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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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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却只一笑,道:“如此也好。皇上口谕:‘葛尔丹身为藩臣,不守信诺,擅开兵事,为生民之不利。朕授天命而亲讨之,若尔等果悔前愆,能来归命,朕不分异同,无不豢养,俾得其所。若犹迷而不从,朕之天兵便为尔所设!’”宣罢,径直看向葛尔丹。

葛尔丹听罢,面上阴晴不定,嘿然不语,半响,才道:“你倒是胆大,居然敢在某面前说这等大话?”

年羹尧此时对着葛尔丹一揖,道:“王爷此话差矣。羹尧奉的是圣命传旨,何来大话一说?”

被年羹尧如此驳斥,葛尔丹面上有些下不来,道:“你就不怕某现时就杀了你?”

年羹尧哑然失笑,道:“王爷自然是可以杀了我。不过,王爷您可得思量清楚,羹尧此来,可是来给王爷一条出路的。否则,王爷明日便得对抗二十万天兵。”

“什么?”这时的葛尔丹才是真的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你说明日?”

年羹尧此时口气虽然谦逊,腰板却挺得笔直,道:“正是。皇上已亲率二十万大军,就驻扎在六十里外,大军朝发午至,战与不战,就等王爷的回话了。”

葛尔丹极力压制心中的波澜,悻悻道:“某何来擅开兵事之举?博格达汗亲征,太看得起某了吧。再者,某也有十余万军,更有罗刹的鸟枪兵与某同行会猎。只怕博格达汗胃口再大,也一口吞不下某罢。”

年羹尧闻言哈哈大笑,直笑得葛尔丹面上变了颜色才稍止,道:“罗刹鸟枪兵何在?罗刹皇帝彼得早就上书皇上,再不与王爷一兵一卒,一枪一弹。王爷还真是会说笑。”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征葛尔丹 (十六)

看着葛尔丹面上露出的浓浓杀意,有一瞬间年羹尧心甚至悬到喉咙口,表面上却还是一幅雍容自定的神色。过了一发,葛尔丹才“哈哈”地干笑两声,道:“某不过就是寻常狩猎而已,却引得博格达汗发兵来讨,真真是一场误会。”

见葛尔丹顾左右而言他,年羹尧也不点破,只道:“既然王爷只是来狩猎,不如轻车简从,随我一同觐见皇上如何?想来皇上见了王爷必会有恩典的。”

葛尔丹如何肯应,当下便推托道:“博格达汗处某自然是要去拜见的。只是却要天使先为某在博格达汗前辩驳一二,澄清事端。最迟后日,某一定前往请罪。今日某身体不适,不便留天使饮宴。就请天使先行一步。”言罢,身子一让,竟是一幅当场逐客的架势。

年羹尧听葛尔丹言语之中似有服软的意思,也便不再强迫,抱拳致意后便翩然离去。离营之后,三人也不敢放马走的太快,怕被葛尔丹觉出几人的怯意,只是散着马儿悠闲的走着。两三里之后,见四周再无葛尔丹的人马尾随,富云才一抹额上,小声道:“姥姥,还真把我紧张出一脑门的白毛汗来!”看着身旁正扯开衣襟透气的巴音图,富云露出些坏笑,道:“我说,老巴,你就一点都没怕?”巴音图是个爽直的汉子,也不会刻意藏着掖着,此刻嘿嘿一笑,道:“我也出了一身汗。你瞧,小衣都湿透了。这会儿正吹着呢。省得等会儿见着主子交差使的时候一身的汗酸。”富云大笑,道:“咱们都是侍卫,见了这种阵仗还真不如年大人。年大人是读书人,到底懂得养气的功夫。”两人知道年羹尧此番得了大功劳,回营之后必被重用,言辞之中不免就多了几分恭维。

年羹尧岂能不知,但他一贯自诩文武双xiu,并不喜别人只把自己看作是个寻常文人。自从上次胤禛提出要他从军建功,他便又存了就此投笔从戎的念想。此刻笑道:“比起文人,羹尧到觉得与你们更投契些。若不是羹尧自幼习得些功夫,刚才怕也得脚发软呢。”这话一说,富云和巴音图便觉得他愈发亲近了些,三人一路说笑,傍晚时分便回到了中军驻营。

