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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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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要打人,我还要杀人呢,你能拿我怎么样?”言罢,照准地上躺着的王正民的胸口就是一脚,直把王正民踢出去一丈多远,王正民惨叫了一声,口中鼻中鲜血涌出,眼看就是不活得了。周围人一看,纷纷低声道:“不好了,出人命了。”“糟了,好像那人不行了。”
胤禛本来看到伊特木根一脸凶狠时已觉事情不妙,正待要巴特尔上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此时胤禛更是胸中怒气翻涌,轻喝一声:“鄂伦岱,巴特尔,难道你们要你主子亲自上阵吗?”
鄂伦岱和巴特尔也早就按捺不住,跳进圈中。鄂伦岱大叫:“你们这起子杀人的狂徒,看来今天爷不出手,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巴特尔一言不发,更是直奔着伊特木根而去。
伊特木根看到旁边又有人冲了进来,开始吃了一惊,定睛一看,不由咯咯笑了起来,用蒙语道:“我还当又是哪个不怕死的?原来是你这个没用的奴隶,怎么样?要不要我把你另一支膀子也卸下来啊?这些满洲人,居然会收留你这种窝囊废,以前在部族里,你就是一只卑贱的猪,跟你那瞎眼的老娘一样。”
巴特尔也不应声,冷冷地盯着伊特木根,伊特木根犹自不知,嘴里还不清不楚地骂着。
就听巴特尔一声断喝,闪电一般冲了上去,左手趁势直扣伊特木根的脖颈,右手插向他的胁下。伊特木根也不完全是草包,看情形也是练过几下子的,瞧着情形不对,连忙伸手来架,却不料巴特尔的左手只是虚招,只见巴特尔左手一晃,就扣住伊特木根的右边锁骨,只一用力,就听清脆的“咔嚓”一声,伊特木根的右手旧举不起来了,只把伊特木根痛得龇牙咧嘴,然后巴特尔向老鹰捉小鸡一般把伊特木根整个人提了起来,用手扣住了他的咽喉,大声道:“你说现在谁是猪?”
其余几个蒙古人看到这景象,纷纷拔出腰刀,围了上来,此时胤禛也走入圈内,喝道:“退下,大清皇帝皇四子雍贝子胤禛在此,谁敢无礼?”
鄂伦岱看胤禛亮了身份,便也抽刀出鞘,挡在胤禛身前。
伊特木根在半空中还不老实,梗着脖子用蒙语叫道:“别听这小孩瞎说,杀了他们!”
巴特尔见那些蒙古人又围了上来,心中担心胤禛的安危,便手指加大了力气,只把伊特木根卡得双眼翻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那几个蒙古人也有些犹豫,正在这时,一对人马赶到,为首的正式提督九门步军巡捕前锋营副统领桑都阿,这人胤禛太熟悉了,简亲王喇布的外甥,正白旗的哈哈珠子,经常跟着裕亲王后面骗吃骗喝的主,在裕亲王府中隔三差五都能见着。
围观的众人一见官兵到来,连忙做鸟兽散。桑都阿一到近前,就见着胤禛一脸严肃站立当间,连忙滚鞍下马,一个千儿扎下去,道:“奴才来迟了,四爷您受惊了。”
胤禛平时和桑都阿都是玩笑来去的,近日也不苟言笑,当下道:“先把那几个杀人闹事之人拿下。”
桑都阿不敢怠慢,手一挥,一众兵丁一拥而上,那几个蒙古人虽然悍勇过人,却也无奈这边兵勇众多,而且都是久为京畿护卫的,功夫都不差,眨眼之间,都被捆成了粽子一般,包括那个伊特木根。
这时,胤禛才有了些笑模样,瞅着桑都阿,谑道:“我的大都统,这下又能拿着这个丰功伟绩跟我皇伯父那里讨赏了吧?”
桑都阿苦笑一声,道:“好四爷,别拿奴才我开心了,要是让裕亲王知道这事,还不得拔了我的皮啊?差点让四爷您在这里除了危险,吓死奴才了!”
