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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域圣芒-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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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条件。”楚飞凝眸，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孙丙元给予楚飞的条件何止是非常优厚，简直是过分优厚了。
“孙老如此厚待于弟子，楚飞感激不尽，只是，您对我就没有什么条件吗？”楚飞心知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孙丙元非亲非故，没理由对他这么好。
“条件吗？呵呵，你只要够努力就好，我之所以如此待你，自然是看重你天赋惊人，实力出众，实为妖孽级人物，比之沈傲霜、叶惊雷也不惶多让，若我再教出一个天才弟子，我在武门的地位自是更加巩固，你得利，我得名，这是双赢，再者，在完成武门正常指派的任务外，你还要完成我交付的任务，这也是所有弟子应尽的义务，并无其他。”
楚飞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应允。
孙丙元见楚飞还在犹疑，就接着笑道：“你可能还是想拜到段老门下，若论个人战力，我目前确实不如段老，但我有三大优势，一为，段老性格冷傲，只专心于个人修炼，从不收徒，二为，我比段老年轻七岁，修为在他之下本是正常，七年之后，和现在的他比敦高敦低就不好说了，三为，拜师不能只看师傅实力，更要看授徒水平，在你之前，我已收了十八名弟子，这些人实力如何，你一打听便知，不是为师夸口，在授徒方面，四大宗师之中，我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孙老。”楚飞深行一礼：“成为武门弟子后，会有什么限制吗？”
“当然是有一些的。”孙丙元笑道：“武门以法融万家，以武止弋为己任，门下弟子数十万，均要以武门荣耀为先，完成光耀门楣、荡尽污秽的责任，弟子入门后，前十年未经许可不得擅离宗门，十年后可身获自由，但一经武门召唤，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十年！”
“对！我听闻你来自圣炎国附属三等行星，那等穷乡僻壤，想必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吧！好男儿志在四方，便是思念双亲，也不差这十年吧！”
楚飞眉头一皱，孙丙元如此轻视他的家乡，让他心里很不爽，却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于是淡淡地说道：“我本就是小地方来的人，不敢高攀，请孙老另选高徒吧！”
孙丙元洞察人情，微微一笑道：“楚飞同学，我知你心念故土，可炎星与你家乡十分遥远，若无足够的财富与实力，想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你若拜我为师，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回去看看家人，届时你出人投地，衣锦还乡，你的父母也会以你为荣。”
楚飞不得不承认，孙丙元描绘了过于美好的未来，让他不得不心动，但是，他仍然摇头道：“我既然拜了段老为师，不管是辅导弟子还是亲传弟子，另择良师这件事，我都要问过他之后，才能做决定。”
“何必多此一举？你莫非仍不相信我的实力？”孙丙元老谋深算，岂会轻易放楚飞离开，他平伸手掌，虚元圣力飞快的涌出，化为一个小人，他一招手，这小人在楚飞面前迅速长大，变成和孙丙元一横一样的宗师级圣者，以楚飞的洞察力，完全看不出和他本人有什么区别。
虚元分身，八舍宗师级圣者必然能够掌握的能力。
分身术有很多种，但要做到分身与真身几乎无异，连楚飞的地听秘术都分辨不出，就不是随便某某某都能做到的了。
不过，孙丙元做为武门宗师，能做到这一点也算不上高人一等。
孙丙元微微一笑，他似乎看出了楚飞的想法，只见他的虚元分身掌心同样喷吐虚元圣力，气流涌动，以虚化实，居然又形成了一个新的分身。
分身再形成分身，这就真得很不一般了。
这具分身的分身向孙丙元真身与分身躬身行礼，接着手掌伸出，淡青色气流缓缓涌动，居然又多出一个分身来。不过这个分身，明显的有些虚浮，楚飞已经能够分辨出与真身的差异了。
但是，以分身凝聚次分身，次分身再凝聚分身，这份对虚元圣力的感悟与掌控，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怪不得孙丙元被称为鬼斧神刀，在控制技巧上，他确实达到了普通宗师级圣者必须仰望的高度。
“楚飞同学，我知道段老可能会认为这是巧有余而力不足，但就算段老也不得不承认，在相同的境界，相同的修为下，擅用巧力者必然要胜过拙力者。修炼修炼，修得是法，炼得是术，而法术，不就是虚元应用的技巧么？”孙丙元说话的同时，他的三个分身，竟然一涌而上，一把抓住楚飞的手腕手臂，要强行带走他，“走吧！跟我去学院禁地，见识一下武门真正的核心所在，你一定会欢欢喜喜拜我为师的。”
一股阴柔诡绝的力量浸透进楚飞的身体，他不受控制的被孙丙元分身架着向前，半点反抗不得。孙丙元竟然直接以武力带走他。