按照规矩,三人自然是要先去缴旨,于是径直往御帐请见,这时,便见四阿哥胤禛端坐在一个马扎上,候在御营口的栏栅处,身旁侍立着的贴身护卫宝柱。看到年羹尧一脸的轻松神色,知道必然事有所成,胤禛这才暗自长出了一口气,尽量抑制住自己想要迎上前去的急切,待到年羹尧走到身前请安时才道:“亮工辛苦了。你们随我来,皇上传见。”一面说,一面起身引着几人往御帐而去。身旁的宝柱悄声对年羹尧道:“四爷足足等了你们两个时辰,一口水都顾不上喝。”年羹尧听罢,心中一阵感动。

此时,御帐之内,康熙端坐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池北偶谈》,正读得津津有味。待众人跪下报名请安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书。一开口,竟只字不问葛尔丹,却是与胤禛说起了旁的。听得几人一头雾水。

康熙拿起案上一块足有小臂一般长短的石头,对胤禛道:“老四,你来瞧瞧。这是什么物事?”胤禛虽不明白康熙此刻的用意,却也不能怠慢,连忙走到康熙身旁,接过石头,细细地端详起来。细看之下,便大吃一惊,这块石头,赫然便是一块鱼化石。鱼骨脉络清晰可见,只是头尾部分形态有异。迟疑了片刻,胤禛道:“皇阿玛,儿臣看着像是鱼化石。”

“鱼化石?”康熙顿时来了兴趣,道:“胤祉方才巡营完毕,便给朕送来了此物。说是在戈壁石间寻得。朕看着,便想起《水经注》上的石鱼一说,方才又查了旁的几本书。这才肯定这便是了。朕方才还有些不明白,此为与鱼俱生之物,抑或为鱼之化?此刻你说这是鱼化而得?”

胤禛心中一千万个想把话题岔开,又不能不答,只得含糊道:“儿臣见此物骨骼俱备,猜想是鱼深埋地下之后,血肉腐坏,独有骨骼不损,长年累月便成此物。”

康熙点了点头,笑道:“有些道理。只是此处据湖海甚远,如何会有鱼之化石?”胤禛一时语塞,他总不至于告诉康熙是因为地壳移动,使得湖海变沙漠啊。见胤禛有些窘色,康熙瞧着他温言道:“不碍。不过是朕一时格物之想而已。常言说,鱼得天地之精华而成龙。眼下看来,成龙与否乃天注定,非鱼可求之。”这句话说得大有深意,胤禛正深思间,康熙又道:“如葛尔丹之流,虽怀逐鹿之志,不过为世间枭雄而已。他自然不知,帝王之位,乃从天授,岂可逆天而取乎?最终左不过是个自取灭亡的下场。”此刻康熙才转向年羹尧等,道:“葛尔丹怎么说?”

待年羹尧仔细地回了话,康熙浅浅一笑,道:“与朕所料一般。尔等一去,全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让你进营,便还存了疑兵的念头。让朕觉得他可能还有后手,便不会进逼过甚。他约定后日觐见,这便又是一招缓兵之计,朕因此料定,葛尔丹今夜便会连夜拔营退逃。哼,他打的好算盘!”

胤禛虽然对康熙君权天授的观点并不以为意,但却对之后康熙对局势精辟的分析相当倾心。此刻,便附和道:“皇阿玛说得甚是。儿臣以为,葛尔丹撤营已是不得已之举。若非如此,他迟早便是刀殂鱼肉。此刻,他便如皇阿玛所言,企图用些雕虫小技拖得一时,便可逃之夭夭。不过,葛尔丹既然驻营此地数月,必然会有众多辎重家眷随行,肯定行走甚慢。儿臣以为,可令几员上将随时待命追击逃敌,敌驻我扰,敌疲我打!须得把这三万敌众全部装入我中西东三军编成的口袋之中。”

康熙闻言大悦道:“敌行我扰,敌疲我打这八个字十分精当。可用以为策。朕便以信郡王鄂扎、大阿哥及阿南达各领伍千兵前往追剿!”

第一百五十章 冷暖自知 (一)

至多还有一个时辰,便能看到骆河驿了,胤禛突然觉得一阵落寞,脸色便愈加阴沉起来。身旁的侍从看着胤禛,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胤禛如此模样已经有大半个月了。年羹尧与宝柱也只默默落后一个马身,跟在胤禛身后。他们此时的心情如同胤禛一般,康熙为什么会在这个啃节上把胤禛遣回北京?