胤禛摆摆手,笑道:“哪能呢?你瞧,我身边的鄂伦岱,巴特尔这都是我满洲的勇士,再说,我就这么不经碰?” 桑都阿只好跟着赔笑。
第四十二章 麻烦(二)
这时,胤禛看到刚才仗义相助的那个少年已经来到王正民身边查看伤情,便也连忙走了过去。只见那少年皱了皱眉,便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盖在王正民的脸上。胤禛此时已知王正民是伤重不治了,当下里怒上心头。
桑都阿料理好那些蒙古人,走到近旁躬身请示胤禛道:“请四爷示下。这干子人犯该如何处置?”
胤禛淡淡道:“你是负责京畿治安的,你以为该当如何?”桑都阿想了想,道:“回四爷话,奴才以为既然此事牵涉到喀鲁特蒙古部,也不好随便处理,理藩院是正经的衙门,正管着这事。不如送过去得了。四爷以为如何?”
胤禛道:“也好,这事看来还得禀明皇上,等皇上旨意下了,再作处置。”言罢,斜睨着看了一眼还在犹自挣扎的伊特木根,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起子没有王法的凶徒,伤我旗民,辱及皇上,着实可恶之至&;#61628;&;#61628;。”桑都阿会意地点了点头,先是小声说了一句:“奴才领会得。”接着大声吩咐旁边的兵丁道:“弟兄们,你们可要好好地‘款待’这些蒙古大爷。”兵士们应了一声,当下里脚上手中都用了暗劲儿,狠狠地朝着那几个蒙古人的肋下,肚子上招呼了过去,尤其是伊木特根,只把他折腾到整个人身子弓成了一团虾米,眼泪鼻涕横流。
胤禛注视了那位少年片刻,少年像是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场面当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胤禛拍了拍他的肩头,他才刚刚醒悟,连忙俯身跪了下来。胤禛问道:“方才听到你那长随说,你父亲是巡城御史?”少年见胤禛提到自己的父亲,连忙头点了下地,回答道:“正是,奴才的父亲年初才从河南道御史转到巡城御史任上。” 胤禛见少年应对有度,不由得心中多生了几分喜爱,便又问道:“听你刚才的口气,你是旗人?”少年答道:“奴才一家是汉军正蓝旗下。” 胤禛“哦”了一声,点点头,接着问道:“可否相告你的名字?”少年郝颜一笑,道:“回四爷的话,奴才叫年羹尧。” 胤禛闻言心中一凛,如此这般邂逅这位日后的“年大将军”使他有些措手不及。胤禛此时思绪如乱麻一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盯着年羹尧上下打量。年羹尧倒也落落大方,迎着探究的目光,毫无半分惧色。半晌,胤禛展颜一笑,道:“好一个年羹尧,胆子不小啊?”年羹尧不知胤禛何意,便也不急着答话,只是有些发楞地看着胤禛。胤禛接着道:“你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固然英勇,但若是那些个莽汉子转而围攻你,你又如何?”年羹尧不慌不忙道:“此乃天子脚下,岂容得狂徒撒野?而且奴才也预做了防备,奴才身边原本带了两名常随,其中一名,奴才已经吩咐他去了巡防衙门搬兵,只是不及四爷的兵贵神速而已。”胤禛点了点头,笑道:“有胆有识,不愧少年英雄。”年羹尧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讪讪道:“四爷取笑奴才了。”
与年羹尧及其随从一番攀谈下来,胤禛知道,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在河南道御史任上算是清廉自守,这才在大考之中脱颖而出,本来以卓异调京加级任职,但是因为隶属汉军旗,又是身在下五旗中,既没有靠山,也没有银子来走明珠的门路,最终只被放了巡城御史的差事,小小一个七品的前程,竟是一级也没有加。年遐龄自己的仕途不畅,于是就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两个儿子年希尧,年羹尧身上。兄弟两个六岁开蒙,希尧已中生员,羹尧也即将参加院试。
胤禛只能一阵唏嘘,明珠身为吏部尚书,本应为朝廷甄选人才,没想到私下里居然卖官鬻爵如此猖狂,但是明珠连着大阿哥,他也不便再说什么,于是交给年羹尧一个随身的香袋,要其三日之后去裕亲王府上相见。年羹尧大喜,能攀上当朝的皇子,对他一家而言,不吝于天上落下馅饼来。
匆匆与年羹尧分手之后,胤禛也不去裕亲王府了,直接回转宫中,直奔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德全,被告知康熙正与索额图,明珠,高士其,佟国维,熊赐履等上书房大臣议事。胤禛便静静门外跪侯康熙传见。
过了片刻,就听得里面康熙道:“传胤禛进来吧。”胤禛理理袍服,正了正冠带,随着李德全进了上书房,给康熙请了安,又给熊赐履施了半礼(熊赐履是南书房的总师傅)。康熙一向很重礼数,最爱挑皇子这上面的毛病,所以胤禛必须做足了功夫。
康熙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时辰,你不去练骑射,来上书房干什么?这里难道是闲逛的地方吗?”