“好不要脸。”楚飞跺脚，想骂上一通，却发现连嘴巴都张不开了，他虽然有奇特的经历，实力大进，但要和一个宗师级圣者抗衡，显然还是不可能的。
楚飞的体内虽然有九天十地戮神矛，但这种可杀宗师级圣者的神矛，只有在生死关头，在楚飞强大的求生意念下才能激发，孙丙元并没有加害楚飞的意思，只是强行带走他，显然也是无法激活的。
“孙大头，你是要抢我的弟子吗？”一个清冷孤傲的声音炸响在半空中，段中天，大袖飘飘，已然拦住了孙丙元的去路。
孙丙元脸色大变，段中天是谁，有名的老怪物，傲然而独立，性情孤僻，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快意恩仇，若是把楚飞带走，将拜师程序全部走完，他有胆量仗着武魂学院院长的身份，和其据理力争一番，可现在，要带走楚飞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看孺子可教，想好好指正一下，若是他愿意，我便收他做十九弟子，段老，就算你是武门元老，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也管不到吧！”孙丙元徐徐说到。
段中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一掌推出，孙丙元大惊，他完全没想到段中天一言不合直接动手，赶紧还击，虚元圣力透体而出，化为圣盾护体，然而段中天无比犀利的掌力却绕过孙丙元，将他那三具分身打成虚无。
孙丙元眼睁睁地看着三具分身被毁，却无力阻挡，如果说他的气势如山，那段中天就是宇宙间最犀利的一道芒，可以瞬间穿山毁岳。
“你，你，你！”孙丙元指着段老，气得说不出话来，三具分身虽然不算什么，可好歹是他耗费精气神凝聚而出，一旦被打散，会有部分圣力飘散而走，对他也会有一定的影响。
段老哼哼一笑：“不就是三具分身么？打散就打散了，怎么？你还想咬我？来呀！放马过来。”
第二十二章 六朝聚元补天功（）
孙丙元气得发抖，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他只有八舍三级，而段中天刚刚晋升到八舍六级，不仅差了三级，段中天还是同境之中近乎无敌的存在，他就算和后者同境，也不敢轻易挑衅。
“孙大头，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广招门徒，表面开枝散叶，光大武门，实则把门下弟子当做个人的私产，为你谋财取利的工具，若武门宗师人人如你，武门谈什么以武弋？”
“段老，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孙丙元这一刻的脸阴沉得要滴下雨来。
“我就说了，你要怎样？还是那句话，想咬我就放马过来，不想咬就赶紧滚，以后若再敢打我弟子的主意，我就当众打你个屁股开花，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放！”
“你……”孙丙元彻底无语，段中天行事向来不管不顾，我行我素，不然以他如此高的修为不会只担任藏锋阁阁主这样的虚职，他盛怒之下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孙丙元最后看了楚飞一眼，只得叹一口气，灰溜溜地走了。
“孙大头这老小子，虽然没什么战力，但授徒的能力还是有的，你若真心想拜他为师，我不会拦你。”待孙丙元走远了，段中天沉声道。
“不，我要拜，也是拜您为师。”楚飞向孙丙元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坚定决心道。
“我不已经是你老师了？”段中天道。
“这么说，您答应收我为亲传弟子了？”楚飞大喜。
“楚飞，为师待你如何？”段中天忽然问道。
“不是亲人，胜是亲人。”楚飞认真回答。
“比起亲传弟子来如何？”
“没有区别。”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那些虚名？”
“老师，名不正则言不顺，您若是我的师傅，孙丙元又怎敢强迫我做他的弟子？”
“以后他不敢了。”段老背负双手，无形的气势散发开来，有绝世傲骨之姿，“你可知，我之所以收你为徒，视你如亲子，都是因为朱流的缘故。”
“我知道。”
“你可知，若你成为我亲传弟子，十年之内，不得擅离宗门半步，即便我是武门元老，也无法给你自由。”
“刚刚也知道了。”
“孩子，那你又可知，朱流对你寄予厚望，期许不久后你可以回去帮他。”
“帮他？”楚飞一惊，朱流给予他帮助时，并未提出任何要求，楚飞也自认为，并没有帮助朱流的能力，但现在回过头再想，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日的自己绝非昔日可比，明日的自己必然又远胜今日，那么帮到朱流，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过去的自己，停留在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只能随波逐流，不能改变命运的思维上，朱流在白星，如日中天，璀璨的如同天上的太阳，自己当时自然不会也不敢多想，却不知，时过境迁，一切都会改变，终有一日，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甚至可以改变历史的走向。
到那时，一切都将不同。