自葛尔丹不战而退之后,鄂扎、大阿哥便一路追击,用足了边扰边打的策略,把葛尔丹的三万人折磨得不轻,待到十余日之后,疲累已极的葛尔丹军便一头扎入了由中、东、西三路军组成的口袋之中。以逸待劳的费扬古之西东二路军,以及随后赶到的阿南达中路军所部,紧紧地将葛尔丹一众牢牢锁在了一块狭长的地区之内。

至此,葛尔丹也意识到了危险的迫近,于是便坚守不出,一时倒也让费扬古踌躇。过了半月,算准葛尔丹的耐性几近,费扬古便以硕岱和阿南达两人带着四百骑兵,前往特勒尔济葛尔丹驻地挑战,但只许败不许胜。看到清军只有四百兵马便敢打上门来,恼怒至极的葛尔丹果然中计,愤愤带着一万多骑兵杀出营来,硕岱、阿南达两人戏做得十分逼真,节节抵抗,且战且退,终于诱使葛尔丹进入既设战场昭莫多。

这边厢,费扬古早已将兵马分成三路,东路以满洲旗营、汉军、察哈尔军依山布阵,西路则由右卫、大同、喀尔喀兵沿土拉河布阵,原东路军主将孙思克率绿旗兵居中。中路孙思克占领的山头地形对清军极为有利,其南坡缓,而北坡陡。见中了圈套,葛尔丹只好拼死一搏,令骑兵强攻陡坡。费扬古根据之前制定的方略,令骑兵一律下马步战,用火器、弓箭、大炮防御,约好所有马军只有听到中军号角才可上马。

因为地势不利于马军奔袭,葛尔丹与其可敦(王妃)阿奴只得带领准葛尔骑兵下马步战。意识到只有强行打通一路才会有生机,准噶尔人便骁勇异常,冒着炮火猛攻,前锋甚锐。而中路孙思克亲自坐在阵前,其麾下戈什哈更是充任了督战队之责,一水的光着膀子,在乍暖还寒的风中挺直着身板,右肩上更是一人扛着一把寒光渗人的鬼头刀。身后便是用小石块垒就的一道线。“越线者死!”受此激励,绿旗兵便据险俯击,弩统迭发,当准噶尔军还击之时,便以藤牌阻挡,见准噶尔军稍退,便以拒马、鹿角木列前而进。双方便如此你来我往,足足僵持了一天。

一直在山顶以千里望注视着战场情势变化的费扬古见葛尔丹军士气已成强弩之末,且损伤不小,至少一千多人殒身在强攻之中,而中路的绿旗兵不过死伤两百人不到,便意识到决战就在此一刻了。再次观望,费扬古发现葛尔丹阵地的后方有大批静止的人蓄,便断定此必为葛尔丹的家眷、辎重。于是下令让土拉河畔树林中埋伏右卫、大同、喀尔喀骑兵出击葛尔丹的左翼;另派精兵从南绕出,从右翼直插葛尔丹的家眷、辎重。鸣响号角冲锋,左右翼骑兵同时出击。总兵殷化行、潘育龙等也从山上麾兵大呼而进,上下夹击,声震天地。此时,准葛尔部已经苦战一日,疲惫不堪,根本无法抵挡两路以逸待劳的骑兵冲锋,同时绿旗兵也上马从山上向下俯冲。准葛尔部在清军几路夹击中战死四千余人,所部顿时土崩瓦解,可敦阿奴也殒命于炮火之中,葛尔丹只带着数骑趁乱逃走,连阿奴的遗体都顾不得了。费扬古派精骑逐北三十里不及,至特勒尔济山口为止。

想到那一日康熙的神采飞扬,那一日全军大摆庆功宴时的酣畅淋漓,胤禛嘴角带出了一缕苦笑。就在那一日,康熙下令中路进发呼和浩特,以备再战,言道:“噶尔丹穷凶极恶,不可留于人世,一刻尚存,即为生民之不利,务必剿除”。当时受这种气氛的感染,也不知怎么,胤禛便越众而出,请求也带兵追剿葛尔丹。康熙只是淡然一笑,未置一词。次日却突然让李德全传来口谕,要胤禛、年羹尧等不必辞行,当即返京,帮办朝务。于是,胤禛只好怏怏地离开,一路之上越想越是郁闷,接连数十天,说得话寥寥无几。年羹尧、宝柱虽然也暗自为胤禛抱不平,却不敢在此刻触了胤禛的心襟,便只默默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快到了,胤禛心中重复着,到了骆河驿,京城就在望了。就在此时,前方远远有两骑飞驰而来,为首的高喊:“来人的可是四阿哥?”声音虽远,却是恁的亲切,胤禛愣了一发,定睛望过去,不是戴铎还有哪个?