胤禛见康熙发作自己,也不忙辩解,先磕头请罪,然后才道:“儿臣本来是去裕亲王府向皇伯父学习火器,不想路上遭遇狂徒行凶。”接着就将发生在北馆的一幕一五一十告诉了康熙。
康熙听罢,脸上阴晴不定,似笑非笑地问道:“诸位有何看法?当如何处置那几个蒙古人?”
佟国维新入上书房不久,还不像其他的几位这么沉得住气,抢着道:“奴才以为,葛尔丹欺我太盛,朝廷封以王爵,足可证明皇上诚意,他却三番五次挑衅,仍然自称博硕克图汗,还上奏朝廷要求禁止我边民入他境内贸易,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此次他的人胆敢在京畿闹事,如不严惩,如何彰显我天朝威风?”
索额图一直看不惯佟国维,认为他不过就是靠了姻亲之故才晋位大臣,此番又抢在众人之前发言,实在有失体统,便有心要抢白他,于是道:“皇上,以奴才愚见,此事当慎重。奴才前两天看理藩院的奏报,这个伊特木根是此次葛尔丹进贡朝廷的副使,如果真的处置了,怕是葛尔丹处会有激变。朝廷刚刚收复台湾不久,南方百废待兴,国库里也正缺银子,另外,如刚刚所议,罗刹一直窥视我军动向,若是西北战端再起,我军西调,保不住罗刹也趁机骚扰,到那时,却该如何是好啊?”
明珠此时兼任着兵部尚书,冷笑一声道:“索相,葛尔丹不过就是狼獾之辈,如何能与我八旗虎狼之士相提并论?根本就不需调东北驻军,以陕甘一线八旗绿营军应对也便足够了。”
熊赐履是文臣,又是汉员,见几个满洲贵戚嘴上斗得天昏地暗,便不吱声,只在一旁观望。
康熙见高士其仿佛若有所思,便问道:“江村,你的看法如何?”
高士其以前和康熙就葛尔丹一事有过讨论,知道康熙的意思,便道:“臣以为,此事简单。”
康熙笑笑,道:“你现在已是一品大员,却还是原来这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腔调。好,就说说这事如何简单?说得不对,朕可是饶不了你。”
高士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臣遵旨。其实一言以蔽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耳’。”
索额图当下面有愠色,道:“奴才请皇上治高士其的大不敬之罪,今天在上书房的,上至皇上,下到我们这些大臣,哪个不是熟知大请律历,这道理有谁不知,只是说易做难,高士其此举,难逃哗众取宠之嫌。”
高士其受了抢白,也不动声色,只是望着康熙。
康熙摆摆手,道:“高士其,你说得明白些。否则,你也看到了,索额图第一个就要参你。”
高士其不急不忙,道:“法度为立朝之本,不因私废之,也不能因情势而曲之。否则朝廷以何御民众,以何谈公平?此其一也。葛尔丹意图分疆裂土,无一时不在试探皇上和朝廷的底线,我退他必进,若是纵了那些凶徒,葛尔丹必以皇上为可欺之主,进而变本加厉,此其二也。其三,此事一出,蒙古各部落番王,也都瞧着皇上如何处置,若是此事不加以惩治,如何震慑其他番王?那就保不齐又出一个葛尔丹了。”
康熙此刻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正是这话。高士其,你来拟旨。”
高士其连忙走到案旁,铺开黄绢纸,提笔等待康熙下旨。康熙思索了片刻,道:“着将肇事之主凶,伊特木根斩立决,其余从犯着有司衙门审理之后依大清律处置。”
接着又道:“再发一道明诏给葛尔丹及各部番王,贝勒,台吉,云南地土司等:‘今尔进贡头目,并未善加约束随从,任其扰害,以至将京师旗民殴死,干系甚矣。先前尔等细微夺壤之罪,朕知而宥之。以尔顺服天朝,乃屡邀宽免,频加晓谕,不料尔等竟然全不钦遵,竟至殴死内地之人。仅若不按法抵罪,日后必定渐益恣肆,大起征衅未可定也。用事将殴死人命之主凶伊特木根一律处斩,令尔等识之观之。此后尔等需谨遵成法,严律从人,毋得恣恶妄行。”
