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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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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只是哭,只是说:“爹,他不要我了,我永远也不见他了……他真不要我了,怎么办。”
看来,玩笑开大了,要知道,李元景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有雄才大略,对于女人,几乎就是冷漠;儿女情长,几乎与之绝缘。
最后还是何宣道一五一十把事情择要说了,只道李元景无情,他和银儿的恶作剧却轻描淡写地过去了,那毕竟是对自己不利的。末了自然没忘记说,银儿许他炉钱提取两日的承诺。
裴寂没有继续就免死金牌的事情责难何宣道,只是烦躁地道:“别钱不钱的了,我把炉子给赵王,他能马上上门提亲还是怎么的?”
何宣道没有直接接过话茬,为了避免暴露贪财的“野心”,道:“如果司空大人信得过在下,在下一定促成这件喜事。”
裴寂为女儿的事情一筹莫展,听他的意思似乎有办法,既然没人能替自己出头摆布这件事,只好仰仗他试试看了,沉吟道:“你能帮忙?你确定么?你要是促成这件事,咱们过去的过节就一笔勾销。”
“谢谢大人,基金会的事情,在下还想做下去。”何宣道知道自己开始得寸进尺,没办法,不得不这样。机会不抓就飞了。
“好,这个自然还算数。”裴寂竟然毫不犹豫说。
“那银儿在西五台许下的提钱两日还算不算?”何宣道这个时候没忘记那台“印钞机”,冒死问。
“别说两天,谁要是帮着成全小女和赵王的婚事,提钱十天也没问题啊。”裴寂烦躁地说。
真没想到,裴老头为女儿的事情焦头烂额,既不能去问李渊他说的话还算不算,也不能去问李世民这事怎么办,更不问去问李元景还娶不娶自己女儿,确实不好下手。只要能了了这桩悬案,钱不钱的裴寂真的从没放在眼里。
何宣道说一定找到办法极力撮合成这门亲事,这也是他真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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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实在太不喜欢银儿这样的无知庸俗的女人了。
何宣道于是和他推心置腹地交换一些意见,裴寂默许由他操作,问何宣道有何妙策,何宣道一时也答不出来。
裴寂感慨道:“元景会长安不来府上,又不敢和你争银儿,看来此事希望渺茫。”
霍侍郎、柳御史他们又来找裴老头打麻将了,裴寂不好将他们赶走,心烦意燥地和他们乱打几局,心中所想,俱是赵王元景到底是什么心思?
稍晚些时候,李元景的拜门帖递过来了。
裴寂很是错愕,何宣道并不觉得十分奇怪,反到感觉预料之中的事情。那对有情人应该在一起,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这个李元景身上,这个男人在感情上不够大刀阔斧,有点拖泥带水。
李元景进来了,何宣道、霍侍郎等人也没有回避,一并到客厅里说话。
寒暄过后,裴寂问他怎么有空回京城?李元景说皇帝召见,部署军机要事。
裴寂想提那件事,又不知任何开口,总是用眼睛看何宣道。有些话,确实需要别人从侧面说,比自己直接问要好的多。
李元景不时与何宣道对视,略显尴尬。
何宣道眼珠一转,还是我先说吧:“王爷此来,想见见银儿吗?”
“啊……”李元景咬着嘴唇,答道,“不是。”
“那我就不叫银儿来拜见王爷了。”何宣道挑逗似的说。
李元景的身体抖了一下。
何宣道继续道:“王爷一年多不来,定是把银儿忘记了,看来银儿没有苦苦等待,却是对的。”
“我……我这一年来,忙于军事防务,你也知道,雍州是长安西北的咽喉重地,不敢有半点马虎。”李元景辩驳道,脸上愁苦,竟然泛起几丝委屈。
何宣道明白他有难言之隐,却故意恶道:“你有理么?狡辩什么?三年了,你一走了之连个说法都没有。”
李元景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面对何宣道的咄咄逼人,李元景却一次次选择沉默和装聋作哑。
看来只得继续激发他的斗志了,何宣道的言辞于是越来越过份,没有一点尊敬他的意思。他心里纳闷,他对银儿明明有情意,为什么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不敢同我争女人呢?怕什么?难道,他贵为王爷,怕输了丢人?要加入这场争斗,必须要有伟大的游戏精神,他在反复问自己输不输得起?
裴寂见何宣道态势逼人,心下不安,截住何宣道的话,直接问道:“敢问王爷,对小女尚有情意否?”
何宣道死乞白赖抢过话茬,道:“自然没有,今日王爷在此,该解释清楚的向王爷解释清楚,咱们该定的都定下来。”
李元景终于火了,你抢我女人,还敢揶揄老子,“霍”地站起来,叫道:“好!”拔出腰间佩剑,剑光凛然,光照一室,他的目视落在何宣道脸上,激昂道,“人生在世,好歹要赢一场。”
何宣道一惊,他要干嘛?决斗?这一定是他深思熟虑的决定。
面对李元景突如其来的爆发,何宣道想要拔剑和他打,手中却没有剑。
裴寂、霍侍郎、柳御史忙把李元景围住,劝他坐下。李元景僵立不动,浑身微颤,激动地道:“来来来!”