这些天第一次胤禛露出些笑意,竟然不顾身份,纵马迎上前去,大声应道:“戴先生,戴先生,我在此处!”见果然是胤禛,戴铎又着力加了两鞭,瞬时,两人便会在了一处。看着胤禛疲惫而又带着些惶惑的面孔,戴铎不由得心中一酸,下马拜倒在当地,道:“四爷!”

胤禛看着戴铎这个亦兄亦师的臂助,喉头有些哽咽,那些心中的苦楚顿时全部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开口才觉声音有些颤抖,便生生地收住,垂下眼帘,半晌才又开口道:“你怎么,怎么来了?快些起身,咱们之间,不兴这些。”

起身之后,戴铎关切地望了一眼胤禛,伸手拉住胤禛的马辔。胤禛见状,立刻落鞍下马,道:“戴先生,便和胤禛走几步罢。”

戴铎微笑着点了点头,手却不松马辔,只是随步走在胤禛身侧,道:“四爷,若不介意,戴铎试解四爷此时心境如何?”

胤禛苦笑了一声,道:“心境?我是越来越看不透皇阿玛和我自己了。”

戴铎此刻脸上带了几分严肃,道:“不过如此四爷就受不住了?四爷是不是觉得,此次大捷,全靠四爷您筹划得当,所以皇上就该赏您一个全功?当然,戴铎明白,马军步战,火器为主,包括中路进兵,都是四爷主谏的结果。可四爷您可曾想过,再有一战,葛尔丹就要覆亡了,皇上为什么偏偏此时支了四爷回京?”

戴铎的问得每一句话都是这些天最困扰胤禛的问题,此刻胤禛完全怔住了,过了一刻,才无奈地摇摇头,道:“皇阿玛天心难测,我又怎么能猜度得出?”

戴铎此时眸中精光一闪,道:“四爷您错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冷暖自知 (二)

看着胤禛多少有些错愕的表情,戴铎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四爷,皇上的心思左不过就是八个字:护犊心切,帝王之道。”

胤禛略一沉思,便已明白了几分,当下更觉不快,道:“看来只有京城的那位才是真正得了圣心的,我不过就是陪衬而已。以前总有人说我得皇阿玛眷顾甚隆,这可真真是冤枉。眼下大哥、三哥,五弟、七弟倒都在前营,我却被远远遣了回来。你说,这算甚么?”

戴铎一笑,道:“四爷像是动了意气?戴铎原本以为四爷对这些事一向淡泊的。”

胤禛的心被撩拨得更乱,语气中便带了些许不快,道:“怎么?戴先生有甚么见教?”

听出胤禛的恼怒,戴铎沉默了一刻,才道:“虽说戴某适才言语有些放浪,却也是在提醒四爷。四爷您知道,太子储位早定,皇上总要为日后筹措一二。多几个功高震主的皇子,岂不是置太子于火上?大阿哥自十二岁就在军中,虽然屡有建树,却不通文事。虽担着副帅、先锋的职分,上面却都是皇上的近支亲王坐。以前能与太子分庭抗礼,不过是因为倚仗明珠一党作为后盾而已。只不过,现时早已经时过境迁,大阿哥所倚仗之明珠,虽然还有着内大臣的名分,可看着样子,早晚是个清退的结局。而所谓明党,也早就随着明珠的失宠而作鸟兽散。就算此次大阿哥拿了军功,也不足为太子患。三阿哥只是文人的坯子,让他做做文章还可,管理政事却不是他的长项。且三阿哥个性软弱,也不会对太子造成威胁。五阿哥一向只通满文、不懂汉学,只此一项,已经远远输与太子,七阿哥身子骨又弱,这些阿哥都入不得皇上的法眼。可是四爷您不同。您自小由孝懿仁皇后抚养,单单身份已经贵重至极,四爷两随圣驾亲政葛尔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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