上,一双妙目久久不忍离去。
讨厌,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穿衣服,就算没穿衣服,也只有我能看。敢惹我,等明天的事情过了,看我怎么调教你。想出手碰我的人,借你十个胆,你去和门外的土狗比比大小去。气呼呼地拉着冥追就往外走,都怪冥追,没事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回家是让他跪搓板还是跪算盘。不想了,真烦人,两样都跪算了。
冥追一面暗笑我莫名其妙地吃醋,一面又觉得脖颈发凉,似乎有厄运马上就要将临的预感。
回到“闲园”,小暑也不知道从那里听来了消息,一进门就抱着韩昱的腿大哭起来。
“怎么了?”我狐疑地问冥追,白天还好好的,难不成晚上就被人挑了场子。
冥追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自顾自的盘算,要不要回房去躲躲,他觉得很不好,大大的不好,似乎要很倒霉。
小暑则哭得越发吓人,我怀疑他若是再这样哭下去,“闲园”就哗啦啦地倒了,早知道他这么厉害,下次我想拆房直接派这员虎将列阵就是。
“到底怎么回事,有谁欺负你了吗?”
小暑哀婉地看了我一眼,刚要继续嚎啕。
头皮一阵发麻,不就是“撷芳楼”吗?我猛地大吼一声,“我去!”很好很安静,果然是这里的“闲园”静悄悄。
韩昱刚要出言反对,我就抢在他前头说,“琵琶我随身带着呢,不用你去找,现在给我找来二十个裁缝和绣工,让他们连夜把舞衣给我做出来,然后给他们放假三天。”
冥追刚要说话,我又抢在他前头说,“我去书房画样子,你去找人把撷芳楼里的装饰全部换成金色,他们用素静,我们就用堂皇。他们玩圣女的把戏,我就让他们尝尝妖精的味道。”
小暑刚要说话,我继续抢在他前面说,“谱子我一会儿给你,练不成,你就去山上磨豆子做豆浆点豆腐捞豆皮炸豆干。”说完,我转身就跑了,只留下三个一脑子浆糊,满心迷惑,肚子里全是气得大男人。
“她要干吗?”小暑烦恼地说。
“抽风,都是少爷平时太惯着小姐了。”韩昱怎么也压不住火了。
“帮她。”说完,冥追眉头轻皱步出房间,临出房门悠悠的留下一句,“韩兄承让,冥追自认不如。”
小暑刚想笑,就被自家老大的刀子眼嗖嗖地吓了回去,只得抱头鼠窜,嘴里嘟囔着,“连姑爷都自叹不如,明明是老大最惯着小姐了。哪次小姐胡闹,您没帮忙;哪次出了事,您没收拾烂摊子……”
“哐当。”一个茶杯从屋里顺着窗户呼啸着朝小暑飞来,他连忙侧身躲开,也明白是说破老大的心事,自然人家恼羞成怒,再不逃,估计老大要痛下杀手以解心头之恨啊!
等待第二天傍晚,我穿上舞衣给这几个大男人看得时候,他们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紫,都能开大染坊了。
“羽默!”冥追皱着眉头,她要是敢这么出去,且不说他多年清修化为乌有,手里不知道得捏着多少人的眼珠子下地狱。
“小姐!”韩昱双眉倒立,她若是敢这么出去,明天扬州城变成傻瓜城也不能让他觉得放心,看来目前最需要的是把人毒聋毒瞎毒哑毒疯毒傻五毒之药,但是投放在什么地方合适呢。
“东家!”小暑抱着头躲在墙角,他目前已经没有想法了,姑爷杀气腾腾,老大满脸血腥,就算扬州一夜成空,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们不会看见我是谁的!不过我警告你们,绝对不许告诉老祖宗,否则,我!”拿红色的面纱把脸蒙上,我伸出被画上纹饰的指甲恶狠狠地朝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管他们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也明白这身舞衣太过惊世骇俗,不过比起比基尼,那用料还是很多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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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突然发现收藏增加了,也有了封面,真是……
一章地说……
偶实在是要昏头了,三篇文一起写,咋就还不跑调呢!!!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翔舞
飞檐漏窗,雕梁画栋,华灯灿烂,金粉楼台。初起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纱窗与楼内灯光交相辉映,袅袅檀香,渺渺琴声,仿佛置身碧城仙境一般极尽奢华。
我的舞是神秘的飞天,我的音乐来自沙漠中的敦煌。
前一世,我为了跳好这段舞,一练就是几十遍,这常常累得我颈背发僵,胳膊抽筋。再加上旋、跳、蹲、卧各种舞姿与技巧的使用,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手持琵琶跳舞本来就影响各类动作的发挥,更何况要达到“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的意境。双臂反别在背后,时而表现“轻捻慢拢”,时而显示“骤雨乍泻”,更何况我是要真弹!
光脚踩在柔软的地衣上,不知道是谁贴心地帮我换成了纯羊毛的地衣,丝毫感觉不到地面的冰冷。闭上眼睛,静静凝听,属于我的音乐。今夜,我虽寂寞,却要飞天!