“朱流虽未明说，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面对的危机前所未有，而时间却已经不多了。”段中天叹气道。
“时间已经不多了。”楚飞咀嚼着这句话，他的眼前，浮现出朱流深邃得如同夜空的眸子，那眸子中，还有一丝忧郁和沧桑。
到底什么样的难题，能让在平民心中视为神话的朱流都要寻求帮助。
“老师与朱伯关系似乎很好，您会帮他吗？”
“我人在武门，身不由己，白星始终太遥远，鞭长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段中天的声音中不无落寞，即使他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也终究是有限制的。
“你今日的表现，超乎寻常的好，看来离开的这一月，你有莫大的机缘加身。”段中天改变了话题。
“是的，我确有大机缘。”楚飞正要说他的那段经历，段中天忽然打断他：“先回藏锋阁。”
藏锋阁内，檀烟渺渺，楚飞一耽便是三天三夜。
第一天，楚飞先是向段老细细讲述之前一月中所经历种种，他在心中设想了好几种表达方式，实在是自认为所讲述的事情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不过最后，他选择了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这些经历，而段老一直静静地听着，只有听到楚问鼎的名字时，表情才出现了剧烈地变化，许久方平静。
“老师，您认得我大爷爷楚问鼎？”楚飞惊讶地看向老师，他忽然记起，当自己向大爷爷提起老师的名字时，大爷爷也出现了些许情绪波动，但最后却说，他认识的段中天，早已过世。
莫非，当年大爷爷认识的段中天，并未离世，正是眼前的老师。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段中天静立窗前，凝视远方。楚飞没有追问，段中天不想说的事情，他休想得到任何答案。
楚飞继续讲述他的经历。
当楚飞讲述结束后，段中天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讶异，楚飞不由在心中苦笑，先前还担心段老会怀疑这些事情的真实性，现在看来多虑了，自己心中那所谓的不可思议，只不过建立在自己孤陋寡闻的基础上，对于博学多才、见多识广的段老，显然不会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好奇怪的。
稍后段老转过头来，他的双目清澈明亮，透射出奇异的光芒，仿佛是可以照亮人心的镜子，在这双眼睛面前，楚飞感觉自己的身体是透明的，再没有任何秘密可以隐藏。
“你受了内伤，似乎是运用某种禁忌法门所致？”段老观察了少许时间后，开口说道。
“内伤？”
“是的，你是否感觉到，在使用强大圣技时，体内会有刺痛的感觉？”
楚飞眉毛一跳：“确是如此，我本以为透支体力导致，休息一下就会好。”接着他低头思索，刚刚讲述生死路中的经历时，只是大概的讲述了遇到的对手和战斗的结果，毕竟战斗细节如果一一描述，不是一天半天能讲述完的。
楚飞很快说道：“生死路上终极一战，我中了神九的黑暗劫光，生死之间，看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一梦百年的记忆全面复苏，从而悟出了一式惊世骇俗的圣技，最后以此技绝杀神九，后来百年记忆消退，我无法再用出那一招，只记得那招的名字叫‘百年一瞬！’”
“百年一瞬？”
“是的，化百年为一瞬，借力未来，完成惊天动地的一击，如果逆用，则是一瞬百年，化一瞬为百年，影响时空运行，这是牵扯到时空岁月的法门，以弟子的修为本不可能做到，只是在生死间有大顿悟，梦中百年记忆觉醒，才在那一刻做到了。后来却又忘记了，再无法复制。”
“这就对了，这种法门，太过惊世骇俗，你虽然用出了，却对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所以本能驱使你封印了使用方法，未来当你实力大进时，或许可以再度觉醒。你要记住，在不能完全掌控之前，非为保命，不可轻易使用这种禁忌之术，另外你可尝试减弱威力，以求更好的掌控。”段中天轻声道：“关于你的练体之法，你大爷爷可有交待。”
“这是大爷爷交给我的记忆球，里面载有后续的练体功法和完整的乱天荒刀谱。大爷爷说提升体魄强度的关键是找到生命六元素，我现在已融合生命之火，生命之土，生命之金，还要找到生命之水，生命之木和生命之气。”
“你可知道这套练体术叫什么名字？”
“这个大爷爷没说。”
“呵呵，这个老家伙，还是重实战而轻理论。”段中天微微一笑：“你的这套练体之法，是一种很古老的法门，叫六朝聚元补天功，这是至高炼体法门，也是最难的法门，生命六元素，找到一种都千难万难，然而最难的还是融合炼化，虽然生命六元素带着生命二字，但每一种元素都是致命毒素，普通人沾着一点就死，所以这门功法古往今来从未听说有人真正成功过，却非常适合你的体质，也只有你这种先天便能融合万法的体质，才能承受生命六元素的冲击，成就无上宝体。生命六元素中任何一种，只要融合成功，都能借此练就强大体魄，你居然能在机缘巧合下融合三种，也算得上是上天垂爱了。”
第二十三章 以心证法（）
“不过剩下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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