看来李元景并不是懦弱得不敢争的男人,何宣道挺欣慰,不怕他争,就怕他不来争,下面只要表现出争不过他,就万事大吉了。对,就是这样。
“李元景!你当我是什么,好看的荷包么?想丢就丢,想找回来就找回来?”银儿这是突然出现了。
银儿的出现使局面更加复杂,甚至可以说完全打乱了何宣道的计划。不知她怎么知道李元景来了,反正在最恰当的什么时候,出现在最恰当的位置,他转头对何宣道娇声说:“何郎,你不要在我面前输给他!”
何宣道一愣,啥?你让我和他继续打架?真的假的?
银儿抹了一把眼睛,不知拭泪还是怎么的,激动地说道:“老天给元景太多了,想要星星,伸手就可以摘到,所以他不懂得珍惜,什么在他手里都是平常,算不得珍贵。”
李元景被银儿几句奚落,脸型扭曲,不服气地道:“我对银儿之心,朗如皎月,苍天可鉴!”
裴寂在一边看不懂了,他们几个闹什么呢?李元景到底还想不想娶自己女儿,过去拿不准,眼下看,他还是肯聘娶的。女儿不是一心要嫁李元景么,怎么和心上人骂开了?是积怨多年,发泄不满吗?
银儿叫道:“来人啊,给何郎拿一把宝剑,今天就在这里比个高低。”
比武?靠,那我不死翘翘了,上学时体育课就没学这个!中华武术到我那个时代基本都失传了,大家掌握的基本都是计算机、外语、汽车驾驶……何宣道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舞刀弄枪的……”
银儿这个时候没犯浑劲,对何宣道还挺够意思,替他出头,激将道:“对,赵王也不想落得个以武欺人的名声吧。”
李元景昂头道:“那怎样比法?难道我真会怕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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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只是说:“不是自己争取得来的,怕是到头来难免忽视。”
这话其实是教训李元景,告诉他要珍惜银儿。但李元景听了,以为何宣道抒发自己的壮志,于是更加认定眼前这小子和自己对着干上了。
何宣道不知他有多名气愤,继续煞有介事地说,“为了银儿的幸福,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归说,我可不和你拿剑互砍,幼稚……何宣道看着李元景手里的刀剑,很是厌恶。世界上任何问题都是一个代价问题。付出毁灭的代价去争气,你愿意,还得问问别人愿不愿意陪你玩。
裴寂忙把三个人分开,道:“争什么争,这事由我和赵王商议定夺,你们不要多言了。”这样的局面,裴老头觉得他可以摆布明白,也必须由他亲自出马掌控局面了。
银儿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固然难违,今日不比个高低,银儿宁死不嫁!”看得出来她对李元景十分不满,这一年来的漠然,她伤心极了,所有的情绪一时爆发出来。
何宣道心里明白,她要让李元景知道,娶到她不是一件唾手可得的事情。
“好,比!”李元景发怒了,把所有怨气集中道何宣道身上,横眉叫道。显然,他并不觉自己这一年来做错什么、有何不妥,把责任赖在了别人头上。仿佛今天的局面,错在裴寂不守信用,错在银儿不守妇德规范,错在何宣道胆大无耻,反正没有他这么干的。反正他工作忙,他一点责任都没有,他不必经营爱情。
这对情侣心中各有怒火,却各有缘由,何宣道心里明白,很是替银儿鸣不平,既然银儿要用这种方式回应一个女人的幽怨,那么我支持你,我肯定要帮银儿挣点面子,于是抬高声音道:“比就比!”
何宣道说的声音虽大,心里却暗想,对于输赢的把握,我心中有数,不是说“君子好成人之美”么?
