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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醇的森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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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听你的声音。”
杜醇的心忽的花开了一片,唇齿间甜丝丝的,对于唐穆森忽然之间的表白有些不能适应。言语有些呐呐,“现在。。。。现在不是听到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有些短路。
唐穆森在电话那头低沉得笑着,显然很满意这样的答案,笑声沁进了杜醇的心中。杜醇在电话这头低着头,嘴角不自觉得敛出一丝甜笑,绞着衣角,如夏天雨后的栀子花瓣,纯白上的滴滴雨露,反射着雨后彩虹的五彩,迷了路人的眼睛。
“我快登机了,大概一个礼拜,安心等我回来好吗?不要乱跑。”
“。。。。好,”杜醇乖巧点点头,只觉得已经被男人的温柔语气所淹没,有些神魂颠倒。脑袋有些清醒过来,小仙女的好胜心像清幽山谷里袅袅升起的白色炊烟,觉得自己应该说着什么,养成奴性的心理可就丧失主权了,“我。。我就是乱跑,我又。。。又不是小狗,被你们呼来喝去的。”最后一句话已经轻得如蚊子嗡嗡飞过,顶撞老板她终是比不过英姿。
唐穆森坐在候机厅,闪过一丝宠溺的笑,太过纵容小兔子,她倒学起顶撞的本事来了。
“你当然不是小狗了,小狗认路的本领都比你强。”有心气气小兔子。
小兔子的嚣张气焰立马被残酷镇压,人家毕竟说的是现实。清亮黑瞳闪过一丝不服气,赌气起来,“我不跟你说了,你打扰我睡觉。我要挂了。”威胁谁不会。
“好好,不生气了。”唐穆森急忙安抚杜醇,原来她也有赌气撒泼的一面。“安心等我回来,想要什么礼物?”如果她点头,他愿意兜中掏出所有,他曾经嗤笑这样的男人,此刻才发现,他也是中了爱情的蛊,却心甘情愿。
所谓的沉沦,它的滋味原来是甜的,刻骨铭心的甜。
杜醇听到“礼物”二字,本能得抗拒着。在她的认知里,爱情的花园里,那些茁壮的树枝结出的应该是被爱滋润着长大的苹果,甘甜如蜜。当珍珠玛瑙的光彩掺进这一方天地,苹果就会变了味,涩涩的,教人不想咬第二口。她想要的,多也不多,说贪心却又不贪心。
“不用了,你好好工作吧,电池快没电了,再见。”还未等唐穆森开口,杜醇就挂了电话,态度的转变让电话那头的唐穆森有些纳闷,看着手机屏幕,摇了摇头。女人心,是六月的雨,变化多端,却教人想一头扎入其中,淋个痛快,享受天赐的清凉。
沉思会,唐穆森站起身,接过何特助递过来的飞机票,准备登机。沉稳得走向前方,他的心隐隐期待着未来,一个他和名叫杜醇的女人的未来。
杜醇抱着屈起的双腿坐在床头,头发有些凌乱,索性全部放开,任一头长发流泻在胸前。眼睛瞥向手机,屏幕已经暗下来,静静得躺在枕边,好似他从没打来过。可是他还是打来了,确确实实的,她不能捂着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没发生。
他和她,吻过,抱过,她在他怀中痛哭,也曾如刚才那样,短暂放开各自曾经的隔阂疏离,有些亲密得说话。抬手摸一下头发,丝滑如绸,可是她的心却被许许多多的结纠缠着,理不出头绪来。
那样的男人,那样的爱情,她敢伸手去要吗?
甩甩头,她猛地下床,跑到柜子边倒立起来。一头黑发拖地,如瀑布般倾泄而下,是惊人的黑色的美。黑如美玉的眼睛绽出光芒,就让她短却忘记纷扰吧,时间总会给她答案的。
作者有话要说:又写了。。。。话说,最近留评的极少,叫俺有些小失望。。。
大家是不是厌倦俺的文拉,为俺的慢节奏给雷到了,然后撒腿走人了。。。。话说,别走啊
话说,这章就是针对mm给我提的对话太少的问题,增加了对话,水到渠成嘛,小兔子是该和大灰狼好好打交道啦,因为心里不怕了嘛。。。破罐子破摔呗。。
mm继续给我提意见,这个节奏问题呢,俺后面会加强,不止一个人抗议了,这章是很温情滴一章啊。。。在学校写的,仓促啊。。。
大吼,潜水的出来。。。
章节36
周三晚上,杜醇坐在床上看书,电话又铃铃响起,扰乱了夜的呼吸。有些预感,拿起电话一看,果然是他。
“喂?”