悄悄点燃的香料,夹杂着惑人心魄的草药,旖旎的香味不着痕迹的挑拨着在座每一个男人的心弦。
帷幔渐渐拉开,我轻轻摇动着雪白的腰肢,金叶随着我的身体摇摆,发出悦耳的声响,随着旋转的速度渐渐加快,我眯起眼睛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想做男人心里的明月光,先要看看会不会变成衣服上的米粒;我今天就要当他们的心头血呢,哈哈哈哈!
解开围腰的金叶,调皮的抛给坐在前面的冥追。转身从侍女手里取走琵琶,场上一阵羡慕的惊呼,我心道:若是来到现代,你们这群伪君子还不疯了。
手执琵琶,翩然起舞,没有一点私心杂念,完全投入和融化到音乐中。我的手轻轻划去,便是圆润自然的潺潺溪水;我的腿轻盈地跃起,便是自由欢欣的浪花。徜徉在敦煌的莫高宝窟里,流泻在漫漫丝绸之路上,飘飞在云端霓霞中……
飘然旋转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我的琵琶如泣如诉,我的舞似惊鸿似流云。若隐若现的腰肢,赛雪的肌肤无不吸引着在座每一个风流才子。
终于,我可以骄傲地证明,我就是我,恣意率性,飞扬跳脱!随着音乐,慢慢退去,就如同我突然出现一般,又那么悄然地消失了,只留下久久不能散去的掌声和叫好。
“怎么样,我跳得不赖吧!”我高兴地扯下面上的薄纱,拉着瑶瑟和玉香又跳又叫。
“小姐好漂亮!”瑶瑟红着脸说。
“不对,小姐最漂亮!”玉香信誓旦旦地说,小手热得吓人。
这俩孩子,这样就魔怔了?
冥追第一次觉得他有些烦恼,因为羽默的腰太细太软,柔得让他心里难受;因为默语的眼睛太亮太媚,勾得他头皮发麻;因为默语的脚太小太白,扰得他手心冒汗。烦恼地把用披风包着把她抱起来,烦恼地握住她的脚藏于袖笼中,烦恼地回到“闲园”,烦恼地想要封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烦恼地想杀了每一个在今夜幻想与她缠绵疯狂的男子,若这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业障,那还真是又烦恼又……这样的妖精,还是让他收了去为好,以免为祸人间,这是他亲吻着怀里的妖精时,最后的一个清醒的念头。
自那日以后,“撷芳楼”有位“反弹琵琶伎乐天,回裙转袖若飞雪”的舞姬名满江南。只不过,就算有人出得千金,也难求再舞一曲。不过我倒是想好了,安排几个身形于我相似的舞伎,训练几个月,就可以登台献艺了嘛。其实我也很想再去玩玩票,满足一下我小小的虚荣心,可是园里的小羊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全变成恶龙,一个个双眼如刀满嘴喷火的发飙,死也不让我出门,哪怕是迈出房门一步,铁定有人主动飞奔到我面前,除非我主动回去,否则要不就拿刀预备抹脖子,要不就鬼哭狼嚎,挥泪如雨。吓得我头皮发麻,老老实实缩在屋子里做我的大家闺秀。
我被关在“闲园”反省了一个多月,他们美其名曰:闭关修炼。我也知道自己闹得有点出阁,听说“撷芳楼”最近总有官差拘走被通缉的采花贼,连带着扬州城的治安都上了一个新台阶。只不过,自从吃了德妃给我的秘药之后,我的身子越发的耐不住冷了。虽然去年冬天的时候在杭州也曾经咳过血,把大家吓个半死,可我这不也是熬过来了吗?成天人参燕窝补着,我觉得自己都快成林黛玉了,可我实在是没有她那么多执拗,想来也不会抑郁而亡。顶多是脸白些,省了几钱银子的蜜粉、胭脂。
掐指算算快到爹娘的祭日了,习惯性地心情低迷,我实在是被关得要疯了,便和大家商量可否带着瑶瑟和玉香去栖灵寺静修。其实大家的心情都有些灰暗,但他们还是同意让人护送我们三个过去,又捐了不少香火钱让栖灵寺为我准备一个安全清净的禅房闭关。冥追也想跟去,我笑着拒绝了。就算未来我们成为夫妻,我也需要方寸间那属于我自己小小天地。不是没看见他无波的眼中刹那闪过的黯然,不是没有想到自私的行为会伤了他的心,不是没有想起他被我挑拨后留下印记时的嫉妒和疯狂。临上马车前,我看着他默默地把我从不离身的经书和破蒲团用锦锻包好小心翼翼地递给瑶瑟,终是忍不住地说了句,“在家也要修心经啊!此次我去,是为了完成一个宏愿呢。”说完,跳上马车,看也不看就钻进去,里面温暖如春,吃穿用度一应俱全,我靠在裘皮的软垫上,听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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