刚刚言罢,高士其就将已经写就的旨意递了过来。康熙仔细读了一遍,道:“可以,这就用印吧。”李德全忙把案上的玉玺取出,康熙盖上皇帝之宝,命李德全传旨理藩院去了。
然后才转过头来,对胤禛道:“此事,你做得不错,灵机不乱,且处置得当。朕当赏你。”
然后吩咐另一名太监领班邢年,要他取来赏给一只今年刚刚西洋进贡来怀表,递给了胤禛。
胤禛看到使这个赏赐,心中惴惴不安起来,他知道,在所有皇阿哥中,只有太子得了一块,眼下皇帝赏了自己,不知太子会作何想法。
第四十三章 麻烦(三)
胤禛接过怀表,并不起身,深深地叩了一头,道:“皇阿玛,儿臣受此赏赐,诚惶诚恐。”
康熙略一愣神便明白了胤禛的言下之意,笑笑道:“君父有赐,安得不受?也罢,大阿哥,三阿哥,五阿哥,六阿哥等所有已经进学的阿哥也都各赏一只怀表。太子加赏西洋座钟一件,以别于其他阿哥。如此,胤禛你总可以受赏了吗?”
胤禛听出康熙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隐约不快,连忙道:“儿臣不敢。儿臣叩谢皇阿玛恩典。”
康熙正色道:“心存公义者,微功也赏。心存私利人,小过也罚。对朕的儿子是如此,对其他臣工,也一样。”
几位上书房大臣见康熙训诫,也纷纷离座跪地听训。
胤禛辞别了康熙之后,便径直回到自己的处所,没想到太子身边的太监刘柱已经抢先一步候在了门口。刘柱见到胤禛,先是请了个安,然后小声道:“四爷,太子爷命奴才请四爷去一次毓庆宫。”
胤禛暗道:“来的还真快。”口中却道:“晓得了,我这就去,烦劳公公前面带路。” 胤禛来到了毓庆宫,见了太子,胤禛正准备依例见礼,却被太子一把拦住,道:“四弟,不是说过了吗?只你我兄弟两个,何必闹这个生分。今天上书房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胤禛心中暗自警觉,事情才刚刚发生,太子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可见太子和索额图的羽翼之丰,还好自己拚着在康熙处挨骂也挽拒赏赐,否则当真要祸患临头了。当下恭谨道:“臣弟谢过太子。臣弟愚钝,只求做事稳妥,不给皇阿玛和太子丢人就万幸了。”
太子微微一笑,道:“四弟不必妄自菲薄,二哥我以后还要多多依仗四弟的大力协助。”
胤禛明白太子的用意,一是告诫自己君臣分际,不要企图在康熙面前争宠,二是显示拉拢之意。胤禛无奈,只得表面上虚与委蛇,道:“臣弟明白。”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太子,胤禛就似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地紧。
待到第三日,胤禛记起与年羹尧有约,取得佟贵妃的同意之后便带着秦顺和巴特尔,和几名随从一道青衣小帽,只坐着一顶竹丝轿便往裕亲王府而去。裕亲王一见胤禛,便大摇其头,道:“老四啊,你也算书读得不错,可学过史记…袁盎晁错列传?动不动什么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堂堂一个皇家阿哥,看到这种斗殴之事,就应该走远一些,即便要出手,也只要坐纛掌控局面便可,何必以身犯险?”
胤禛被裕亲王劈头盖脸地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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