“睡了吗?”唐穆森的声音淡淡的,有如夜空上方的悬月,发出淡淡的光,安抚着惧怕黑暗的心灵。
“没有,在看书。工作顺利吗?”轻柔的声音与月光凝为一体,都有着教人安定的力量。
“还好,只是还要多留几天。家里还好吗?”
“嗯,都挺好。”杜醇轻声回应,随即莞尔一笑,“想听一一的最新笑话吗?”
“想,我的耳朵已经准备好了。”
“那我开始说了。”杜醇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一下午苦着脸跑过来找我,掀起裙子,指着大腿上的小红点告诉我,她长青春痘了。”有些兴奋得复述,语带甜甜笑意。
唐穆森在电话那头爽朗轻笑,他明显的愉悦了。“。。。。真遗憾,等我回来的时候,一一小朋友大腿上的青春痘就没了。”
“好笑的还不止这个呢?”杜醇故意卖了个关子。
“哦?”
“我告诉一一小红点是虫子咬的包,不是青春痘。一一高兴得跳了起来,说太好了太好了,她可以继续牵pasha的手了。我听了很纳闷了,青春痘和牵pasha的手能有什么关系。”杜醇娓娓道来,“问一一为什么,她东张西望了半天,神神秘秘得凑到我耳边告诉我。”特意的停顿,有些得意对唐穆森炫耀,“想知道6岁小女孩的心事吗?”
“想。”唐穆森也十分好奇。只是,你的心事又何时向我坦露。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6岁小孩也是有心事的。一一悄悄告诉我,pasha告诉她,等到他们长青春痘的时候,他们就不能手牵手了。是pasha的妈妈说的,小家伙为了这个烦恼了很久呢。”杜醇言语中遮掩不住自己的笑声。她是走入小人世界的格列佛,生活在孩子的世界,每天等待快乐准时上演。
“呵呵。”唐穆森也忍俊不已,笑声更大了些,快乐席卷了他。揉糅眉心,“不知道我哥哥听了什么感想,那么小的孩子,就让他提前烦恼了。”语带戏谑,对哥哥来说那一定是甜蜜的烦恼。
“一一小朋友已经下指示了,除了我和叔叔,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她的秘密。”
“还有我?”他有些受宠若惊。
“是啊,我第一次发现,你唬小孩的功夫和吓人的本事一样强。”深邃的夜已经使杜醇撤下了心灵的警戒线,她不自觉得跨过无形的线,开起了唐穆森的玩笑。这在以前,可是自杀行为。只是一个个艳阳天过去,他们经历冲撞闪躲,彼此的影子深深刻在心中,隐蔽的情感正逐日逐夜的发酵,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
“呵呵。”唐穆森的朗朗笑声更浓,“我天赋平常,恐怕是某些人的胆子太小了吧。”
揶揄的口气正中杜醇罩门,让她火气上冲,脸颊红霞似要腾腾升起,为这抹黑夜带来一点璀璨的红。不服气得白白眼,“某人要挂电话了,唐先生还有什么指示吗?”
唐穆森一脸坏笑,果然是不服输的个性,有着弱小的身躯,去承载着巨大的力量。像是森林里的小白兔,在草丛中对着饥肠辘辘的野兽招招手,太阳照在它白色的牙齿上,泛出阵阵寒光。它在草丛中东奔西跑,招摇着,引诱野兽掉进了它的陷阱。
唐穆森舒服得靠在沙发上,温情一笑。自嘲着,他就是那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吧。“杜醇,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道出心中困惑,他们第一次见面并不美好,而这成为他心头的一根刺,扎得有点疼,只有名叫杜醇的女人才能替他拔去。
正顾自别扭的杜醇,听到唐穆森的问话,有些怔楞。抬头望向房门,那个春天的深夜,她颤抖得关上门,因为那张脸胆战心惊到极致。可是命运真是一个老顽童,现在的她,居然为了那张脸而动了心弦。眼眸里柔柔水流脉动,如窗外的月光,清冷月色因为夏日的脉搏,而热烈起来。
“想听老实话吗?”歪着脑袋,继续卖关子。
“嗯,我准备好了。”
“我第一次看到你,觉得阿姨基因变异,生了酒鬼儿子。”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有些沉默,随即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突兀传来,似乎对这样的答案又惊讶又觉好笑,惹得一边的杜醇眨了眨眼睛,漾起甜笑。
“你觉得很好笑吗?”