柳御史在一边说好话,说什么“不要动武伤了和气”云云。
在众人极力劝说下,李元景收了剑,当即提议:文斗也行,请霍侍郎出题。
霍侍郎赶忙推迟,他搞不清楚裴寂要把女儿嫁给谁,不想得罪老裴家,更不敢得罪老李家。他左右为难,不愿与参合这烂摊子,不想大家纷纷表决一致同意由他命题。
何宣道不知道为啥,霍侍郎心里清楚,因为他是礼部侍郎,本是主持考试的官员。
李元景急不可耐,又拔出剑来,又要发火的样子。
霍侍郎一呆,靠,逼急了不知道这剑砍谁脑袋上呢,急道:“文斗!文斗!我出题目!”霍侍郎合计着,推是推不掉了,目前李元景正在气头上,何况他又是皇上的亲弟弟,让何宣道赢的话,李家怪罪起来没办法交代;让李元景赢,裴寂应该不会不高兴,嫁给赵王比嫁给何宣道强得太多太多,裴寂让我出考题,难道安的就是这份心?我也不要不识抬举。退一万步讲,即便惹裴寂不高兴,大不了打不着马掉喝不着顶级葡萄酒而已,比丢官要轻得多。至于银儿和何宣道的想法,可以忽略掉,完全不必为他们考虑。
“那就恕下官按制科考试出题三道。赵王殿下、何令史请听题。”霍侍郎打定主意,开始正式发言。
何宣道心头一颤,怎么跟开心辞典似的?把赵王和令史两个极大和极小的官爵并列说出来,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侍郎大人请说。”李元景忽地回到座位上坐下,眉头紧锁,一副不争女人就争这口气的样子。
“第一道是明法科。我大唐五刑包括笞、杖、徙、流、死,除非十恶不赦的重罪之外,老幼废疾犯罪者皆可收赎,请问,犯死罪者需缴纳何物,重量几何?”霍侍郎笑笑的,看着何宣道。
“阁下先请。”李元景礼貌地说,目光中却是不和善的样子。
“李元景为官一方,这点小题难得了他么?也就难为难为我罢了,哎呀,霍侍郎这题出的真偏心啊。”何宣道心里嘀咕,他刚才说的啥题目,我都似懂非懂,好像是捐什么东西可以免除死罪,捐什么?我怎么知道?问谁?
何宣道就知道银子值钱,于是撇撇嘴答道:“捐银子赎命。”
霍侍郎笑笑道:“多少?”
何宣道心里一惊,什么?蒙对了?真是胖人喝口凉水都长膘,我没想答对啊……数量是多少呢?设身处地想想,要是我,情愿把所有的银子都捐了,什么比命重要呀?
我二百两起家,现在有两千两了,就出二千两赎命吧!于是何宣道朗声答道:“两千两!”
一言既出,笑场了。
笑就笑吧,肯定答错,我也没指望答对。何宣道看着银儿,她却没有笑,一副难过的样子,还使劲瞪了自己一眼。她什么意思?想让我赢吗?即使不赢也要给李元景点压力和阻力,不让李元景这么嚣张?
“殿下请答。”霍侍郎说道。
“赎铜一千二十两。”李元景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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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霍侍郎乐得快要拍手了。
何宣道差点没喷血,一百二十斤铜,和两百斤银,差距可太大了。何宣道看着李元景抚着胸膛,明显松了一口气,嘿,小样的,胜了一场就气定神闲起来?你答对了又怎么样,才一百二十斤铜,你赵王的命真贱。
他心里还是不服气,霍侍郎的第二道题目出来了。
“第二道明经科。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请何令史继续背诵下文。”
李元景道:“这次我先作答,以示公平。”接着滔滔不绝地流利背诵起来:“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何宣道心想,什么明经科啊,说得好听,是着重考察对四书五经的熟悉程度,说白了,和我高中背诵文言文有啥区别呢?这篇不是荀子《劝学》么,背过的。我会背,可是,李元景也会背,我想赢他一场,也是不可能的,这局最多也就是个平手吧?
裴寂突然冒出一句:“赵王殿下背得一字不差,何贤侄,认输吧。”
啥,我认输,我为什么认输?李元景就这样把我赢了?
李元景继续背诵:“嗯尝终日而思矣……思矣,嗯嗯,登高而嗯,嗯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嗯嗯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嗯也,而绝嗯嗯……”李元景每背几个字,嗯嗯几下。
“忘了就忘了,卡壳就卡壳,乱背!你嗯嗯什么?”何宣道不干了,赵王你也太不诚实了,跳着背啊?想蒙混过关是不,于是忍不住大声质问出来。
一句话,引出第二次笑场。
霍侍郎笑道:“殿下背的一字不差,想来何令史不熟悉这段论述,是而发出痴问。”
啥,痴问?我错了?我错在那儿了?何宣道不理解他什么意思,问道:“大人说清楚点,叫在下输个心服口服。”
霍侍郎笑笑,道:“自东汉末年以后,战乱四起,儒家经典散佚严重,文献保存数量有限,刚才考校这段,听起来文理乖错,实源于此。”
何宣道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什么,战乱?李元景背诵的一个残本!难怪“嗯嗯啊啊”的,遇到丢失错落的字就跳过去。真是天助我也!因为这段课文我会背啊,想当年在课堂上被老师提溜起来好几次,百炼成钢,最后终于会背了!感谢,感谢我的语文老师!
众人不知他为何突然面露喜色,还以为输了,精神受到打击,快要失心疯呢。
“我会背!我能背得更全!”何宣道狂热地挥舞着胳膊,好像他支持的球队进球了一样!
众人错愕,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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