“嗯,第一次发现我有做酒鬼的潜力,被你挖掘的。”
“被你这么一说,做坏事的反而是我了?”杜醇有些愤愤的反驳,被这男人一颠倒,黑的变白,她杜醇反而是罪恶之山的源头了。
“不要生气,你应该感到光荣。”唐穆森得意得发现小仙女的怒气,能把她逼出自己织的迷网,勇敢倾听他的声音,让他心里雀跃非常。这样的时光,美好得不忍睡去,只愿它长长久久的被抓在手中。
“哼,歪理。”悠悠得打了个哈欠,夜更深了。
“好了,睡吧。我过几天就回来。”唐穆森听出杜醇的困意,主动结束通话,其实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却劝自己来日方长,她对自己仍有些许芥蒂,着急不来。
“晚安,你也早点休息。”
关上灯,窗外草丛中有虫轻轻鸣叫,杜醇侧耳听着韵律十足的嘘嘘声,恍惚觉得那是爱情的声音。黑夜里,一切浮华繁荣都静止下来,夜的魔手揭开了她包裹严实的心,她最真实的心动在夜色下绽放开花。侧身躺着,她又开始迷惘,日出以后,浮华复又来临,她心中的那朵花是否就会遇阳光而凋谢枯萎,好似不曾美丽过。
是不是最终,她会屈服于浮华的威慑,远远的走开呢。
周五晚饭时间,杜醇牵着一一的手下楼吃饭。一楼客厅饭桌上,季芹正与唐启东聊天,不知季芹说了什么,平时不苟言笑的唐老先生乐呵呵的,还不时点点头应和,想来与季芹很是投缘。唐妇人张罗着晚餐,杜醇与在场的人打过招呼,季芹更是与她点了点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傲慢冷落。
杜醇匆匆得走进厨房,心情难以言的喻低沉下来。厨房餐桌上,杜醇一如既往的安静,唐家大宅的佣人们却聊得火热,话题都围绕在唐穆森身上。
小丽端着饭碗,手肘碰碰张妈,眯着眼睛问,“张妈,张妈,老爷刚打电话给季小姐父母,请他们过来吃饭呢。你说这事是不是古怪?”
“唐家和季家本来就是世交,你稀奇什么?吃你的饭。”张妈在唐家呆了半辈子,沉稳持重,不对主人家的事情过多臆测,只是底下的这些佣人年纪都小了些,她也管不了她们叽叽喳喳的嘴。
“我觉得不对劲,现在少爷天天回家,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女朋友了,身边就一个季小姐,我看呐。”小丽夹一口肥肉进嘴,小眼睛因为自己的神算而放出光芒来,“少爷和季小姐的好事就快近了。对吧,如慧?”
杜醇夹菜的手滞了滞,口中继续安静得嚼着饭。
“嗯嗯,老爷挺中意季小姐的,我看出来了。上次还让季小姐陪着她钓鱼呢。”老实些的如惠也点头如捣蒜,附和着小丽的问话。
“你们两个小姑娘话还真是多,碎碎念的,看看醇醇,多守本分。”一向憨厚沉默的冯伯出言训斥二人,眼神有些凌厉,“咱们都是下人,主人家的事看在心里就可以了,吃饭。”
一声“吃饭”掷地有声,吓得多嘴聒噪的小丽如惠不敢再放肆,乖乖低头吃饭。
杜醇仍旧不动声色得吃饭,只是内心似乎被已龙卷风肆虐过,一片狼藉。口中的饭粒被唇齿轻轻咬碎,似乎是她那颗柔嫩易碎的心,稍稍一些外力,就被伤得没了原形。
那些事实来得太快,她明明已经预见到的,可为什么一旦它真真切切的摆在面前,她还是会伤感失落呢。她像是迷途沙漠的人,口渴昏花。揉揉眼睛,明明知道眼前出现的是海市蜃楼,美好的不似真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得想要伸手抓住它,可是惊喜过后,摊开手掌发现,抓住的只是空气。都是徒劳。
饭粒被嚼出甜味,她的心却苦涩起来。
若无其事得帮着张妈在厨房拾掇一阵,杜醇才踏出厨房门。客厅却是热闹非凡。一一穿上黑色皮鞋,在大人面前跳起早就学会的踢踏舞,踢踢踏踏的,笑靥如太阳花,大人们欢笑鼓掌,齐声夸奖一一跳得棒。
杜醇随着众人鼓掌给一一伴奏,澄澈眼神扫视沙发上的唐家二老和季芹,每个人的笑容浅浅,和谐如一家。季芹偶尔与二老说上几句话,一身T恤牛仔,如邻家女孩般亲切,也没了半点小姐的清傲。
若有所思得回房,走到窗前看月亮。眉月悬在天的一边,忽明忽暗,星星稀稀落落的散布空中,呼应着她的落寂。她似乎已经习惯站在这一角,仰视天空的月色。她习惯了,习惯是可怕的力量,即使她对这月色再悸动,她杜醇总有一天也是要离开的。
手攥紧窗幔,手指因为用力泛出白色,她犹记得冯伯的话,她要守本分的,她不能搅乱这一方天地,她也不能破坏这座大宅与生俱来的谐和。
咬着下嘴唇望向月亮,此刻乌云有些散去,月光透亮许多。她摇摆的心也亮堂起来,心中下了决定。心动并不等于相爱厮守,她终究是一时情乱,迷失了自己。
好在她终于醒了过来。
在另一座城市的唐穆森心情却格外舒畅。工作谈不上十分顺利,中间有些波折,好在最后以成功收尾,也算没有白费这些天的心神。
从合作方大楼的电梯出来,他正盘算着给杜醇买什么,后面的讲话声让他的脚步放慢了下来。
“linda,你先回去,我要去买些东西。”是何特助的声音。
“哟,小何,看不出来啊,你一个大男人还爱逛街。怎么,到了购物天堂,也心痒了?”linda在后头一惊一乍的。
“我说你这女人,我这是要给我老婆买婚戒呢。。。。呃。。。回去准备求婚了。。”何特助挠着脑袋,压低声音。毕竟前头有老板,不敢大肆说私事。
“何光,我也要买东西,linda你也一起吧。”唐穆森突地转身对二人吩咐,也不顾及手下嘴巴半张,沉默走向停车场。
何特助和linda互看一眼,各自挑挑眉,两个人精开始学火星人心灵感应。
你说老板要买什么?戒指?
难说,但是很可疑。咱们的老板娘就这么定下来了?
你不废话吗,没看老板每天坐办公室里对着那副画傻笑吗?
我哪有你眼睛尖。说起来,我们老板终于抛弃名门淑女,妖艳女郎,喜欢上小女生了。这可是我们远盛广大员工的幸福啊。
是啊,未来老板娘一看就和善好相处。只是,你说一个口味那么浓重的人,怎么就突然喜欢上清淡小菜?也没见他有胃病啊。。。
这你就不明白了,这叫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嘿嘿,就好像我老婆,有了她,我就看不上别的女人了。
瞧你那点出息。
别说我,说不定我们老板将来也出息不到哪去,你看他,一代黄金单身汉都退出历史舞台了,现在都成A城绯闻绝缘体了。你们女人不是最爱我们男人死心塌地吗?
话是这么说,只是最近办公室都没有老板的八卦新闻,好空虚啊,我的生活质量腾的就下降了。
我鄙视你们这些女人。
唐穆森打发掉两个手下,独自在金光灿灿的珠宝店里转悠着,时有礼貌的柜台小姐热情招待他,他却是轻笑不语,实则是被女人的东西晃乱了眼,无从下手。
玻璃里的闪闪戒指,散发银色的光,吸引相爱人的视线,交换天长地久的誓言。唐穆森想象着他亲自为杜醇套上戒指,俊朗的脸上溢满幸福憧憬的笑。有种冲动想买下求婚戒,却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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